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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情绪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被狱警硬按坐回位置。
项野蹙着眉头,根据K所描述的内容寻找蛛丝马迹,“你……难道是四年前那次事件里牺牲的布勒将军的儿子?”
“就是我!我恨透了你们虚伪的Y国人,恨透了你,所以我后来去了M国,入了M国籍,就为了跟你对着干!”
加入M国籍就为了跟他对着干?
这听起来多像个笑话!
可是有那么样一个为了追求Y国梦连命都不要的爹,能出这么个疯儿子也不出奇了。
不过布勒的想法也并不是完全无法理解。
X国被Y国殖民多年,在X国人眼里Y国人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也许布勒曾经受过这方面的侮辱,才会想要从被殖民者变成殖民者。
这是一种明显的人格扭曲,然而在这个变态的世界,扭曲的人格仿佛已经变成了正常人格,骨子里都认为人就应该是分三六九等的。
“那次是个意外,而且是情势所逼必须要有人牺牲!”
K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放屁!那为什么牺牲的不是你们Y国人,而是我们X国数万官兵?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我父亲!”
项野无言以对,当年X国那种混乱的情势,他也差点死在那有谁会知道?
要不是有人救了他……
思绪刚要飘远,项野就被K阴森恐怖的笑声给勾了回来,“路易斯,你在我面前秀优越感是没用的,因为我知道点你的小秘密。”
“你当初不是派人来帝皇调查你母亲的下落吗?我不妨偷偷透露你一点,我听说她当初在帝皇可是红牌,受国际高官政客的争抢呢!后来实在忙不过来可能一对几个也说不定,谁知道最后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烂病被帝皇给赶出去了,现在没准已经病死了,哈哈哈哈……”
项野脸色一寒,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你敢再说一次!?”
见项野脸色阴云密布,K有一种吸了毒之后的块感,“生气了,你终于生气了?哈哈哈……,你一生气我就高兴,我还要告诉你,你的女人也是极品,身体又柔软又敏感,轻轻一摸就水润润了,哈哈哈哈……”
额头青筋一突,项野蹭地站起来一把捞住了K的后脖颈,那能击千金的手臂力量直接将K的身体给拉了起来。
一个再理智冷静的男人在听到这种话时也一定会气疯了。
男人可以忍受别人对自己的侮辱,却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他人辱骂自己的母亲和女人。
项野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狱警用力抱住他的腰,刚才那一捞,K的脖子已经断了。
“路易斯先生,不要冲动,这里是监狱!”
“Boss,冷静一点!”
如果这时候也能冷静,他项野就不是男人了。
他嗜血的黑眸狠狠钉在K挂满嚣张笑意的脸上,声音寒冷的可怕,“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送进监狱么?”
一股寒意从项野手掌传来,K浑身一凛,以他对项野的了解,他确实应该早就死了。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施乐的建议不错,K,不要以为只有你才会玩游戏,以前我懒得理你,现在游戏开始,我祝你夜夜笙箫!”
“路易斯!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不能?你的贱手在碰我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路易斯——!”
K怒吼,可是项野冷漠无情的身影已经走远了,而他却被狱警没有尊严地按倒在地上。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感觉到了害怕,以往,他以为自己一直在挑战着这男人的底线,原来,这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底线。
老实说,他不怕死,从决定要跟路易斯斗下去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将灵魂出卖给魔鬼了。
可是,他最怕最怕的事情来临了,他是个男人,却生了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相貌,一旦进了监狱,那里面都是一群饥渴没有人性的畜生。早先他还能以自己人蛇集团头目的身份镇压住他们一阵,那么在这个狠厉男人开口之后,他知道他一切的侥幸都破灭了。
“挑六个两米以上黑色人种的,天天轮,不准他自杀!”
他听到了那个冷冷的声音,无情的,残酷的,没有一丝人性的,他以为他了解这个男人,原来根本就没认识过他。
这场仗,从开始他就输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项野从不姑息养奸饶过任何一个敌人,没动手,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他不能。
……
在Joao市休息了一晚,项野回里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回到家,施乐不在房里,连马丁也不在。
“马丁,施乐呢?”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喘,“Boss,我陪嫂子跑步呢!”
大中午的跑步?
项野蹙起了眉头,这丫头又抽风了?
“你们在哪儿,停在那等我!”
马丁的声音突然变小了,“Boss,我可不敢叫她停下,她这一上午都不太正常。”
咳!
说完这话,马丁意识到说错话赶紧道歉,哪有说自己Boss老婆不正常的。
项野黑着脸立即挂断了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项野一身白色运动装打扮出现在了里约著名的桑巴大道上,黑白相间的石板路映衬着他白色的身影,显得英姿勃发,一表堂堂。
椰子树阴,海浪沙滩,这么美的景色的确适合跑步健身。
他悄悄地取代了马丁的位置一直跟在施乐身后小跑,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不正常了。
施乐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
突然,她脖子未转,向后伸出了手,“马丁,矿泉水,谢谢!”
