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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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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这时也不再对祁令怡过分冷淡,虽说还是稍显淡漠,但是他能看出来祖母已经接纳了这个长孙媳妇,这让他对锦书的未来更多了一份信心。

于是沈斯晔也轻松下来,跷了一下午班去了绮园;可等他结束了卿卿我我踩着家宴的时间回去时,才知道在他不在的期间,一贯冷静的兄长居然和皇帝吵了一架。

“书房的门没有关紧。”罗杰含糊地说。“靖王殿下好像很激动,主要是他在说,陛下好像……没怎么反驳。”

据说一开始谈话的气氛还比较和睦。皇帝面对长子总有几分愧疚,兼之近日来身体状况日下,逐渐把以前严厉父亲的形象改了几分。他甚至还过问过嘉音的学习情况。但是话题从嘉音转到皇帝的私生女、又转到姚夫人,继而转到皇帝不久后要举行的再婚上,微妙的父慈子孝终于还是出现了裂痕。

在皇帝的子女里,沈斯煜第一个旗帜鲜明地表示对这件事不能忍受。皇帝想到杨皇后,沉默良久,但却没有其他态度。谈话以一个杯子被砸烂而结束。据说靖王摔门而出,离他最近的侍从官甚至看见了他因为愤怒而咬破的嘴唇。

“靖王殿下现在在东苑……他说他病了。”罗杰尴尬地说。“不能参加家宴,请您谅解。”

沈斯晔微微叹息一声,摘下眼镜捏着睛明穴。良久的沉默。当罗杰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而转身离去时,他听见沈斯晔的声音低低的从他身后传来。

“我知道了。告诉他的助理,我晚上去探望。”

沈斯煜闭门不出告病的两天以儿子的生日告终。期间沈斯晔去“探病”,也不得不承认兄长的脸色极差。他自然知道哥哥心结何在,这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心结?是以连劝说都无法出口。皇帝自与长子争执后就闭门不出,理由一样是称病;但到了佑琨生日的当天,沈斯晔看见苍老疲惫的父亲时,竟有一瞬间的恻然。

比起装病成分居多的沈斯煜来,皇帝怕是真的病了。少年荒唐酿成的苦酒,直到年逾花甲的今日才一一得到苦涩的报复。太后坐在正位上,拈着串念珠神色淡然。皇帝坐在母亲右手边,仿佛疲惫到一句话也不想说;沈斯煜一直回避与父亲目光相触,神色只在看向妻儿时才有几分暖意。沈斯晔立在一边,瞧见这一幕,心下不由得微微叹息。

家宴席间气氛尴尬至极。好不容易捱到抓周环节,才让捏着一把汗的众人松了口气。

正厅里的地上早就放了一张极宽大的方桌,依次摆着各色抓周必备的物件。佑琨坐在琳琅满目中间,东看看西瞧瞧,好像有些拿捏不定,圆鼓鼓的包子脸上满是困惑。他爬过一卷六法全书,拿起盒胭脂捏了捏又丢下,一柄没开刃的小军刀也没能引起他的兴趣。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一枚小金元宝吸引住了,抓起来便往嘴里塞。还没等紧张的保姆上前拦阻,他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这东西不好吃,立即就扔掉了。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太后亦笑叹道:“这孩子,怎么跟阿煜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一直冥目养神的皇帝这时候亦睁了眼,神情里带了几分复杂。沉默片刻,他站起身走到桌边,弯腰往桌上放了一个小小物件。摸了摸佑琨的脑袋,他有些疲倦地笑了笑。“好孩子。”

厅中本来轻松的气氛在看清他放下的东西时,变成了微妙的沉寂。那是皇帝随身携带的一方小印,田黄石上蟠龙纹。大概是用得久了,石质愈见温润。佑琨的小脑袋跟着祖父的手一直转到他把印章放下,有点困惑地闪着睫毛,好奇地伸出小手。太后微皱了眉,还没说什么;沈斯煜已上前一步,默不作声地把印章从儿子手里拿走,走回父亲身边,放下。

