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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平时出去乱跑了吧,而且他还控制着里约80多个贫民窟,你看,那里就是他的老巢……”
男人伸手指了指山坡上“罗西尼亚”贫民窟,施乐没想到他们居然和“红色司令”总部做了近三年的邻居。
“我说,你怎么挑这么个地儿住啊,感觉好危险!”
男人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傻妞儿,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他独大,相对来说黑帮斗争没有那么激烈,要是住在别的地方,你就看流弹满天飞去吧。”
施乐嘻嘻笑了一下,说老实话,听到男人这么危言耸听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仅不觉得害怕,还非常好奇,很想一窥他们的世界。
也许她天生就是一个活体信息接收器,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想弄懂。
“对了,那个头目叫什么呀?”
“叫犹。”
“什么?酱油?哈哈哈!”
……
喜来登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项野站在阳台上俯瞰着里约城迷人的夜景,这座陌生的城市因为让他听到了施乐的声音,心里莫名产生了好感。
兴许是上天怜悯吧,耶稣像将她的声音从天边传了过来。
如果她在有多好,他们可以沐浴在凉爽清新的空气中,相拥着欣赏这么美丽的风光。
视野里,是一望无际的大西洋,周围房屋的灯光点缀着沿岸,将幽静的海湾装点得像一串闪闪发光的心形珍珠项链。
目光下移,喜来登楼下是茂盛的椰子树林,旁边是大型泳池,住客们只着泳衣在泳池里嬉戏,接吻,拥抱,甚至还有在遮阳伞的掩护下在吊床上上演火辣激情戏的男女。
挑了挑眉头,项野移开了目光,老实说,他嫉妒,他也曾一度想和那丫头疯狂一回,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大自然为背景,和她痛痛快快的交溶一次,不过一直碍于身份他没敢尝试过。
如今,也许再也没机会了。
沉了口气,高大萧索的身躯转了回来,才发现李文森早已站在身后多时了。
“Boss,明天下午在弗朗斯有一个欧洲军事联合会议,最晚的话明天一早9点就要坐飞机走。”
“嗯。”
“晚上要记得早点休息,少吃点安眠药。”
“嗯。”
男人从阳台走了进来,黑眸里闪过一抹失落的神色,却不知道他在失落什么。
李文森默默跟在他后面。
突然,项野转过头,锐利的眸子眯紧,“文森,还有事吧?”
李文森松了口气,“果然瞒不过你,是这样的,‘红色司令’的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你来了里约,想跟你约见一次,我想你应该不会同意,所以正犹豫要不要跟你说。”
“犹?什么东西?”项野冷冷一哼,态度狂妄而不可一世,‘红色司令’他怎么可能没听过,不过他一向不和黑帮接触,他对各国Z府更感兴趣,因为Z府才是最大的黑帮。
“犹是‘红色司令’的头目,我猜测他找你可能是为了军火交易,他是这里最大的一条蛇,你的行踪很有可能是市长告诉他的,我们也应当小心为妙。”
项野不以为意,走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龙舌兰,仰头,一饮而尽。
“所以你才说明天下午有欧洲军事联合会议?”
被识穿了谎言,李文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是为了保护项野的安全,不想让其逗留这里太久才撒谎的。
“抱歉,Boss,不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毕竟他们在这人多。”
“呵,文森叔,我不是你的小baby了,你放心我不会在里约带太久,我精神还正常。”项野对他这些属下最近几年的过分关心和保护有些无奈。
“知道了,我这就去回绝犹的人。”
“嗯,你去告诉犹,想见我他还没资格,等他有正规军队再来!一帮贫民窟的流民以为穿上西服打上领带就人模狗样了,可笑!”
这个男人生性狂妄,倨傲,良好的出身和成长的经历,让他骨子里带着顽固的阶级思想,他看不起这些来自最底层的人打压迫害着同是最底层的人,毒品,卖丶淫,更是他从不触及的禁区。
……
“宝贝儿,来,洗脚水准备好了。”身后传来男人的轻唤。
“哦,来啦!”
施乐从阳台跑进来,兴奋地分享着她刚才欣赏夜景时看到的趣闻,“老公我跟你说,我刚才看到喜来登大酒店泳池边上有一对儿男女打野战,那女的P股好大啊!”
“男的呢,男的你看了没,大不大?”男人接话道,将洗脚盆端到床边,然后蹲了下来,等她过来坐下。
“嘿嘿,我也想知道,可惜被那女人的大P股给挡上了。”
“小色妞儿!把脚给我。”
施乐乖乖照做,将两只小脚放进了盆里。
洗脚盆里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里面是舒缓肌肉的按摩药液,男人轻缓地在水里帮她按着脚底的穴位促进着她身体的恢复。
这是自从她醒了之后,男人每天都会为她做的事情。
“你今天不仅走了那么多路,还跑了一段,你看看这脚都硬到什么程度了?麻不麻?”
施乐摇摇头,“不麻,就是被你按的有点疼!”
