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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手铐一松,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发一言的看了他一眼。。
夜樊离懂这一眼的意思。
她在说:别碰我。
竟然这么厌恶他么?
“呵~”夜樊离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拽过来,唯一的温柔也在刚刚的那一眼里被燃烧殆尽,他直接撬开了她的唇,大掌带着掠夺的狠劲,撕开了她的衬衣!
“你放开我,放开我!”江离雯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唔~夜樊离,你住手!”
可男人却没有一点要罢手的意思,单手罩上了她的柔软,带着情yu揉捏着,霸道的亲吻着她的颈。
指腹尖带来的冰凉,让江离雯狠狠的打了个寒战。
她一咬牙,干脆捏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
她并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要逃脱。
但,那一瞬间,却有血腥溢了出来。
她这才发现,她捏住的是他的左手,那手背上的胶布早在拉拉扯扯间就已经掉了。
骤然!
屋内的气氛变了!
像是被冰寒的气息冻住了一般。
他放开她,腥红液体顺着手指滴落下来,一滴一滴,接二连三,粘稠、浓重,
无情血腥味顿时席卷整个房间。
而他却浑然不觉有多痛。
释放了全部的华丽,淡如雾的笑意挂在唇边,眼底是
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整个人透出堕落的气息,带着自我毁灭的倾城艳丽,双眸冰冷的如同冬雪:“江离雯,我就不应该放开你。”
他说,语气冷冷。
啪的一声将她重新扣上。
把房门摔的很响!
震的她耳朵都疼了。
周围终于重归了宁静。
卧室外有三两个负责看守的女侍,看见他的身影出现了门口,立刻集体恭声道:“少爷。”
夜樊离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他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件衬衫,扣了两三颗纽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是刚刚从情欢中抽身而退一般,缓缓的走下楼梯,一步一惊心。
女侍们已经发现他的手在流血了,各个满脸的惊慌。
他却不以为然,仿佛身边的骚动并不是因为他而引起的,偏着脸,叮的一声打开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夜风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女侍吩咐:“把医药箱拿过来。”
“是。”
这样诡异的气氛,下人们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诺诺的将医药箱拿过来,想要伸手触碰夜樊离。
却被男人挡了下来,他随手把它熄灭,丢进了一旁的烟灰缸,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块白布,三两下就缠在了手上,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又重新回到了卧房。
外边的下人们,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大眼瞪着小眼,互相看着。
而被拷在床头的江离雯则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整个人都僵了。
他似乎是受不了她脏兮兮的样子,单手插着裤袋,冷冷的俯视着她。
然后弯腰开锁,将她拽起来,扔进了浴缸里。
说扔一点都不过分,他总是控制不好力道。
江离雯被弄的全身都是水,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不断的响着。
她知道肯定是两个小家伙着急了,她却没有办法伸手接电话。
夜樊离也听到了手机的铃声,手指一弯,就从她的口袋里把电话取走了。
他看着来电显示,薄唇冷冷的勾起:“他倒是很关心你。”
接着!
啪的一声!
他大手一挥,手机撞到墙壁,再反弹到地上,摔的电池都出来了。
江离雯气极反笑:“夜总,那手机好像是我的,不是你的。”
面对她的恼怒,他只是邪气的笑了,礼教约束对他而言是废纸一张,他连法律条款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摔一个手机。
他抬起左手,解开了她的发髻,柔顺的黑发一下子
铺下来,他从她的发丝间穿手而过。
她被他做出的这一个温情的动作而有点呆怔。
他到底想做什么?
“真脏!”这是他摸了半天之后所的出来的结论。
江离雯不由的撇了下嘴:“夜总,既然嫌我脏,就不要乱碰了。”
闻言,夜樊离直接打开了她头顶上的淋浴,语气冰寒:“脏了东西就应该好好洗洗。”
等一下
江离雯无措了起来。
他卷起衬衫衣袖来是想做什么?
“夜樊离!”江离雯瞪着他,想向后退,才发现根本无处可退,只能紧咬了一下薄唇:“你放开我,我自己洗。”
夜樊离笑了起来:“我怕你不听话,又要折腾。”说着,他用指尖敲了敲她的手铐:“所以,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江离雯皱起了柳眉。
他的意思,他要亲手帮她洗?
刹那间,江离雯的脸色白白红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我不会折腾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洗。”
“呵呵”听到她的话,他却笑了起来,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大掌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腰,语调冰冷:“刚刚你已经把我对你的信任用掉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提要求?”
听到他这样说,江离雯反而冷静了下来,一双星眸,淡淡的看着他:“我什么资格都没有,反正只不过是一个玩物,随便夜少怎么处置都行,反正您高高在上,想用强的,我也没办法。只不过劳烦您玩腻了,把我扔出去,我还要回家,电话都被你摔坏了,我担心我家人联系不到我会着急。”
听到家人两个字,夜樊离的眸沉了下来,一张俊脸浮着笑:“那就让他着急吧,我倒要看看他会做出什么来。如果你离开,我发誓,我会让你的封师兄痛苦一百倍!”
