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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我回房了,”羽阳不愿面对眼神如此犀利的两人,起身上了楼。“哥,你不打算回家了吗?”羽阳踏上一级阶梯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看着羽帆。“如歌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羽帆卸下在外人面前的冷酷面具,对弟弟的调侃丝毫不放在眼里,两眼含着笑意看着如歌。羽阳受不了似的摇了摇头,走上楼,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你啊,以后不准再瞒着我偷偷去调查李成天,听到了吗?”羽帆轻柔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霸道,他可没有忘记这件事。“你忘记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吗?”如歌轻笑着伸手抚平羽帆皱着的眉宇。“他身边的人也不好对付,我和羽阳已经和他们交过手了。”羽帆想起那两个放火想烧死羽阳的人,既愤怒又不安。。。。。
深夜李家大宅外被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它的静谧,片刻之后,佣人扶着醉酒而走稳的叶芷萱走进客厅,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去把醒酒茶端出来,”早已等待着急的叶艳琳痛心的看着女儿的同时,不忘吩咐佣人。佣人匆匆离开,去完成女主人交代的事。半闭着眼的叶芷萱挥开母亲的轻抚自己脸颊的手,推拒着来自母亲习以为常的关怀。自从在画廊中,曝光了母亲不堪回首的过去,叶芷萱无论在什么场合总是能够看到别人眼中的嘲笑和讥讽。她再也无法趾高气昂的在公众面前出现,再也无法保留她的高傲去接近陆羽帆。连日来,总是流连在各大夜店。李成天无法苛责女儿什么,只好派人跟在她身边。“芷萱。。。。。。”叶艳玲痛心疾首的看着女儿的自暴自弃,内心被愧疚感充斥。“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我没有这么低贱的母亲,”叶芷萱接着酒精爆发了她的不满,没有考虑到这些话是否会伤害到一直保护着她的母亲。叶艳琳被女儿的话深深的打击到了,她没有想到被她捧在手心中呵护着长大的女儿会对她说出这般伤人的话。尽管如此,叶艳玲说不出一句责备女儿的话,她可以谁都不在乎,却不能不在乎这个女儿。佣人这个时候战战兢兢的端着醒酒茶走来,将茶放在叶芷萱面前的茶几上,在叶艳玲的眼神示意下又离开了大厅。“芷萱,喝点醒酒茶会舒服点。”叶艳玲端起碗递到叶芷萱面前,不料被叶芷萱一手打翻,碗掉在地板上破碎开,发出清脆的声响。碗中的液体却洒在叶艳琳的手背上,白皙的手迅速因变红。叶艳琳没有发出疼痛的叫喊,手上的烫伤,比起心里的痛根本微不足道。听到声响的佣人也不敢再出现在客厅中,李家最近的古怪气氛,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生怕主人牵连到自己,丢了薪水还不错的饭碗。叶芷萱闭着眼靠在沙发中,没有注意到母亲被烫伤的手。“回房睡吧,”叶艳玲依然耐心的地劝说着叶芷萱。叶芷萱躺在沙发中,对母亲话的充耳不闻。“又出什么事了?”李成天一脸严肃的走下楼,看了地上的碎片和叶艳玲泛红的手背,立刻明了发生了什么。最近这个家让他感到疲惫,尤其是芷萱对他的态度。叶芷萱即使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不但没有亲近他这个父亲,反而更加疏远和排斥。李成天也没想到疼了这么多年的亲身女儿,竟然不愿承认她。“因为你们,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嘲笑我。”叶芷萱站起身指控着父母。叶艳玲再也受不住打击跌坐在沙发中低泣。“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原来我高贵的母亲出身那么肮脏,把我也弄脏了。”叶芷萱无所顾忌的撒着酒疯,招来了李成天一记响亮的巴掌。“你凭什么打我,”叶芷萱一手抚着被打疼的脸颊,睁着大眼瞪着父亲。“凭我是你的父亲,”李成天的脸色铁青的让人畏惧,他的这个家越来越鸡犬不宁了。