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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波依旧是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二世祖,这个纨绔少爷斜眼看着正推算的黑大师,心里头满是不屑和鄙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相信算命大师,而据吴波知晓这个黑大师在新加波还真是被很多人追捧,一出手最低就是十万的价格,不过是个江湖骗子而已。
被称为黑大师的男人也是年近五十岁,一身黑色的长衫,很是清瘦,五官还算俊朗,只是比起黑烨来,在气质上少了那份淡雅出尘,多了世俗玷染的俗气,戾气外露,冷煞逼人。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话了?”黑夙云语调冰冷了下来,冰冷着眼神不满的看着反问自己的吴海,冷声一哼,“我说过你该往中国来,自然不会有偏差,如今你事事不顺,那是因为命中犯了小人,小人挡道,所以你才连连碰壁。”
“不知道黑大师有没有破解的办法?”吴海也是性子暴戾凶狠之人,但是黑夙云在新加坡可是非常有名的风水大师,不要说商界之人,就算是很多政界的大佬也都聘请黑夙云看风水,对他很是推崇,一般人即使拿了钱都不一定能请到人。
吴海也是生意越来越差,运气越来越坏,经人提醒之后,重金求到了黑夙云面前,而经过黑夙云的指点之后,生意好了一些,但是终究是伤了根本,想要在新加波商界立足已经很难了,后起的几个新公司势头强劲,吴海根本挡不住,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将公司转移到北京来,而黑夙云也说过吴海的财运之地正是北京。
“这个小人很硬,阻挡了你的财气和运气,要想化解可不容易。”黑夙云推算了片刻之后,眼神倏地沉重起来,自己竟然推算不出这个小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这让黑夙云心里头一惊,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一般而言卜算者很难推断自己的命格和运气,甚至和自己有密切关系的家人朋友也是有些难推断,因为他们的一切都受到了自己的影响,而此时黑夙云发现自己竟然推算不出这个小人的来历,这一种可能是此人命格奇特,超出自己能推算的范围,另一种可能是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黑夙云不由想起一年前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命格发生了变化,但是俗话说医者不自医,黑夙云也没有办法推算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命格会改变,难道这个小人和自己也有关系?黑夙云冷着脸沉思着,吴家一家三口谁也不敢打扰他。
敲门声响起,窦财带着窦婷推开门,看到黑夙云不由的连连拱手,表情很是恭敬,“黑大师,许久不曾见面了。”
窦财正是黑夙云的忠实崇拜者,每一次公司有重大决定之前,窦财都不惜花重金询问黑夙云,和吴海越来越艰难的处境不同,窦财的财运是挡都挡不住,生意越做越兴隆,对黑夙云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真的比孝敬自己的爹娘老子都要孝敬黑夙云一些,因此知道黑夙云来了北京之后,立刻就带着窦婷前来拜见。
窦财和吴海都是新加波商界的商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前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但是终究也算是熟悉,所以两个人也寒暄了一番。
“黑大师,我原本一切都挺顺利,可是偏偏最后一关卡在了环保上。”窦财说起这个也是头痛不已,谭骥炎这个市长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环保不过关,相关的手续根本批不下来,窦财急的嘴巴上都撩起了水泡了,这会看到黑夙云就如同看到了救星而已。
“黑大师,这个就是谭骥炎,如今北京市副市长,相传不久就要胜任北京市市长。”窦财拿出手机,从网页上调出了谭骥炎主持一次市府会议的视频来,而里面正是谭骥炎的脸,拍的很正,像素也很好,所以谭骥炎的脸非常的清晰。
380章 不是不报
“此人印堂饱满,颧高而不露骨,印堂连着天庭处有天柱骨,这是贵人之骨,寓意位高权重,额头丰满色泽明亮,必是少年得志,早发登科,额前又有悬羲骨,一生功业显赫,官运亨通,若在古代必定官拜丞相,前途不可限量。”黑夙云也是有些的震惊,谭骥炎不但官运显赫,财运福气也都是蒸蒸日上,只怕千万人中都难寻一个命格如此多福多禄之人。
“黑大师,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挡下他的运道。”窦财小声的开口,此消彼长,谭骥炎命格太好,福报太深,所以就等于挡了窦财的财路,而窦财就想着给谭骥炎使些绊子,这样自己也就不会被谭骥炎压制着。
“哼,你这是让我逆天而为?这样福禄寿三全之人是得天独厚的命格,若是人为阻拦,必定会遭天谴,轻则病弱,重则横死!”黑夙云眉头一皱,冷冷的斥责着,站起身来,黑色长衫的衣袖一甩,直接转身离开。
“黑大师,是我失言,是我失言!”窦财一看黑夙云直接冷着脸离开,连忙追了出去,一旁的吴海也随即起身,如今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何美云自然也就跟着过去了。
“黑大师,窦总只是太急躁了,口无遮拦。”吴海也是心悸阴沉之人,如今窦财的费恒集团已经是市上公司,而且也准备在北京投资,吴海也准备来北京立足,所以自然要和窦财打好关系。
吴海和窦财连连陪着不是,黑夙云阴沉的脸色这才稍微舒缓了一点,只是表情依旧带着不悦向着外面走了过去,黑夙云也知道自己最近情绪不稳,只怕祸事降至。
童瞳因为将糖果交给关曜抱着,所以自己也就起身到关曜这边坐着给糖果喂奶,等糖果吃饱喝足了,还打了个小小的奶嗝后,童瞳拿着空奶瓶站起身来刚准备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差一点和迎面一个黑色长衫的中年男人碰撞到。
