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知道她在哪里?”
“当然!”易瑞阳唇角抽搐,想到昨夜的惨痛经历,哼,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你儿子收拾你去!“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妈咪被野男人抱起了,就在你们房间的隔壁,你妈咪被欺压的眼泪连连,不停的喊救命……”
“你可以闪了!”他要去救妈咪,可没那么多时间听他废话。
“有本事你把我干倒,踩着我的身体过去!”易瑞阳占着自己身强体壮,就是想要看他急的眼泪打转的模样!
小恶魔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奶声奶气的吐出“幼稚”两个字,转身朝楼下走,易瑞阳急了,一巴掌打在棉花上,实在太无力了,尤其这幼稚两个字从一个半大的奶娃娃嘴里说出来,那打击可是成倍成倍的往上增啊!
他急着追赶小恶魔的身影,也没注意到脚下何时多了一个香蕉皮,脚一滑,一声尖叫之后,便是咚咚咚,整个人跟皮球似的,滚了下去,四肢扭曲的瘫在地上。
小恶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充满童真的问道:“二叔,你是在表演天外飞……猪吗?”他这张脸实在跟仙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
易瑞阳还没有从肉体的打击中缓和过来,这小家伙还不忘在他心里插上一刀。
小恶魔直起身子,伸手下意识的想要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却发现,一大早急着找他妈,忘了戴了!他幸怏怏的犯下小手,易瑞阳只看到一旁锃亮的小白牙,随后黑暗来袭,小恶魔的小腿直接踩着他的脸,重新上了楼梯。
临了,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满脸惊悚的二叔,“我忘了说的,姨妈都是我妈咪踩人专踩脸,今天试验了一下,踩脸的感觉确实不错!”说完咬着这小尾巴,上楼,也不理会地上欲哭无泪的男人。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掉野男人!
砰砰砰!
“妈咪,你在里面吗?”
砰砰砰!
“妈咪,你出声啊!”
易瑞祈被敲门声惊醒,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发现搅了自己好梦的居然是他儿子!身旁的小女人昨夜累坏了,这么大的声音都吵不醒他,只是皱着眉头,转了个身,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敲门声还在继续,外面的小恶魔已经的急着小脸涨红了。
“野男人,放开我妈咪!把我妈咪还给……”
咔嚓,门从里面打开,易瑞祈穿着四角裤,裸着上身,面上尽是阴郁,“小子,一边玩去!”
“野男人,快放开我妈咪!”小恶魔不甘示弱的怒瞪他。
“野男人?”易瑞祈嘴巴抽了抽,“小子,你说谁是野男人!”
“除了我之外,所以抢我妈咪的都是野男人,”小肥指指着满脸菜色的易瑞祈,“你也不例外!”
易瑞祈狭长的凤眼眯起,如果眼前不是他儿子,他早就将他扔出去了,看着眼前十分不讨喜,而且经常来找麻烦,抢他老婆的小家伙,先前萌生让叶初再给他生几个娃的冲动瞬间灭了!
“很好,小子,你有种!”易瑞祈咬牙切齿,“既然你说,我是野男人,那么野男人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你妈咪现在是我的肉票,怎么可能还给你!”
小恶魔满脸涨红,圆咕隆咚的黑眸子特别像床上那个小女人生气瞪眼的模样。
“现在你给我乖乖的下去,玩你二叔也好,卖萌讨喜也罢,不准再来打扰我和你妈咪,否则身为野男人的我会让你妈咪这辈子下不了床!”说完碰的关上门。
回到屋子,叶初被那么大的动静吵醒了,朦朦胧胧的眯开一条缝,“我好像听到小恶魔的声音了!”
“没有,你听错了!你看,天还没亮呢?你继续睡吧!”易瑞祈眼也不眨的撒着谎。
“不行,我得去看看孩子!”叶初挣扎的要起身。
易瑞祈无奈,突然弓起身子,柔弱无依的蜷缩在起来,“老婆,我蛋蛋疼!”
