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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听着心口突突突紧张的跳动着,一种茫然无知的力量促使她角落里面的男人走去,而就在这时,身子突来的一个震荡,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那人相反的地方撞去。
砰地一声,身子重重的撞在银色的电梯壁上,眼前一片黑暗,急速下落的感觉让她明白她居然狗血的被困到电梯里面,死亡阴影陡然降临,叶初想到的却是今天出门真该好好看看黄历。
电梯停止了下落的趋势,他们被悬在半空之中,现在能做的估计只有等了。叶初倒是无所谓,甚至还在想,为什么突然停了,就这样一路向下,然后砰地一声,时间停止了,世界毁灭了,那些肮脏龌龊的过去就这么在鲜血的润色下慢慢远去……
想到这儿,叶初不由的轻嗤一声,摇了摇头,看来她心里真的有问题,难怪萧南总是催着她去看心理医生。
“喂,那个谁,你还好吧!不会晕过去了吧!”叶初无聊至极,突然想到这电梯里面还有一个人,难得将她残存了的一点点良心放出来。
突来的黑暗,急速的坠落,那一刻易瑞祈竟然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有些疯狂的想着这就样和她一起坠入深渊那该有多好,可惜的是这老天爷总是忽略他的心声,这不,电梯停了,他们还是没死掉,只是被困住了。这会儿听到叶初那没心没肺的声音只觉一阵烦躁,索性不理她,可是他显然忘了,叶初这个妖孽,标准的女王架势,你敢不理睬她,她就算用口水也能把你淹死。
黑暗中,叶初那如同猫眼宝石一般璀璨的眸子陡然发亮,见那人不理睬她,喷涌而出的口水都到嘴边了,却被她压下去了,一抹惆怅染上心底,叶初啊叶初,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易瑞祈,还有谁情愿被你口水淹死呢?
周围的静谧让易瑞祈很是烦躁,忍不住伸手拉着颈间的领带,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看着黑暗中无声无息的女子,心口没有来的升起窜窜怒火,于是,大步向前,整个人压在叶初的身上,一如记忆中那般娇小,掌下的肌肤滑腻柔润,弹性十足,尤甚当年!
他的身子像是烙铁一般,瞬间驱散叶初身上的寒意,那温暖的感觉让叶初浑身颤抖,然而理智回到脑海,她没忘了眼前的人不过是一陌生人。
“你……唔!”叶初刚欲出声,却被唇上突如其来的柔软阻止,脑海中瞬间炸开了灿烂的烟花。
易瑞祈近乎蹂躏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她的所有话语都变成痴迷的呜咽声,身下的她一如记忆中的甜美,就连接吻时的情动也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刹那间他仿佛回到阳光灿烂的夏日。
那年的叶初高傲霸道,如女王一般强势,称霸整个T大,那年的他年少气盛,血气方刚,是S市四大害虫之首,与汪麟华灿陆城,整日嬉戏玩乐,无事生产。因为作弄学校的教授严松而被家里人流放到T城,满腹郁结的他逃课到顶楼,一不小心撞上偷偷吸烟的叶初。
那日阳光正好,藏在角落里补眠的他被一阵踢踏的脚步声惊醒,本是非常烦闷,但是当他看到雾色流风中那一抹淡白飘逸的身影时,一双眼从此定格在她的身上。
