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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蹙起了眉头,没再说什么便跟小白告别了,小白这些钱就算都借来也不够塞牙缝的,他只能令寻方法。
晚上回到家,他一脸凝重,脱了鞋从玄关走进屋。
母亲正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思密达电视剧,父亲应该老样子在书房钻研那些普通人不懂的理论。
“儿子,你回来了,这是咋了,怎么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好?”
李阳想了想,坐过来,“妈,我想跟您借点钱。”
李母一笑,“哦~,原来是缺钱花啦,行,明天妈就去银行给你兑换点美元,这次多换点,你在M国那边也别省吃俭用,想吃点什么穿点什么尽管买,家里这点钱还是供得起你的啊。”
李阳感动地握住母亲的手,“妈,让您操心了。不过我这次借钱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小瑶。”
李母眉毛一扬,“呦,原来是要给小女朋友花钱啊,你这小子第一次谈朋友就这么会来事儿。哎,的确也不能太吝啬了,让人家姑娘瞧不起咱李家,你说吧,要多少?”
“就先20万吧,之后可能还有需要也说不定。”
“20万这么多?你是要给她买车啊?”李母迟疑了起来,这钱倒不是拿不起,只是冷不丁儿子为了个女人要这么多钱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李阳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音,“妈你小点声,别让爸听见,不是买车,是小瑶最近有麻烦,需要钱。”
“什么麻烦啊?”
“她设计的衣服被杨Vi给抄袭了,现在反过来还要告她,讹她三百万,我想给她钱打官司。”
李母震惊,“她被那个杨Vi给抄了?那个人很出名的呀,我以前的偶像旋风都是穿她设计的衣服呢,她怎么会抄袭你女朋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不会有误会,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有些名人也很恶劣的,灵感枯竭也都找枪手,或者抄袭。”
“你这小子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吓得母子俩即刻转头。
“爸!”
“我这个爹一世英名就毁在你这个儿子手里了。你对这个女人了解多少就这么给她钱花?你怎么就确定不是她抄袭,你怎么知道她有官司的事儿是真的?如果真是跟名人有关,为什么没报道出来,指不定那什么李小瑶就是个骗子,专门骗你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傻子!”
李阳火了,“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小瑶,她怕我担心,根本就没跟我说过这件事儿,我还是从侧面知道的,她怕影响我甚至还跟我分手了!”
“分手?那更好!”
“爸!”
李夫冷着脸,俨然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做派,“李阳,你现在还没上社会,又是搞研究的,人太单纯,你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肮脏和黑暗,你那天把那姑娘带回来,我就觉得她太复杂,果然,现在跟你扯上钱了,这更证明了我的想法。你爸我看人不会看错的,这个女人不是好人,会害死你的,分手是好事!”
“爸,你舍不得那二十来万就直说,诋毁一个姑娘算什么英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跟你爸说话!”李母赶紧上前拉住李阳。
“既然爸不尊重我喜欢的人,也不值得我尊重!”李阳狠狠一甩母亲的手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李阳初尝爱果,被里面容易上瘾的东西蒙蔽了理智,现在的他,可以为李小瑶做一切事情,甚至与自己的父母反目成仇。
可这事儿谁又能说他做得对错与否?
在爱情里,永远没有一个可供参考的标尺来衡量对错,只有冷暖自知。
第二天一早,银行一开门他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出门儿了。
从家里也拿不到钱,他只能靠自己想办法,经过一晚上的琢磨,他打算把自己账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兑换成美元,然后飞回M国去赌场博一把。
天空下着淅沥沥的小雨,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表情各异,他们是否也像他一样有过这种彷徨?
眼眸一沉,下好了决心,李阳面色凝重地从车里钻出来,朝银行大门走去。
可他作死也没想到,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一个奇迹发生在了他身上。当他查询账户余额的时候,发现账户里竟然莫名其妙多了五十万。
是谁给他的钱!?
于此同时,M国还是晚上。
施乐趴在床上,见项野打完电话走进屋,便随口问了一句,“谁来的电话呀?”
问完了又有点后悔,这男人业务那么忙,万一是个什么机密电话,人家不告诉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
“文森的电话。”男人淡淡地说,走过来,躺在她身边撑着侧脸注视了她一会儿,接着目光下移,“这就是你随堂考得零蛋那科?”
小妞儿不满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男人勾了勾唇,随意地仰躺下来望着天花板,“活该~,谁让你出去玩。”
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她爬过来大剌剌地趴到男人钢板一样硬朗的胸膛上,下巴支在上面,“你不用得意,不就是论文满分么,你就等着我创造奇迹吧!”
最是喜欢这丫头源源不绝的自信,虽说有点膨张,但看着她斗心满满的小脸儿,项野内心也无端受到鼓舞,好像什么难事都会有办法解决似的。
“好,下个礼拜就考试了,你要是拿了满分,老公就赏你一亿只气球!”
“说话算话!还有你不能随时说要就要,必须得提前跟我申请,严格报上时间、地点、方式、次数,只有通过审核了我才决定是不是跟你做!”
男人眼睛一瞪,捏起她的下巴,“你虐夫!”
“怎么着,只准你强我,不准我虐你啊,其他时间如果我想的话,到是不用申请,不过必须我上你下,这总行了吧!”
项爷若有所思了几秒,放开了她,无奈道:“行!”
施乐嘻嘻笑了,看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男人露出无奈的表情,心里怎么这么痛快呢。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妈妈的事情呢,给我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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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舒服没更,今天这一更哈,多谢妞儿们体谅。
232 男人的终极梦想
“我的母亲?”
