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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代表,你对万秦没用真心?”
顾元晴耸了耸肩膀,再退开一些。阴影当中,不知道哪里来了一只大手,钢铁似的擒住了她,猛地一带,跌撞中她已经被昆琮拖到了小门后。
顾元晴挣扎,冷声问:“昆老板,你想要在别人的地盘上胡来么?”
昆琮反手锁住了房门,打开她的酒杯,狞笑道:“装什么纯情少女,在高级聚会中,这些小房间就是给我们这类人急用的。”他将顾元晴甩到长条沙发上,金花头环顶着头皮让她疼痛难当。她谨慎的靠在椅背上,盯视着他。
昆琮扯开领带,笑道:“难道万秦没有吃掉你?”
顾元晴不答。
昆琮哈哈笑道:“真的没有。那是一个傻子,对待一个女明星有什么好怜香惜玉。你们天生就是给我们男人享受的贡品。越是高洁的女人,吃到嘴里越是够味。”说着,人已经朝她扑了过去。
顾元晴头往后一扬,抬起高跟鞋,朝着对方的双腿之间就踹了过去。
本来先前的昆琮霍地跳开,得意的笑:“你以为我还会上当?上一次我吃过你的亏,这一次没有了万秦,也没有了欧阳锋,杜麟被人引走了,来不及救你。我劝你别反抗,闹大了,打开门来丢的是你的脸。啧啧,说不定明天为止你的演艺生涯就会戛然而止。”
他丢开西装,解开衬衫钮扣,巡视猎物的狮子似的挑衅着她的戒备,同时不停地打击她的信心。等到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害怕得发抖之时,这才慢条斯理的抽出皮带,褪下长裤,缓步朝着猎物靠近。
准备开饭!
43、三一号绯闻(上) 。。。
男人呼吸中带着威士忌的烈酒味,双腿被他压着,脑袋歪着躲避他的亲吻,双手被扣在头上,感觉旗袍开叉处有双肮脏的手伸了进来。
顾元晴咬着牙,借着手腕的力度在头发上乱抓,她记得自己戴了簪子。
“哦——”昆琮痛叫,随手就甩了一个耳光过去。顾元晴拿着血淋淋的簪子,锋利的簪柄闪着寒光。从小生活在皇宫,她永远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当作武器出其不意。不论何时,她手中总是会常备磨得锋利的花簪。这个时代的男人只知道高跟鞋的威力,却很少会注意到比高跟鞋危险百倍的饰品。
昆琮胡乱脱下衬衫,他的手臂已经被扎伤了,被激怒的男人自然而然想起上次的惨烈教训。新仇旧恨让他脑门发烧,他拿起茶几上的花瓶猛地在桌面砸了开,破烂的瓶身一左一右的摇晃着,对准了顾元晴的脸颊。
他恨道:“臭女人,你喜欢狠的,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的狠毒。”他挥着瓶子,厉声喊:“把手上的东西给我。”
顾元晴沿着沙发站起来,高跟鞋被拔了一只,剩下那一只她依旧踩着,脸颊上五个手指印泛着红。她没有哭,在这种时候越是示弱越是容易吃亏。她是大雁朝最得宠的公主,哪里会被无耻之徒吓倒。她将发顶的金环摘下来,一掰,金环居然有暗扣,如宝剑般从剑鞘中抽出来,她抓在手中,将真正的刀锋对着昆琮。冷哼:“男人总是自以为是。上次没有杀了你,这一次,也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哼,老子这一次已经要宰了你……”话还没完,他拿着花瓶已经刺了过去,顾元晴往后一躲,一脚将茶几踹翻,手腕翻转,已经在昆琮的脸颊上划开,血珠飞溅中,昆琮双目通红,大喊着扑了过去。
顾元晴不敢硬碰硬,女人各方面都不如男人,她只是技巧的躲闪。也亏这些日子拍了不少的武打戏份,她身轻如燕,动作敏捷,硬是跟对方周旋了开。几次三番的都要去开门,却都被对方打断,门把手都被他用椅子砸歪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隐约中似乎有杜麟在呼喊。她微一分心,腰间一痛,旗袍被花瓶的裂口划开,表皮已经开始出血。她忍了忍,正待反击,抬头只看到昆琮举着狰狞的瓶底朝着她的脸颊扎了过来……
“加菲———”大门被踹开。
顾元晴只感到一阵大力将她推开,那灰色的瓶口擦着耳廓飞了出去,眼花缭乱。
屋外人们的尖叫声,惊呼声,还有杜麟一边用着法语咒骂一边挥拳揍在肉体上沉重呼啸声。
有人将顾元晴拖到门口,她腰间瞬时迸出血花来,她虚弱的喊:“杜麟,送我去医院……”
转身,她只能看到一双嗜血的眸子瞪视过来。她倒吸一口冷气,望向杜麟身下,昆琮已经被揍得头破血流呻吟不止。
“哪里痛?”
