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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项爷的突然出现,不仅没让事件变得恶化,反而平息了施乐激动的情绪。
抽了抽鼻子,施乐转身将李小瑶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逍遥姐,我不想因为男人影响了咱俩的感情。你再好好想想,他靠跟女人睡觉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以后呢,以后他为了更大的野心不是要跟一堆女人睡觉?人做事情都会有一定的行为模式,一旦习惯了,以后很难改的,到时候你怎么办呐?”
“韦欣已经发誓不会再这么做了,我相信他,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姐!”
这人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目光黯了黯,李小瑶随即破涕为笑,给了她一个拥抱,“乐,我没事儿,你不用管我了,赶紧去找你家项爷吧。”
“我不是管你,我是担心你!”
李小瑶脸色一冷,摆出了做姐姐的架势,“乐乐,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说了。”
“……”
两个相处多年无话不谈甚至连脸都没黑过的好姐妹,第一次友情亮了红灯,感情观念上的差异让她们突然觉得彼此有些陌生,尤其是施乐,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心为逍遥姐着想,逍遥姐却不理解她,反而还一门心思往火坑里跳。
爱情中冷暖自知,有些人为爱情冲昏了头脑,有些人为感情不顾一切看不清现实,人在看清别人的同时,往往自己的心深陷囫囵不自知。
孰对孰错,没法儿完全说个明白。
施乐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双肩一沉,她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朝门口走去。
“施乐,等等!”韦欣从身后追了上来,语气有些怯懦,“施乐,我不求你原谅我,也不奢望还能和你做朋友,我只希望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爱瑶瑶的。”
“滚!”施乐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恨透了这个破坏她和逍遥姐感情的贱男。
刚走了两步,她又驻足转了回来一把揪住他衬衫的衣领,狠道:“韦欣,你要是再敢做对不起逍遥姐的事情,我一定阉了你!”
说完,施乐愤愤然离开了自己的家。
冷冷看了韦欣一眼,一直站在角落没有出声的李文森走到李小瑶的面前,粗犷的脸颊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李小姐,你空腹喝了那么多纯酒,记得要多喝水,可以吃一点葡萄,明早头疼的话,煮点热汤面吃会舒服一点。”
李文森没有对李小瑶感情的事过多评论,时间的历练让他看清,看淡很多事情,多说无用,也强求不来,时机到了,是结婚还是分手,李小瑶自己就能看得清楚。
乐妞儿年轻气盛,还没有领悟到这个道理。
听到李文森关心的话,李小瑶心里一暖,今天受得刺激太多了,甚至连她都瞧不起自己的软弱和依赖心,这时候有一个人完全没有责备她,否定她,只是单纯关心她的身体,这让她心里感动不已。
“谢谢你,文森叔,如果有机会的话,麻烦帮我跟乐乐说声对不起。”
“还是你自己说吧。”
李小瑶苦涩地一笑,“呵……,乐乐恐怕不会原谅我了。”
*
施乐确实还在气头上,心里一有事儿想不通,就像强迫症似的一直想,一直想,连怎么下楼的都不记得了。
一出楼道口,一股凉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
眼前宽阔的视野里,明朗的月色下,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对着她在宾利车边并排而立,身上都带着高不可攀的凛然气势,然而却能从他们讲话时的肢体语言看出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
邵军说话动作较多,有时候用鞋尖点地,有时候搭着项野的肩,证明他是个外向开朗的男人。
项野则是两条腿分开三十度定定伫立在原地,除了随风摆动的大衣衣摆之外,健硕的身躯像雕像一般一动不动,更看不到他说话时有什么手势。
这样的男人,深沉,内敛,不轻易表达内心的想法。
抚了抚被手指点过的额头,施乐心里仍然有些纳闷儿为什么男人没发火儿。
“大军哥!”
不敢叫项野,施乐叫了邵军一声,人也蹦跶到了两个男人的身边。
“哟,嫂子出来了,那我闪人了,贝儿那丫头这次做的实在有点过分,我这就替嫂子你收拾她去,还有你朋友那个什么参赛的设计也不用担心,我明天就给总编那边打电话,让他们下次周刊上给你们加上,嫂子你到时候转告你朋友就行。”
“不用麻烦了……”施乐怏然道,跟逍遥姐关系处成这样,她还怎么转告?
看了她一眼,邵军突然往她身边蹭了一步,斜勾着唇凑俯下身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妞儿,项爷情绪还算稳定,我帮你劝半天了,晚上你说点好话,好好伺候伺候他,应该没事儿,应该咋伺候,不用爷直说吧。”
“邵军!”项野冷嗤了一声。
邵军闻言语气一顿,眼角余光扫到项野警告的目光,心里一打怵,赶紧直起身后退三步和小妞儿保持一定距离。
这么小的声儿丫都能听见,简直是顺风耳!
……
11月4日,一整晚过去了,相安无事。
施乐在卧室睡的,项爷在哪儿睡的,不知道。
11月5日,一整天过去了,相安无事。
施乐正常上班下班,回帝峰后在总统套房的餐厅和男人一起吃晚餐,什么特别。
11月6日。
这种相安无事又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又过去大半天,施乐心里犯嘀咕了。
别说邵军让她伺候那位爷的事情没有发生,这几天两个人都甚少见面,话也说不上几句,只要一有时间项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忙自己的事一直到很晚,连他有没有回卧室睡觉她施乐都不清楚。
他到底怎么了?
