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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没给夏晴说一句话的机会,便叫人把她往出赶。
那个时候,夏晴还惯性的沉迷于家族和君霐的双重保护之中,深信世界上没有太多坏人,就算是真的有,也已经被抓进监狱中关了起来,纯属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娘一枚,远远还未修炼达到五年后刀枪不入的境界。
听见战勋这样说,她心里当然会很不服气。
想要张口申辩,去和战勋解释下,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抢夺谁都未婚夫,而且事先她更是一点不知道,君霐已有了谈婚论嫁的对象。
她到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没来得及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哪知嘴一张,话未出口,已招来战勋极度不耐的一瞥,他做了个手势,要她闭嘴,然后对一个始终站在他左右的两个军装男命令道,“不知悔改的死丫头,做人最起码的道德感是一点没有,把她拖出去,好好教训教训。”
夏晴一愣,根本没搞清楚‘教训教训’是什么意思,就被一左一右的拖着出去,他们完全不理会她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动作粗鲁,就那么一路拖拽着她。
出了门,立即迫不及待的对她拳打脚踢起来。
那顿打,是夏晴自出生起,所遭遇过的唯一粗鲁对待,她完全被打懵了,脑子里无法思考,身上无处不痛,甚至忘记掉要去反抗,只是不停的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夏家说没就没了?
为什么君霐说消失便消失?
为什么他们要打她?
为什么她的生活,在几十个小时之内,忽然翻天覆地,全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剧痛,令她慢慢清醒。
酝酿了一整天的阴云,终于累积了足够的能量,掉下第一滴雨,很快,雨幕便遮掩了一切,倾盆而下。
而殴打,仍未停止。
不断的有人加入进来,她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军人围在了中间,冰冷的雨水很快打湿了她身上薄薄的裙,长发紧贴在肌肤之上,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惨很惨,惨到连她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或许,会被他们殴打致死吧?
反正夏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呢!
与其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还不如——
夏晴忽然觉得身子一紧,整个人被纳入了一具厚实温暖的怀抱中,她茫然抬起头,看到了君霐的脸,以及那双黑眸之中蕴藏着的浓浓担心,一下子被他从记忆中拉回了现实。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4
夏晴忽然觉得身子一紧,整个人被纳入了一具厚实温暖的怀抱中,她茫然抬起头,看到了君霐的脸,以及那双黑眸之中蕴藏着的浓浓担心,一下子被他从记忆中拉回了现实。
“你还好吗?”醇厚的嗓音在她头上响起,他俯下头来,与她额头抵着额头。
“我……很好!!”夏晴低声回答,抓过消毒纱布,覆住君霐手臂处的伤口,翻找出医用胶带,认认真真的帮他贴住。
她很好!的确非常好!说不出的好!
因为她已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年的事,绝不可以只听战勋的一面之词,其中一定有很多刻意的隐瞒在里边,夏晴开始有兴趣要听君霐的解释了。
“要不要先回你的办公室休息一下?”君霐突然开口,伸出粗糙的指,勾绕着一绺调皮垂落在她额头的发丝,轻轻掖回到她耳后。
夏晴回以微笑,抓住他的大手,平放在膝盖上,解开他衬衫的袖口,轻轻向上折叠,果然,这只手同样是伤痕弥补,有好几处都已结了痂,不过伤口周围仍红肿着,怵目惊心。
这男人,到底去做什么了呀?
夏晴叹息,认命的继续给伤口消毒,涂药,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上边,仿佛那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除此之外,她不关心其他。
咳咳——刻意扬起的咳嗽声,透着极度不满的意外。
夏晴扬头,淡淡的望着战勋怒不可遏的样子,脸色如常,停顿三秒后,她垂下头去,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一如既往的平静。
君霐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发,转而再对上战勋时,黑眸深处,一片冷寂,“外公,您还没想好吗?”
鲜明的对比,堪称冰火两重天了。
战勋人老成精,看在眼中,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当然不会认为是君霐不好,这个外孙,向来是他极为看重的,甚至比战家的几个亲孙子还要重视,一个各方面都极度优秀的男人,若有失常,自然是外界的原因。
很显然,战将军已自动将原因归结到了夏晴的身上,对她的痛恨,几乎到了仇视的地步,偶尔瞥向她的眼神,除了不屑之外,更多的是怨怒,深深的怨怒。
“命令是我下达的,与底下执行的人有什么干系,你也是军人,你应当知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问对错!”战勋将责任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存心跟君霐较上了劲,若是真因为夏晴的缘故,让君霐出手对付他手底下的警卫班,战勋的老脸要往哪里搁?
