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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个小媚眼,跳个钢管舞,保管他迷的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宝儿呻吟:“两位大哥,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们老两口就别一个损招接一个损招地出了,亏你们想得出来!”
小白委屈:“宝儿,哥哥是真心为你好的。”
小米纠结:“宝儿,你为什么说我们是老两口的,我们老吗,哪里老?”
小狼难得的安静。我看他一脸超然物外的神色,越看越觉得诡异,于是拍拍他,小心翼翼:“小狼,你……好歹也给个主意吧。”
他大梦初醒般“啊”了一声,抓住我,认真地说:“吕杨,我仔细思考过了,你和井宝儿是没可能的,你想啊,俩受在一起,怎么会有结果呢?”然后一脸惋惜地说:“所以,你放弃吧!”
我……我就知道!阎小狼的脑子里怎么会有正经东西。
看样子是时候拿出问扎小猪要的减肥药了。我心中暗暗下决定。
刚想说点什么安慰愁眉苦脸的宝儿,手机华丽丽地响了。
居然是包子的号码。
搞什么啊。我狐疑地接起。
“嘘,别说话,找个借口溜出去。”包子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
“上一下洗手间。”我挤出一个微笑给被铃声打断安静下来大眼对小眼的众人,他们随意地摆摆手,继续讨论宝儿勾引包子的具体方案。
“喂,包子,你不会真生气了吧?你是猪啊,宝儿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急急说道。这个付宝子小气是很小气,可好在记性不太好,通常不记仇的。
包子没有答话,居然在手机那边嘿嘿笑起来。
我被他的经典笑声笑得毛骨悚然:“包子,你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包子声音是无比地阳光灿烂热情洋溢啊:“杨杨,我生气是装的啊,你们没有看出来啊,你们居然真得没有看出来啊!我演技大有长进啊!”竟然开始洋洋自得起来。
我张大了嘴,完全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他开心道:“我油菜吧?”
我吐出下半句:“你去死!”
他不以为意,心情很好地继续:“表生气,表生气嘛!本来我只是想小小吓他以下的,没想到被人哄的感觉真好啊,怪不得宝儿以前老生气让我哄他的。”
原来他大人是沉迷在被哄被重视的享受中不可自拔了。
我有些无力,这人的脑子哪里去了,“你就不怕井宝儿知道了不理你?”
他愣:“宝儿怎么会知道?我演技这么精湛!”
“你告诉我了呀,我难道不会说的?”我冷静地告诉他这个现实。
“嗯?”他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是我兄弟啊!”
我苦笑:“你还真信任我!”
他非常豪迈:“当然了,你非但不会说出去,还会好好地帮助你哥我看好你嫂子,别叫他去超哥那儿。我再生两天气就好,就两天。嘿嘿……”然后非常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我被他气得连脾气都没了。
木木然回到人群中,井宝儿两眼红红地问我:“杨杨,咋啦,便秘啊,这么长时间,脸色有这么难看!”
我噎住,这俩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有气人地天赋的?
看看宝儿可怜巴巴地但仍然满含着对我的关心的笑脸,我考虑了两秒钟,立刻决定出卖包子。俗话说得好,朋友不就是用来出卖的么?
何况,最近的日子实在有些无聊,需要点刺激来调剂一下。
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宝儿张大嘴,整整愣了一分来钟,然后我就听到让人浑身发冷的咯咯磨牙声。
“宝儿,明天下口别太狠了。”白米善良地拍拍宝儿的肩。
宝儿咬牙切齿,表情狰狞:“乃们放心,我一定对得起他!”