施乐一直不提四日晚上的事,项野也不提,她还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然而事实看来根本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很可能比生气更严重,也许有更狠毒的惩罚等着她,也许是对她彻底失望。
男人又玩深沉了,一看他不怒,不语,不理,她就想抓狂。
上次在飞机上差点闹出了人命,这一次小妞儿要怎么破解?
6日晚上。
两个人在餐厅吃过晚饭之后,男人一如既往去了书房,她则留在起居室看新闻。
一双大眼睛倒是盯得屏幕死紧,实际上思维早就神游了。
快三天没跟逍遥姐联系了,虽然两个人同在聚焦工作,却因为部门不同,如果不刻意联系根本碰不到面。冷战这么多天,施乐有想过要找她,可随着时间推移,就算心里已经不气了,却因为越来越深的鸿沟而很难主动迈出那一步。
也许,她和逍遥姐就这样了吧。
但是,隔壁书房里那个男人呢?
也这样了吗?
每天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还坐在一个桌吃饭,男人却偏偏不理睬她。
她知道,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他就不能跟她发一顿脾气么,像平时那样骂她两句,狠狠掐她的腰,打她的p股,甚至在床……
有时候她在想,当初那一拳还不如直接挥到她脸上来得痛快点。
看着电视上国际新闻里去弗朗斯访问的Y国国防大臣路易斯爵士,那高傲的姿态,自信的神态,犀利的眼神,项野与他有七分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施乐越想越不痛快,再这么僵持下去,她还得发疯。
去道歉吧,对他说一句“喜欢”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她觉得男人一直这么冷她就是在逼她主动说出“喜欢他”的话,可她一直没道歉的一个原因却是她觉得如果道歉了就是彻底承认自己喜欢项野了。
纠结的姑娘。
攥了攥拳头,施乐终于做了决定从沙发上站起来,往书房走去。
对她来说,对一个男人说“喜欢”俩字,有如将自己人生都交出去了的感觉,意义重大。
咔嚓!
人还未到门口,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心里咯噔一下,施乐停住了脚步。
抬起头,望着门口一脸冰冷的男人,她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忐忑地开口,“项野,我想……,我想说……”
在她几经努力终于要把话说出来时,男人目光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然后高达凛然的身躯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了一句冷漠的话。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回Y国。”
心下一沉,他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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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1111削魂的日子
施乐转身又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急道:“那你这次回去几天呀?”
问完之后,她就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包含技术性硬伤,明明Y国才是项野的家,这里只不过是驿站,就算他再也不来国内了也是在情理当中。
“不确定。”拂开她的小手,男人径自往卫浴间走去。
“不确定是啥意思?那你还回不回来了?”施乐跟在男人身后追问道,她没料到当自己听说项野很可能再也不回来了会这么慌乱和失落。
双手解着西裤上的皮带,项野凛凛身躯一转,面无表情地审视着靠在卫浴间门边的她,眉眼透着一股冷漠的疏离,“怎么,想看我洗澡?”
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嗯,想看!”施乐反其道而行,重重地点头。
老实说她不甘心,如果在项野走之前不把话说明白了,她一个人留在国内肯定会疯掉。
锐利的鹰眸一眯,男人冷着脸不再说什么,也没有让她滚,也没显得多意外,自个儿淡定地解开皮带,抽出掖在裤子里的黑色暗纹衬衫的衣摆,从上到下开始一颗颗解扣子,随着硬朗线条的胸肌越露越多,一直目不转睛紧盯的小妞儿鼻头又开始微微有些发热。
“嘿,身材不错嘛~!”吹了声口哨,施乐故作轻松地调戏了一句。
冷峻的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项野也不回应,继续平静地脱衬衫,脱西裤,甚至连脱下最后一件遮掩他完美身形的杜嘉班纳内裤都没显出一丝尴尬,将他谦虚收敛着的加农大炮大剌剌地展示在她面前。
咕咚!
施乐咽了口口水。
一转眼,男人便吝啬地不再多给她机会欣赏,独自一人钻进了淋浴室,几秒钟后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面传来。
彻底被晾晒的小妞儿眼神呆了呆,随即反应回神儿,心里不爽透了。
“你丫什么玩意儿啊!”施乐气得隔着磨砂玻璃门大吼,顺便踢了一脚。
“你干什么!”男人猛地拉开淋浴室的门,赤裸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呈现,每一块精壮肌肉上都迸发着愤怒的青筋。
盯着男人要杀人般的黑眸,施乐心里骇了骇,虽然从他用食指戳她脑门儿开始她就意识到这个男人就算再愤怒也不会揍她,可内心还是会没来由地对他产生恐惧。
“我,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目光一冷,又是那句话,“以后再说,我赶时间!”
“你赶着去死啊!”施乐气死了,难道他真的急得连几分钟都不给她吗?
“再说一次!?”
“我就说,我就说,你去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