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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淡笑的声音化作一团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喜欢我吗?……施乐。”
“当然喜欢了啊!”开玩笑,多年铁粉儿不是白混的!
“那你喜欢项野吗?”
“我……”
说老实话,她不知道,在一个月前还能很干脆的回答‘不喜欢’,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男人抬起头,手指捏起下巴将她的小脸儿抬了起来,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温柔,亲和,却有着无形的杀伤力,“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不过我不会强迫你,给你时间考虑,你只要记住一句话:我会站在你转身就会见到的位置,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快!谁来告诉她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难道不是在拍电影吗,怎么可以感觉这么美好?施乐觉得自己不喝酒已经醉了,脑袋晕晕乎乎望着男人半睁的黑眸,一时间竟没注意他的唇已经越凑越近。
他,继Spa酒店之后,又要吻她。
像电影里浪漫的灰姑娘桥段一样,在一个没有人看见的角落,一个耀眼夺目的巨星,和一个崇拜自己多年的可爱小粉丝就要深情地吻在一起。
“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因为已锁定你……”
雷人神曲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手机在手里倏地一阵,施乐浑身哆嗦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
“不要接……”旋风温柔的说,握住她的手腕挽到身后,唇,继续在逼近。
说真的,这个吻太有诱惑力了。
这个男人曾在荧屏上让她哭过,笑过,气过,在现实中让她心动过,怎么想都不该拒绝的。
呱噪的铃音唱着。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施乐闭上了眸子,双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眼看,他的唇就要附上了她的。
下一秒……
施乐狠狠沉了一口气,眸子猛地睁开,“对不起,我要接这个电话!”
话一说完,她推开了一脸诧异的男人,逃也般的冲出了储藏室。
望着乐妞儿绝尘而去的身影,旋风俊美的脸颊阴沉如墨,“砰”地一声拳头垂在了墙上。
在走廊上,施乐一边跑一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熟悉一串号码让她心里一颤,便忙不迭地接了起来。
呼而嗨喘着,“喂,项野,我想见你!”
“……”
本来还想说她两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的项爷突然听到小妞儿这样一句发自肺腑的话,冲到嘴边的责备又咽回了肚子里。
电话里静默了几秒钟。
“你……不想见我吗?”蹲在最边上的楼梯口,施乐喘着粗气怯怯地问,这时候,她脸颊发烫,心又乱又慌。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觉得只要见到他了,无论黑不黑脸,她都可以得到宽恕。
项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丫头今天有点不正常。
又静了几秒后,男人冷静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来,“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
心一下子揪紧!
他咋知道的?
“我,我哪有啊!”乐妞儿狡辩着,殊不知她吓得小手都发抖了,紧紧攥成着拳头。
“……”电话那头还是静。
仿佛男人正用脑电波窥视着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施乐觉得自己脸都丢大发了,每次主动都被臭男人挫败得一点余地都没有,这会儿逃离了小黑屋,她心情平复了许多,喘了几口气,为了保住自己所剩无几的颜面,她噗嗤一乐,语气又痞,又酸,又凉,又不在乎,“哎,不来算了,我知道你在弗朗斯开会呢,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也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国际长途电话费挺贵的,别浪费钱了,就这样,不聊了。”
乐妞儿在替项爷担心国际长途电话费贵?
说是不聊了,可她拿手机的手没有动,一直贴在耳朵上,听着电话那边死一般的寂静。
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生气了?
难道他在自己身上装了什么可以监听跟踪的装置,知道她做了什么?
施乐胡思乱想着,就是舍不得把电话给挂了,可她万万也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犹豫竟然等来了霸道得让人心肝颤歪的两个字——
“等我!”
……
二十个小时后,男人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时候她上午刚刚又去《潮流国际》拍好了照片,回家冲过澡,打算下午去公司上班,没想到一开门竟然看见男人高大凛然的身影堵在门口,阴鸷冷冽的黑眸里溢着对她满满的欲望。
砰!
门被猛地一关。
男人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大手插进了她柔软的发丝,捧起小脸儿疯狂地吻她,啃噬她,抚摸她,将她小身子轻而易举地托起来卡在他熊健的劲腰上,撕扯她的衬衫,她的内衣,附上她嫩得如婴儿一般的肌肤用力揉搓,捏掐,恨不能将她揉到身体里,吃到肚子里。
两个人疯狂了。
乐妞儿在被动承受了一会他近乎癫狂的爱抚之后,也主动揽上了他的颈项,回应着他的吻,他的啃噬,他的抚摸。
“唔!”她被用力扔到了床上,男人矫健的身躯下一秒就虎扑了过来,用他的手感极好的订制西装,衬衫,领带蹭着她挤碾磨蹭着她的身子。
“乐乐,说你要我!”
激情,在下午燃烧着。
两个被欲望占据的身体忘记了,放弃了很多事情。
比如某个人放了弗朗斯一众政要的鸽子,几个亿的合同扔那不管了。
比如某个人旷了一整天的班,电话被公司的人打爆了也没人找得着她。
一下午,一晚上,这两个人忘了吃饭,忘了睡觉。
他们还忘了点上每次必备的薰衣草香薰,可小妞儿这次却一滴鼻血也没有流。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儿,他们也忘了……
120 男人的生日
自古红颜多祸水,为博美人笑弃江山又如何。
乐小妞儿倒不是故意客串了一回祸水,可如今看来项爷却有往昏君路子上死磕的趋势。人在弗朗斯消失了两天,那边就炸锅了,政要们连续三十六个小时不眠不休开紧急会议商讨是不是之前无意中得罪了项野而他们自己不知道才导致了他突然离开,连协商洽谈了快一年的合同都不签了。
一百枚最新LD400地空导弹就这么泡汤了!