对于忍耐已久的女儿,他不打算再给她多大的纵容,他要用这一巴掌打醒这个轻视自己父母的女儿。在他这样理直气壮的教训女儿的时候,全然没有想过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真正罪魁祸首是他自己。“我的父亲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叶芷萱拒绝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生父的事实,她对李成天的疏远始于几年前,无意间在撞见李成天甩了母亲一个耳光。她永远记得当时母亲含着嘴角的血丝,眼中带着深刻的恨意瞪着李成天的画面。从那个时候开始,叶芷萱的心理就十分抗拒李成天。现在她会对母亲恶语相向,是因为现实打碎了她心目中高贵纯洁的母亲形象,打碎了她在众人眼中豪门名媛的出身。叶芷萱抚着脸,匆匆跑上楼。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对让她“颜面尽失”的父母。。。。。。
第24章 摊牌
叶芷萱被父亲的一巴掌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回到房间将自己摔上床,拉过被蒙住头,躲在被中大哭。叶艳琳走进女儿房间,眼眶泛红的坐在床边,低声向女儿诉说自己年轻时的遭遇。当然,为了不刺激女儿,将那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掩盖了。叶芷萱的哭声渐渐减弱,片刻后完全沉寂下来,拉开辈子坐起身。“那些被放大的照片是谁寄来的?”在大哭大闹之后,叶芷萱想起了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冉初夏,”她母亲平静的说出口,眼神却夹杂着恨意。“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叶芷萱觉得母亲的话可笑,死了十年的人怎么还能复活。“那个夏如歌一定就是冉初夏,”叶艳琳看着平静下来的女儿,心里的大石总算落地。叶芷萱这段时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几乎忘了有个长得和冉初夏一模一样的夏如歌。经过母亲的提醒,她才想起来的,只不过一想起夏如歌,她心里就涌出一阵慌乱。“别怕,妈不会让她伤害你的。”叶艳琳看出了女儿的慌乱,轻声安慰。或许是时候去会会那个夏如歌了。。。。。。
叶艳琳因为照片事件而名声大毁,多日来躲在家中,对所有人都避而不见。在被女儿指责之后,悲愤的叶艳琳终于走出家门,让司机径直开车奔向冉家。此刻,她站在冉家大门外,望着这座她曾经的家,没有了舞会那日的惊慌和畏惧。她义无反顾的来,只是为了要拆穿夏如歌的真实身份,她不会让一个二十多岁,和她女儿一样大的人吓到。叶艳琳按响了门铃,耐心的等待着见夏如歌的那一刻,她知道夏如歌一定会见她。片刻之后,佣人打开大铁门,领着叶艳琳走进冉家。叶艳琳也没有所说什么,跟着冉家的佣人,走在比她还有熟悉的冉家庭院中。。。。。。
从叶艳琳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如歌就坐在客厅中等着她。她没有想到叶艳琳会主动找她。照片事件以后,她可是躲在家里的不出门的。现在主动找上门,看来是来摊牌的。叶艳琳随佣人走进冉家的客厅的时候,如歌正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刚泡好的玫瑰茶。“请坐,”如歌没有多说客套的话,脸上带着极富教养而充满疏离感的微笑。叶艳琳也大方的坐在如歌对面的位置上。“请用茶,”如歌倒了杯玫瑰茶放在叶艳琳的面前,开始正视她。“我知道你就是冉初夏,”叶艳琳开口的第一句就说明了来的目的,“从你买下这栋楼开始,一步步都算好了。还有画廊的那些照片,也是你做的。”叶艳琳一脸冰冷的看着如歌,没有碰那杯茶。如歌喝了口茶,优雅的放下茶杯,面带微笑。“那我是不是该说一句’好久不见’,”如歌直视她的眼睛,从收回这栋大宅之后,她就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既然她已经找上门,一切摊开来说又何妨。“真的是你,当年你不是已经。。。。。”叶艳琳忽然说不下去,原本咄咄逼人的语气,在得到如歌肯定的回答之后,突然流露出一股心虚的恐惧。“不是已经死了?还是,你想说当年的绑匪欺骗了你?”