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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吗?小逸……”嘴唇盖上恋人逐渐潮湿的双眼,声音中有掩不住的情欲,而更多的却是浓烈的情谊和不舍,“怎么办?总是觉得要不够你,小逸,我真的离不开你。……一想到你要走,胸口就会痛,……如果两年后你,你变了怎么办?……小逸”
徐逸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只能揽住对方的脖子,拉他过来贴紧,主动地吻上他,咸涩的滋味渗入纠缠辗转的口腔,一点一点被心心相系的爱恋同化为了甘甜。于是,在熔化一般的亲吻中叹息……
闭上眼睛,感觉唇齿间的相触微妙地变浅了,稍嫌不满地将舌头缠绕过去,却冷不防胸前的突起被指尖轻捻,一下子叫出声。
手指不停揉搓和故意的轻拉,刺激之下||||乳头自然硬起来,对方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甚至又再加了点力,直到他因为些许的火辣辣的疼而皱起眉头呻吟,才松开手,以柔润的嘴唇包住红肿硬硬的凸点。
“啊……正……”
湿软的物体在||||乳头周围游移,左右交替地用牙关轻咬,瘙痒麻痹的感触直传脚心,徐逸被Xing爱的快感冲击着。
当已忍得几乎疼痛的性器猛然陷入温热潮湿的包裹中,背肌痉挛地抽搐,不想再克制地高声尖叫,腰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胸腔如高度缺氧似的紧窒。
淫糜的吮吸声在寂静中让人心头乱乱的发慌,可当这样的包裹有些抽离的意图时,他却只能抛弃羞涩,不顾窘困地挺起腰肢,撒娇地摆动起来,用行动发出邀请——“正,我要你……只要你……”
“小逸,我要看着你高潮,……怎么办呢?”口腔还是放开了濒临喷发边缘的性器,感觉对方的长腿在床单上忿忿地蹬踏了两下,林正平靠过来贴在他的耳边,深情地呢喃着很美,很可爱之类的话语,手掌也了然地握住他急切的欲望。
指间强弱分明地动着,“这样舒服吗?……还要再重一点儿?”
直接的被询问手Yin的官感,徐逸无比羞怯,却又难奈地抬眼看着对方,见到恋人的眼里倒映出自己因快感而迷乱喘息的脸,全身都烧得发红。
……
She精时的极度震撼还未过去,腿已被架起,对方直直地挺进,令他浑身颤抖地喊着,“不要……等一等,……啊,正……”
恋人活色生香的在自己手中急剧释放,那兴奋时隐忍却异常蛊惑的神态,无论怎么也忍不下去,林正平只是给了对方安抚的一吻,便有些粗暴地激烈的突进,不顾一切地抽送律动,火热的肠壁紧裹摩擦的快感,绵绵不断地涌来,在呼喊着对方名字的极致中高潮。
徐逸只能跟着他摇动,从耳边的喘气和一波波的战栗,知晓恋人也攀上欢爱的顶峰,才舒吁了一口气的工夫,体内深埋的性器又有了硬挺的感觉。
来不及好好平息一下,便被迫着沉入又一轮连气也喘不过来的性茭运动中。
嘴里喊的话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甚至都没经过大脑,行为更是无法停止,持久的就似长跑,让人头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身体的晃动。
徐逸在失去意识前最后嘟囔了一句,“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疯狂?……正……”
醒来时夜已终结,朝向青白色的光线,头仍然有些微眩,强烈的令人昏迷的刺激还残留在脑中,尚未全部消散。
稳了稳情绪和呼吸,徐逸把脸贴在床单上,突然讶异于那种清爽干燥的感觉,他舒心地微笑,……他的正平,是最好最体贴的爱人啊!
“那里,还疼吗?”被背后关怀的声音吓到了,人一下转过身,红着脸笑笑。
对方宠爱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和唇角,他享受地稍微后扬,下巴至锁骨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果然,恋人挡不住诱惑地吻了上去,身体感受深爱的同时,心也被一字一句的醉人的“最爱小逸……小逸,爱你啊……”低语而打动。
心跳得很快,在这样飘飘扬扬的情状下又接吻了,体内所有力气一下子全都消失,身子无力窝在对方的胸口,精神却异常亢奋。
“正,你问我,为什么在车上那样傻笑?”环住对方的腰,腿也跟着绕上去,舒适地哼着,“是回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回答你,小花是条小狗,那个时候,你的表情。”
017
“小花?……小花,是我家的小狗。”平稳行驶的路途中,对方问出口的话,奇怪的近乎诡异,徐逸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照实回答。
明显地,看到驾驶员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他暗暗伸手扒住自己的座位,以防不测。
“是什么样的小狗?可爱吗?”问题愈发朝诡异的方向发展。
“恩,很可爱。小花是灰色的钢毛猎狐梗,就像丁丁历险记里的白雪那样的小狗,……我养了好几年,最近突然失踪了,怎么也找不着。”不知对方还会提什么火星问题,徐逸索性把小花的话题来个竹筒倒豆子,全都说明了。
对方起先没有反应,直到遇见红灯停车等候时,才又微微侧过头,镜片后柔和的双眼似笑非笑,“原来是小狗啊,……还好不是女朋友!……被当成可爱型的小动物,总比误认为娇滴滴的大姑娘,要来得好一点。”
“啊?……”徐逸心头闪过一个荒谬的猜测。
——不会,他把对方……怎么怎么了吧?
