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刚想到这儿,顾南城就回忆起了先后两次对她的吻,他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气。他勾唇轻轻一笑,“当然,吻不算。”
左浅听到耳边传来他自言自语的嗓音,她睁开眼睛,醉眼朦胧的望着他,他含笑且温柔的脸映入她瞳孔,她忽然就出了神——
良久,她才握着他的手满足的闭上眼,红唇间逸出几个太过轻盈的字眼。
“南城,我爱你。”
宁静的夜,清冷的灯,顾南城手指一颤,低头紧紧凝视着闭着双眼的她,想看看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竟然听见她似乎在说,南城,我爱你——
可是,她紧闭的双眼让他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从椅子上坐到床沿上,低下头,他轻轻在她耳边问道,“刚刚是你在说话么?”
她只是闭着眼睛,却没有睡。
耳边暖暖的热流钻进耳朵里面,痒痒的,她抿唇笑了一声,随后慵懒的睁开眼,握着他手的那只小手忽然就攀上了他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就将他拉过来,脸贴着脸。她凝视了几秒他俊美的容颜,忽然翻了个身侧身面对他,她主动将她柔软的小嘴送了上去——
“我爱你。”
她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两口,然后望着他,笑意盈盈。
顾南城的心忽然一颤,那种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而冲撞着心扉的力量让他不禁笑弯了眉眼——
“你醉了。”
他勾唇一笑,直起身,似乎想调息一下自己紊乱的心跳。刚刚她主动亲吻他的感觉太美好,软软的,柔柔的,直到现在他还心跳不匀。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去管自己是否醉了的问题,也许真正醉了的人是不想去纠结这个问题的。她抱着他的腿,跟缠人的小猫一样撑起上半身,然后朝他挪了一点点,在他腿上睡下。
她的脸枕着他的腿,她的呼吸轻轻的喷洒在她腿间的某个地方——
他为她这大胆的动作惊讶,忽然想起洗手间里自己曾说,她喝醉了就会乱来——难道她真的有这个毛病,一喝醉了就开始乱来了?
顾南城低头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脑袋,轻笑,“你知不知道你睡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他没有说谎,她的呼吸喷洒在他两腿|之间,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某个东西的一丝悸动。
左浅抬头望着他,不知道是想亲身验证一下喝醉了有多胡作非为,还是想让他看看她喝醉之后到底能无节操到什么地步,她的目光缓缓从他脸上往下移,抬起的小手也从他脸上往下移动——
“危险?这儿吗?”她的手指在他胸|口柔软的打圈圈,不等他说话,她又笑笑往下移动,落在他肚脐处,“难道这儿危险?”摇摇头自己否决了,她又开始往下移动,然后,她的手指隔着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了他已经开始有感觉的某个东西,舔舔嘴唇仰头笑着,“它最危险了。”
“嗯——”顾南城咬紧牙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她喝醉了就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她不知道她的手指握上去他有多难受吗?
“啊,原来这个是会缩水的呀!”
她好奇的盯着他裆部瞅了两眼,一脸说不出的天真纯洁,让他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在这么纯洁的眼神前若是硬了,那可真是亵渎了她的纯美——
“你是不是钻洗衣机里洗过澡?为什么你的小弟弟这么小了?”她摸了两把试了试手感,完全不管“小弟弟”的主人那张脸忍得多难看——
她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个玻璃杯那么大的圆,自言自语,“以前你要我的时候,它有这么这么大!”说完,她似乎还不确定,保持着手型,将手放在他裆部比划了一下——
然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铁杵磨成绣花针,你老婆好厉害,原来那么大,现在都变得这么小了……”念叨完毕,她还怨念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似乎埋怨他没有保护好他的铁杵。
顾南城咬牙切齿,谁能告诉他,进房间之前还什么事都没有的她,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子?果真是人们说的那样,有人喝醉了静静的睡一觉就没事了,有人喝醉了非要发酒疯闹个天翻地覆——而她呢,喝醉了能成御姐瞬间变身为又呆又萌的小色女!
刚刚经过了左浅一连串的抓、握、揉、捏、摸,顾南城裆部的小弟弟已经成功崛起,一柱擎天!
就连修身的裤子都已经掩不住他巨大的尺寸了——
左浅一侧眸,不经意的看见了它,她跟发现了宝贝似的伸出两只手将他的拉链拉下,然后隔着小内内轻轻摸着它,“哇,好大!”
“……左浅!”
顾南城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两个字,一张脸青了又绿,绿了又白,活像个唱戏的脸谱一样!
女人,你在玩儿火!
-------------
PS:今天加更啦,一万字哟~~~~~
据说明天也加更,一万五哟~~~~~
据说明天还会有小小的肉肉(船戏)哟,不过不是超级大的大船就对了,现在文文还不肥,开大船容易翻船滴,过几天咱们来大船,亲们准备好船票吧么么哒~~~~~~~~~
☆、072 顾南城,轻点,疼【5000+】
掌心里的东西已经在散发着炙热的温度,左浅越来越有兴趣,她好想好想摸摸它——没有隔着任何的东西,肌肤贴着肌肤的摸摸它。
于是,她仰起头望着顾南城,完全不顾他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她眨着她单纯的小眼神儿,笑眯眯的问:“顾南城,你敢不敢将它露出来让我摸摸——”
顾南城咬牙,他倒是敢将它拿出来给她摸,只是,后果她敢不敢承受?
