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爷这回是真真遇到对手了,就算他研究所里边那些天才们一个个也都是自命不凡,但在公司以他为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不留情面的喷过?
老学究?
简直侮辱啊!
要不是这张表情欠揍的小脸儿长得太勾搭人,他肯定先给她关几天紧闭杀杀她锐气不可。
“施乐,太自以为就是自我毁灭,不要以为你所有的想法都是对的,你这高智商脑子里有时候也是一堆Shit!”
男人一只手指重重点上了她的眉心,施乐恼了。
打开他的手,转身用板擦擦掉他补上的那一笔,端详着自己‘完美的’矩阵图,她满意地一笑,那笑容带着对男人毁天灭地的鄙视,“哎,那不是证明你连一堆屎都不如?”
“死丫头!”项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儿,大手一捞便搂着她脖子将她纳进怀中,强行抬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睨着她从而显示他不容忤逆的天威。
“记着,你以后是要为我工作的,以后在公司,尤其是科研所不准这么跟我说话,听见没有?”
要是那帮科学怪人沾染了这丫头的恶习,逢人见他都能揶揄上两句,他这个总裁兼总工程师的威严就不用要了。
施乐推了一下他的胸膛,“等一下,我要纠正你语言上的一个错误,是你邀请我与你共事,我们是平等关系,而不是为你工作,这一点很重要。”
“那你是不是领爷的工资,嗯?”
“呃……”
“是就闭上嘴!”
项野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这张小嘴儿一段时间不收拾都不听话。
靠!
给钱的就了不起啊!
施乐用力挣脱了开来,拍着胸口喘了两口气儿,“吓唬谁啊,你要再懵我,我就在M国留校当老师,不再你那干了,哼!”
“你敢!”
这一对儿心情好的时候,说上两句就能斗起来,要么一个沾沾自喜,一个气得够呛;要么一个无语凝噎,一个老奸巨猾,两个人也似乎面对这种不和谐的因子乐此不疲,吵了好,好了又吵,最后又能腻歪在一块。换了其中任何一个到了别人身边都未必会产生这种效应,也许这就是非科学理论所能解释得通的“般配”吧。
正当项爷怒极攻心、喷血不止想要好好收拾那小妖孽的时候,一通手机来电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医院打来的,项野硬朗的眉头不觉一蹙,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半响。
他打完电话紧绷着脸疾步走了回来,经过施乐身边的时候步伐未停直奔书房门口却留下一句严肃的话,“乐乐,马上跟我去医院,祁佳硕正在抢救,这回你要有心里准备……”
------题外话------
为了回馈读者长期以来的支持,特举办春节活动,凡是《绝世婚宠》举人(5千粉丝值)以上读者X爷奖励双色球一注图个大吉大利,符合的亲可以连同手机号和【凤凰小说网会员名截图】一起发送X爷邮箱,验证后即刻发送,截止日期元宵节。海外同胞和秀才们也表桑心,初一来X爷这留言,一样有赏,人人都有份儿,人人吉祥。邮箱地址:【xxsyaiyi。】
感谢26日;
你是我内心0305(5钻)iaigou(月票4)
amyzm,134**8106(月票各3)
走进凤凰小说网(月票1,五星票1)
sisisi4567(月票2)wxygoddess(五星票1)
海灵琥珀,李玉敏789,宣统王爷(月票各1)
186**7744,cc隐,wrp(月票各1)
207 他是外人!?
心理准备?
施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放下板擦,连拖鞋也忘了换便跟着项野出门了。
她安慰自己,没事的,祁佳硕之前也危险过,不是都被抢救回来了吗,这次也一定没问题的。
可是,以前项野却从来没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难道他真的凶多吉少了吗?
施乐没说服自己,反而更虚得发慌,去医院这一路上,她一直望着车窗外一句话也没说,两只手的食指缠绕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处在一种极度恐慌又强作镇定的状态。
见她脸色僵硬泛白失了魂儿似的,项野握了握她搭在大腿上的小手,一摸,冰凉,眉头不觉蹙紧,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有些事实迟早要面对的。
“别太难过了,有奇迹也说不定。”
“奇迹?你这安慰话说了还不如不说。”施乐转头看着他,他坚定鼓舞的眼神对自己忐忑的心倒是有一定的抚慰作用,然而这话跟宣判了祁佳硕死刑有什么区别?
项野无言以对,早知道就只说前半句了,他只是不想骗她,给她希望到头来失望越大。
医院里,手术在紧张进行着。
偶尔有出出进进的医生,他们带着口罩看不清表情,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希望。
施乐紧绷着脸在手术室外踱步绕着圈圈,797,798,799……,像往常做手术时一样,每走一圈她都会记下圈数来打发令人煎熬的等待,圈数越多心里越沉,如今几乎沉入谷底。
祁佳硕每次的手术时间越来越久了,他那么瘦,身体怎么抗得住那么长时间的折滕?
“乐乐别绕了,过来坐一会。”项野终于看不下去发令了,再这么绕下去她非得累趴下不可。
施乐听话地坐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灯牌,行为模式有些机械。
她在撑,项野知道,其实她可以不必那么坚强的,他宁可希望她能像出事那天一样躲在他怀里哭泣。
现在这副样子,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过了许久,施乐徐徐开口,声音淡淡的,“对了,那天祁佳硕后来单独叫你过去跟你说了什么?”
