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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四凝视谢西东,“他究竟杀了何人?”
“看来你已经知道一些了。”莫若离道。
“因为我今天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华小四淡笑。
“哦?”谢西东眉微挑。
“有人找我打听月皇十三的下落,找他的原因是他杀了人。”华小四皱眉道。
“原来如此。”谢西东点点头。
“他究竟杀了何人?你们应该得知消息了吧。”华小四问。
“松山派掌门死在月冥掌下。”莫若离一句话让华小四一怔。
“不可能!”华小四直摇头,眉头紧皱。
“不可能什么?”
“松山派掌门要死也不可能死在月冥掌下!”华小四冷厉道。
“的确,所以事有蹊跷。”莫若离点头道。
“据我分析,有可能是死在一种和月冥掌法很相似的掌法下,而被人认定成了月冥掌,所以咬定是月皇十三杀的人。”谢西东分析道。
华小四点头。
“但是,”谢西东手指一伸,晃晃,“有人看见过月皇十三去过松山。”
华小四目光一暗,“也就是说,证据对他不利。”
“没错。”莫若离道。
“但,其实要证明他没杀过松山掌门也很好办,只要等他来东西楼就行了。”谢西东笑道。
华小四怅然叹气,“的确,看来我也在东西楼待不久了。”
莫若离拍拍华小四的肩,“东西楼随时欢迎你来。”
华小四灿然一笑,“谢谢。”
打开窗户,华小四任由寒风卷进,风吹在脸上如刀割,很冷,身子很冷,华小四苦笑,看来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当为月皇十三证明无辜后就是自己该回去的时候了。有几个月没回去,他们应该很想念自己,看来还是自己太任性了点。
紫药站在窗户边看着对面苦闷的华小四,相处一段时日下来,紫药已经判定华小四不是敌人,他真的是谢西东的朋友,但是,现在的他不是真正的他,为何要掩饰真实的自己?紫药不知道。
现在他在苦恼什么?紫药在思索良久不明白,关上窗户,隔开那浸人心脾的寒风。
清晨,华小四在打扫大堂,突然手上停下,转过头对上出现的东西楼门口的一个白衣人。
白衣人看到华小四后笑了起来,温和斯文的脸上,笑意淡淡,让人感觉有一丝春风拂过。
慢慢走过来,白衣人仔细打量一下华小四,“你还好吧。”
“一切安好。”华小四眼里蕴满笑意。
“那我就放心了。”白衣人点点头。
“来找我是因为找不到月皇十三是吧。”华小四问。
“没错,他去了松山后没有消息,我很担心。”白衣人脸上滑过一丝愁思。
“连你也查不到消息吗?”华小四拧眉。
白衣人摇摇头。
华小四咬着下唇,眉头紧拧。
“再加上现在松山掌门被杀,而且说是死在月冥掌下。”白衣人叹气。
“其实不用如此担心。”谢西东清朗的声音从华小四身后传来。
白衣人不解地看向谢西东。
“消息刚到,月皇十三在松山受伤,暂时待在松山幽幽谷疗伤。”谢西东道。
白衣人和华小四闻言,眉头舒展,心也放下。
“不愧是东西楼!”白衣人赞道。
“你也不差,月皇零七。”谢西东笑道。
“你是?”
“东西楼,谢西东。”
第四章
月皇零七笑了,“谢西东,很有名。”
“是吗?”谢西东挑眉,他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出了名。
“听十三提过。”月皇零七道。
“那么你们现下打算如何?”谢西东问。
“暂且不动,十三他会到东西楼来。”月皇零七道。
“料想他的伤不重,不然月皇零八就会动身赶去。”华小四道。
“那就好,那么我先离去,继续关注一切,你好好保重。”月皇零七向华小四微微一笑。
“我会帮月皇十三证明一切的。”华小四点点头。
月皇零七淡然一笑,离去。
“证明了一切你就要离去是吗?”谢西东看向看着月皇零七离去背影的华小四问。
“恩,我待这么久了,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我已经任性很久了,而且,让月皇十三受伤的人我不会轻饶!”华小四的手紧握。
手握了握又轻轻放开,苦笑,“看来我可能不能在东西楼过年了。”
“你若是想的话,过年的时候我们会等你。”谢西东拍拍他的肩。
“谢谢。”华小四笑了起来。
华小四在走到后堂走廊的时候看到了紫药,他正站在走廊口,盯着自己。
“有事?”华小四走上前问。
“你和月皇十三门的人很熟?”紫药冷冷问道。
“你看到了?”华小四问。
紫药点点头,“你和月皇十三门的人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早认定我对东西楼无害吗?为何要问这个?”华小四反问。
紫药沉默了,的确,既然已经认定华小四不会是他们的敌人,那又为何要去问,华小四究竟是什么人应该与自己完全无关,自己为何要去问这个,只要知道不是敌人就可?想及此,紫药一转身离去。
华小四笑了起来,他突然觉得紫药这人满有趣的,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认为。
华小四在走出东西楼大门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暗处有窥探的目光。这些,华小四早已料到,那为何他还要出去,只因为他得出去买几坛酒,这段时间有人向掌柜告了假回家准备过年去,人手不够,有时采购的任务就落在了自己头上。
华小四走的很悠闲,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跟踪在自己身后的人。
紫药去倚虹山庄向傅权汇报了近期的情况后在回来的途中看见了华小四。华小四慢慢地在街上走着,天很冷,因为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缩了缩身子,而在他身后几丈远的地方,却鬼鬼祟祟跟了两个人。紫药一皱眉,人也跟了上去。
华小四淡然一笑,拐进了西湖边的一个酒坊。
向老板买了几坛酒后,借了一辆推车,慢慢推着往回走。
但华小四却没有推着车往东西楼走,而是沿着湖边缓缓走着。在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时,华小四在一棵柳树下停下。
冬天,柳枝还在,却已不见夏天绿意盎然的生机,微微泛黄的柳枝低垂着,透出凄凉与萧索。
“可以出来了。”华小四朗声道。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身子一顿,对视一眼,走了出来。
华小四转过头去微微一笑,“松山派的人?”