“昨天你醉了,抱住我一直哭泣,说着小花别走,小花我爱你这样的话。”
绿灯如通人性似的,适时亮起来。
对方说完后便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
倘若没有安全带的固筑,那时那刻,徐逸一定会把自己藏在座位底下,或者逃进后备箱,总之能立即躲到对方瞧不见的地方,就成!
这些甜蜜的过往,细微到一句话、一个眼神,总是让人一再的回味,似乎念上一辈子,也不会觉得腻。
在恋人温暖的怀抱中又迎来新一日的晨曦,真心想着能这样在一起,虽然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却让人幸福到惶恐。
三年前的深秋,徐逸离开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两年的那家美国公司,跳槽到AMIC——著名的日资综合商社。
原以为自己从念书时的外贸英语专业转为程序员,已经够厉害的了,想不到有一天被告知,看上去绝对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而且公认技术水平最高的课长,居然是警校刑事侦查专业的本科生,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课长,……不是东京大学毕业的吗?”挖了一勺饭,手却停在半空中,惊讶地忘了往嘴里送。
“是啊,听说为了女朋友,才决定去日本留学,所以改的专业。在东大倒真是学计算机的,怎么,牛吧?!……”
徐逸不住地点头,可心中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那个会做饭烫衣服的新好男人,和一脸英武骠悍的警察形象对应起来。想想还是老古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一般的日本企业都会有新人带教的制度,AMIC也不例外,通常是由课内工作年限和资历稍长一些的业务骨干,担负教育新人的任务。而课长由于要分出相当的精力,领导整个团队的协调运作,公司一般不会派给其这类工作项目。
因此,当部长突然指派一课课长负责徐逸的实习指导,不仅当事人吃了一惊,连老员工也是议论纷纷,怎么想,大伙都觉得不太合乎常理。
无法理解的林正平趁午休僻静的时刻,在走廊尽头拦住上司,尽可能自然缓和地询问这件事。
“林,我也知道这确实加大了你的工作量,可这是公司高层的决定。当初招录徐和其他几位新人,公司就有侧重的,是为后几年海外派员做的准备,他们就是重点培养的对象,明确要由公司的精英来带教,林,只好拜托你了!”
有着四十岁中年男子发福体态和典型日本人长相的部长,诚恳地为公司的决策打圆场。
在日本留学时就被不断教导,上班族一切要以公司的利益和大局为重,哪怕被误解、受委屈,也要努力找寻公司的难处和无奈。
长久下来,林正平硬是锻炼出不让感情溢于言表的淡然性子,知道真实的他其实是个热情强烈,而且不留口德的人,估计也只有常挨他骂的孪生哥哥了。
既然部长已经挑明了事情的缘由,作为称职的下属,更是公司的一员,当然只有服从,并且不折不扣完成的份。
林正平伤脑筋地暗自祈祷,那个通过一层层考试筛选出来的新人,除了对小动物有着极其浓烈的爱心外,希望他对于工作,也能抱有如此这般的热爱。
018
虽说公司规定的工作时间是十个小时,可对于新进职员而言,根本没有人能准时下班,每天必定加班超过晚上十点,就算假日也有在职教育和残余的工作需要解决,回到家累得倒头就睡,有时宁愿能不再醒来。
临近午夜,陪新人超时工作的林正平,见他面色苍白,脸上掩不住满布倦意,明明已经快撑不住了,却毫无怨言的强打起精神,每个步骤依旧做得相当认真,并不为赶时间而马虎对待。
林正平打从心里同情起他来,然而更多的,却是赞赏之意。
泡了杯咖啡放在他的手边,安慰地说道,“休息一会儿吧,也别太拼命了。”
徐逸听话地停下手中的活,思绪一时还无法从复杂的程式中退出来,端着咖啡杯的手一个劲地往鼻子上撞。
林正平赶紧抓住他的胳膊,“怎么?又想你的小花了?……那就多看看我吧!”
听到课长善意的调侃,徐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不是觉得公司很不人道?”拖个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林正平温和地微笑,“大家都是这样一边抱怨,一边咬牙挺过来的。整天围着公司转,连交女朋友的时间也匀不出,至于因为压力大而生病趴下的,也不在少数。可能你以前在老美那儿做,现在会感觉特别不适应。”
“其实还好。”徐逸的脸微微有些红,“只是体力上有点超负荷,其他方面一直有课长的帮助,并不觉得太辛苦。……真高兴能和课长一起工作,这是我的幸运。”
大着胆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后,他有点忐忑,不知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应。
结果和想象中一样,为人和善的上司说着,“能和聪明勤奋的后辈共事,也是我的幸运啊”等等的话。
就算明白这是公司同事间惯有的客气,可看见课长真诚的笑容,徐逸却情愿相信这是他的真心话。
转眼,秋天就在手忙脚乱中过去了。等到脑子里除了工作、工作,还是工作的徐逸,突然发现商店街的橱窗开始有红绿相间的装饰物,和圣诞老人和蔼的形象醒目出现时,整个城市已悄然入冬。
靠近海岸线的城市潮湿阴冷,冬日的阳光如钻石一般珍稀,绵绵不绝的细雨是这座城市的常客。随之而来的,是医院日益增多的感冒病人,以及街头一张张用口罩遮住的脸。
春节长期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天公依然不作美,仿佛为了印证天气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