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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分不清那种感觉究竟意味着什么。
只是天生霸道强势的性格让他很本能的做出了决定,他看中了,喜欢了,就是他的,不用刻意去分辨爱或不爱,喜欢或不喜欢,那些麻烦的情绪会耽误他直觉反应,既然注定与她牵扯不清,那便纠缠到底吧。
“你病了吧?”夏晴被他古古怪怪的神情震惊得不行,别扭的想要扯过被子裹住身体,总被他一次次的拉开来,最后干脆只能解开他的外套钻进去,与他共享同一件衣裳,勉强遮体。
君霐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对她无厘头的疑问不予理会,作为惩罚,唇舌竟趁势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滑下,一寸一寸轻吻舔咬着。
那异样的啃吻在重新上了药物的伤口处流连眷恋了好一会,脸颊冒出的青芒刺激的肌肤一阵阵刺痛,酥麻的感觉折磨的人想要疯狂。
夏晴愈发肯定,他一定是病了,神经系统的毛病,且病的非常严重,需要快些唤来医生,将他带走进行全身的检查,免得哪一时病发,突起伤人。
她极有可能成为唯一的受害者啊,她需要保护,严密的保护。
背部肌肤感受到他唇舌滑弄过后所留下的濡湿,那种刺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觉得又热又冷,粗糙的掌握住她的腰,优雅的指尖若有若无在肌肤上轻轻摩挲,不怀好意的勾住她唯一穿着的棉质小裤裤,墨色黑眸危险地眯起,下颚肌肉绷紧,隐约有着火星,不停的四下飞溅。
夏晴被轻轻的压倒下去,背部伤口居然完全不痛,像是完全消失了似的,没能在紧要关头跳出来嚣张的阻止这愈来愈不受控制的场面继续向更可怕的境地发展下去。
“君少……”她推他,没推动,反而让他压倒更深,他用牙咬住她的发,甩至一旁,缓缓的将她的身子平放在病床之上,踢掉了鞋子,以身体作为囚笼,半压住他。
“君霐!!不要!!”夏晴猛的半坐起身子,也顾不得会曝光,被看光光,紧张的瞪大了眼睛,知道若是再不想些办法,只怕待会他会更加的得寸进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有话好好说不成吗?非得用这种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吓唬她,有必要吗??
他终于不再沉默。
视线接触到她已然彻底发育完全的优美轮廓,瞬时平添了三分热度,“做一件早就该做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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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6
视线接触到她已然彻底发育完全的优美轮廓,瞬时平添了三分热度,“做一件早就该做掉的事。”
夏晴与金毛男亲吻的画面又出现在他脑海中,只要想到她有天可能属于别人,在某个男人怀中嘤咛婉转的模样,就难以抑制熊熊妒火剧烈燃烧。
他愕然明白了一件事。
说的用的纠结的思考的都没错,不过在那之前,该做的事一定要做,不能谦虚,不能忍让,不能不当一回事。
“你做梦。”她不同意,绝不同意,慌乱不停的猛摇头,修长的腿儿不停的踢踹他,娇嫩的脚趾却仿佛踢到铁板一块,隐隐作痛,君霐的身体并无纠结的肌肉,却总是硬的不可思议。
“由不得你。”她被他重新拉回怀中,一双玉腿被他压倒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你下流,无耻,不可理喻……呜……”她断断续续的骂着他,时不时的被堵住唇瓣,一腔火气被发泄的断断续续。
他弯了弯唇,露出邪魅的笑,与之前惯然挂在脸上的温柔平和,大不相同,就好像一个人突然撕扯掉了多年挂在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实的那一面,隐藏极深极深,哪怕品味许多年仍不敢确定的真正的君霐。
夏晴咬紧贝齿,怒骂声几乎要脱口而出,碍于此刻微落下峰顶形势稍稍于己不利,才恨恨嘲讽道,“怎么?不打算继续装优雅绅士,要露出本性来秀下限了吗?”
君霐的黑眸之中冷意尽退,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灼烧的烈焰,熊熊怒然,看着她饱含羞愤又无能为力的模样,薄唇微微一勾,“对待自己的女人,如何亲密,都算不得过分,夏晴,你忘记了吗?我和你,有旧怨,也有新牵绊,怕是算不清楚了。”
“在君家毁掉了夏家之后,在你或者你的君家运用卑鄙的手段暗算我的亲人,让整个夏家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存在之后,你以为,我还能做你的女人吗?”夏晴压抑着轻喘着,酸涩的鼻子让她很不舒服,大大的眼睛里却无一丝泪意,早已不会哭了,五年多的时间里,她认清了一件事,这世上,最最无用的便是那种代表着软弱的液体,除了会让自己看起来更狼狈之外,别无益处。
所以,她不会再哭了,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不可预估的恶劣状况,她只选择抗争到底。
听见她终于提起了夏家的事,君霐低声一笑,骇人的脸色瞬间转的更加阴森和严肃,“你是我的女人,与夏家有何干系?夏晴,忘掉与夏家有关的一切吧,那样子你会更加轻松些。”
“我可能会忘得掉吗?那是我的家,我的亲人,我的一切。”而毁灭掉这些的人,正是君家,一个口口声声说要迎娶她保护她的男人,所隶属的庞大家族。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7
“你的一切,是我!”他的声音低哑,在纠正的同时,托起她的下颚,长指滑过她的唇,邪恶的笑容没有减少,反倒还加入几分冷厉,“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答应不答应,你必须与过往彻底诀别,夏晴,我不希望你再提起夏家,明白吗?”