“腰,被伤了。”
“我抱你去看医生。”
“嗯。”
粗重的呼吸在头顶喘息着,意外的让她安心,就像很久以前她还是一个弱小的小女孩,被性格扭曲的嬷嬷压在地面打骂时,有人将她抢来拥抱在怀里的安心感。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朦胧中似乎听见七哥在打趣,笑她:“傻元晴,快起来,七哥带你去耍。”
她似乎应答了,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能看到空白的屋顶,无知的朝代,还有陌生的人群。
她在梦中哭泣:“七哥,我想回家。”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额头,轻声说:“别哭,我带你回家。”那人包着她冰冷的手心,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细细的啜泣,委屈的抱怨,喋喋不休的闹着要回家,在那人怀中翻滚,踢打。腰间又痛又麻,头脑昏涨,手背上有无数的针孔扎着,数不清的管子将她捆住。
她坠入了噩梦。
“元晴。”
“加菲休息了,我是杜麟。”
夜空如墨,乌沉沉的黑,一直蔓延到天际,一颗星辰都没有。
杜麟举着顾元晴的电话,望向病床上的人,冷笑道:“加菲在医院,万大老板是不是也要舍弃安琪小姐,千里迢迢的跑来法国看看她。”
“元晴怎么了?”
“被昆琮吓着了,受了一些伤。放心好了,没有安琪小姐的严重。加菲勇敢着,居然跟昆琮斗得你死我活,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凶狠起来可以不要命。你说,她为什么会以命搏命?是因为没有人在乎她,还是因为没有人保护她,或者有人以为她是女神雅典娜,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自己解决,不需要男人的帮忙。当然,她的确不需要。”杜麟哼了哼,“反正,你万大老板一声招呼就回了国,对她不闻不问了这么久,她也活得好好的,对吧!”
“她伤了哪里?”
“胳膊小腿的都在,不需要自己的情人没日没夜的守护在床边,也不需要故作痛苦的让所有人对她小心翼翼陪着笑脸。她不是玻璃樽,你不用回来了。”
“你让她接电话。”
“她睡着了。”杜麟轻笑,补了一句:“她一直抓了我的手不放,说不要走。万老大,你说,我继续陪伴下去,她会不会移情别恋的爱上我?”
44、三一号绯闻(下) 。。。
那头怒道:“她不是见异思迁的女人。”
杜麟站在窗口,遥望着银河般的长街:“很久以前,你也相信安琪不会离开你。万秦,你的女人从来由不得你控制。加菲的确不是安琪,至少,她没有安琪那么爱你。你去想想,爱你到疯狂的安琪都可以被为了其他男人抛下你,顾元晴在最脆弱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凭什么还去相信你爱她?”
最后一句:“相隔万里的红线,不需要重手,就能够剪断。你要不要试试?”