如歌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情一般,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她心里真正的想法。叶艳琳张大了眼睛看着如歌,为如歌说的话感到震惊。她想起当年是她让绑匪撕票的,这么说夏如歌回来不仅仅为了报父亲的仇,也为了她自己。“你在说什么?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们冉家父女的事。”叶艳琳镇定看着如歌,仿佛她真的是个受害者。“是吗?那是谁让绑匪撕票的?是谁找人杀了当年那个警察?我父亲又怎么会突然被火烧死?”如歌脸上的笑意也消失殆尽,冰冷的眼光射在叶艳琳身上,让她感到一阵透心的凉意的。“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叶艳琳依旧否认和当年的是有关。“无关?不是你破迫不及待投入李成天的怀抱,我父亲会死吗?当年你和李成天在我家做过什么,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吧。”如歌回想起当年撞见的那一幕就隐隐做呕。“我回来是为了告诉你,从这个家带走的每一件东西,你都要还回来。”如歌目光如炬的看着叶艳琳渐渐泛白的脸,“从我父亲死的那可以开始,你就应该想到有今天。”“你父亲会有那种下场是他咎由自取,”面对如歌的指控,叶艳琳撕下了伪装,站起身冲着如歌大吼。“你风度翩翩的父亲不过是个伪君子,他娶我回来只是把我当作你母亲的替身罢了。这种自私自利的男人,老天都看不下去,才会让他早死。”叶艳琳心里有许多对如歌父亲不满的控诉,想起冉业廷给她带来的不幸,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你有哪一点可以和我母亲相提并论?”如歌冷冷的看着叶艳琳,不像她那般情绪激动到失控,“我父亲只是过于思念我母亲,对你,他早就想到了补偿。”“你在说什么?”如歌的这句话顿时,叶艳琳的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她想不到这件事除了死去的冉业廷和现在的丈夫李成天知道以外,居然还有人知道。“我父亲出事前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并且同意给你三分之一的财产作为赡养费。你居然贪婪到要所有的财产,所以联合李成天杀了他。”这个事实是曾经担任冉家代表律师的范德成告诉他儿子,而他的儿子就是陆家的代表律师范景天。叶艳琳来之前,如歌才从羽帆口中知道父亲曾经作出过这样的决定。“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罢了,我没有看到什么协议书。”叶艳琳想起早已烧毁的协议书,突然间变得底气十足。“你来这里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既然知道,就请回吧,以后你不会有机会再踏进这里。”如歌对那张没有被岁月侵蚀多少的脸,感到厌烦。“五年前,我能让冉初夏消失。五年后,也能让夏如歌消失。”叶艳琳抓起自己的手袋走向门口。“随时恭候,”如歌平静的语调从她身后传来,随着她消失在那道门后。如歌出神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回想起多年前,父亲牵着叶艳琳走进家门的那一幕。那个时候,父亲大概不会想到引狼入室的后果会是这么的惨重吧。“如歌,羽帆从楼上走下来,他的叫唤将如歌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如歌和叶艳琳的对话,他在楼梯的拐角处将楼下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已经伤不到你了,”羽帆蹲在如歌跟前,一手盖在她的手背上,一手轻触她的脸颊,眼神温柔似水。“我知道,”如歌不过是想起父亲的死而伤感罢了,从叶艳琳的反应看来,事实或许就是她推断的那样。“我们该去和羽阳会合了,”
如歌仰头看着已经站起身的羽帆。羽阳一大早就外出打探李成天的秘密的交易,若不是叶艳琳突然来访,她和羽帆早就出门了。“羽阳的电话没人接,”羽帆拨通了羽阳的手机,语音提醒无人接听。“没关系,我在他的手机装了定位。”羽阳发生车祸后,在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