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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别墅,我给你包扎下。”黛凝含着笑意,轻轻地道,顺便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并没有拒绝,高兴的笑了。
将车子开到海边别墅,黛凝将他带进去。
别墅里面清洁整齐,每一个角落都纤尘不染。
“希尧,医药箱在卧室,你跟我上来。”黛凝将外套脱下,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乔希尧皱皱眉,踌躇了下,还是跟着她的脚步,来到二楼卧室。
将他按坐在沙发上,黛凝赶忙找出医药箱,来到他的面前。
将医药箱放在脚边,黛凝跪在地毯上,将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她拿出消毒药水,将他的伤口清理干净,又拿出来止血药膏,涂在他的伤处,最后用医用白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看着他受伤的右手,黛凝心中有气,他救下那个女人的时候,是那样奋不顾身,这是他对任何人都不曾表露过得情感!他们不是都已经结束了么,为什么他竟能挺身救她?
黛您感觉很失落,看着他裹着纱布的右手,渐渐红了眼眶,眼泪不自禁的滴落下来。
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他温热的手心,那手指间的暖意,让她心里阵阵悸动。这个男人对她,有种致命的吸引,只要看见他,她就会忍不住想要靠近。
昏暗的卧室,亮着橘色的床头灯。
黛凝将脑袋慢慢的靠在他的双腿上,她精致的脸蛋上带着深切的渴望,他的气息围绕,让她越渐沉迷,声音低了下去,“希尧,我们和好吧!”
083 撕开假象
昏暗的卧室,亮着橘色的床头灯。
黛凝将脑袋慢慢的靠在他的双腿上,她精致的脸蛋上带着深切的渴望,他的气息围绕,让她越渐沉迷,声音低了下去,“希尧,我们和好吧!”
乔希尧定定的看着她,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沉寂如海。
抬起头,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黛凝语气温柔,带着倾诉,“两年前,我不该用分手来试探你,是我的错!可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不能自已!”
“希尧,我们在一起八年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你知道的,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黛凝看着他,眼泪闪着泪光,楚楚可怜。
暗影中,男人的脸幽深冷酷,那双黑曜石般的眼中透着凌厉,他的眉峰紧蹙,紧绷着的下颚透着锐利,而他眉宇间的情结,很像是一把温柔的刺刀。
“说完了吗?”乔希尧抿着唇,低低问了一句,声音中带着寒意,“黛凝,是我上次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非要我撕破脸?”
见他一脸冷情,黛凝心里一颤,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害怕。眼看着他站起身就要离开,她忙的跑过去,伸出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
“希尧,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将身体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黛凝全身瑟瑟发抖,眼泪更是如掉了线的珍珠,一直流个不停。
“我以后不会在试探你,不会在撒娇,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还想以前那样,快快乐乐的好不好?!”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滴落,黛凝呜咽的说着,双手用力搂住他,生怕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不见。
后背传来一阵湿润,乔希尧往前的步子缓缓停住,听着她声泪俱下的低泣,他没有说话,脸上一片暗沉,看不出他的情绪。
见他没有推开自己,黛凝微微顺了口气,心里有些欢喜,以为他动容了,也想起他们曾经的时光。
慢慢走到他的面前,黛凝仰头望着他,看着他幽深如海的眼睛,明媚的笑起来,“希尧,希尧……”她低低的叫着他,眼中闪烁着慕恋,将自己的唇靠近他。
乔希尧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精致的脸蛋,眉头却是越蹙越紧。忽然,他的耳边响起一道轻柔的嗓音,在他心里轰然炸开,“乔希尧,你这个坏蛋,大坏蛋!”
那道轻轻柔柔的声音,好像被无限放大,直接传递进他的心底深处,让他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一颗心都被那道声音柔软了……
伸手狠狠推开靠近的人,乔希尧咻的厉目,脸上阴沉下来,“黛凝,不要把事情弄到没有转圜的地步,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
黛凝摇晃着身体,在他的大力下,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膝盖正好磕在地面上。
“不会改变?!”
身体倒在地上,黛凝狠狠咬着他的话,脸上闪烁着嫉妒的阴冷,“乔希尧,你的‘不会改变’只是对待我吧?为什么对那个女人,你能反复纠缠,甚至还能为她挡刀子?”
“呵呵……”乔希尧停住脚步,回头睨着她,眯起眼睛,俊脸上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你给我记住了,我怎么对待她都和你无关!变与不变,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希尧!”眼见着他头也不回的走远,黛凝趴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去追他,可是膝盖的旧伤被碰到,让她疼的不能站立。
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黛凝无力的趴在地上,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的最后一丝气力都被他冷漠与决然的话语抽干,让她只剩下绝望。
站不起来,她只能爬着身体,磨蹭到床头柜,黛凝手腕颤抖的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秋辰,你快来海边别墅,我不能动了。”
挂下电话,她仰躺在地面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不断地滚出。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别墅外面响起一道刺耳的刹车声。
秋辰飞跑着从车里出来,推门别墅虚掩的大门,直接上了二楼卧室,“小凝!”
才刚踏进卧室,秋辰就看到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立时让他的脸色煞白,脚步凌乱的扑过来,“怎么回事?”