项野默不作声地将水瓶递过去,施乐停下脚步,拧开盖子仰头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
矿泉水从唇角漏了出来,沿着弧线优美的脖颈流淌而下,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金光,看起来性感诱人。
盯着那迫不及待要往她胸前衣襟里钻的水滴,项野喉结一滑,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大手扣住她小腰,俯下头吮住了她锁骨上的那滴。
施乐压根儿没想到会是项野,突然被袭胸,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嘴里的矿泉水没保住,“噗嗤”一声全喷出去了。
大帅哥一脸狼狈,这才真真叫做脸黑得已经下雨了。
“呀,怎么是你!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擦!”施乐慌忙伸出小手就要给男人擦脸。
越擦越乱,又是在大街上成何体统。
项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盯着她慌慌张张的小脸儿,“乐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没有啊?我哪知道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色狼呢!”
“我不是指刚才,我是说你最近。”
项野忍不住问了,后天就要送她去M国读书去了,即将有一个半月时间聚少离多,他受不了这种僵持的状态。
可是施乐却摸了摸自己脸蛋儿,笑嘻嘻的东扯西拉,“哪有呀,我的脸有表现得有那么苦大仇深吗?看来最近学习学多了脸色不好,待会儿回去做个面膜!”
“施乐。”项野脸上出现了愠怒的神色,抓住她幼小的肩膀,“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你这大中午的出来跑步正常么?”
施乐嘟着小嘴儿卖萌,故作轻松,“你说我跑步这事儿啊,哎别提了,我有个作业题卡住了一晚上加一上午怎么也想不出来,就想利用瞬时周边图像方法来激活我停止的上丘脑,跑步,嗯,跑步是最好的方法!你看,题还在这呢!”
说着,她从运动裤里拿出了一张纸。
乐妞儿稀奇古怪的语言也就项爷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他狐疑地看了一眼上面复杂的公式和图形,又瞄了瞄施乐,看来这丫头倒是没撒谎。
“跟我回家,我告诉你怎么解。”
“真的吗?太好了!”施乐兴奋地一扬眉,习惯性地要拥抱他,可突然又像意识到了什么快速收回了手,两只手指不自然地搅在一起,“嗯,走吧。”
后天,施乐就要飞去M国了。
这将是她在里约的最后一天,来机场这一路她都有些惆怅,毕竟这是她重生又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在这里见过的每一处景致、经历的每一件事、遇到的每一个人她都记得,就这么彻底离开一时间有些舍不得。
犹大、玛丽、卖椰子的胖子也去了机场送她,他们的热情和诚意让她感动不已。
一一拥抱、告别、送了祝福的话,最后来到犹大面前时,犹大紧紧拥抱了她一下,放开时,他悄悄在她耳边说:“我之前的话还算数,跟路易斯过得不开心你还可以回来找我。”
施乐鼻头泛酸,苦笑了一下,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答应我的话也要算数。”
“那当然,我犹大说话一向算话,到时候去找你去。”
施乐两眼一眯,“找我就不用了,你短信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摸了摸卷毛,犹大嘿嘿一笑,往她手里塞了一盒椰子汁,又看了一眼因为他俩小声说话脸色有点儿变黑的项野,才美滋滋地带着他的大部队离开了。
于此同时,国内,袁家三层大宅。
旋风回国之后从新闻上得知K坐牢的消息大吃一惊,他像个无头苍蝇没了方向,心里坠坠不安有好几天了。
走投无路之下,他终于鼓起勇气,敲开了二楼主卧的房门。
“进!”
“妈,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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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装困是没用滴
“风,这么晚还没睡,什么事?”
“嗯,妈,我没打扰你睡觉吧?”
“不打扰,你这孩子到哪儿都这么讲礼貌跟妈也这么客气,快进来!”
袁妈正对着化妆镜擦着海洋之谜精华乳液,一身白色两件式奢华睡衣,头上带着烫发卷儿,为了维持豪门媳妇的高雅形象每天晚上的容貌管理是必不可少的过程。
旋风走进来,关上门,在一侧的茶桌边坐下,望着袁妈的后背,静待着她完事。
片刻。
“妈,你好像瘦了。”
“真的,”袁妈喜笑颜开,擦完护手霜转身走到旋风身边坐下,“看来我最近报的减肥疗养还挺管用的,这不是快夏天了嘛,参加聚会的晚礼服都薄了,妈不能给你丢脸得尽快瘦下来才行,前两天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姐妹赶新潮去美容院晒黑了一下,这样显瘦,不过我没敢在里面呆太久,怕老爷子认不出来我,以为什么时候家里多出来个黑人媳妇。”
旋风淡淡一笑,她这个老妈平时在外端庄严肃,只有在他面前时讲话才会放松下来,偶尔还能开开玩笑。
“妈,怕什么,老爷子这几年基本在疗养院呆着,家里的事都是你掌大权,还怕他老人家给你脸色啊。”
“那都是你爷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只不过让我辅助你而已,等你彻底熟悉公司运作的时候,妈手里这些权利都是要交给你的。”
旋风温柔地将手搭在袁妈细腻的手背上,一时感慨,“妈,你一个人把我们兄妹俩拉扯大不容易,放心吧,等老爷子彻底把公司交给我的时候,我保证你现在拥有什么,以后只会比现在拥有更多。”
袁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真是好孩子,你爸走的早,贝儿精神状态时好时坏,现在袁家就剩下你一个希望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有什么愁事难事千万别藏在心里,一定要跟妈说啊!”
母亲温暖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心窝,旋风鼻头酸了,他今天本来就是想跟母亲坦白的,可一直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今听到这番话彻底打消了他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