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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其乐融融,自然不会有以前的争吵。
……
一眨眼,三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
左南笙去新加坡留学,顾祈阳考入了A市一所知名大学,连小女儿嫣然都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据说,还是她们高中的新一届校花——
没有变化的是左浅和顾南城,两人并肩站在一个墓碑前面,左浅缓缓弯腰将手中的白菊放在墓碑前面,拿出一方手绢,轻轻擦去墓碑上的尘土——
这儿,是左浅母亲的墓。
不远处,是木小婉的墓碑,他们打算先看母亲,再去看木小婉。
“妈,今天是您的生日,我和南城来看您了——”
左浅直起身,挽着顾南城的胳膊,她嘴角勾起一丝笑,一个浅浅的梨涡便在她嘴角呈现。母亲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两人年年都来这儿看母亲,日子久了,两人似乎都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站在墓碑前的悲伤。
顾南城侧眸看着左浅,眼中满是温柔。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如当年一样漂亮,而岁月也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他们都还是当年的模样。
“妈,您在天上一定看见了,我们现在过得很幸福,小左在新加坡留学,虽然追她的人挺多的,不过她好像没有喜欢的人。阳阳呢,他继承了他爸的聪明才智,只不过他没他爸那么靠谱,您要是见到了他啊,一定会跟我一样无奈的。”
“最乖的就是小女儿嫣然了,她在家里在学校都是有名的乖乖女,成绩优异,从不惹事,还孝顺父母,唯一的毛病啊,她就是太柔弱了,我都担心她以后离开学校会被人欺负——”
……
左浅温柔的跟母亲诉说着近况,顾南城优雅的站在一旁,耐心的陪着她——
夕阳的余晖为两人的身影铺上了一层暖暖的光芒,两人的身影,在地上奇妙的叠在了一起,合二为一。
---------------结局篇【顾祈阳VS容画(绒花)】-------------------
左浅和顾南城在D市看母亲时,A市,顾祈阳正死皮赖脸的跟小绒花套近乎——
一个漂亮的院子里,容画手里拿着颜料盘,正望着远处的风景,在画板上画油画。
顾祈阳坐在容画身后的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容画聊天——
“哎我听小嫣儿说,最近你们学校追你的人挺多的,是不是真的?”顾祈阳手里托着漂亮的杯子,问容画。
容画头都懒得回,懒洋洋的说,“跟你有关系么?”
顾祈阳一脸的微笑,“绒花,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别人不要脸的追你,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顾祈阳!”
容画一听到“媳妇儿”三个字,顿时变了脸色!
她转过身咬牙切齿的盯着顾祈阳,拿画笔指着他的鼻子,“我再警告你一次,那都是小时候我爸跟你爸无聊定下的娃娃亲,现在早就不作数了!”
顾祈阳拨开容画手中的画笔,温柔的瞅着她,“你们家不当真,我们家可是认真的,绒花,我跟你说,你现在才多大啊,学校里的小男生没一个好的,你千万不要跟他们谈恋爱,那会掉了你的身价!能够配得上你的人,除了像我这样的,还能有谁?”
“我呸,臭不要脸!”
“啧啧,这么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在你面前,能不要么?”
“你脸皮一直都这么厚么!”
“听说好像是这样,打出生就这样了。人左南笙说了,我和她的不要脸都是胎里带的,没办法,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你能要脸一点么?”
容画已经受不了顾祈阳的死缠烂打+厚颜无耻,她抬头无语望天,正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
“顾祈阳,你又来了!!”
容靖横眉竖目的盯着又在纠缠自己女儿的顾祈阳,他气得嘴角的胡子直颤!
顾祈阳笑眯眯的站起来,看着容靖,“容叔叔——”
“你赶紧给我滚!”
容靖瞪着顾祈阳,吼完了以后,他拍了拍手,管家模样的男人牵着一条藏獒从门里面走出来——
一看到那只威风凛凛的藏獒,顾祈阳胆儿虚了。
这要是被咬上一口,命都没了!
容靖摸了摸藏獒的脑袋,大声对管家说:“我再说一遍,以后顾家这臭小子再敢来找咱们家小姐,你们就放藏獒咬他,千万别客气,咬死了算我的!”
管家摸了一把汗,老爷要咬死顾少爷,夫人偏偏护着顾少爷,这让他这个当管家的可真不好做人啊!
“好的。”
无奈之下,管家也只好先点头再说——
“……容叔叔,您也忒狠了吧?”顾祈阳嘴角一抽,这是要他的命啊!
容靖阴森森的笑了一声,看了一眼顾祈阳,然后摸着藏獒的头,说:“听到没有,你以后要保护小姐,看到这个男的,你就狠狠一口咬他两|腿|之|间的位置,等他没有了那个功能,我看他还敢不敢老牛吃嫩草,勾|引我未成年的女儿!”
“……”
顾祈阳本能的夹|紧自己的两条腿,这老丈人,心够毒的!