他看着她玉白青葱的手指夹着那纤细的烟草,那有些笨拙的姿势让他忍不住发笑,他看着她明明不会抽烟,却执拗的要将那氤氲的烟气吸进肺部,他看着她明明咳得眼泪都留下来了,却一根又一根的将整包烟点燃吸进,吐出,她的动作渐渐流畅,神情因为这飘然欲仙的感觉而变得痴迷,躲在暗处的他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他知道这不干自己的事儿,但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走了出去,如果知道,这一步,要用自己二十几年的好运人生来陪葬,他想打死他,他也不会接近叶初那颗毒药……
“喂,可以给我一根烟吗?”天知道唯我独尊的易大少什么时候如此委屈的用询问的语气说过话了,但是在对上那双冷漠倔强的星子时,语气竟然不自觉的柔软了起来。
叶初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很是讶异,但她也知道顶楼也不是自己私有的,无权阻止别人也来此处。可一向独来独往的叶初,师生眼中的好学生叶初竟然在顶楼像个不良少女似的偷偷抽烟,这样子还被别人撞见,着实让她一阵恼火,尤其这人一看便是油腔滑调,浑身透着一股匪气,轻浮搭讪的举动更让她作呕,索性不搭理他,手里捏着最后一个香烟,袅袅烟云在两人之间缭绕,雾野朦胧,瞬间迷幻了易瑞祈的眼。
最后一根香烟燃尽,叶初两指一松,带着火星的烟头像是坠落的残叶一般,在地上滚动了几下,最后被一双雪白的球鞋踩在脚底上蹂躏。烦躁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吸烟而有所减轻,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苍蝇更加烦闷,叶初皱紧一双眉头,拍了拍身上似有若无的灰尘,作势要离开。
易瑞祈剑眉轻挑,脸上的笑意如桃花般绽放,看着她冷凝着的一张脸,只觉得可爱无比,大腿一伸,几个流星大步,便走到叶初的身后,铁臂一揽,两人相拥着几个旋转,雪色裙摆随风飘扬,朵朵栀子花于流风中灿烂花开。
他将她按在刷着浅蓝色油漆的栏杆上,叶初的半个身子悬于半空之中,墨色的长发笔直的垂落在空气中,她的脸上再也挂不住冰冷的面具,嫉恨之色染上眉梢,那带着星星之火的眸瞪视着易瑞祈,瞬间在易瑞祈的心中燃起了灿烂的火焰,她的美丽触手可及,吻,那般自然的落下,美好的感觉让他好似漫步云端,怀中的女人像是猫咪一样温顺的伏在他的胸口,淡淡的烟草味在两人的齿间流转,易瑞祈从来没有这般沉迷,以至于忘了怀中的这只就算是一只猫咪,也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印的野猫!
嘶!易瑞祈忍不住倒吸一声,唇上的痛意将他的思绪从遥远的记忆拉回现实,他睁开清醒无比的眼,恰巧对上叶初那双隐藏在层层睫毛下盛满怒火的眸,唇瓣相贴,一瞬间停止了动作,却在下一秒少了沉迷,多一分恨意与清醒,四目相对,原来吻也可以这般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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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禽兽萧南
亲吻,从来都是男人驯服女人的手段,紧紧是四片唇瓣相贴,却是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炙热的岩浆迸发着,这样的温度饶是冰雪铸就的女人也会被融化,但是叶初却不是。
她睁大清醒的眸瞪着眼前沉迷在自己唇齿之间的男人,脸上的寒意一如先前,身体被桎梏,但是她不会那般容易屈服的,静静的等待着时机,然后猛地一口咬下去,鲜红的血液点缀着两人饥渴的唇瓣,叶初难得的伸出小舌轻舔,咸咸的味道很解渴。
她看着黑暗中散发着幽蓝光晕的眸,没有情…欲光芒的点缀却依旧灿烂非凡,与他对视,她清晰的看见那双眸中流露出的憎恨与鄙夷,叶初不禁想笑,貌似被强吻的人是她吧,该憎恨鄙夷的人也该是她才对吧!