我叹气:“那个人实在是……”
“笨蛋。” 宝儿摇摇头,恶声恶气,过会儿却禁不住勾起了嘴角:“笨蛋。”声音里充满了甜蜜的味道。
包子第二天大摇大摆地持续摆架子中,看到我时飞速地给了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无语地看着他的包子脸,这个纯洁的孩子,还不知道我已经把他给卖了。
吧里所有的人都用诡异的同情眼神注视着他,他似乎有所察觉,懵懂地摸摸脑袋,脸上有些不安的狐疑神色。
井宝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使个眼色给小狼,小狼心领神会地悄悄去关门。
井宝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又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眼睛猛的大睁,“小白,抱胳膊,小米,去按住腿,”然后三人饿虎扑羊般冲包子跑去,包子猝不及防被按在沙发上,兀自不见棺材不掉泪,怒吼道:“你们疯了?”
井宝儿磨着牙笑道:“死包子,被人哄的滋味很享受是吧,哥哥今天让你享受个够。”呲着一口凛然生光的小牙就扑上去。
包子痛呼出声,一边反抗一边呻吟一边还在骂我:“吕杨,你个叛徒,看哥哥待会怎么收拾你?哎,疼疼疼疼,宝儿…………我错了…………在给哥哥一次机会吧…………我真的错了!”
我撑着头看着这一幕微笑,慢慢端起一杯花茶,想收拾我,嗬嗬,等井宝收拾完你再说吧。
日子终于又变得有趣起来了。
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决定回趟上海。
走之前却颇踌躇,酒吧该交给谁呢?
眼神按顺时针在酒吧环视一周,扫过那些或猥琐或妖孽或幼稚或憨厚的脸,只有井大宝得脸透着那么一丝儿让人信任的神气。
井大宝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调酒的钻,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羡慕之情。
他想学调酒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一直不许。这孩子运动神经不怎么发达的,摔了酒,我心疼,万一扎了手,包子心疼,我的损失费都没地儿要去,说不定还得赔医药费。
我拍拍他:“帮我看几天摊子,我让钻教你调酒。”小恩小惠诱惑之,不怕他不上钩。
小孩儿一听这话乐得嘴都合不上,抱着我胳膊只往我身上蹭,说话都不经脑子:“杨杨,你就放心地去吧。”一脸巴不得我立马就走的表情。
付包子果然立刻就把他扯在自己怀里,对我怒目而视:“杨扬,你怎么胳膊肘子老往外拐,我才是你哥啊,做老板这么好的差事你不给我干,给这个小屁孩有什么用?”
井宝被他摁在怀里动弹不得,极力地挣扎,一拱一拱的,还竭力辩解:“包砸,你才是小屁孩,你卑鄙,杨杨,别听他的威胁,你的眼光是嗷嗷地正确。”
“死宝儿,又咬我。”包子痛得抽口冷气,手劲儿一松,宝儿成功脱逃,叉着腰狂笑一阵,赶紧跑过来眼巴巴地望着我:“杨扬,你说话要算话。”
我给他一个“你放心”的微笑,起身欲走。
付包子不依不饶:“喂,我才是bobo的一家之主哎!”
我被他吵得闹心,于是斜眼看他,双手抱胸:“可我不雇用童工的。”
包子大怒:“哥哥今年25了,用掏身份证给你看不?”
我但笑不语,闲闲转身,留给他一个华丽丽地23岁青年人潇洒的背影。
井大宝伸出手指头得意地戳戳他:“杨扬说的是心智年龄,懂不?心智年龄!”
然后听到付包子的怒吼,然后两人又打成一团。
我笑着走到钻身边,认真叮嘱:“把咱们的好酒都藏好了,拿便宜的给宝儿摔。”
钻笑:“老板,你说了也是白说,有蓝在……”
我看看一脸灿烂微笑看着bobo打闹的蓝,不禁有些无力,在心中哀悼下我的好酒,暗暗在心中缩短了在上海逗留的时间。
在北京呆得久了,居然在上海就有些不适应,人真是太容易习惯的动物。
我发现这一点后,心中默默地有些发凉。
我想念北京,担心我的酒会不会被井宝儿给全摔了,所以,提前回去,与那人无关。
拖着一大堆行李归心似箭地赶回酒吧的时候,站在酒吧前蓦然愣了,酒吧前环绕的狼女们消失了,原来的喧闹被冷寂所取代,大门上贴着井宝儿干净漂亮的大字:“酒吧暂停营业。”
我的老天!我有些支持不住,难道是井宝把我的酒全给摔了,酒吧没有了存货,所以无法营业?还是井宝真的划破了手,包子发飚了,一怒之下放火烧了我的酒吧?