“别胡闹,睡觉。”他将她的手从它炙热的小弟弟上面拿开,重新将她的脑袋放在了枕头上,想让她安安心心的睡一觉。
虽然小弟弟硬得很难受,可是他不能忘记,她是他大哥的妻子砝。
他对她有觊觎之心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怎么能在她喝醉的时候将她占为己有?
“顾南城,你陪我睡。”
左浅伸手抓住顾南城的胳膊,跟树袋熊一样贴着他,他站起身,她也支撑起上半身跟着他一起起来。他若是松手,她必定会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上。可是他如果不松手,她就会跟着他一起起来,到时候又会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遒。
于是,顾南城只能无奈的重新坐下来,将她安放在床上。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喝醉的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做什么说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完全不考虑后果,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难道不知道吗,他身体下面顶着一个小帐篷已经十分难受了,她还这么粘着他,他真的要爆炸了——
“听话睡觉了,好不好?”
“好。”
她听话的眨眨眼睛点点头,可是却抱着他的胳膊,黏人的说:“你陪我,你不陪我我就不睡觉,我今晚都不睡了,我明晚也不睡了,我以后都不睡了……”
“……左浅,”顾南城将她撒娇耍无赖的模样看在眼中,又怜爱,又暖心,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现在的模样不过是酒精的作用,并不是她的真实反应。“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相处的吗?”
左浅仰起头望着他柔情的眼,似乎自言自语一样说,“你说,在床上你是我的主人,我什么都得听你的。床下我是你的主人,不管我说什么,你都百分之百服从……可是,你在床上从来都只会欺负我,一直欺负我,欺负了我整整一年……”
说着说着,左浅的眼开始泛着晶莹的泪光——
顾南城心疼的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拥入怀中。看到她流泪了,他顿时以为,以前的他一定是个欲求不满的混蛋,在床上一直折磨她,才会让她如今回忆起来都泪光点点。他又想,也许就是自己以前在床上太过放纵,所以车祸之后老天爷才惩罚他,让他一直硬不起来,直到她再次出现。
“顾南城,你知道这五年我好想你吗?”左浅轻轻地一眨眼,泪水就涌出了眼眶。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她轻声说:“我为你生了一个孩子,可是,可是他……”
孩子!
顾南城震惊的望着左浅,他的双手原本温柔抱着她,当她说出孩子那一刻,他的手上加重了力道,狠狠扼住她的腰肢,“孩子在哪儿!”
“孩子……对,孩子在哪儿?”她双眼泪蒙蒙的眨了眨,努力去想孩子在哪儿,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的孩子呢,她那个怀胎十月的儿子呢?
“左浅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呢!!”顾南城紧紧扼住左浅的腰,他这辈子很少有事情能够带给他惊喜,此时此刻,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无边无际的惊喜将他包围!
可是与那种惊喜一起扑向他的还有一阵难言的恐慌——
她身边只有一个小左,可是她说小左不是他的女儿,那么,他的孩子呢!
他和她的孩子去哪儿了!
左浅想了好久,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扑在顾南城怀里嘤嘤啜泣,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顾南城,我想不起来他去哪儿了……对不起,我把我们的儿子弄丢了……我的儿子,我怀胎十月生的儿子,他去哪儿了……”
怀里的左浅哭得那么让人心痛,顾南城怜惜的将她搂得更紧,眼底一片晦暗。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曾经跟这个女人孕育过一个孩子,她离开他以后,独自将那个孩子生下来,可是最后那个孩子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顾南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抚着她的背脊安慰着她,“乖,不哭了,我答应你,一定会将我们的孩子找回来,好吗?”
左浅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他哭,一直哭,好像曾经发生过让她心痛欲绝的事一样。
即使喝醉了,即使她已经记不清她的儿子去哪儿了,可是当年儿子夭折的那种痛早已经深入骨髓。如今她能够抱着儿子的父亲,能够在儿子的父亲怀里哭一次,她一定会将曾经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顾南城静静的抱着她,她哭了多久,他的心就跟着痛了多久。
那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她会收养小左,原来她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只是后来,那个儿子不知所踪——
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顾南城紧紧闭上眼,这会儿她醉了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明天,他一定要问问她,他的儿子到底去哪儿了!
就算是失踪,也总得有个过程不是么!
陪着左浅,顾南城才明白喝醉的人一会儿一个想法一会儿一个念头到底有多么让人头疼。
她哭过了,发泄过了,终于停止哭泣之后,她的小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他低头看着她,她脸上分明挂着泪,可是在他裆部活动的那只小手不是她的又是谁的?
她泪汪汪的眼睛微微眯了一点点,她笑了,“它又软了。”
“……左浅,你不能安分点?”
他黑线的伸出手将裆部的那只小手抓住,她一直揉他的小弟弟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她喝醉了只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揉男人的小弟弟么!
她淘气的挣开他的手,这一次她直接扒开他的小裤裤,将他已经呈半勃|起状的小弟弟真真实实的握在了掌心里。她用食指柔柔的拨弄着他小弟弟的头顶,那敏感的地方经过她的抚摸,顿时让顾南城热血澎湃!
“我为什么要安分?”她不解的望着她,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
“嗯——别摸那儿……嗯……别弄……”
顾南城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腰,她一点点的弄,他的心也就好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小蚂蚁,咬得他的心难受,薄唇间也不由逸出一声声的呻|吟。
“你不舒服吗?”左浅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