“没错,松山派大弟子刘放,二弟子裴庆。”一人回答道。
“你们认为我知道月皇十三的下落?”华小四笑道。
“没错。”
华小四笑着摇摇头,“知道他下落的不只我一个,为何要锁定我?”
“少废话,告诉我们!”裴庆怒道。
“看来你们胆子小,只敢找我这样一个没身份地位的人问话,你们松山派的人都是这样吗?”华小四嘲讽道。
两人皱眉,愤怒的神色显而易见,“你究竟说不说?”
“我没兴趣告诉你们。”华小四冷笑道。
“看来你想尝一下刀剑的味道才肯说。”刘放说着抽出了身上所背之剑。
紫药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动,不是不愿动,而是没有动的必要。如果他没判断错,这两人不是华小四的对手。
“要动手是吧,过来点,别弄坏了那几坛酒。”华小四说着向前走了两步。
两道寒光扑面,华小四微微一笑,身子错开,躲了过去。眼角的余光瞟到一抹熟悉的紫影,嘴角勾起了淡笑,看热闹是吧,没这么好的事。
刘放,裴庆双剑合并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华小四双掌游走于两柄剑间,端的是游刃有余。
紫药摇头,华小四本可在二十招之内解决的,却不知他是什么兴致,居然逗着两人玩,目前是三十招了,还看不出华小四有要下狠手的意思。
刘放,裴庆见久战不下,耐心渐渐消失,裴庆目光一闪,在刘放剑刺向华小四胸口时,手腕一抖,几根透骨钉射出。华小四一惊,身子跃起,手一拉身边一根柳枝,人荡了起来,几根透骨钉打空。
却不料,刘放的剑立刻上削,削断了那根柳枝,裴庆的一道掌风也扫了过来,华小四身子没了依托,又被那掌风一推,身子向后倒仰下去,而在那身下却就是那泛着寒气的西湖!
紫药一怔,皱眉,身动,扑了过去,当扑到湖边时,却见华小四突然空中一个翻转,脚尖在湖面一点,人掠起,掠向紫药,手前伸,拉住了紫药的衣袖。紫药手腕一带,把华小四拉到怀中,低头一看却在他眼里看到一丝狡诈的神色,立刻心里明白上了他的当。
刘放和裴庆呆了一呆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那道紫影是从何处而来?
“游戏到此结束。”华小四宣布。
“什么意思?”刘放问。
“意思就是。”华小四目光一凛,身如风,快如电,手掌一伸,在刘放和裴庆的剑招空隙中穿过打中了两人。
一个转身,脚飞起,踢向两人。
两声扑通之声之后,平静的西湖泛起巨大的涟漪。
不理会湖中挣扎的两人,华小四转向紫药,“你的身手很好。”
“你骗我。”紫药眼中寒光大盛。
“我只想看看,你是不是当真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华小四笑道。
紫药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走到推车旁,华小四推起推车道,“走吧,我们一起回东西楼。”
紫药叹口气,随华小四而去。
第五章
华小四靠在窗前,眼中愁思不掩,时间又过去三天了,虽然可以确定月皇十三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但,无论如何心中终究是放不下。松山派的人为报仇,已经在密切监视月皇十三门之人以及东西楼,并广邀所谓的正道人士,要求月皇十三门的人给一个说法,却不料月皇十三门之人皆是漂泊无定踪之人,所以松山派之人一直在积压怒气。
怒气积压越久也就越深,终有爆发的时候,华小四叹气。
“你在担心谁?”紫药的声音在华小四耳边响起。
华小四抬头苦涩一笑,“月皇十三。”
“他对你很重要?”紫药淡淡地问。
“对。”华小四点点头。
紫药点头心中明了,眼帘一垂,转身离开。
华小四看着那紫影,却觉紫影中透出孤寂与凄凉。
推门而出,想追去说些什么,却又发觉没可说的,暗自摇头,慢慢走到大堂。
一个人影晃进东西楼,戴着斗笠,披着斗篷,一身的黑,低着头轻咳两声。华小四望去,却见那人微微抬头,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向自己。
华小四心中大震,但却还保持面静如水。
那人走过来,轻声问道:“还有客房吗?”
“有,你随我来。”华小四点点头,领着那人向后堂而去。
紫药看着华小四领着一头带斗笠身批斗篷看不清面容之人去了自己的房间,心下疑惑。脚刚迈两步,却被谢西东叫住。
站在华小四房中,那人微微一笑,取下斗笠,脱下斗篷,一头乌发散下,依旧是一身青衣,清秀的面容上笑容依旧,只是带点苍白之色。
“你可好?”华小四三个字中包含的担忧愁思万种。
“让你担心了,只是受点小伤。”月皇十三淡淡一笑。
华小四深深看他一眼,拉过他的右手,手指搭上他的手腕,凝神一会道:“伤得不轻,但却已经好了七分。”
“幽幽的气候适合疗伤。”月皇十三笑道。
“是谁伤了你?”华小四问。
“不知。”月皇十三摇头。
“为何?”
“因为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他为何要伤你?”华小四皱眉。
“原因很简单,我兴致来去松山游玩,在夜间穿梭在树林中时,却见一人影鬼鬼祟祟,我好奇,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