“为什么,你不是厌恶我吗?看不到我,不是会好一点吗?”江离雯不懂,她至今为之根本就无法理解男人的所作所为。
夜樊离站起来,声音冰冷冰冷:“我是厌恶你,可是,你不能就这么离开,你把我当成一个傻瓜一样耍的团团转,还轻轻松松地一走了之?江离雯,你以为你惹到的是谁!”说到这里,他慵懒的眯了下瞳:“想要走也可以,等你爱上我我之后,爱得不能够离开我,那时候,我会将你赶走。”
“爱上你?”江离雯低喃:“夜樊离,你是疯了么?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
她不可置信的对上他的眸。
冷漠、痛彻、凉薄。
好似幻觉,瞬间就消失,镜花水月般的光影,叫人直觉刚才看错了眼,他的眼里不会有这些东西。
她想再看仔细点,却已经无迹可寻。
眼前还是那个掌控全局的男人,他静静看着她,眼底漆黑一片,眼中倒影全是她。
他忽然笑了,声音中沁入冰冷,她只听得他缓缓开口:“我没有疯,一直都很清醒。”
清醒的看着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正文 077铐住你
江离雯也不知道夜樊离最后是怎么想的,但澡确实是自己洗完的。
他暂时替她解了锁。
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
整个人的思绪都是乱的。
她只担心着两个小家伙怎么样了。
她这么晚都没有回去,又不接电话。
他们一定急坏了。
关上水龙头,江离雯拿过浴巾来,将自己裹上。
她有点不想走出浴室。
坐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外面的冷笑:“你是想洗到明天早上?”
“没有。”江离雯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只见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摇晃着一杯加冰威士忌,面容清冷,不辨喜怒。
江离雯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她本来想穿自己的衣服的,那样会让她比较有安全感,但是那件衬衫已经不能穿了,只能依靠浴袍了。
再说了,如果他想动她,她穿什么其实都没有区别。
想到这儿,江离雯神色淡然了许多,朝着他走过去,眉眼清明。
他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高脚杯放下,然后伸出手铐来。
江离雯这次明白该怎么做,任由他铐上,清冷的脸上没有一点波痕。
只是……
没想到的是,他竟会把手铐的另外一个铐在他手上。
“你想做什么?”江离雯皱着柳眉,她可不想24小时都要和他扣在一起。吃饭怎么办?睡觉怎么办?去厕所怎么办?
夜樊离抬起她的下巴来,手指划过她的脸:“你好像很讨厌我离你太近。”
“真可惜,”他握着她的手腕,语气温柔得像要落下一个吻,手劲儿却又大的让人疼:“可惜你现在落在你讨厌的人手上了。”他低下头,凝视着江离雯的眼睛,眼神里依稀看得出他直刺心脏的那份狠绝。
江离雯胸口一紧。
跟着他走了出去。
位置是餐厅。
本来早就过了晚饭时间了,现在也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一般人不会在这时候吃饭。
但知道夜樊离的胃要养,夜风还是坚持让佣人弄了一些吃的。
夜宵摆在有着红木雕花屏风的餐厅里。
不算太丰盛,一条青鱼,一盘酱牛肉,素菜是清炒菠菜和白玉豆腐,胜在地道精致,看来很是花了一番心思。
夜樊离坐在餐桌旁,缠着绷带的左手拿着竹筷,用餐的姿势很讲究,吃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摸样。
江离雯坐在他的对面,面前放着一碗蛋花汤。
她没有动筷子。
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吃饭。
夜樊离随意吃了几筷,没有添饭,低头喝着汤,睫毛半弯着,连吃饭都都吃的格外居然有商务精英的气势。
夜家行事老派,仆佣多,统共就围着他这一个主人打转。
勺子碰到碗,响声很清脆。
白染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江离雯住进了别墅,便连夜赶了过来,一身端庄的白裙,尖下巴的小脸在看到江离雯的时候,略微沉了沉。
但是她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盈盈的冲着夜樊离笑着,就像是一个妻子在关心丈夫:“知道你身体不好,替你熬点粥,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不是说要多调理几天吗?”
夜樊离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态度说不上热拢:“我已经吃饱了。”
“那就算了,这么晚了,还是吃的适量好。”白染将手上的餐盒递给夜风,像是这些事她已经做习惯了。
江离雯看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这场面有些搞笑。
他们是未婚夫妻。
自己坐在这里,算什么?
白染正看着她,眼低的嘲弄是实实在在的。
呼吸有些发紧。
江离雯轻轻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白染笑了起来,声音轻吟:“没想到能在阿离的别墅里看到江小姐,呵呵,江小姐也是来探病的?”
江离雯算是见识到了白大小姐两面三刀的功夫,她弯了下唇,举了举右手:“没有谁会铐着这玩意儿来探病吧?”
“这……”白染双眸一转,烟波流光,像是很了解男人一样,笑问道:“阿离,你又欺负人了,江小姐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吗?你要这样报复人家。”
夜樊离把手上的竹筷放下,刚要开口。
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跑了过来,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夜樊离沉默地听着男人说话,然后他忽然回头看了江离雯一眼,寒冷如冰:“让他们进来。”
外面隐隐有汽车声,保镖又大半夜跑过来,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大的事,都不至于来请示。
而且他们指的是谁?
五分钟之后,门被推开。
进来的竟然是唐洄!
他一身陆军上校的军装,慵慵垮垮的套在身上,肩头上的银星闪着光,一排纽扣系下来,让他看起来总是既痞气又性感,像是刚刚睡醒,墨色的短发凌乱着,一只手夹着香烟,一只手则是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