听见他的声音,黛凝转转眼球,眼里有了焦距。
秋辰细细给她检查了一便,见她并没有其他伤口,才松了口气,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膝盖,立时听见她痛呼一声。
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秋辰打开灯,将她的裤管卷起来,为她查看伤势。
一番诊治下来,所幸撞击不猛烈,只是轻微的擦碰,牵引到旧伤,用些药就会没事。看着她淤青的膝盖,秋辰脸色沉下来。
抬头,望着她红透的眼圈,秋辰皱皱眉,想起进来时虚掩的大门,不禁阴沉着脸,问她,“他打你了?”他的语气透着怒意,那张清俊的脸上幽暗。
许久以后,黛凝才缓缓摇摇头,她忽然扯动嘴角笑了笑,只是那抹笑意却比哭都难看,“他不要我了!”
将脑袋扎进秋辰的怀里,黛凝搂着他的腰,声音中带着哭腔:“这一次,他真的不要我了!”
湿润的泪水,打湿了秋辰的衣衫,感受着她不停抖动的身体,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瘦弱的身子搂在怀里,他面容深邃,眉宇间的愁容一直不曾散去。
……
老式小区内,黑色卡宴稳稳停在小区楼下,席暮脖子上的伤口被处理好,因为只是皮外伤,医生开了药水要她按时上药,并没有让她留院。
“凌赫,谢谢你!”车子停下,席暮对着他笑了笑,道谢。
将车子熄火,凌赫回头看着她,那双温柔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瞧,半天都不动,让人心里都犯起嘀咕。
“怎么了?”在他强烈的注视下,席暮不解,皱着眉问他。
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拥进怀里,他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答应我,不许让自己再次陷入这样的危机中!”
席暮被他搂住,听见他骤然响起的话语,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她的身边,还是有这么多的朋友关心着她,爱护着她!
“放心吧,我不会了!”席暮从他怀里直起身,坚定的答复他,经过今晚的事情,她也明白,生命对于自己的珍贵,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她要更加珍惜自己,好好生活。
看着她下车走远的背影,凌赫凝望良久,真的很想冲下车将她带走,就此远远地把她带走。只有他和她,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从头开始新的生活!可她会愿意随着自己离开么?而他自己又能放弃眼前的所有吗?
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苦涩,凌赫颓然的将身体靠在椅背中,温润的眼眸中闪动着纠结的质问:暮暮,究竟是你改变了,还是我改变了?亦或是,我们都变了?
猛然间,有种力不从心的感受,可他却还是想要再努力一次!上次酒店的事情,让她和那个男人分开,那么这是不是上天给他的又一次机会,让他能够赢回她的心?!
……
捐助会的一场虚惊,很快便被人们遗忘。由于时间紧迫,席暮向公司请了假,这几天专心练舞。原地旋转十六周,是她要挑战的极限,也是她要超越的人生!
结束一天的排练,席暮回到家,打开家门时,闻到的是饭菜的香味,看到的是父亲温暖的背影。
“爸爸!”惊喜着关上大门,席暮换了拖鞋,走到父亲身边。
席墨诚看到女儿回来,脸上立时有了笑意,“暮暮,过几天你就要表演,爸先来给你鼓鼓气!”
擦擦手,他将女儿拉到面前,仔仔细细看了看,眉头有些皱起来,“你好像瘦了。”
席暮见父亲盯着自己瞧,忽然想起脖子上的伤痕,正要遮掩才想起今天穿的是高领衫。重重松了口气,她暗暗庆幸自己的明智。
“爸,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席暮柔声道,措辞小心,不敢露出任何口风。
“哎……”席墨诚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疼惜道:“你这孩子,一向不会照顾自己。”
见父亲又要老生常谈,席暮急忙扯过别的话题,移开他的话头:“咱们吃什么啊?”
“哈哈……”终于席爸爸脸上有了笑意,甚至还带着自豪,“你今晚有口福了。我们下午去钓螃蟹,钓到很多,又肥又大。”
“哇塞!”席暮看到蟹篓里攀爬着的河蟹,哈喇子就要流出来了,“爸,你真棒啊!”
席墨诚得意的笑笑,忽然响起什么,说道:“暮暮啊,你去给凌赫打个电话,叫他来吃螃蟹!”
“啊?!”席暮一怔,表情暗了下来,“爸,人家工作很忙的,没有时间吧。”
瞥见她推三阻四的摸样,席墨诚摇摇头,低斥她,“这孩子,少啰嗦,快去打电话!”
在父亲的命令声中,席暮很悲催的拿起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凌赫,我有件事想要麻烦你?”
电话那端,凌赫正在看着秘书递来的日程安排,听见她的声音,温柔的笑起来:“什么事?”
“那个,我爸来了,要你来家里吃饭。”
“什么时候?”
“今晚?”
“好的,我很快到。”
挂断电话,凌赫手里握着签字笔,随手便将日程上原定的晚餐取消,“今晚和何总的见面取消,改日再约。”
“可是……”秘书支吾了声,见他脸色不悦,急忙改口,“是的,总经理。”
将日程表推给秘书,凌赫站起身,拿起外套穿好,他转身走出去,离开了办公室。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门铃一声响起。
席暮走出来去开门,果然见到凌赫急匆匆赶过来。她弯腰拿过拖鞋,接机凑近他的耳边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凌赫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笑着答她。他直接走进厨房,去和席爸爸聊天。
晚餐是清蒸大闸蟹,那肥硕的螃蟹壳,透着红红的色泽,诱人食欲。
螃蟹刚端上桌,席暮便忍不住口水,挑了个最大个的放进自己碗里。
“好烫!”刚出锅的大闸蟹,带着热度,烫的她手指发红。
餐桌上的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