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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是这样”眼神,将他上上下下瞅了遍,完全忘了几分钟前还在忖度吴建凡是否对自己有意。唐雪影郑重其事的警告吴建凡,他的羽帆表哥马上要和她的好朋友结婚了,他吴建凡压根没戏。吴建凡对于雪影的这番话感到意外,羽帆的心可是在十年前那个“死去”的女孩身上,怎么会突然和雪影的朋友结婚?除非羽帆彻底放下了那份执着,或者雪影的那个朋友就是羽帆喜欢的那个女孩。吴建凡摇了摇头,否定了第二种可能。这样的情节只会在电视剧和小说中出现,怎么会发生在现实的人生中?不管如何,答案待羽帆回国自会揭晓。吴建凡来不及解释,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那是警察局打来的,吴建凡接起电话后便匆匆离去。电话那头告诉他,刚在市里发现了一宗命案,让他赶去现场处理。雪影看着吴建凡的神色知道了事情不寻常,看着消失在视线中身影暗暗打定主意以后不让吴建凡靠近羽帆。。。。。
当如歌正式确认羽帆肩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的时候,羽帆收到了陆展鸿的电话。电话那端陆展鸿以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让羽帆立刻定机票回国。羽帆虽然不将父亲的严厉当回事,但也心系公司。尤其是从父亲口中得知,李成天有意让李俊杰进VK。羽帆发觉已经不能在罗马待下去了,但是如歌的身份让她不能马上跟他回国。羽帆一脸苦恼的站在房间的窗户边,一向警觉的他,连如歌走进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如歌一脸疑惑的走近羽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沉思的羽帆拉回现实。“想什么这么入神?” 如歌看着羽帆一副发愁的样子,眼底透着担忧。正如羽帆在意她的喜怒哀乐一样,她也不会忽略羽帆的情绪。“想怎么样才能不和你分开,”羽帆以玩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看着如歌的眼神闪着笑意。“你要回国了。”如歌知道羽帆的身份,要不是因为受伤根本不能在罗马长时间的停留。他迟早要回国,而她也是时候回去了。“我们不会分开太久的,不过。。。。。。”如歌停顿片刻,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不过什么?”羽帆没有耐心等待如歌的犹豫不决。“回国后,我们只能视彼此为陌生人。”如歌有点不敢看羽帆的眼睛。当初她一时心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她必须为羽帆的安全着想。尽管羽帆说过要保护她的话,她还是无法将羽帆置于危险中。何况她有羽阳并肩作战,并不孤单。“你又想说不想连累我的话了?还是你认为有羽阳在,你不是孤军奋战?”羽帆轻轻刮了一下如歌的鼻梁,把如歌的心事看的清清楚楚。如歌一时语塞,对于羽帆总是轻而易举看穿她,显得很无奈。“怎么不说话?”羽帆低声询问如歌。如歌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会放手让你去想做的事,有些人我也不打算放过。只不过,我不打算和你划清界线。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带你一起回国。可我知道,你会有自己的计划。过早暴露你的身份,只会对事情不利。”羽帆将她拉进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如歌心里其实还没有详细的计划,不过无论她准备怎么做,都不打算将羽帆拉进来。当两人在为了即将到来的离别依依不舍时,羽阳的咆哮声传进了房间。羽帆放开如歌,牵着她走出卧室。羽阳一脸铁青的站在楼梯口,走道的地板上是刚被他摔碎的手机。如歌不解的看着羽阳,除了因为芷怜的事,她还没见过羽阳这么的愤怒。