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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从来没有改变过。
然而乐妞儿显然就是那个非暴力不合作的。
不出两秒,技术卓绝的男人就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子,可爱的粉色蕾丶丝小内若隐若现,强烈的视觉冲击,一瞬间激燃了他几欲蒸腾的血液,两手即刻抓着她裤边儿用力往下一拉。
“你疯了啊!”死死按住裤子不让他拽,施乐惊得脸色煞白,就算刚才在机长室内生死一线都没像现在这般害怕,脸蛋儿两侧被男人的大手掐出的指印子,猩红猩红的,勾着人的眼球,有着形似s丶m般令人癫狂的极致美丶感。
项野呼吸促急了,手顿了顿,撑在她身上深深喘着,幽深的黑眸专注地凝视着绝美的她,语气软了那么百分之零点零一,“还耍不耍小心思小性子了,嗯?”
这男人可怕的控制欲让她的心尖儿不停地抽丶搐,他就是个军阀,是个暴君,她真为自己在海岸时心里产生的那一丝莫名的悸动而感到可笑。
咯咯咯……
机舱内传来她嘲讽的笑声,像是祭奠心里刚刚涨起又被强行拍在沙滩上的潮汐。
“项野,你不可理喻!”
脸面都丢尽了,透过男人右侧的俊脸,她望到一双双目光怔愣的眼睛,有的直勾勾的盯着她,有的虽然望向别处,但眼尾一定也在扫着她,她的狼狈,她的丑态全数尽收在他们的眼底。外人也许她并不在乎怎么看,可文森叔,林恩和其他保镖,甚至改变了的菲比,她将他们视作朋友,在乎他们的看法。
现在这样,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被这男人欺负不止一次了,不过是再体验他恶魔般的手指罢了,其实那感觉也不是多难受。
这是纯情的小丫头目前所有的认知,她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并非这么简单。
身子软躺在沙发上停止了挣扎,施乐咬着唇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拥有绝对杀伤力的俊朗脸颊刺目得她不敢直视。索性,她用一双缠满纱布的小手蒙住了眼睛。
来吧!就当作这男人在伺候她,好好享受!
见小丫头嘴硬死不认错,还装死尸躺着不动放挺儿的死样,男人仅存的那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怜悯也消失了,他用零点零零一的理智沉了一口气,转回头冷漠的目光扫了一眼堆在机长室门口的众人,突然启唇命令,平静的语气下暗藏狂涌的怒意。
“你们进去!”
听到命令众人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看现场版够刺丶激,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胆子和性命能体验这种刺丶激。两名机长拔腿就钻回了机长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从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其他人呢?整个机舱是相通的,只有卧室和洗手间能让他们进,几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决定还是集体去卧室避避风头吧。
这就是某位爷霸道不讲理的地方,他有对女人有特殊的洁癖,甚至连妹妹也不例外,卧室的床菲比睡过,他就连进都不想进,宁可在机舱里面呆着,把所有人都赶到卧室去。
谁让他是Boss呢,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自然有话事权。
经过施乐身边时,几个人看了看她纱布上渗着红的小手,都各怀着心思,空姐张燕的表情最丰富,嘴角勾着得意的冷笑,眼底流露赤果果的嫉妒,脸上还带着恨意,结合到一块一别提多扭曲了;马丁林恩等几个保镖微微恻隐,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造成现在这结果小丫头自己也有责任,今天确实有些过分了,教训教训也好。
“哥……”最后经过的菲比,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在李文森的搀扶下颤颤地唤了一声。
脸色没有因为妹妹柔丶软的语气缓和多少,项野此时的心思全被怎么收拾那小女人给占据了,他略显不耐地催促,“菲比进去。”
而后冷冷的目光移向李文森,“好好照顾她。”
“是。”
李文森的神情也显得有些凝重。其实最希望看到项野找到合适的人就是李文森了,本来还看好这小丫头,没想到竟然闹成这种结果。
咔。
卧室门扉轻关发出了一声儿响动。
转瞬间,偌大的飞机舱隔离成只有两个人的私人空间。
周围明亮,静默……
“把手移开!”男人突然命令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被卧室里的一干人等听得一清二楚。
小手一动不动,承受着男人骑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两片儿粉闰唇抿得死紧,不说话,不合作,不轻不重地喘着气。
明亮的黑眸微微一沉,项野语气粗丶重了几分,“聋了?把手拿开!现在知道没脸见人了?早干什么了!”