我抑制不住胡思乱想,一脚踢开门冲进去,鼻子一酸,就差点喊道:“还我的酒吧来。”
进了门却呆了,只见酒吧虽然没人,但窗明几净,明敞亮堂,比我走的时候还干净。
这是什么情况?我摸摸脑袋。
钻开心地迎上来:“老板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在参差不齐的桌子椅子间穿梭的土拨鼠样的井大宝问,他毛茸茸的脑袋一会儿露出来一会儿消失,看得我眼晕,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什么东西丢了。”
钻笑:“戒指。”
“包子呢?”井宝身边只有一个更紧张兮兮的蓝在。
“有事情回西安了。”钻笑眯眯地回答。
“噢,那其余人呢?”好没良心,就让井宝一人找么,也不说来帮帮忙的。
钻笑得更开心了,“别说了,都被井宝赶走了,还被勒令禁止入酒吧。每个人都是井宝的怀疑对象,k小米他们都被搜了八九回身了,一直嚷嚷着说想性骚扰也要换个别的理由的。”
“嘭,嗷”两个象声词形象地交待了正在发生的事情:井大宝碰脑袋了。
我叹口气,在去拉井宝之前疑惑地看钻一眼:“能不能告诉我你一直在开心什么?难道是你给藏起来了?”
钻连连摆手:“老板,说这种话是要死人的,被井宝听见非撕了我不可。”
“那你一直傻乐什么?”我问。
“嘿嘿,井宝把地面每天都拖上八回,干净的都可以当镜子照,还有洗手间、储备间、所有的桌子椅子,所有的缝隙死角,还有他从没去过的储备间,还有天花板……”他非常开心地说掰着手指头给我罗列。
原来是高兴自己的工作量减轻了,真是个孩子。
“老板,你招井宝作侍应吧,他很有天赋的。”钻十分有诚意地推荐。
井宝还真是有人缘,多才多艺,连作侍应这种事都能出类拔萃。
“我替井宝谢谢你。”我看着钻灿灿生光的笑脸,那也要包子同意啊!据说那只懒趴趴在家里饭都是要喂到嘴边才肯吃的。
走过去拉起呆坐在地上的井宝, 揉揉他脑袋,“怎么那么不小心?”
“杨杨,你回来啦。”小孩的脸上顿时绽放出耀目的光彩,眼中一闪一闪地那叫“希望”。
他扯住我的手站起来,急急问:“杨扬,酒吧里还有没有什么隐秘的暗道阿地下室啊等等我没有搜到的地方?”
暗道?地下室?拍地道战啊!
这孩子是真急傻了,我微笑地看他:“嗯,你没去过的地方,戒指会自己跑过去?”
井宝拍拍脑袋:“对哦,”脸更皱了,“那可咋办啊?”
“想法子糊弄过去呗,包子很好糊弄的啊!”我不怎么肯定地说,死包子虽然迷糊,可有时敏锐地吓人,尤其是在类似于戒指这种事情上。
“怎么糊弄啊?”井宝郁闷地拍自己的头:“来个雷劈死我吧!天哪!”
“你最好把超哥的戒指一并扔掉,死得还会好看些。”我同情地看着他,真得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实用的建议。
井大宝左思右想也想不到好主意,干脆不想:“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包子还得几天回来,再说吧!”
“对阿对啊,再说了,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一句死猪不怕开水烫么?”我笑着打趣。
“去死!”他笑,“你才是死猪。”
忽然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