捏着小妞儿尖下巴颏的大手顿了顿,项野俊脸上明快的神情变得晦暗难明,他躺回枕头上,拇指一边磨挲着她嫩滑的脸蛋儿,一边凝眸沉吟,似乎在酝酿轻松的表达方式来阐述这段他最不愿提及的往事。
看着他,施乐默不作声,指尖轻搔他偶尔滑动的喉结。
无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不必言语,不必过于热烈的亲昵,在这宁静的夏夜、舒适的卧房里,空调吹着凉爽的风,让这对儿相拥的男女心不自觉地贴近,也让这个坚韧如钢的男人难得卸下心防,从他那如密码箱似的肚子里掏出点儿机密出来跟小妞儿分享。
要知道,像项野这种整天与各国最老奸巨猾的狐狸们打交道的男人,谨言慎行已经成为惯性,不是他不信任施乐,而是习惯了守口如瓶。
“父亲说,我的母亲是生我时候难产死的……”男人开始缓缓讲述,低沉磁性的声音很容易将人带入他的世界。
“可是当我想知道更多母亲的事时,父亲总是搪塞过去,说是不想再回忆痛苦的往事,甚至连名字和样貌都不让我知道。很多时候一件事越是掩饰,越存在问题,我开始怀疑母亲也许没有死,于是偷偷去我出生的沦敦圣玛丽医院调查。”
“圣玛丽医院?那个皇室王子公主出生的医院?”
项野点了点头,“嗯,就是那家医院,不过那时候我还未成年,行动受限,所以我让文森去查,可得到的结果却是查无此人。”
“啊?”
“医院自从有了电脑之后将近五十年病人就医记录都录入到了电脑,文森侵入他们的系统发现唯独没有我母亲的生产记录、死亡记录,也没有我出生记录。后来还是文森亲自去医院调查,才找到了一张纸质档案,上面除了记录我的出生信息之外,母亲那一栏被恶意抹去了。”
施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滋味儿,后脊背凛凛的,这世道有权有势的家族要孩子不要孩子他娘的事情比比皆是,有点人情味儿的,把女人藏起来永远不公诸于世,无情点儿的,给些钱打发了威胁其不准与孩子相认,不过,能做到像老路易斯这么绝的一点信息都不留下,算是一朵奇葩了。
“那你是怎么确定她还没死的?难道没可能被老路易斯给……灭口了吗?”
老路易斯一向以手段狠辣著称,政治斗争往往更残酷,杀人灭口以除后患的事儿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项野脸色平静,显然肯定了她的猜测,“起初得到医院记录的时候我也曾怀疑过母亲被他害了,我当时怒愤至极,拿着记录去质问我父亲还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怕我把这件事闹大,最后才不得不跟我承认我母亲没有死,而是生完我就去了M国。”
他突然哼笑了一下,“儿子要挟父亲,父亲也会反过来要挟儿子,当我继续追文母亲的信息时,他说如果我再逼他,他就从沦敦国会大厦楼顶跳下去!我当时脑子一乱,就摔门出去了。”
施乐疑惑,“不对啊,要跳也是要从国防部总部白厅往下跳啊,国会大厦四周都是河,从国会大厦跳下去根本死不了,你爹也太阴了吧!”
“所以怎么说我当时脑子乱了,如果换了现在我一定让他跳,从大笨钟尖儿上往下跳!”
说是这么说,但施乐能从他字里行间捕捉到他对亲情的看重和渴望,如果他不思念自己的母亲,就不会拼命寻找,如果他不在乎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成功受到父亲的要挟,何况,他现在人也长大了,根本不会再惧怕父亲的势力,如果他真想从父亲口中得到母亲资料可以有一万种方法,可是他却没这么做,宁可自己去查也不想破坏父子之间表面平和的关系。
他心里是爱那个讨厌又嚣张的老头的。
那个老头也一样爱他,不然不会在他少年迷失的时候找到文森拯救他的人生,也不会毫无保留地将整个军火帝国交给他来管理。
“我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老路易斯接受你的存在,又对外宣称你的母亲难产,证明他并不介意这段历史,为什么还要洗去她的身份?”
“那一年他要竞选议员,也许母亲的平民身份会影响到他的威望。他的对手不仅有钱,妻子那一方家室也非常显赫,胜算比他大,他是不可能让对方抓住自己任何把柄来抨击的。”
“所以他后来找了皇室的公主Grace,也就是菲比的妈妈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嗯。”项野目光中充满了不甘,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低人一等的。可政治往往残酷,就像乾隆永远不会立夏雨荷做皇后一样,越在高位的男人越现实,知道感情用事只会毁了自己的仕途,项野也自然懂得个中道理。
“那后来呢?你给自己取项野这个名字有什么原因吗?”
“‘项’是我母亲的姓氏。”
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
“我母亲既然是亚洲人,内政部一定有他的档案,出境入境一定有记录的。这让我想到那时候在内政部工作的格林,也就是现在的内政部大臣。那一年,他为我父亲的政治目的销毁了六份档案,其中三份是女人,只有一份是亚洲人,我猜那个人就应该是我母亲的,再根据档案编号和拼音排出那女人的姓氏正是‘XIANG’。”
施乐感叹,“真不容易啊,也就是说你现在唯一知道你母亲的资料只有一个姓?”
“嗯……”
这一声淡淡的轻应听得人心里凉丝丝的,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