----------------结局篇【左南笙VS傅景年(木木)】----------------
新加坡——
低调奢华的办公室里,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黑色的大理石桌后面,低头认真办公。他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手中的文件,看到不满意的地方就用红色的笔在下面画上横线标注出来,然后继续往下翻阅。
渐渐地,他那张鬼斧神工一般的脸庞上出现了些许的不悦。
看完以后,他合上文件,将文件放在已阅的那一边时,明显比之前重了一份力道,文件夹跟冰冷的桌面相碰,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
“……”秘书咬紧下唇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这个年轻的总经理,脑门上沁出亮晶晶的汗液。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每一次看到总经理这样,她就知道,一会儿某个部门的人又要留下来可怜的加班了……
而她这个秘书,自然每一次都得留下来监督,自然也是加班。
上帝,今晚人家可有一个约会呢,总经理您千万别生气,千万别让人家整个部门的人加班……您就算留人家加班重新做方案,求您千万别让我留在公司监督……
“告诉销售部经理,七个方案没有一个能用的,明早之前,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策划案,否则,这个月奖金不用要了!”
年轻的男人将最后一份文件摔到桌面,冷冷抬头看着身边的秘书。
秘书赶紧吞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手忙脚乱的将七份文件整理好准备出去。忽然,这个年轻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心不在焉的,有事儿?”他抬头看着刚刚跟着自己不到三个月的秘书,瞳孔微缩。
秘书连忙摇头:“对不起总经理,我一定注意!”顿了顿,她咬咬牙,说:“我没有什么事——”
他微微勾唇,“我又不吃人,别老是吓成这样。如果有事现在告诉我,我安排别人留下来。”停顿了一下,他看着秘书,微微一笑,“如果你确定没事,那今晚先做好加班到十二点的准备——”
“……”
秘书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天哪,这个冰山一样的总经理居然对她笑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居然笑了!!
不是有人说,进公司快一年了,几乎没有见到他笑过吗?他今天这是怎么了?笑神经出了问题了?
……
秘书摇晃了两下脑袋,赶紧敛去那些不该有的念头,现在,请假才是最重要的!
她忙将文件放下,低头紧张的说:“总……总经理,今天我爸妈安排我去相亲……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让别人……”
“准了。”
不等秘书说完,他就淡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示意她可以出去工作了。
秘书如获大赦一样惊喜的望着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总经理!”
瞧,这就是她们家总经理,平日里总是一副冰山样,可心地却是那么的善良——
她连忙抱着文件出去,刚刚走了两步就听见有电话拨了进来。
“总经理,楼下有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想见您,那个叫左南笙的小姐说,她之前已经跟您预约了——”
秘书走到门口不由得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办公室里,她敢打赌,总经理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前台,别让那女人进来。因为她来公司工作了这么久,每一次有女人想找他,都会被他冷冷一言给打发掉。
他根本就不爱搭理女人的!
结果——
“嗯,带她到我办公室来。”
总经理的一句话,让秘书差点一个踉跄摔倒了!
这还是他们家总经理么?
为什么刚刚那句话明明有一丝温柔的味道,她以一个女人精准的第六感判断,一定有猫腻!!
回头望着他们家总经理,天呢,她竟然看见总经理摁掉通话的时候嘴角勾着一丝笑……
乖乖,那个左小姐是什么人来的!
敢情今天总经理这么人性,都是冲那个左小姐呢!!
十分钟后,一向冷清惯了的办公室里传出男女声混合的笑声——
“哈哈哈左南笙你要不要这么搞笑,你居然敢当着我和景年的面说你疼你们家顾祈阳?”坐在左南笙旁边的男人哈哈大笑着,指着左南笙的鼻子道,“摊上你这样的姐姐,连我都替顾祈阳蛋疼,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你疼他!!”
“呵呵呵——”左南笙皮笑肉不笑的瞅着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傅景年最好的哥们儿,小时候也是和她跟顾祈阳一起上过幼儿园的。所以,她的那些糗事儿,眼前这两个男人可以说是再清楚不过了——
她索性懒得理会身边这男人,看向坐在对面的傅景年——
“傅景年你要相信我啊,上次你们三个一起去海上找乐子的事儿真不是我去告密的!!”似乎怕人家不相信,左南笙还抬手做发誓状,一本正经的望着傅景年,“我就算想看你们俩被警。察抓走,我也不能害我们家顾祈阳被抓吧?真不是我告密的,你要相信我的人格!!”
傅景年勾着一丝浅淡的笑,那双深邃的眼瞧着左南笙,可就是不说话——
左南笙被他阴测测的目光吓得一哆嗦,忙说:“好了好了就算你不相信我的人格……艾玛就算我没有人格行不行!你好歹得相信我跟顾祈阳是一个妈生的,我不可能害你们啊!”
“哟哟哟,一个妈生的?”
旁边的男人哈哈大笑着指着左南笙,“咱们几个人你还在这儿装,顾祈阳的确是顾伯母十月怀胎生的,可你又不是顾伯母生的,你是薄未央生的好不好!”
“我。操你大爷!”
左南笙被戳中了伤疤,试管婴儿四个字一直都是她不愿意提及的痛,她气得拿起身边的抱枕就往男人身上砸,“你他妈再提这件事我就阉了你!!”
“……”
男人笑得都快岔了气,忙跑到傅景年身后躲避灾难,同时也不满的对傅景年嚷嚷道,“傅景年,你不是最讨厌人家在你面前说脏话吗?左南笙她说了,你怎么不吼她!!”
傅景年挑眉,重新看了一眼左南笙,他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水杯,依然不做声。
左南笙一怔,蓦地望着傅景年,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你……你你不喜欢人家在你面前说脏话啊?那……那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我……”
“这还用特意告诉你一声?”他终于开口了,慵懒的倚着沙发,他睨着左南笙,“但凡是个心理不阴暗的人就不会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说脏话,这点常识你没有?”停顿了一下,他慢悠悠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左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