“外公,我刚回来,很疲惫,没心情与您口舌纠缠。”君霐懒洋洋向后一倚,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内,黑眸般闭,遮掩住瞳仁深处一闪而过的血红色。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5
“外公,我刚回来,很疲惫,没心情与您口舌纠缠。”君霐懒洋洋向后一倚,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内,黑眸般闭,遮掩住瞳仁深处一闪而过的血红色。
不待战勋张口,他又放低了声音,淡淡道,“如果您实在要护着,我也只有一个最笨的办法了。”
“你要做什么?”战勋心中划过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瞪视着君霐。
“外公,您真的老了吗?我已经说过要做什么了呀。”一抹阴骘,浮现在那线条分明的轮廓里,君霐的神情,越来越模糊,只剩下一种绝对冰冷且肃杀的尊贵气势,他的下颌绷紧,棱角分明,俊美的令人心惊。
蓦地,他叹息。
这叹息声,令不少人生生打了个哆嗦,感觉到会客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下来。
“非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阴冷的笑着,笑的那样的好看,却也那样的毛骨悚然。
“那我就勉强多说几句废话吧,谁让您是长辈呢?必要的尊敬,还是需要的。”君霐说着柔软的话,表情却是地狱般的残酷,此刻的他,才真正是那个一手操控着整个亚洲的军火市场,在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君家掌舵者,驰骋黑白两道,跺跺脚都能让多少财阀势力闻风丧胆的君家少主。
所有君家人都在以目光向他致敬。
警卫班的人则用畏惧的目光望向他。
君霐的凶名在外,稍微有所耳闻的人都知道,他便是那一号传说中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物。
没有人愿意与他与他手中的嫡系王牌正面为敌。
像今天这种情况,警卫班之中,一大半人都露出很冤枉的神情,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对五年前的暴雨夜依然有印象的军人们面带土色,眼神尽量移转开来,不敢往君霐正面以对,生怕被他发觉,在几年前,他们曾经……
“虽然他们是外公的人,但我君家的尊严亦不可丢,哪个欺负过我君家的少夫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我要将他们一个一个挑出来,手筋脚筋……”
君霐只说到一半,战勋已然听不下去了。
光是想到那画面,他的胸口和胃部便一齐不舒服,联想到君霐从十八岁起至今所有的‘丰功伟绩’,他的头皮便隐隐作痛起来。
直到此刻,他总算真正的明白,他没有开玩笑,一个字都没有。
君霐是认真的。
如果自己不把当年殴打过夏晴的人交出去,他便懒得一个一个仔细辨认,索性将警卫班全体纳入报复范围,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要是被自己的外孙毁掉了跟随他无数年的警卫班,那根本就是狠狠在他战勋的脸上抽一记响亮的耳光,单单是想到那些个老家伙耻笑他的样子,战勋的邪火便蹭蹭的往上窜。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6
要是被自己的外孙毁掉了跟随他无数年的警卫班,那根本就是狠狠在他战勋的脸上抽一记响亮的耳光,单单是想到那些个老家伙耻笑他的样子,战勋的邪火便蹭蹭的往上窜。
这一切,当然全都要怪夏晴。
红颜祸水!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晴,夏晴低垂着小脑袋,正忙着跟君霐身上的伤口较劲,压根没接受到。
于是,战勋的火气便更盛了几分。
他猛然间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我们走!”
君霐的回归,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既然今天无法继续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您走,可以,但是其他人得留下。”维持同样的姿势倚在沙发上,君霐眯起眼睛,嘴角浮现出邪佞的浅笑,让人看了胆战心惊。
他是打算要咄咄逼人到底了。
这一剂猛药,他本不想用,无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过,以他的性格,既然用了,便没有中途收回的道理。
早晚要有撕破脸的一天,只要战勋不放弃控制他的念头,便永不可能真正和平相处。
那么多年过去,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大大小小,林林总总,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的,能忘掉的不能忘掉的,君霐很怀疑,是否能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哪怕是至亲,仍是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每个人都是有心的,再坚强,也有可能被重伤到体无完肤,永生难以痊愈时候。
君霐不愿矫情,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和战勋之间的关系,离那个境界差点不远了。
“君霐,你不要太过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战勋虎着脸,冷了声音,手里没有拿手杖,让他很不习惯,两只手只得僵硬的放在身侧,不自然的停顿在半空中。
简单几句话,让君霐的黑眸一凛,迸射狂怒,然而,他这种人,越怒越淡然,唇角上挑的笑意,无端端转浓了几分,冷的仿佛有种渗入骨髓的力量,“外公说笑了,我这就派人送您离开。”
冷眸转而望向君铁石,“找辆车子,把战将军送到他想去的地方。”
君铁石憨笑着颌首,已然完全领会了君霐的意思,并一定会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
他一挥手,两名君家人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战勋,强迫性的直接往外带。
远远的,战勋高亢愤怒的声音传来回来:
“谁允许你们如此,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仿佛是在挣扎,不过很快就被强行制住,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了,体力大不如前,哪是两个孔武有力的壮男的对手。
人群中一阵骚动,警卫班反射性的要冲过去,却又被君家的人暴力制住,有不少都是被直接打翻在地的。
战勋毕竟是君霐的外公,纵容再不满,该给的面子,仍是要给,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当然,君霐有明确的命令时例外,君家少主命令最大,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凌驾于其上。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7
战勋毕竟是君霐的外公,纵容再不满,该给的面子,仍是要给,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当然,君霐有明确的命令时例外,君家少主命令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