杜麟止不住的快意,走到床边,一次次抚摸着顾元晴的额头,印下一吻,道:“你迟早会爱上我。”
长长的廊道,昏暗的灯光,长排的沙发凳,像是两条平行线,一直蔓延去了未来。偶尔的灯影交错,被路过车灯照亮,又不分彼此。
手机的屏幕光亮了再暗,万秦动了动,看着通话记录中那个熟悉的号码摩擦着,几次想要拨打过去。
“你在给谁电话?这时候,人都睡了,就别为难你的员工了。”妇人从病房内出来,背着光凝视着他。
万秦将手机塞入口袋中,转身即走。
妇人缀在身后,问他:“你去哪里?”
“妈,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守在医院。”
万太太嗔怪他:“你陪着安琪不行么?那么大的公司难道还需要你每天守着。你到底是公司重要,还是安琪重要。”
万秦冷笑,毫不犹豫的回答:“公司重要。”
万太太愣住,将病房门关紧了,走到他身边。在黑暗中仰视着自己的儿子:“你还在怪她?”
万秦道:“我跟她早已没有了关系,怪她什么。”
万太太抚着儿子的手臂,叹气道:“你们这些孩子年轻气盛,总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受了伤才知道回来。安琪在国外撑了那么久,她已经知道错了,也道歉了。你作为男人,应该原谅她。”
万秦不吱声。
万太太继续道:“安琪本质不坏,她爸爸的公司在国外也发展很好。你们本身青梅竹马,又是门当户对,能够再续前缘也是好事。等到安琪病好了,你们就结婚怎么样?”
万秦只觉得无力:“妈,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老人家就不要插手了。”
“你这孩子,我这不是担心抱不上孙子嘛。”
万秦懒得再说,继续往电梯口走去:“我根本不爱她。我走了,这些天都不会过来。”
“你站住。”万太太提声大喝,“你还想去见那个小明星对不对?那种女孩子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想着钓金龟婿,爬你们老板的床,与男明星闹绯闻,你也不嫌脏。”也许觉得过分,万太太放缓了语气:“安琪对你死心塌地,你好好的跟她复合。结婚了,生了孩子,我就不管你们了。你要跟女明星来往,或者养其他女人我都不再过问。”
万秦突地一笑:“妈,我不是爸爸,我不会三心二意的找别的女人。安琪也不是你,她不会容许她的老公在外面送别墅给其他女人。她没有你大度。当然,我也觉得妈你太大度了,所以爸才会不停地找女人来刺你的心。”
万太太怒道:“你胡说什么。”
万秦深吸一口气,将怨愤压了下去,挣脱万太太的控制,道:“我们年轻一辈的事情,不需你插手。我娶老婆,不是老爸娶老婆,妈你看中的人不一定是我要的女人。”刚刚说完,本在值班室的医生突然跑了出来,看见万秦,惊诧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万太太心里一惊:“白裘,怎么了?”
“安琪的病房警铃响了。”
万太太吓了一跳,拖着万秦就往病房里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出事就出事呢。快去看看,一定是你要走让她害怕了。”
万秦不敢甩开母亲的手,半拖半拉的回到病房,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安琪的喊叫:“它没有反应,它为什么不动?我怎么敲打都没有感觉,医生,我是不是残废了?”
白裘急忙道:“骨头还没完全好,哪里会残废。”
安琪哭道:“你骗我,你以前就喜欢骗人,我不相信你。”她捶打着腿脚,哭得声嘶力竭。那么美丽的女人,一旦觉得自己不在完美,对她的打击如世界毁灭。
她那黄金波浪般的发丝搅成了钢丝,面上的泪痕像刀凿上去的历史痕迹,手背上早已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她的腿挺直着被人抬放在床上。她在哭泣,在痛喊,柔弱无助的模样让最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忍不住心软。
她转向万秦:“带我去美国,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变成残废。”
万秦道:“我给你父亲打电话,让他安排。”
安琪泪如雨下:“我要你带我去,我只要你。”
万太太推了推万秦,安琪伸手,喊他的名字。一声声,呼唤着她生命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