他们还指着这单买卖在欧洲乃至全世界吹一下牛逼,立立国威呢!
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恐怕弗朗斯人民作死也想不到项爷的消失,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一个妞儿,而且只是这妞儿撒娇的一句话:我想见你。
不是说项爷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吗?
不是说项爷是个冷静理智的人吗?
在弗朗斯政要们不断给项爷他爹Y国国防大臣老路易斯打电话想重新疏通关系时,这位爷在做什么?几个小时前,他在床疏通着小妞儿的管道,几个小时后,他还是在床不断确立着和小妞儿的关系。
同样是疏通关系,同样身处水深火熱当中。
一个快要哭死。
一个快要爽丶死。
这世界怎么会这么不公平?
这世界本来就这么不公平!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打在项爷英挺逼人的俊毅脸庞上,为他这位天之骄子镀上了一层锦上添花的金色光晕。
眼睑微动,他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
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面色彰显他今儿早上不错的心情。
睁开双眼,习惯性要坐起身来,却突然感觉到身上异常的重量,这才发现昨晚上被折滕惨了的小妞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他身上睡着了。
项野重新放松了身体,动作轻缓地伸出手将她披散在他胸镗的黑发捋到耳朵后面。
一张巴掌大的精致脸蛋儿露了出来,额头光洁圆闰,浓密卷曲的睫毛扇子般铺展,美得恬静怡然,像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咪趴在主人的身上等待着主人的爱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项野喜欢上看她睡觉的样子。
因为……
实在很逗趣。
要么睡姿很豪放,要么说梦话都像是在跟谁吵架。
项爷本来就觉轻,有时候一晚上得被她踹醒两三回,有时候脾气一上来想收拾收拾她,谁知道转身一看,那丫头已经掉地上了,迷迷糊糊地又爬回来,冰凉的小身子就往他身边挤,摸找到他的腰,用力环上,然后继续睡。
见到这样可爱的丫头,恐怕再冷的心,这时候也化了吧。
估计是昨晚上累坏了,乐妞儿还在昏睡着,脸儿紧紧地贴在项爷的胸镗上,流了一滩哈喇子。
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项爷缓缓喘了一口气,视线移上天花板,然后将大手慢慢搭在她溜儿光的背上,来回磨挲。感受着她柔丶嫩肌肤给手心带来的块感,一股股熱流在腹底凝聚得越来越多,一早起来的身体反应就越发显得难以自持。
项爷目光一黯,两只大手抓上她弹力的小p股,用力柔捏了一会儿,随即他早就蓄势跃发的重量级导弹便开启了自动搜寻目标功能,不过几秒钟就寻对了位置,腰往上一跃,导弹正中准星。
男人的行动很轻,再加上小妞儿一晚上过度的兹润让他轻而易举地放了进去,接着就是极度缓慢的拉抽,填埋,推放。
施乐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拯救世界的女超人,披着帅气的红披风,两只脚微一点地就蹿上了空中。
忽悠一下。
重心不稳了。
介于还是见习超人,她飞行的技术有些差,在空中忽而猛地一颠,忽而倏地坠落,不过那感觉却是极好,腹底好像凝聚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让她有源源不断的动力继续往上飞,想要飞得更高。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墙,她心里一惊,来不及收住力量下一秒人就撞了上去,脸蹭到墙上。
“恩……”施乐哼唧了一声从梦里转醒,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子都在揺。
我靠!地震了?
乐妞儿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起脑袋,这才意识到她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正好这时候男人见她醒了,大手箍着她的腰用劲儿往里一顶——
“阿!”一声y荡的深吟脱嘴而出。
“醒了?”项爷重重息喘着,黑曜石般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压靠在自己胸镗上的一对儿白兔,下一刻,大手就附了上来,顺势将她小身子推起,让她坐直在自己身上。
手背一抹嘴边儿上的哈喇子,施乐气不打一处来,一边被男人托上按下,一边气愤地说:“太过分了啊,总是偷袭我,连做梦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不是人,是什么,嗯?”男人哑着磁性的嗓音,戏谑地盯着她,不忘碾磨,俊朗无匹的五官放肆地彰显着他的狂野。
“你就是一只吃不饱的禽——!唔!”被男人突然深刺了一下,施乐话说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
“吃不饱的是你,咬那么紧。”项野意有所指地动着腰,鹰凖般锐利黑眸半眯,身上的小丫头姿态阿娜,两只欢脱的白兔在他手里跳荡,长发轻轻甩动,撩荡着他的手背。
既纯,又妖儿,美得人忍不住想稀罕她到骨子里去。
“乐乐~!”
男人轻松的语气与他平时冷酷高傲的形象大相径庭,却听得小丫头心里一动。
“嗯?”闭上眼睛,她嘴儿微张。
“想不想我?”
“……”施乐抿起了唇,她怕一开口就会蹦出来羞死人的申吟。
见小丫头不说话,男人拉着她两只手腕将她小身子拽倒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唇附在她的耳朵,“乖,想不想我?”
耳朵一麻,男人低沉的声音撩的人心里直痒,不自觉地便将脸儿埋在他的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