满室寂静。清冷的声音在炎热的夏日午后响起,是不含感情到近乎无机质般的澄澈透明。

“父亲,佑琨还小。这方印章,您还是留给阿晔更合适。”

85山风独自凉

推开窗子,清晨的山风立即涌进来。太阳初升不久,露水未干,山间潮气很重。锦书打了个喷嚏,吓得连忙把窗子关好。她知道最近流感肆虐。走到廊下去,锦书采了一朵茉莉花,低头叹了口气。

直到这时候,她都还觉得不可置信。

清晨大概五点多钟,她正在梦里徜徉于精彩不下于电影的血火连天的大时代,忽然被沈斯晔摇醒。她当时几乎以为梦境成真、他要带她乘船出海去逃亡天涯;但事实只是他想带她去吃早点而已。锦书昨夜熬夜看书准备试讲,此刻困得呵欠连天,对据说是“帝都头一份”的口蘑豆腐脑和煎丸子也没多大精神品尝,只勉强吃了几口;然后她被他抱回车上,倚在他肩头睡着。再睁开眼睛时,她的视野里就是云海松涛了。

而此刻,那个习惯性抽风的始作俑者睡的正香。看见他眼睫下的淡淡阴影,锦书本来的恼火终于没忍心发作出来。她给他盖好了薄被,又倒了杯水放在床边。她不清楚最近政坛上有何变化,但沈斯晔的确清减了几分。他在她面前尚且保持乐观,但是锦书看得出来他心情其实并不太好。

微微叹息一声,锦书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

“honey,辛苦你了。”

她猜想这里应当是传说中的西山别墅区。锦书从小院落里走出来,尽管是生面孔也未曾遭到任何盘问。触目是拂睫的欲滴翠色,石板路整齐干净,路边的松林里时有灰松鼠在枝头跳跃。锦书起初还谨慎地记着来路,但是走了几次岔路之后,她便发现自己迷路了。

“……”

锦书站在一处指路牌前,茫然地辨认着图标。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甚至不知道那个小院子的名字,是“A17”还是“G06”抑或是“T03”。无言了片刻,她决定先去看上去最近的地方。好在这里风景宜人,明显也看得出经常管理的痕迹,倒不担心会越走越深最后变成Tarzan the Ape Man;她甚至还利用自己浅薄的植物学知识皮毛,在路边的树上摘了一个海棠果吃了。但是尽管如此,走了半个小时后还是开始疲倦。扶着一棵树微微喘息,锦书看见不远处的树梢隐隐露出一角飞檐,只好准备走过去问路。

可等绕过树丛,她才看见那不过是一处凉亭。亭外是一泓清泉石上流,水池里有将开未开的粉白荷花。淡淡的清香拂来,锦书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倾身想去触碰花苞。但是她不小心把一粒石子踢进了水里。咚!一蓬水花溅起来,锦书吓了一跳。

“这水很深。”

直至此刻,锦书才看见凉亭外的树荫下坐着一位半闭目养神的老人。此前她的注意力全被荷花吸引,并未意识到这里并非只有自己一个。为自己的冒昧微微红了脸,锦书歉意地退开一步:“真抱歉,我刚才没看见您,我……”

“无妨。”老人淡淡说道。锦书觉得他似乎有点疲倦和孤僻,看上去不喜欢被打扰,便轻手轻脚地退后几步。她回头看了一眼满池莲花,有点留恋。

“你可以摘一朵。”

锦书只好又转回来。“谢谢您……我摘个莲蓬可以么?”

老先生默认了。他淡淡看向穿着T恤牛仔裙的年轻女孩子。“你是哪里人?”

锦书怔了怔。老人看向她。“听你的口音,南方?”

“我妈妈是余杭人。”锦书微笑起来。“我觉得我口音不重啊,您怎么能听出来?”