果然这一招,立即制止了叶初下床的想法,“怎么了,怎么了,不是好了吗?”之前它还那么骁勇,怎么又疼了呢?
“我不知道,估计那是暂时性的吧,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我精神压力就大,然后蛋蛋就疼了!”他继续瞎扯淡。“老婆,你陪着我睡会儿,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好,我陪你,我不走!”
见叶初妥协,易瑞祈立马四角缠上她,叶初惊讶感觉到他家小兄弟的变换,“这……”
易瑞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老婆,你看,它一听你要陪它,立马雄赳赳气昂昂了!”
叶初无语问苍天,此陪睡非彼陪睡啊!
。。
109 爱她,那就毁了她!
叶开从医院走出,高大的身躯像是要轰然倒塌的高塔,一向文质彬彬的清秀脸蛋上此刻胡渣遍布,眼下浓厚的阴影像是画了烟熏妆似的,昔日里锐利阴沉的眸子此刻像是枯竭了一般,没有一丝精气。
司机小章见他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叶开阻止了他搀扶的动作,“你先回去,我自己走走!”
司机愣在原地,看着他走进晨光中,那背影却是说不出的沉重和无助,他做他的司机已经五年了,这样一个事业有成,满面风光的男人,背地里活的比谁都寂寞,比谁都苦。视线不经意抬头,入眼的是T市中心医院几个大字,人生百变,最悲哀的不过是生死离别!
叶开一个人在人烟稀少的马路上走了很远,没有目的,不知疲倦,他的脑海中始终盘旋着阿放被推进抢救室的模样,一天一夜的抢救,如今的他正气若游丝的躺在加护病房中,医生说,他的肾脏已经衰竭了,若是再没有合适的肾源,他的人生便是走到尽头了。
天都在逼他!
他处心积虑的这么多年,到底得到了什么?想救的救不了,不想伤害的却被他一次次的伤害,幸福从来都是雾中看花,小叶子,终究这辈子他要辜负她了!
叶初最近春风得意,诸事大吉,长辈疼着,老公爱着,儿子女儿孝顺着,只是她始终忘不了属于过去的噩梦,果不其然,在过了几天之后,叶开又出现了。
这次叶初倒是很爽快去见他,面上也比先前平静许多。
“来了!我帮你点了咖啡!”
“不用,我不喝咖啡,给我一杯果醋!”
叶开漠然的收回视线,心中苦涩,原来不爱了,做什么都是错。
“小叶子,相信我是爱你的,回来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他叶开是卑鄙的,他一直都知道,但是感情是他唯一的筹码!
“条件呢?一颗肾?”叶初嗤之以鼻,“叶开,同一出戏演多了,观众是会反胃的,别再说爱这个字,你不配!”
叶开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叶开,咱们都是凉薄的人,什么事儿都是以利益为先,你想要我的肾可以,拿筹码来换,只可惜你手上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感情?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你是爱我的,你要我拿什么相信。金钱?现在的我还缺那些东西吗?”
“没有筹码吗?”叶开撇下心中的受伤情绪,你让他越痛,他的反击便会越猛烈,“叶初,我突然发现我小瞧你了,以前你只是凉薄,现在是冷血,你不怕我将过去的事儿公之于众吗?你是无所谓,但是易家能接受一个蹲过监狱的儿媳妇吗?”
