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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仿佛能听到不远处房间里炸弹的倒数声——
3……
2……
1……
嘭!
------题外话------
感谢20日:
飘雪逸菲(鲜花111,阿菲突然大手笔,戳得X爷菊花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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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不服你强回来啊
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他们用力抱紧了彼此。
脑子空白了一瞬,在这男人身边,死亡都似乎变得没有那么可怕,施乐没有惊慌、没有恐惧,头埋在他的胸膛,平静地等待着被大火吞没的那一刻。
然而,响过许久,什么也没发生。
周围寂静无声,甚至连住同一部门的学生邻居都没有被惊动。
“怎么没炸?”施乐诧异地抬起头。
项野目光冷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男人们快速回房查看去了,施乐怎么可能忍得住,也一同跟了过去,谁知一开门,见到了比爆炸还要可怕的东西——
地毯上、床上、墙壁上、桌上、椅子上被喷得到处是血,屋里简直变成了凶杀案现场一般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
这时,马丁从床腿边找到被炸开的定时炸弹,上面血淋淋的,套着一张破碎的胶囊皮,计时器上显示的是“00:00:00”。
“Boss,这些血应该是从这个爆破装置里喷出来的,目的应该是恐吓不是想杀人!”
恐吓?
施乐一惊,“会是谁想恐吓我,M国我也不认识谁啊,项野,你说会不会是K的人做的?”
“Boss,要不要报警?”
项野目光极冷,他不置可否地抿唇,只是保护欲极强地环住施乐的肩膀。
施乐又环视了一遍屋子,目光突然落到被移动过的水杯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跑过去将杯子拿了起来。
“别碰!”男人提醒道。
不过已经迟了,施乐从水杯底下抽出了一张被压着的纸条,“项野,你看这有张字条!”
项野闻言大步走过来。
字条上面打印着:吓着了吗?呵呵,洗把脸压压惊吧!
洗脸?
对视的目光一凝,下一秒,两个人同时往卫浴间奔去,果然如他们所料,卫浴间洗手池上方的大镜子上赫然写着几个红色大字:不准再查!
狰狞、诡异、阴森恐怖。
还好施乐不晕血胆子够大,不然连续两次惊悚的鬼片儿经历,换了一般女孩非得吓晕过去不可。
施乐不懂了,“不准再查?查什么呀?他们是不是吓唬错人了?”
“没错,他们是冲我来的。”
盯着那几个字,项野声音冷得掉渣,他本来不想说这事儿,但见已经波及到施乐身上,他还是决定坦白,“实际上三天前我就到M国了,之前一直在纽约调查我母亲的下落。”
难怪他那么累,一回来就到头大睡了。
“你的母亲在纽约吗?有进展吗?”
“还没有……”眼底的失落转瞬即逝,项野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先不说这个了,走,带你去逮人!”
“谁?”
“谁吓唬你逮谁!”
施乐眉头一扬,“你知道是谁了?”
男人眸中闪烁着自信光芒,他没有回话,拉着她往楼下奔,马丁紧随其后,不知道这夫妻俩到底在搞什么。
三个人这才刚到二楼,正巧碰上那在外面勾引项野的性感美女开门出来。
只见她一身黑衣打扮,戴着棒球帽和墨镜把脸捂得严严实实,手里提着一个拉杆箱,一看见他们几个下来,肩膀明显一哆嗦。
随后,她故作镇定地要从他们身边走过,马丁却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她扯进了屋里。
跟在Boss身边多年,像马丁他们这些保镖都是眼尖耳灵的老油条了,Boss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知道下一步该替Boss做些什么。
砰!
关上门,那美女跌坐在床上,帽子、眼镜跌落下来,长发散开。
“你们要干什么!?”
“有胆做,没胆承认,嗯?说,谁指使你做的!”项野声音冷冽,语气非常笃定,凛然的身躯往门口一站,量谁也没勇气敢冲过来破门而出。
美女否认,“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施乐也不懂项野在说什么,出事时他们几个明明都在楼外,为什么他会那么肯定是这女人做的?
“美女,”马丁上前一步,弯下腰,“我劝你合作一点,我不打女人,但我对敌人从来不手软,第一拳先碎了鼻子,第二拳废了下巴,第三拳打爆眼球,美女,你要不要试试?”
美女咽了口唾沫,惊恐地望着马丁举起的拳头,心跳砰砰砰,“我,我只是个学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
咯楞!
铁拳攥紧,骨头酥响,马丁刹时手臂高高一挥——
“啊,不要,我说我说……”美女被吓破了胆,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你们……房里的,房里的……定时装置和字都是我弄的……”
屋里没人说话,意思是让她继续说。
美女胆怯地看了看项野,绝望地一垂肩,“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邮箱里收到一封匿名信,这信不是通过邮局寄出来的,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我……有我……有我和导师亲密的照片,上面还提到我利用和导师上床让导师篡改分数的事情。”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就赶紧把信收起来谁也没告诉这件事。可是没过两天,匿名信又来了……,上面说,如果不想丑闻曝光的话,就按照信上的要求去做。”
施乐火大,“所以今天就连火警响也是你弄的?那你是怎么进屋装的,你明明人在外面根本来不及,你是不是有同伙?”