目光迟疑了一秒,他转过头去没有说实话,“没什么,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哦……”施乐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这时候,手术室门终于打开了。
祁佳硕被推了出来,施乐箭一般冲过去,看见他脸上还带着氧气罩,顿时松了一口气。
“医生,病人怎么样?”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疲惫的脸上神色凝重,“病人抢救回来了……”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医生!”
被一时兴奋过头的施乐紧抓着胳膊,主刀医生无奈地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项野,得到了应允才收回目光,“对不起,我话还没有说完。”
心里咯噔一下,施乐缓缓松开了颤抖的双手,“他……怎么了?”
“病人之前肺部受损严重又饥饿过度,导致胃部器官衰竭,血液里乳酸过多,消化道出血,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其实……这是迟早的事了,是路易斯先生坚持要我们尽最大努力替他延长生命才……,才一直坚持到现在。”
迟早的事?
也就是说没救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施乐眼前瞬间黑了一下,后退了一步。项野急忙走过来扶住她的手臂,她激动地甩了开,追上已走远的主刀医生。
“你骗人!他这几天状况一直挺稳定的,你们不也说他有希望吗,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医生说话怎么也能颠三倒四呢!?”
“不是我们说话颠三倒四,是……”主刀医生转眸看了一眼项野,欲言又止。
“是我不让他们告诉你的!”项野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几声脚步声过后,高大的身躯已站在了她身侧,“你当时情绪不稳定,我怕你刺激过度承受不住。”
施乐的喉咙哽咽了,原来一直以来的安稳不过是男人给她营造出来的而已,实际上远不及想象中那么美好。
一个活生生的人,真的就要这么眼睁睁等死吗?
她不愿意相信!
“医生,我求求你救救他,说不定还能有奇迹呢!”
主刀医生默默摇头,叹气。
这样生离死别的情况他见过太多太多了,多到麻木,除了惋惜也不知还能说什么。
施乐又转身急急地拉住男人的手,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项野,我求你救救他,你那么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的,不如给他转院,Y国医疗那么发达肯定有办法的。”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项野心疼不已,可事实已成事实,即使他神通广大也无力回天,“我把他的病例发给过Y国这方面的专家,他们回复也说没办法,就算转过去,他很可能在飞机上就……”
“难道真的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
“……”
施乐低下了头,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到地上,虽然临出门前项野跟她说过要做好心理准备,可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
祁佳硕还活着,其实已经死了。
奇迹到底还是没有发生,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运气那么好、命那么硬,每次都能死里逃生。
医生说,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他肯定是舍不得她,所以才不甘心走吧?
想到这,她哭得更厉害,如果生命能够交换该多好,她的命是他捡回来的,能多活一天都是多得,她想用自己的十年、二十年换回他的重生。
理想照进现实总是那么残酷,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心诚则灵。
回到重症监护室,心电图仪器发出轻微的响声,生与死的区别,不过是靠着这冰冷的仪器来诊断。
除了那规则的波形曲线还能看出来人还活着外,施乐感受不到祁佳硕一丝生命的迹象。
脸是青色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呼吸微弱得氧气罩上都没有多少雾气。
他不会再睁开眼睛了,不会再眯缝着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她对自己说些找打的话了,不会再左一句宝贝儿右一句宝贝儿的叫她了,也不会再像个老太太一样整天絮叨个没完了。
她满意了!?
人真不应该对身边的人抱怨太多,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成了最后一句话。
再次抹干了眼泪,她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项野,声音已哭到沙哑,“项野,我今晚能留下陪他吗?”
到了这个时候,项野还能再去计较吗?
点了点头,他将大手搭在她的肩上,重重拍了拍,“别太难过,我在这陪陪你。”
小手握了上来,她回了一个感激的微笑,“嗯,我尽量,谢谢你!”
说谢谢有点客气了,可是项野知道她这不是在见外,俯下头吻了吻她哭红肿的眼睛,双臂圈紧了她柔弱的身体。
随后的几天里,施乐基本上算是住在重症病房了,项野比较忙碌没办法做到时刻陪着她,病房又不能太多人,他不在的时候便吩咐林恩在外面守着。
施乐舍不得走,甚至都不敢睡觉,她怕自己人一不在,祁佳硕没了挂念就撒手而去。
她在这写作业,看书,跟他聊天,累了就趴在病床边儿眯小会儿。
有时候医生和护士想按照医院规矩请她离去,但看她有些可怜又不忍心撵她走,就让她一直呆在了这里。
芭西首都,芭西利亚,某普通公寓内。
“风,你先回国吧。”K转身从窗边走过来,跛着脚,消瘦高挑的身姿依然挺拔,绝美的脸颊在芭西强烈阳光照射下苍白得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吸血鬼。
他阴柔的模样一看便不是芭西人,外加上还有一个前亚洲国际巨星在侧,目标实在太过明显,不得不在丢下祁佳硕后急急赶往首都芭西利亚躲避项野的追击。
“没关系,我不着急的,现在集团由我妈打理呢,她可以给我打掩护!”旋风不紧不慢地说,治愈系的声音听着让人很是舒服,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身躯矫健,朗星般的黑眸已褪去做巨星时的浮华,多了几分生意人的老练。
收起五截拐,K坐到了他身侧,舔了舔唇角,勾起丰满性感的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