老人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锦书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个不令人愉快的问题,不免有点尴尬。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老人在这时淡淡说:“坐。”

虽然眼前的老人穿的只是最简单的老头衫,但只发一句话,锦书还是乖乖坐下了。老人似乎有种久居上位拥而不发的气势,足以把她镇住。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锦书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刚刚在散步,迷路了才走过来的……”

“你住在哪边?”

锦书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在心里骂了某个人几十遍,她只好承认道:“……我不知道。”

老人不再说话,看向潭水。锦书捧着莲蓬,却莫名地感觉眼前这位老先生十分孤独。看上去在她冒失地闯过来之前,他已经看着一处静谧水面,孤单地独坐了很久。老年人一般都不喜欢孤独;如果有人陪伴,他们大概不会愿意独处——至少她导师约瑟夫教授是如此。她的师母艾伦去世之后,导师的儿子兰迪已经从学校宿舍搬回家去住,他们实验室亦轮流陪着老头。念及此,锦书不由得对眼前的老人有些微微的同情。这样寂寥的暮年……

“你是哪家的?”

锦书呆了一下。她没能领会老人的意思。山风微微的凉。见她一片茫然,老人仿佛叹了口气。疲惫之色在他眉宇间堆积,他看上去十分黯然倦怠。

“我没见过你。”

“……我以前一直在国外,暑假才回来。”锦书有些茫然地回答。她觉得越发奇怪了。但是老人只是疲惫地微微颔首,没有再追问。上午的阳光从树荫之间落下来,锦书看见老人鬓边已经是一片灰白。

觉得长时间打扰不好,她迟疑一下,站起来。“我该走了,没有人和您在一起么?”她觉得所有老年人都不应该单独行动。这么憔悴的老先生,他的子女呢?

仿佛看出了她所思所想,老人倦然地闭上眼睛。“他们都忙。”

“——小锦!”

就在锦书想要出言安慰老人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沈斯晔的呼喊。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跑过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趁我睡着了偷跑?你知不知道这山里地方多大?!”因为奔跑或者是气的,他的脸有些发红。“小心有狼把你叼走了我都不知道!——父亲?”

上一秒还在劈头盖脸训她的男人忽然静下来。他抓住茫然无措的锦书的手,把她向自己身后扯了一步,表情变得清淡无波。眸子里一片清冷,沈斯晔对着皇帝微微一欠身,声音清冷而自制。“父亲早安。”

锦书低低的惊呼一声,然后不安地仰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下去。皇帝讶然的目光落在了他们交握的手上,先是复杂,随即变得微微苦涩。看向那个有些不安的女孩子,皇帝沉默了一刻。“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斯晔握紧了锦书的手,淡淡说:“今天早上。父亲如果没有别的事,容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抬了抬手,终于疲惫地放下。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是沈斯晔已经扯着锦书走开了。

直到这一刻,锦书才从巨大的震惊里清醒过来。难怪她总觉得老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或许是以往在电视报纸上看到的皇帝总是身着一丝不苟的正装,从没有过如此闲散的装束,所以她才未能反应过来;而且……他和沈斯晔并不相像。眉眼里有一丝熟悉感,也能看出是他的儿子,但是沈斯晔的外表明显要更像母亲——她看过谢皇后的照片。

此前锦书对皇帝的印象完全来自于沈斯晔。她只知道他的父亲是抛弃了他们母子另觅新欢的人。可是今天这个寂寞而苍老的男人,完全打破了她的想象。而很显然,沈斯晔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良好。一时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锦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她看见皇帝正久久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回到他们的小院落,沈斯晔这才把紧握着她的手松开。锦书听见他逸出低低的一叹。心里有些难过,锦书主动拉住他的手。她觉得他的指尖有点凉。静默了一会儿,沈斯晔扳过锦书的身子,看向她的眼。“父亲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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