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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夭夭再笨也明白叶初什么意思,扭头恶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萧南脸一黑,舍不得瞪自己宠物,只能狠狠的瞪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哪里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落在兔夭夭眼里,完全坐实了他的罪名。
看着床上柔弱无助,打着点滴的叶初,一向软趴趴,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兔夭夭终于爆发了,强大的保护欲在她心口升腾扩散,她昂头挺胸,气势十足,可惜说出来的话实在糟蹋这气势,“你再敢欺负叶初,我就不理你了!”
萧南眉眼一弯,一抹淡笑从眼底滑过,叶初这女人,她是敌不过,因为这女人的阴险与无耻,已臻化境,就差得道成仙了。不过眼前这个鼓嘴瞪眼的小女人,脸蛋红扑扑,眼睛水汪汪,香唇红艳艳,再朝下嘛,萧南的眼底不禁闪过一抹淫邪,胸脯软绵绵,纤腰细条条,那握在手里的感觉还真是……一个字,绝!
兔夭夭跟在这男人身边毕竟也有些时日了,这男人心里想什么,她怎会不知道,但是就因为知道,所以她的脸更加红了,红彤彤的,好似红苹果,诱人采撷!
叶初看她一眼,无声的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萧南见自己宠物的脑袋即将缩到床肚底下,高声的干咳了几声,视线从诱人的部位收回,脑袋里面却停止不了旖旎的幻想,他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你不理我,我理你就成!”山不就他,他就山也行,不过想要他放过叶初这女人,别说门没有,连窗户也没有!
兔夭夭涨红着脸瞪他,手指颤巍巍的在风中耸立,“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知道我很好,不但好,而且也很强哦!”萧南握着她的小手,语调淫邪的眨巴着眼睛,那一对让兔夭夭郁卒的大半辈子,憋屈了大半辈子的睫毛,又长又茂,每到情…欲浓时,像一层黑色帘幕似的,使得他的眸光更加性感更加朦胧,而每每这时候都是她在天堂地狱纠结的时刻,“还是你对我有质疑,我不介意现场证明一下!”
兔夭夭彻底蔫了,上前死死的捂着他的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啊!可是就算有这么无耻的男人,为毛非要让她遇到啊!
萧南重新将自己的女人从“敌军”那边诱拐到自己的怀中,脸上笑意不减,得意十足的示威一笑。
“啊!”兔夭夭只觉掌心一痒,急忙朝后跳,想要逃出某个无耻男人的怀抱,哪里知道某人早就算计好了,大手跟铁臂似的,死死扣着他垂涎已久的小细腰,死活不松开。
兔夭夭刚准备出口唾骂,香唇就被堵上,堵得严严实实的,兔夭夭攥紧小拳头使劲的捶啊捶,不时呜呜呜的表示抗议,直到手算了,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兔夭夭只能憋屈的在心里抹泪花。
等到某人放开她时,她已经腿软无力的靠在敌人的怀抱中,气息奄奄。
易瑞祈回来的时候,萧南正抱着某个四肢无力,满面酡红的小女人走出病房,迎面对上,商场上势同水火的两个男人步履坚定的走着,视线在空中对上,仅仅只是一秒,便错开。不过对于易瑞祈和萧南这样的男人来说,一秒就足够定为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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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谁放过谁
易瑞祈拎着五星级酒店特质的早餐推进病房门,入眼的便是那个曾经傲气逼人的女子颓然无力的模样,褪去平日里虚伪客套的伪装,此刻的叶初左手吊着点滴,右手裹着绷带,脸色苍白如纸,茂密柔亮的波浪卷此刻像是失去光彩似的,无声的耷拉在双肩。
她有些沉痛的闭上眼,长如蝶翼的睫毛迎风挺翘着,窗台上的天堂鸟迎风招展,生机勃勃的模样令人艳羡,叶初高昂着下巴,晨曦中,她像是要化作鸟儿飞向天堂,易瑞祈快步上前,一把关上打开的窗户。
叶初被那声响唤回注意力,睁开眼对上的却是易瑞祈僵硬的背影,她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或者是想要捕捉些什么。
背对着她的易瑞祈一改往日波澜不惊的模样,气息有些紊乱,脸上的神色亦是难得的沉痛,他慢慢转过身来,尽量保持平静,对上叶初那双探究的眼,他只是不自觉的别开视线,随便找了个借口,“秋天风大,寒气重,小心受凉!”