“不疼能促进血液循环吗,这样好得快,我尽量轻一点啊,宝贝儿。”男人埋头苦干着,捧着她的脚像如获至宝般那么小心翼翼。
这两年里,他从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到现在快变成了专业脚底按摩师,照顾人无微不至,在她印象中他虽然是Y国沦敦政经毕业的高材生,可回国之后一直是个到处混不正经的痞子大少。
他说,在她二十二岁的时候他们结婚的,并一起孕育了小菠萝,之后她被有想利用她高超的电脑技术的组织迫害追杀,最后脑部受了重创变成了植物人。
怀孕期整整九个月她都处于深度昏迷当中。
甚至在生小菠萝的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任何意识和感知,她只记得是小菠萝的第一声啼哭仿佛从天边传来,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可是睁开眼睛她还是浑身不能动,记忆回退到12岁,直到大半年前,在医院的治疗和精心照顾下她才慢慢能下地行走。
她什么都不能做,他做为她做了一切,解决后患之忧。
盯着他低垂的脸,有些消瘦,但二十八岁的人了,长得还那么眉清目秀的,哪里像个当爹的。
“老公,你看我现在身体也挺好,能走能跑,记忆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想去找一份工作,整天呆在家里太无聊了,我这两天在网上查了一下,有一家报社在收记者,专门实地考察里约贫苦人民的生活的,我想去试试。”
男人握着她脚的手明显一顿,抬起头,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不过宠溺的语气依然不变,“你现在的记忆才恢复到二十岁,我担心你工作做不来,去那种贫民窟多危险,还累,这事儿你晚一点再考虑吧,别太强迫自己,行吗,宝贝儿?”
“我怎么会做不过来,我虽然记忆才到二十,可是我二十岁时候的智商可是鼎盛,昨天我还侵入Y国国防部网络系统一圈呢,没人发现我。”施乐得意地说。
“再说,我住院这几年的医疗费,现在还住在富人区这么好的公寓,雇佣人,每天吃喝穿用都要钱,还有菠萝也上幼儿园了以后都是大笔的消费,我想出去工作分担一下家里的经济开支。”
“你在瞎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养你,何况你老公我有的是钱。”
“那些钱肯定是你家里的,总用你家里的钱我心里过意不去。”
男人没有回话,闷着头给施乐擦脚好半响都没有动静,虽然她现在能亲昵地称他为老公,可是她时常见外的话语和行为却每每让他心凉。
擦干了脚,他起身坐到了小女人身边,将她的身体横过来,两条腿轻轻拿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按摩起她的小腿,一言不发。
手掌下的肌肤柔滑细腻,像抚摸着上好的绸缎,虽然她住在南美这种热带,可因为一直养病的原因让她还是肤白圣雪,就算出去晒一次,回来没过一天又能白回来。
身体微微发紧,如瓷的肌肤和随时能唾手可得的幻想能让他每次给她按摩完后身躯都燥热得发疯,发癫。
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凝神,屏息,甚至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往那方面想。
施乐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撑起来的裤子,她虽然不记得那方面的经验却也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三年,他从来没主动要求和她做过一次,也正因为如此让她苏醒之后对他很快卸下了戒心,之后随着记忆复苏,她也清楚的知道他是她最熟悉也是最信任的人。
他肯定很爱她吧,不然不会对她这么好,像伺候祖宗一样毫无怨言地伺候着她一个几乎瘫痪的傻子。
她发脾气,他让着;她心情,不好他哄着;她开心了,他跟着笑。
一开始还不经常来,最近一段时间他来里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几乎像是在这里定居了。
他对她那么好,照顾了那么久,他还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报答他。
“儿子睡了吗?”望着他清秀白净的侧脸,她淡淡的问。
“嗯,玛丽哄他睡了。”男人也淡淡地答。
“哦……”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
施乐心跳奇快,紧张得手心儿溢出了汗水。
“祁佳硕。”
突然听到小女人叫自己的全名,男人一怔,望着她的凤眸竟然闪过一抹惊恐,“在,在呢,宝贝儿有什么事儿?”
施乐突然爬起来整个人扑到了他身上,手臂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
祁佳硕的身体一瞬间凝固了,那诱惑的香气,小女人软若无骨的身体,肌肤炙热的体温,排山倒海地涌过来,浑身的血液一秒钟沸腾了。
身躯失去重心,他狼狈地跌倒在床上。
“乐,乐乐,你怎么了……”喉咙干涩得几乎冒烟了,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老公~,我想要。”
轰!
一句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软糯话语撩进耳畔,像第二击重磅炸弹轰了过来,祁佳硕脑子懵了。
“乐乐……,我……”
呼吸越来越不稳,血液不断往身躯下涌,腰越来越不受控制来回蹭扭,要命的是,他每一次深深的呼吸胸镗都会碰到她柔软傲人的胸前。
小女人还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背心和短裤,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手臂,两条腿紧紧地箍着他僵硬的身体,他也只穿了一件T恤,两个人几乎完全肉贴着肉,没有任何缝隙,那腻嫩的触感,让他怎么受得了?!
真的快受不了!
他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还曾夜夜梦想将这副娇娇的身体搂入怀中,与她发生最亲密的关系,这是他的终极梦想。
这三年,如果他真想上,他早就上了。
可是他不能乘人之危,等她所有记忆恢复时会恨死他的,他怕她恨他,也知道她现在的亲昵不是爱,只是想报答他而已。
柔软飘香的吻落在了他的颈项上。
唇一点一点向上移动,到下巴,到脸颊,到眼睛,到额头,她吻遍了他的脸颊,小手轻柔地磨挲着他的胸镗,温柔得像一潭水。
这样生涩的愛抚,却让身经百战阅女无数的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激情澎湃。
太舒服,舒服得真想就这样沉迷下去,什么也不管,由着自己的身躯去占领她,霸占她,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乐乐,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吃了你……”他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怕冲破理智的闸门会一发不可收拾。
小女人嘻嘻笑着将唇贴上他的耳朵,柔柔地吹气儿,“吃了吧,本来也是属于你的,我们连小菠萝都有了……”
小菠萝!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