叶初脸色刷白,十指紧握,她知道她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但是怎么办呢?她的心在颤抖,她的浑身都在颤抖,那是她人生最大的噩梦,他怎么会知道,之后萧南利用人脉将那段经历彻底抹杀掉,他相信这辈子除了萧南和她没人会知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叶初让自己镇定,镇定,再镇定。
“听不懂了吗?相信他能让你听懂!”他打了个响指,一个人影出现在叶初面前。
“好久不见了!叶初!”来人笑的残酷,眸光阴鸷,唇齿开合间,脸上的刀疤更加狰狞。
“你没死!”叶初瞪大双眼,那纵横交错的疤痕脸,那阴鸷如毒蛇的眸子,死死的缠绕住他,像是要让她窒息而亡。这人是她人生最惨痛的噩梦,海川,那个消失在尘埃里面的名字,谁曾想到,易瑞祈曾经的一顿痛打,让他们的人生经受毁灭的波折,这是灭顶的灾难!
“你和易瑞祈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呢?”海川眼里尽是狰狞的笑,“为了你们,我可是跟阎王爷闪商量了好一会儿,才能地狱里面爬上来的!”
叶初一阵畏缩,手一颤,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饮料,冰凉的液体流过桌面,冷冷的浸湿了她的衣服,但是她顾不得这些,她必须强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不要在这两个恶魔面前示弱。
恨!涌上眉梢!她看着叶开的眼神,冰凉似箭,恨不得挖出他的心肺。
叶开感受到他的目光,心里是顿顿的疼,疼到麻木,疼到没有任何一丝情绪,他抬起头,想要得到就要不计一切代价,伤人之前,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结痂之后又被他死死撕开,鲜血淋漓,可是为什么呢?他抬起头,看着对面那张惨白的脸,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叶子,我还是不能放开你,就算是让你痛苦也好,我都将无所不用其极将你困在我身边,直到我死,所以恨我吧!”
叶初嗤笑,“你配吗?”
“不配吗?呵呵!”叶开自嘲,“但是怎么办呢?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叶初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好了,别在老子面前打情骂俏!”海川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叶开,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放心,我说到做到!”叶开冷冷开口。
“哼,那就好!”他阴鸷的视线投向叶初,“你这女人,男人缘还真不错,以前有易瑞祈帮你打抱不平,现在又有了一个这么‘爱护’你的‘哥哥’,若不是你还有用,我早就找人玩残了你!”
叶初眼神一暗,昔日的噩梦在眼前浮现。
“注意你的身份!”叶开冷言提醒,他的小叶子,只能他一个人欺负。
海川讪讪的闭嘴,可是心里那口气在看到叶初和易瑞祈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心中的恨意燃烧,每天每夜都在折磨着他,眼前的男人给他报仇的机会,但是就他看来,有叶初这个小贱蹄子在,他也靠不住,想到这儿,海川不禁多留了个心眼。
“叶总,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女人就是毒蛇,看看当年易瑞祈的下场就知道,难不成你想步他的后尘?”
“叶开,你以为找来这个垃圾,知道我过去的一点破事就能控制我,你太小看人了!”叶初轻蔑一笑,转头看向一心想要煽风点火的垃圾,“还有你,别小看如今的阿祈,如果让他知道过去的一切,相信我你会比现在更惨!”
“你以为我会怕吗?”海川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不过只是一瞬,“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我的事业,我的家庭,全都给易瑞祈那个混蛋毁了!”不就是因为他在叶初酒里下了一点药吗?还不是为了成全他吗?可最后换来的却是黑白两道的封杀,“人间炼狱”倒了,赌命赛车交易被查了,债主天天上门,他老婆跟人跑了,他从呼分唤雨的大老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能不恨吗?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所以七年前,他趁着易瑞祈不在的时候,买通了几个小混混绑架了叶初,他要让那个男人痛不欲生!
。。
110 地狱中爬出来的女人
他做到了!
但是同时也把自己打入地狱!
叶初是什么样的人,宁为玉碎不予瓦全,那个无人黑暗的小巷子里面,当他怀着看好戏心态走进的时候,漫天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一个孱弱不堪的身影从血泊之中踉跄着站起,她的衣衫残破不堪,污秽的早已看不到其他颜色,几不裹体,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或是令人作呕的垃圾,或者刺目鲜艳的血迹。
她就这样披散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