这人和黑烨还真有几分相似,童瞳一愣,不仅仅是那差不多款式的长衫,还有五官面容也有些的相似,当然仅仅只是相似而已,外露的气息却截然不同,黑烨给人淡泊出尘的感觉,可是眼前这个黑色长衫的男人,面带冷色,眼神似乎有些的暴戾阴寒,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寒意直冒,很是不舒服。
“小曜,你怎么在这里?”最后一个也追过来的何美云有些错愕的看着一旁的关曜,随即快速的染上了慈和的笑容,一手亲密的挽着吴海的胳膊为两人介绍着,“这就是小曜,这个是谭副市长的夫人童小姐,小曜这是你吴叔叔,以后我们都在北京住下了,我这个当妈的也可以就近多照顾小曜你了,对了,小曜我们住在满庭芳这边,是一幢三层楼的别墅,你一个人在北京,吃喝都不方便,不如搬过来和妈妈一起住,妈妈也好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亏欠。”
童瞳错愕的看着一脸歉意,抹着眼角,表情很是凄楚的何美云,如果不是之前看过何美云盛气凌人咄咄逼人的一面,童瞳还真的要以为这个女人是个好母亲,想要弥补对关曜的亏欠,可是在知道事实之后,看着做戏的何美云,童瞳只感觉身上鸡皮疙瘩一点一点的冒了出来。
关曜依旧抱着怀抱里的糖果,对上糖果那大大的曜石般璀璨的眼睛时,关曜突然感觉原来和孩子这样干净纯真的眼神相比,有些人真的很虚伪做作,即使这个人是他的母亲,而他的身上也流淌这个这个女人的血液。
“我想你和父亲早已经在二十年前就离婚了,所以我和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何女士,请不要随便的攀关系。”关曜逗弄着糖果,指腹轻轻的戳着糖果的脸蛋,看着小糖果不满的皱了皱鼻子,那表情和童瞳炸毛时一模一样,关曜笑了笑,心里头的负面情绪压了下来,这才抬起头,英俊的脸上表情冷淡而嘲讽,犀利的目光带着迫人的锐利,和往日里温和的表象截然不同。
“小曜,你还是在怨我。”何美云眼中含着泪水,表情很是痛苦,不过却还是保持着贵妇端庄优雅的一面,反而转过身来,目光凄然的看向童瞳,然后还一只手握住了童瞳的手,幽幽的开口,“谭夫人,上一次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我是关心则乱。”
只感觉自己被何美云握住的手上鸡皮疙瘩直冒头,童瞳直接的用力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蹭的一下向着旁边躲闪着,唯恐再被何美云给恶心到。
关曜原本心情是很不好的,即使抱着糖果,看着糖果笑起来的时候心里头会有些轻松,但是只要一想到秦清,关曜心里就如同压了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压抑着,再加上看见何美云,更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不过看着童瞳这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蓦地就感觉到了几分愉悦,小瞳是个有福气的人,骥炎也是自己的发小兄弟,真的到最后没有办法了,关曜宁愿带着秦清离开北京,以后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只是以后再相聚要麻烦一点了。
童瞳正在心里嘀咕着怎么又遇到何美云了,忽然感觉到一道阴森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童瞳快速的转过头看了过去,便对上了黑夙云很是阴冷的眼神,突然的,心里头颤了一下,说不清楚的复杂感觉缠绕在心间。
黑夙云也是目光紧迫的盯着童瞳,之前在包厢里才粗略的看过谭骥炎的面相,却是难得的福禄寿三全的贵人之相,此刻再看童瞳,也是极好的相貌,只是黑夙云却不明白为什么有种很是奇怪的感觉,这种直觉让黑夙云心里头有些的不安,从来到北京之后,黑夙云就一直有种不安的预感,如今看到童瞳之后,黑夙云的感觉更加的明显,难道是眼前这个面相极好的女人会阻挡自己的运势?
“相逢便是缘分,不知道谭夫人的生辰八字是多少,我来给谭夫人算算以后的福气财运如何?”黑夙云因为精通玄学命理,是新加坡有名的风水大师,一般人根本连见他一面都难,而此刻黑夙云难得主动给人算命,当然,黑夙云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验证一下童瞳到底是不是影响自己运势的小人,因为看到童瞳的那一刻,黑夙云就有种诡异的不安感觉。
怎么又是算命大师?童瞳疑惑的看着紧盯自己的黑夙云,纤细的眉头皱了皱,眼前这个人的眼神太过于复杂阴沉,不像黑烨那么透彻,童瞳迟疑了一下,倒是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而随着她开口,黑夙云表情明显的一松,似乎放下了什么,这让童瞳再次奇怪,只是想不明白。
黑夙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到那个原本已经改死掉的天煞孤星命格的女儿,不过在听到童瞳报出她的生辰八字之后,明显的不符合,而且童瞳的生辰八字极好,和她的面相也是极其符合,虽然命中注定有一死劫,但是童瞳福泽深厚,遇难可呈祥,逢凶可化吉,而且死劫应该是去年之事,如今人安然无恙,说来劫难已经过了。
“小瞳,我们该回去了。”关曜抱着糖果站起身来,无视着眼前这些不相干的人,关曜身为刑侦警察,眼神锐的很,关曜能感觉出这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人看向童瞳的目光有些的诡异,所以关曜直接就将童瞳给带走,省的童瞳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自己果真想多了,那个被遗弃的女儿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而去年就是她的死期,即使她一生行善侥幸不死,但是也不会有如此大富大贵的面相,黑夙云感觉自己是真的想太多,都有些疑神疑鬼了,身上的冷气减缓了不少。
“那个童瞳还真是好命,一个孤儿院出生的女人竟然能嫁进谭家,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目送着关曜和童瞳离开之后,何美云小声的嘀咕着,虽然有些怨恨关曜如此的不近人情,但是却也不敢真的得罪关曜和谭家。
“你说什么?她是孤儿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