“恩!”叶初低低应了一声,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易瑞祈坐在床边,打开不锈钢保温盒,馥郁清香的味道在屋子里面飘散,叶初多日不曾正常饮食,先前没感觉到饿,这会儿一堆食物摆在面前,黑亮的眸子瞬间变得闪闪发亮。
易瑞祈的余光瞥到她的模样,像是馋猫似的,恨不得用舌头舔手手背,慌乱的心绪慢慢被抚平,盛了一碗粥,便合上盖子,看到叶初急嗖嗖,满是期待的眼神,他冷凝住的情绪,忍不住会心一笑。
幽眸中一抹精光闪过,易瑞祈带着促狭的笑意搅拌着碗里的粥,浓而不腻,淡而有味,端是用眼睛看,就让人饥肠辘辘。
叶初咕噜咕噜的咽口水,两只眼睛投射出来的光柱似要将那个慢条斯理搅拌粥的男人射穿,无声的说着,我要吃,我要吃……
易瑞祈慢条斯理的抬起头,对上叶初那毫无掩饰的眸子,脸上笑意更甚,指了指手里的粥,狡黠的问道:“你想吃吗?”
叶初迅速抬起头,恢复女王本性,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他手中的粥,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是我的早餐!”意思是我当然要吃!
易瑞祈低下头,又搅了搅,故意拖长时间,“可是,粥还很烫……”
叶初对上他的幽眸,所以呢?
“所以……”易瑞祈扬起唇,动作麻利将一汤勺的粥喂进自己的口中,在叶初失望愤怒的眸光中,突然起身,死死的堵住她的唇。
以口渡之!
咕噜!叶初连咀嚼都没有,直接将沾了易瑞祈口水的粥咽了下去,眼睛瞪的圆圆的,清澈的眸光中倒影着某个男人吃饱喝足后舔唇回味的样子,轰隆,脑海中雷声大作,叶初这女人胆大的很,怎么可能羞赧,但是也不会任由自己吃亏。
身子朝后一仰,几缕长发从身后跳脱到胸前,面上柔如春风,水眸眯着,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香腮小舌慢慢悠悠的从那片禁地偷溜出来,粉嫩的舌尖调皮的舔着水润的唇,那上面沾满了某个男人的气息,那味道非常诱人,叶初有些晕了。
迷离的水眸似是喝醉时那般,醉眼朦胧,似是含着桃花水,粉色一片。
易瑞祈喉咙一紧,成功得给眼前这女人勾引,忍不住上前在他刚刚造访过的香唇上咬上一口,没破,但是却足以让叶初感到痛意。
“女人,你在勾引我!”他慢慢咬着她的唇,漫不经心的开口,话语里面的喜悦任何人都能听得明白。
叶初头一侧,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将自己的惨状送到他眼前,用那种委屈十足的调调说道:“男人,我是病人!”
易瑞祈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白皙僵硬的牙齿慢慢下移,咬上她诱人的下巴,支支吾吾道:“那又怎样?”
叶初挑眉,面上没有半点情…欲,“至少得让护士换了药水才能,我可不想再流血!”
易瑞祈头一侧,看到那慢慢的一瓶药水,不知何时已然空了,如今只剩下输液管中的药水,若是再不拔了,到时候就是人输液,而是人捐血了!
易瑞祈在她的小鼻子上咬了一下,这才起身去唤护士,护士换下空瓶,当透明的液体再次以平稳的速度流进叶初体内时,易瑞祈再次端起粥,安分的坐在床边,
叶初看着面前的汤勺,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易瑞祈。
易瑞祈眸中勾起一道狡黠的笑意,调戏道:“难不成你喜欢先前的口渡?”说着欲要收回手,将粥往自己口中送。
叶初哪能让他得逞,张开虎口,一把咬上汤勺,那气势就像鬼子进村,她要去打鬼子似的。
易瑞祈手一抖,险些整个汤勺被她咬去,忍不住横了她一眼。
叶初抢食成功,得意的咀嚼着战果,幸福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昂着头,得意洋洋的朝易瑞祈示威。
易瑞祈冷笑一声,“恶狗扑食的姿势真不错!”