“不明白!我是夏晴,夏家的夏晴,你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她激动回嘴,拒绝答应根本没可能实现的要求。
她逼近他的脸,手指收力,顾不得这样会弄疼了她,眯着眼再次道,“我不想改变任何事。”
夏晴吃痛,那股几乎捏碎掉骨骼的巨力,让她一度以为君霐是想要了她的命。
她倔强的瞪视着他,清澈见底的水眸之中满是忿怒,凶狠宛若受了伤的小兽,或许没有反抗之力,但却不会因此而失去了勇气,臣服于强大的势力面前。
“你错了。”冰冷的唇瓣落在她颤抖的肌肤上,沿着她高挑的眉峰,滑向她的眼,缓缓向下吮吻,不错过任何细微之处,他吻的那般用心,黑眸中却蕴藏着激狂的火焰,捏着下颌的大手,力道反而加重了些,连声音都跟着变得那般飘忽深远,“我给过你机会,远离帝都,去一个我看不到摸不着的地方重新开始,若你当时识相的离去,我会当作你已死去,不会再找你,遵从你所愿,将平静的生活还给你,但是你没走,仍旧留在帝都,留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五年多的时间不算短,每一天都是重来的机会,你不愿把握,便怪不得我……夏晴,我不会再放开你,就算是死,你也必须与我死在一起,若我去了地狱,必然有你伴随,你幻想的天堂永不存在。”
诉说完毕,他的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转为炙热的唇再度覆住她,在她喘息的瞬间,灵活的舌陡然窜如她口中,霸道夺取她的香甜,纠缠着她柔软的小舌一同沉沦。
“不……”夏晴低吟一声,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但他没有放开她的打算,绷紧的躯体完全笼罩住她,不准她有处可逃。
夏晴只感觉到一阵阵恐惧和绝望,激烈的索取从他口中传递,硬是无情的掀起过往种种,那些她一直用鸵鸟心态面对的回忆,轰然间坍塌。
她喘息着,四肢因为他的侵袭而软弱着。
她喘息着,美丽的眼中渐渐凝聚所剩无几的理智,一道闪电,瞬间划过,惊人耀亮。
突然间,她紧紧抿住了唇,贝齿咬住在檀口中游走的软舌,毫不犹豫的咬下去。
君霐吃痛,口中迅速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这股浓烈的刺激,让他变得疯狂。
他的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不准她乱动。
俊脸擦过雪白的颈子,在她左肩最诱人的一处,毫不客气的重咬下去。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8
夏晴痛呼出声,本能的挣扎着。
但他的体温与气息无处不在,咬在肩头的嘴固执的不肯挪开。
那剧痛,逐渐转淡,变成一种可怕的麻木。
君霐终于肯从她肩头挪移开来,单手支撑起身体,冷冷的,静静的,看着她。
她咬了他一口,他也还来她一口,扯平了。
夏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烈火,那模样美丽的动人心魂,与往日里冷淡严肃大有不同。
她逼出了君霐真实的那一面,君霐同样也有法子撕开她的伪装,两人都拥有着左右彼此的力量,仍旧扯平。
夏晴伸手,厌恶的小抹去他留在她唇上的男性气息,却不小心,将他的味道揉入更深,揉进她的唇瓣,揉入她的骨血,再难分彼此。
“君少,你放过我吧。”她倦了厌了,不想与他纠缠了,太辛苦,太难过,太不知所谓,回头路不能走,走上的话,恐怕将会是一条不归路,在劫难逃。
“嘘,不要再说这些话,小晴,只要你乖乖听话,跟在我身旁会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答应你,不会再次丢下你。”热烫的的薄唇,亲昵在她唇上摩挲着,一丝丝血气让这个宛若蝴蝶羽翼刷过般轻淡的碎吻威力更强。
夏晴看着那张俊脸越来越近,越近越是一样危险,她从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竟有几分楚楚可怜和无助,与五年前一模一样。
她忽的觉得厌恶,厌恶自己,不够坚强,无法从他施布的魔咒之下挣脱,无法真正的重获自由,主宰自己的生活。
“我不相信你。”她缓缓阖上了眼,拒绝让他看见眸光乱颤的脆弱模样。
“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夏晴,时间会证明一切。”男性的薄唇封缄了她的呼吸,他堵住她所有的拒绝,吮住她的舌,咽下她的甜美和呼吸,以及所有恼人的□□。
空气中流窜的火药味仿佛淡了许多。
然而比针锋相对更可怕的是这不合时宜的亲密。
他不疾不徐的品尝着她的美好,双手不知何时圈绕着她的腰,将她完全揽入怀中,这样的姿势让他能更彻底的品尝她的唇,就算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烫热的体温仍让她全身不自在。
夏晴只能眼看着事情发展到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地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君霐,似乎是打算在医院的病床上,夺走她最珍贵的……而她全无阻止之力。
这种时候,谁能来救救她,有人吗?
“咳咳,对不起,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一个充满戏谑的男性嗓音,从门口处飘扬而过。
君霐铁臂一扫,抓过被挤到了床尾的薄毯,牢牢包裹住夏晴,不允许一丝春光外泄,冷戾的黑眸随之阴沉的横过去。
身穿医师服的男人立即举手投降状,笑的那叫一个可恶,“我来是给病人检查身体,顺道亲自换药,君先生送来的人,哪敢怠慢,不过——”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9
身穿医师服的男人立即举手投降状,笑的那叫一个可恶,“我来是给病人检查身体,顺道亲自换药,君先生送来的人,哪敢怠慢,不过——”拖长了声音,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