美女摇头,“这件事我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会有同伙?火警的确是我弄响的,我观察了两天,发现你楼下朋友房间一直没有人住,你也知道现在是夏天,天气热,高楼层喜欢开窗户,你朋友房间的窗户没关,我就在弄响火警之前就藏在了里面,然后用吊锁爬上去偷偷从窗户看着你们,等你们一出去我马上就可以钻进屋装好,你也知道,我是学电机的,安装这些东西小菜一碟,不过几十秒的事。然后,从正门走出去,跟路易斯先生说话,感觉我一直是跟你们在一起的从而洗脱嫌疑。”
施乐恍然,她的思维一直是等他们出去之后,美女才从二楼返回五楼,这样算的话的确是来不及,可是如果已经在五楼就位了,那完全就不一样了,而她怎么也没想到李阳的房间竟也成了美女利用的对象。
可是美女做得如此干净利落,项野是如何发现是她做的呢?
施乐看向项野,项野锐利的目光一直落在那美女的脸上分辨她说话的真伪。
“信呢?”
“信我按照信上的吩咐在看过之后就销毁了。”见他们无动于衷,美女要过来拉项野的衣服,被他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对不起,我跟你们无怨无仇,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求你们相信我,求求你们饶了我,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千万别报警,不然我这辈子就毁了!”
“这辈子?当你和导师睡觉换取高分的时候你这辈子早就毁了!”施乐严辞厉喝,她最讨厌这种靠非正当关系走捷径的人。
“对不起……呜呜呜……”
该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这女人不过是被幕后黑手利用的一颗棋子,难为她也没什么必要。
宿舍的房间已经不能住了,当天晚上他们就搬回了校外的房子住,再次回到这里,施乐心里多少有几分感慨,从和项野相认、到在医院出事、再到想起来一些事情,他俩之间好像有一条扯不断的线,无论怎样都能拉回到一起,然而,整个过程中又好像有一股无形又强大的力量在阻止着他们关系的发展。
不仅如此,如今又牵扯到了项野的母亲,他的母亲是生是死?这中间又蕴藏了什么阴谋而不让项野寻找自己的母亲?
对了,她的父母又在哪儿?
不安稳地睡了一觉,这一晚上梦里都是血淋淋的,被男人闹醒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什么变异僵尸过来啃她来了。
“啊——”
猛地一睁眼,巴掌就挥了过去。
男人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身躯一转,将她压在身下,俯下头轻咬她的下巴颏,“一早起来就想施暴?可不能给你打习惯了,先收拾一顿再说!”
话没说完,背心往上一扯,牙齿就自上而下落了下了去,在她身上像只饿了许久的饥渴猛兽般猛啃力咬了起来。
再次开启欲望闸门的男人索取是无休无度的,他用近乎粗蛮的动作表达他对她强烈的需要,不厌其烦地轻唤她,“老婆~!”
“你老婆不在!”
这话是怎么说的?
男人抬头看她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泛红的脸蛋儿,心情甚好,“乐乐~!”
“别叫我!强X犯!”
原来还在气这个。
薄唇微扬,项野大手将她轻轻一翻,让她雪白的后背朝上,然后身体压上来,一边蹭她,一边吻她细腻的后颈,声音暗哑得像被刀锉磨过。
“不服?”
“嗯……”施乐嘤咛一声,男人只穿了一条包身的三脚内裤,一身性感的肌肉露在外面,两条腿夹着她两条腿,滚烫的皮肤紧贴着她,坚硬的肌肉块蹭在身上比亲吻更能挑起她浑身的战栗,懊恼地闷在枕头上,猛嗅一口薰衣草香四溢的香味儿,她气得磨牙,“不服,就是不服!”
“不服,你强回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啊!”说着,她一个蛮力翻身坐起,反骑到了男人熊健有力的腰上,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男人的胸几上,泛起一片健康迷人的光泽,小手狠狠地抓了一把,一脸胜利的奸笑,“项野,你现在是我的奴隶,这辈子为我做牛做马!”
性i感的棱角溢满晴欲的色彩,男人一把钳住她精细的腰,晃了一下她软棉绵的小身体,狠道:“来,骑吧!”
“嘶——”施乐刚要得意,谁知腹底神经猛然一痛,她什么爆行都实施不了了,想到昨晚上连番几次的折滕,她眼角抽抽着,狼狈地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并着两条腿颤颤巍巍地逃跑了。
“乐乐?”
施乐头也不回,“本女王今日心情甚好,大赦天下,准你做人一天!”
这丫头!
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折滕起反应的自己,项野健硕的身躯一跃而起,两三步追上她,从后打横一抱——
“爷今天就要做擒兽!”
“吖!”
哀嚎和反抗是木有用的,就算鸡飞蛋打、人仰马翻,她的争扎都只会转变成一种激发魔欲的催晴剂,让男人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狂施爆行。
“本女王要报仇——唔——”
嘴被堵上了……
饭桌上。
嘟着两片儿肿了唇,施乐阴沉沉地瞪着神清气爽心情好得不得了的臭男人,心里在意银把这男人的命根子给切了。
“骗子!”
项野一手撑着侧脸,玩味地睨着她,“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尊重我的想法,不会强来,还说什么会温柔对我,都是骗我的!”
男人用额头碰了一下她的,眸含笑意,“你太好吃了,我忍不住!”
“有你这么理智气壮的么!”
“刚才给你机会报仇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看来你还得多练两年!”
还练?
她非得死过去不可!
施乐狠狠沉了一口气,暗自决心,下次一定要报仇雪恨。
吃过了早饭,这对儿久别胜新婚的夫妻俩可算正经了起来,男人靠坐在床边摆弄电脑,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