“是他打来的,”羽帆用的肯定句。他知道羽阳在世上恨两个人,一个是伤害芷怜的凶手,另一个就是他们的父亲陆展鸿。羽帆来罗马后,父亲曾经在电话中提及,让他去看看羽阳,可能的话就把他带回家。羽帆当场拒绝了父亲,虽然他也希望能够带羽阳回家,但是羽阳有足够的自由选择他的去留。不是羽帆答应或者保证就能强迫他的意愿。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羽帆感受到羽阳对父亲的恨意比他想象中要深得多。他想,要不是那一枪,羽阳恐怕到现在都不愿承认他。羽帆想到这一点,总是忍不住感激一下凶手。正是他的残忍,消融了羽帆和羽阳之间的冰冷。然而让羽阳承认他们的父亲,估计希望渺茫。羽阳没有回答羽帆的话径直下了楼。“刚才的电话是陆伯父打来的?”经过羽帆的提醒,如歌也领会到了什么。估计只有陆伯父才会让羽阳暴跳如雷了。羽帆微笑着点点头,他的如歌果然够聪明。“你还笑?羽阳和陆伯父的关系也很让人头疼,不是吗?”如歌记忆中的陆展鸿是个亲切慈爱的长辈,她也不能理解陆展鸿何以对羽阳就这么残忍。“你有那么多操心的事,这个你就别想了,知道吗?”羽帆牵着如歌走下楼,尽管他能猜到父亲在电话那头对羽阳的说的话,他还是有必要做一番试探。
羽阳摔掉手机,下楼后倒了杯冰水坐在沙发上,试图平复情绪。羽帆和如歌走下楼时,他正在发呆。他的父亲居然愿意打电话给他。羽阳想起他可怜的母亲,想起多年前,他曾为了母亲能见上父亲最后一面,一遍又一遍拨打国内的电话寻找父亲。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冰冷的让他寒心。自从母亲死后,他就不再寻找父亲。当他一个人过了近十年后,突然收到父亲的电话,这让他感到不知所措和愤慨。这是他来罗马后,父亲第一次主动打给他吧。父亲在他脑海中形象已经模糊了很多,或许哪天他站在父亲的面前,父亲也认不出他。羽阳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羽帆和如歌走进大厅,坐在羽阳对面的位置上。“羽阳,陆伯父说了什么?”如歌忍不住开口问出了疑惑。羽阳没有回答如歌的问题,却一脸质疑的看着羽帆。“我没那么无聊,”羽帆瞬间看懂了羽阳的质疑,“别人都能雇杀手杀你,他要个电话号码,有多难?”羽阳靠坐在沙发上,气愤又颓丧。“你回去告诉他,我绝不会原谅他。”羽阳的这句话,让如歌都感受到他对陆展鸿的恨意有多深。“这种话不是当面说更有效果?你除了能泄愤,还能看看他悔恨的表情,岂不痛快。”羽帆漫不经心的说道。“羽帆哥。。。。。。”如歌一副不认同的样子看着羽帆。羽帆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何不妥,“那个家好像还有一样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难道你连那个也不要了?”羽帆指的是芷怜的那本日记本。“芷怜的东西我一定能拿回来,”羽阳想到了唐雪影,从她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开始就想着亲近他,羽阳相信自己并没有看错雪影的心思。只不过,他在雪影的眼中读出了同情的意味,所以他总不愿面对雪影。要知道,他陆羽阳最厌烦看到的就是别人对他的同情,这比嘲讽要难受的多。可是为了拿回芷怜的日记本,羽阳是愿意忍受短暂的同情。羽帆说这番话不过想试探羽阳,芷怜的东西,他当然会拿给羽阳。只不过,羽阳脸上的那份决绝,让他忍不住对父亲充满了同情。“你那么在乎芷怜,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他现在做的事,正是芷怜所期盼的,”羽帆提醒羽阳,在芷怜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为他做的事。“芷怜的期盼”,羽阳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第14章 试探
