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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发现年逸绝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此时却是在不安的乱动着。
这种动弹与一开始的律动不一样,没有规律,仿佛年逸绝此时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楚一般。
挽歌忙是睁开眼睛,却是被年逸绝此时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
只见年逸绝紧紧的捂着脑袋,甚至捶着太阳穴,一脸的痛楚。
“逸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挽歌忙是起身担忧的抓着年逸绝的手。
不料这一起身的过程,让得年逸绝遗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又是顶撞着自己,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撞穿一般。
挽歌有些痛楚,又有些享受的申、吟了一句。
这句申、吟声传到年逸绝的耳朵里,身体的巨大撞到挽歌的花心,年逸绝这才是清醒了下。
睁开眼睛看着挽歌那担忧的神情,只是这张脸,和五年前的那张脸,却是完全陌生的脸。
可是为何她才让得自己有那种熟悉的归属感?!
“逸绝,你到底怎么啦?没事吧?!”
挽歌担忧的问着年逸绝,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露出这般痛楚的神情。
“没事,别担心。”
年逸绝忙轻声的安慰着挽歌,不让她担忧
只是他苍白的嘴唇,让挽歌怎么能不担心?!
挽歌仰着身子,在年逸绝的嘴唇上印上一个吻。
这一起身的过程,又是让得年逸绝的巨大撞上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年逸绝再次品尝到挽歌的美好,那里又是变得巨大了起来,轻轻将挽歌放在毛毯上。
年逸绝俯身轻轻舔、舐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
沉睡的小贝、蕾,又是被年逸绝的吻给唤醒了过来。
年逸绝慢慢的舔着,却又是突然带着些许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
巨大的电流,带着团团烈火,几乎要将挽歌给烧光殆尽。
挽歌张大嘴巴,深深的吸着气。
胸口处那丝麻的疼痛,年逸绝那力度适中的轻咬。
让得自己小腹处的那团火,几乎要从嘴巴里喷涌了出来。
烧得自己嘴巴都是一阵干涸。
年逸绝依然是轻一下重一下的咬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直到它变得红胀,挺立。
看着小贝、蕾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晶莹的唾液,年逸绝便是坏坏的笑了笑。
最后亲了它一下。便是换了另一侧。
依法炮制的轻轻舔、舐着,挽歌紧紧的抠进年逸绝的后背里,感受到年逸绝留下身体里的巨大也是在慢慢的变大。
挽歌弓着身子,想靠那巨大更近一些。
挽歌动了下身子,年逸绝只觉得自己的巨大几乎要被那紧窒与甘甜给弄得像只小兽一般。
只想在挽歌的体内横冲直撞。
拼命的压制住这团火,年逸绝这才是轻轻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着。
不去想五年前,不去想天亮以后,只想现在。
只想着此刻的美好与迷醉。
挽歌干涸的嘴唇,有些难耐的吞了下口水。
年逸绝便是俯身,轻轻吻在挽歌的嘴唇上。
滋润着挽歌干涸的嘴唇。两条丁香小舌缠绵的追逐着,交缠着。谁也不愿离开谁。
年逸绝双手也是情不自禁的覆上挽歌胸前柔软的双峰,轻轻的揉搓着,挑、逗着挽歌那傲然耸立的小贝、蕾。
挽歌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她的嘴唇被年逸绝堵着,可是她却很想大声的呻、吟出来。
好减缓此时身子的极致兴奋与欢娱。
挽歌身子动得越厉害,年逸绝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律动的速度。
最终便是索性不再控制,让得自己如猛兽般在挽歌身体里肆意的冲击着,顶撞着。
挽歌承受着年逸绝有力又霸道的冲击,一下又一下。
嘴唇又是被年逸绝堵住,感受着年逸绝在自己嘴里肆意的搜掠,挽歌只好用力的抠着年逸绝的后背,以此来缓解下身体那几乎让得自己眩晕的极致欢娱。
指甲深深的掐进后背,挽歌又有些心痛的不敢太用力。
随着年逸绝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挽歌最终是忍不住的别过头去,挣脱开年逸绝的嘴唇。
难耐的呻、吟着。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一直攀升的高温里了。
“嗯!啊!嗯!”
带着天然的媚态,天然的蛊惑的声音传到年逸绝的耳边里。
年逸绝也是猛烈狂野的加重力度顶撞着挽歌,每一次进入,都深深的撞进挽歌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又是用更重的力度冲击进去。
虽然年逸绝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挽歌却是更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
终于,年逸绝一声低吼,便是将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进挽歌的花园的最深处。
炽热的种子,带着融化一切的魔力,喷涌在挽歌的身体里。
挽歌再一次飘到高空中,那里盛开满了烂漫妖冶的红茶花。
张扬又炽烈的红,如火一般,紧紧包裹着挽歌全身。
在她周身烤灼着。却没有丝毫的痛楚,反而是一种重生的欢娱。
挽歌如涅磐的凤凰一般,接受着这灼烤,最终另一个全新的自己,飞上云的更顶端。
那里又是铺满了栀子花,一瓣一瓣的栀子花飘落在自己的发间,额头上,肩膀上。
挽歌有些欲、仙、欲、死的迷醉。
“啊!”