易瑞祈恨死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摆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在这人来人往的电梯中也不忘勾引别人,先前那些个进进出出上演限制级画面的男人,哪个不是在激情的余韵中,视线却胶在这个女人的身上,那些个如狼似虎的眼神投射而来,她却还笑着回应,怎么着,多年不见,她要在他面前展示着,这些年被男人调教的多么妩媚吗?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气,按着她的后脑,霸道十足的吻便落了下去。
越吻越是悲哀,越吻心中的恨意越要喷薄而出,还记得他在顶楼强吻她的那日,他清晰记得她在他的唇上留下的印记,这样的女人,连接吻都清醒无比的女人着实勾引了初到T大,正感到生活乏味的易大少。
狠狠的咬破她的唇瓣,血液交融,那一瞬间的美好让易瑞祈永生难忘,他看上的女人在他的血液里,像是宿命交织一般,从此他们纠葛在一起,而当时的他爱死这样的交织。易瑞祈吻得尽兴,良久才离开她的唇……
他看着她倔强的想要抹去他留下的痕迹,冷冷的站在寒风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她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听她说话便是一种享受。
易瑞祈舔了舔唇上两人交融的血液,脸上的笑意更加耀眼,动作那般淫邪,说出来的话语让人想要吐血,“本来只是想解解烟瘾的,都怪你不好,让我很饥渴,所以……”
他的眼神带电,电得叶初耳根发麻,强自压下心中的羞涩,冷冷的扫了一眼,强作镇定的大步离开,却听到后面传来他邪肆乖张的话语,“香烟的味道不错,但是你的味道更好,记住了我叫易瑞祈,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
他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叶初不知道,叶初只知道再拉开那厚重的门之后,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跳到她再也没有心情去想叶开订婚了的事儿……
黑夜中易瑞祈沉痛的闭上眼,复又睁开,面上清明一片,那些个扰人的记忆如今对他而言,不过是另一种羞辱,离开了她的唇瓣,身子朝后退了几步,仰在冰凉的铁壁上,这些年的磨练,他早已不是七年前那个骄纵没有大脑,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少年,他带着恨归来,本以为相见无期,没想到回国的第一天就碰到这个女人,既然如此,叶初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吧!
电梯缓缓升起,灯火骤然亮起,易瑞祈站在门边,背对着叶初,大红字幕上写着“17”,他随手按了一个“18”,跟这个女人多待一秒都让她窒息,电梯门开了,易瑞祈大步流星的踏出了电梯,如果他此时能够回头,会发现电梯内那个妩媚妖娆的女人突然抬起晶亮的眸,那眸光锃亮而犀利像是遇着自己心仪的猎物一般,染血的唇瓣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朵妖冶的花朵,那模样颓靡而妖艳,带着勾魂的魅惑,这才是真正的妖孽——叶初!
电梯顿时畅通无阻,眨眼的功夫便听到叮的一声,顶楼到了,叶初大步流星的跨了出去,拇指朝那感应器上一按,厚重的繁华大门就这么在眼前打开,随着叶初的步伐,大片的灯光紧随其后,灿烂打开,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寂寞的夜,映衬着上流社会的奢靡与豪华,同时也照亮了乳白色的真皮上那个摇晃着高脚酒杯中猩红血液的男人。
那男人抬起头,璀璨的吊灯下倒影着他刀削斧刻的面容,眉眼如刀,轮廓分明,面上不似一般空调室走出来的白斩鸡,而是健康的小麦色,每一个线条都带着力与美,头发简短,正如他给人的感觉干净利落,如一头美洲豹似的,朝下看,银灰色的西装外套被他扔在一旁,领带松松垮垮的搭在颈见,白色衬衫的纽扣早已分崩离析,应该是被某人烦躁从头扯到底,若隐若现的刚猛胸肌秀着魅惑人心的味道。
这样的男人刚猛强势,一看便是不能招惹的人物,但是叶初却不以为然,烦躁的踢开脚下碍事的高跟鞋,扯下秀颈上的丝巾,随手扔了出去,圆润嫩白的小脚朝沙发上的男人踹了踹,口气好不客气,“怎么半死不活的,你家的宠物又给你找气受了!”
见他不搭理她,她还真来劲了,猛的踹了一脚,再看到某人瞬间炸毛想要杀人的神情后,无惧的昂着头,“滚一边去,姑奶奶要坐这儿!”
那人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啐了一句,百般不情愿的给她挪了地。
叶初心满意足的占了别人的地儿,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香唇轻抿,猩红的液体将她的唇瓣装点的妖娆万分,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那姿态当真是诱人,喝酒对于叶初来说,跟喝水没啥区别,没多久便喝了大半杯,柔韧的小舌舔了舔唇瓣,那模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