当罗马的夜晚笼罩在闪烁的霓虹中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熄了被炙烤了一天街道。对于这种季节的罗马来说,这场雨下得意外又让人欣喜。如歌站在客厅的玻璃窗前,看着雨点欢快的敲打在玻璃上,心中却填满了伤感和愁绪。许多年前,她在雨中送别父亲,然后是自己在雨中被绑架。直到不久前,芷怜出走的那天晚上也下着这样的雨。明天她要送别的人是羽帆,尽管她不久之后就回国,然而还是控制不住的多愁善感了起来。羽帆整理好行李走下楼,站在楼梯口望着如歌的背影,眼中写满了留恋和深情。“不如让羽阳再订一张票,明天我们一起走。”羽帆走下楼,朝如歌走去,顺着她的视线望着打在窗上的雨滴。“我又不是因为舍不得”,如歌还是一贯的否认羽帆对她的拆穿。对于如歌的否认,羽帆只是笑而不语。“我只是对下雨天有阴影,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如歌的语气沉重了不少。“为什么这么想?”羽帆一手环过如歌的腰将她拉近自己,想借怀中的温暖消除她此刻的低落情绪。“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好像都和下雨有关。。。。。。”如歌沉重的叹了口气,原本不想在羽帆面前表现出柔弱的一面,却总是控制不住的真情流落。羽帆望着玻璃窗中倒映着如歌的那张忧心忡忡的小脸,收紧了环在如歌腰上的手,无声的安慰她。
羽阳捧着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出现在楼梯口,故意清了清嗓子,如果可以他也不愿这个时候打扰他们。羽帆和如歌听到声音回头,两人都一脸平静的看着羽阳走下楼。“我们的警察朋友发了份资料给我,”羽阳口中的朋友指的是安德烈,他言语中的“朋友”充满了促狭之意。羽阳径自在沙发上坐下,将笔记本放在茶几上,翻开电脑屏幕。羽帆和如歌走了过来,围在茶几边。“这个人就是那天的杀手,现在在中国,”羽阳指着屏幕上那张照片中男子说道。男子名为孙军,三十岁,退伍军人,是一名商场保安。枪袭羽阳失败后就回了中国,安德烈将他的资料发给羽阳,目的是提醒他小心。当然罗马的警方已经将这个非职业杀手的资料传给中国公安,中国那边有消息就会通知他们。“他居然是VK的员工,”羽帆意外的看着电脑上的资料。“那说明你管理不利,”羽阳这个时候还有开玩笑的闲情逸致。羽帆此刻却没有说笑的心情,他打了个电话给国内的吴建凡,并把资料发给他,让他留意此人。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吴建凡几乎在收到资料后就打给羽帆,并告诉他,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孙军已经死亡,死因是吞食过量的白粉。警方查到原来孙军一直是个“瘾君子”,并且从表面证据看,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不过羽帆的这通电话,让吴建凡对这起看似普通的案件有了新的看法,重新做了盘算后匆匆结束了和羽帆的通话。杀手死亡的消息,并没有让三个人松口气,反而使气氛更加凝重。安德烈这个时候给羽阳打来了电话,告诉羽阳,他刚收到中国公安发来的通知。当然安德烈也猜到了事情并非这么简单,还想从羽阳口中套出点什么的时候,羽阳迅速挂掉了电话。“连雇来的杀手都不放过,”如歌想起那场枪袭还是心有余悸。“怕了?那乖乖跟他回去,当我大嫂。其他的事,我来做。”羽阳靠在沙发上,虽然说着调侃如歌的话,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如歌和羽帆坐在一边沙发上,对于他的调侃根本没放在心上。“考虑的怎么样了?”羽帆突然也一脸笑意地问如歌,想借羽阳的话题暂时消除她此刻的担忧。“考虑什么?”如歌这回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还用问吗?她可是非你不嫁。”羽阳望着两人笑得很暧昧。如歌这才知道羽帆问的是什么,虽然羽阳说的事实,不过她没想过这么快就和羽帆结婚。尤其这个时候,她的事都没做。羽帆突然这么问,如歌感到有点无错。“我们上去吧,别理他,”羽帆牵起如歌的手起身走向楼梯。那也不过是句玩笑话,他何尝不懂如歌的心思。如歌有点不安的看着羽帆,羽帆哥没在生她的气吧?羽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