一声声呻、吟声从挽歌的嘴边溢出,挽歌脑袋还是一阵眩晕。
像是所有的美好,都在自己的脑海里炸了开来,一骨脑的让自己接受着所有的眩晕。
年逸绝紧紧的抱着挽歌。轻轻的喘着气,
挽歌抠着年逸绝后背的手,也是轻轻的放了下来,抱紧年逸绝,喘着粗气。
“挽歌,从现在开始,我要给你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与承诺!”
年逸绝轻轻的吻掉挽歌额头上的汗珠,便是对着挽歌许下这般的承诺。
“逸绝,我相信你,也愿意将今生交付予你!”
挽歌紧紧抱住年逸绝的脖子,甜蜜的说道。
爱情便是,明知道蜜罐里装的是砒霜,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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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无反顾的喝下去。
如果你是毒药,只因爱上了你,我便也甘之如饴的喝下去!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这辈子,她便只认定年逸绝一人!
不管此行前往疆关口会是怎样的结局!
年逸绝轻轻动了下,却还是没有离开挽歌的身体。
挽歌眉心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幸福又安详的笑容。
“逸绝,谢谢你,今生有你相伴,但是足矣!”
挽歌轻柔的在年逸绝的耳边道着谢。
年逸绝却是轻轻的刮了下挽歌的鼻子,一边责骂着:“又见外了是吗?又对我道谢,我们还需要道谢吗?!”
年逸绝故作严肃的板着脸,继续却是开口说道:“挽歌,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生死相随,谢谢你的不离不弃!今生有你,我也是足矣!”
挽歌听到年逸绝前一秒还说不用向自己道谢,后一秒却也是在感谢自己。便是忍不住的开口笑了起来。
“哈哈,年逸绝,你真逗!”
看着挽歌清澈的眼睛,笑弯成一抹明月。
年逸绝也是被挽歌烂漫的笑容给感染了,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两人耸动着肩膀,连带着下面紧密贴靠在一起的地方也是耸动着。
一阵悸、动又是从两人心里涌出。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肿胀了起来。
“年逸绝,你出来,明天还要赶路呢!”
挽歌有些羞涩的伸手去推年逸绝,想要他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今晚继续沉醉,明天照样赶路!哈哈!”
年逸绝却是豪放的将被子一罩,便是继续在挽歌身体里律动着。
“啊!不要了!逸绝,明天还要赶路呢1”
挽歌欲拒还迎的推着年逸绝,她的身上哪里经得他这般的折腾!
两次她都已经是精疲力竭,两腿打颤了。
若是继续,万一明天打着颤走路,甚至上不了马了。
那她会被小白还有无边和无忧给笑掉大牙的!
考虑到挽歌月事刚走,身体还没完全复原。
年逸绝这才有些不舍的做罢。便是从挽歌身上翻身下来,让挽歌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
“挽歌,那便睡吧。”
年逸绝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便是抱着挽歌睡了去。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是累了,便也是沉沉的睡了去。
营帐外,风儿呼啸着刮,营帐内一室温暖。
两颗孤寂已久的心,相拥而眠。
皆是沉沉的睡去,两人眉心舒展开来,都是从未有过的睡得这般的沉,这般的香,这般的甜蜜……
正文 170。
黑无崖下面,一片深邃的漆黑,花蔷一身紫色衣纱紧紧的包裹着她曼妙的曲线。
一块紫色的面纱下面若隐若现的艳丽容颜,让得人无限的遐想。
花蔷紧皱着眉头,这深幽的山谷,简直就是一块死亡谷。*
浓郁的黑色笼罩着。她每隔一刻钟就不得不服下一颗解毒丸,来抵御这剧毒。
突然,一道破风声,从背后传来,花蔷头也不回的便是从袖口里飞出一枚暗器……
“啪嗒!”
有东西落下的声音。花蔷回过头来一看。
只见一条斑斓的毒蛇,被暗器劈成两半。
掉落在地上,两截身子狰狞的蠕动着。
花蔷不惊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种罕见的五彩蛇,在这山谷,却随处可见。
花蔷又使了一枚暗器,将五彩蛇的蛇头钉在地上。
这种蛇,就算蛇头和蛇身分开了,蛇头也能飞过来偷袭人。
有不少人就是死在这种突袭下。
花蔷一路走着,好在她鞋子上洒了雄黄粉,蛇类才不敢靠近。
花蔷皱着眉头,再找不到弦夜,她的解毒丸也不够用了。到时她就不得不回去了。
花蔷数了数锦囊里为数不多的解毒丸。狠了狠心,又是继续往前找寻着。
但见有吐着蛇信子的五彩蛇淌着唾液爬过,所到之处,连土地都是变成了黑色。
有不知明的小黑鼠在各种尸体上乱窜着,找寻着兀鹫吃剩的腐肉。
毒虫,毒蜆随处可见,五彩蛇们紧跟着花蔷。
一方面畏惧她鞋底的雄黄粉,一方面畏惧她手里的暗器。
这山谷,难得见到活着的食物,所有毒物都是跟随着花蔷。
等着将她变成口里的信物。花蔷警觉的盯着四周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毒物,一边也是有些懈气。
真的能找到弦夜吗?只怕他也已经是变成了这些毒物嘴里的食物了吧。
越往里面走,黑色雾气越重,几乎看不清五米外的东西。
白骨茫茫,不知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