叶初还没得意够,就被某人打击了,“和狗躺在一张床上的难道不是狗?”叶初神秘兮兮的将脸凑上前,“还是咱们伟大的易总喜欢兽…交!连狗都不放过,那是不是禽兽不如啊!”
易瑞祈捧碗的手一个颤抖,险些撒了一碗粥,嘴角抽了抽,眼神鄙夷的瞪向某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倒是狗嘴里吐出根象牙来看看!”叶初不甘示弱的回战。
“女人,你找抽!”易瑞祈眼角眯成缝,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错,不是找抽……”叶初媚笑着凑到易瑞祈的耳边,吐气如兰,“是找上,你上吗?”
啪啦!一碗粥彻底白白了,撒了满地,易瑞祈怒瞪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女人,以往只知道她不同以往的火热大胆,此刻她的无耻更是让他惊愕,易瑞祈瞬间脸黑如墨,恶毒的话语不自觉从口中吐出,“叶初,你是不是恨不得我现在就办了你!”
叶初的视线从地下的粥收回,眼里尽是可惜之色,一双手还保持着接碗的动作,对于易瑞祈的问话,她只是错愕的抬起头,根本没听清楚,“额?”
易瑞祈的牙齿磨得咯咯响,这女人,这女人,这女人,还可以更无耻点吗!敢情她刚刚如此猥琐放…荡就是为了一碗粥啊!
叶初摸了摸鼻子,心虚的移开视线。一碗粥憋死英雄汉,节操什么都是浮云!
“叶初,你可以更无耻点!”
叶初摊摊手,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黄色恶作剧,“这有什么,在调情,这只是小儿科!”
易瑞祈周围的气场不由的冷凝了下来,一直看着她,那眼底沉痛,悔恨,惊愕……各种情绪最终只化作他轻轻别开视线,紧抿着唇,为她再盛一碗粥,耐心十足的喂着她喝完,不再有一点小动作。
叶初的胃终于有些充实感,伸手摸了摸,真想要满足的打嗝,躺在病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向极度注意形象的他,那次见面不是西装笔挺,就算在家里也是一样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哪像现在,暗黑色条纹西装外套被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上面皱皱巴巴的,有被雨水淋湿的痕迹。
身上的衬衫亦是皱皱巴巴的,袖子被抹到手肘处,露出喷张有力的小臂,身前的衣领大开着,性感的锁骨十分诱人,还有那蜜色的肌肤,强壮有力的胸膛,叶初亲自抚摸过,那上面的触觉美好的不亚于女人的纤细肌肤。
叶初暗自吐槽,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这男人挽袖洗碗的模样,心中无比扼腕,这男人简直帅的人神共愤,更可恶的是叶初觉得自己现在非常的燥热,火烧火燎的,就连视线都有些模糊。叶初忍不住在心里骂道:真是饱暖思淫…欲,她不纯洁了!(某鹤:你丫的什么时候纯洁过!)
易瑞祈回来的时候,就见她脸颊红晕,脸色一白,身后碰了碰额头,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手指颤抖,“我去找医生!”
叶初一把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病房里有些闷!”
易瑞祈见她眉眼清明,半信半疑的走向床边,打开了一个小口子。
叶初朝他招招手,屁股挪了挪,让出一片床位,易瑞祈面无表情的坐在她让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挂点滴的手。
叶初就势靠在他的肩膀,就近看,才发现他领口大开,是因为领口上的纽扣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心里这才舒坦点,那些小护士的眼神实在让她不爽啊!
“你如果想要离开,立刻就走,否则我会缠着你一辈子的!”叶初软弱无力的躺在他怀中,生病让人软弱,坚强如叶初也有对命运妥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