“我不是没脸见人,我是不愿意见你!”施乐平静地说。
项野长臂一伸攥着她细小的手腕往旁边一掰,将手按在了沙发背上,“由不得你不见!”
气鼓鼓的粉红小丶脸儿就露了出来,目光对上的瞬间,施乐将头一转,撇了过去。换做之前,面对男人发狠她还有可能嘻嘻哈哈糊弄过去,甚至服软求饶。
可是,这两天她小小的自尊几乎被这男人给挫伤没了。
不就是觉得她被人强丶奸过,嫌她脏,瞧不上她了吗,不用他幸灾乐祸,指不定哪天丫不小心被黑人轮着爆了菊,他就了解受害人心境了。
这么想着,倔强的小脑袋又转了过来,她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对上男人阴沉冷毅的面孔,“行!既然你想出卖色丶相给本姑娘欣赏,本姑娘也欣然接受了,那接下来呢?想摸丶我,还是亲我?你洁癖病好了?不嫌弃我脏你就尽管来!伺候本姑娘不爽了,本姑娘就鄙视你!”
死丫头犯轴耍倔的时候不是一般的惹人生气,听到她自暴自弃的丧气话,男人心中堵塞,浊重的气息猛地一沉——
“好!今天成全你!要是不给爷叫唤爽了,干不死你!”
狠话一撂,男人就蛮横地连着小内一起将她的牛仔裤八拉下来,大手便直接探了过来。
外表看起来再绅士卓绝的男人,关上门也会说几句粗蛮话,项爷从来没有刻意掩饰骨子里的野性,只不过面对外人没有机会让他发挥,多数时候都是令人敬而远之的深沉和内敛,恐怕也只有面对施乐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将他令人着迷的狂野个性表现出来。
身子下方顿时一凉,施乐两条白晃晃的大丶腿就彻底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像个被卸去壳子的小乌龟,一开始心里的那点儿大义凛然就被砍去了一半。
灼灼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腿上,烧得她皮肤焦痛,没有一丝掩避,空空落落的感觉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紧张之下她赶紧闭合了两条腿,衬衫的衣摆遮挡让她看不到自己最害羞的地方,可她知道那男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项野凝视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淬满了欲的迷雾。
被男人盯得面若火燃,施乐很想遮,真的很想遮,可是她要是表露一点怯懦,刚才硬撑出来的强势态度不就泄气了吗?
咬紧牙根儿,忍着羞涩,她瞪回去。
“看什么看?!别告诉我你个老土没认真看过啊!用不用本姑娘劈开给你开开眼界,反正都被K开发过了,我也不怕再被人看一次了!”
乐妞儿也不要脸了,话怎么招人讨厌就怎么说,知道他变丶态洁癖,她就是想恶心他,膈应他这个混蛋王八蛋!
这种话能从一般女人嘴里听到吗?
项爷不仅有幸听到了,还被膈应得外焦里嫩,越听心里越发堵。
乐妞儿有乐妞儿的委屈,可人家爷也深沉有理,她压根儿就没想过男人是为了她好。
因为她没被K怎么样,所以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万一她真的被强丶奸了呢?一个女人会愿意被人像揭开伤口一般问及她的痛处吗?就算女人心大能说得出口,但但凡有点理智和教养的男人就算再想知道也不会直接去问。
施乐还是不是处……
在乎吗?
不在乎吗?
这个问题也曾挣扎在男人的心里,直到现在都无解。
老实说一个这么漂亮性丶感的女人被囚在贼窝什么事都没发生,项野是不相信的,他曾一直观察过小妞儿的表情和精神状态,发觉她看起来还不错,疑虑便减轻了。
可现在亲耳从她口里听到,无论真假都让身为一个大男人的项野一时难以忍受。
阴冷的目光上移,落在她泛着虹霞的脸蛋儿上,明明是天使的脸孔,说出来的话却那么邪恶。
胸腔的怒意无处发泄,他淬不及防地大掌覆盖了上那片墨林,“你的脸皮呢,嗯?还要不要脸了,说这种话!”
“要脸?”施乐小身子颤斗着,嘲讽的声线儿却坚定,“我的脸早就被你八没了,你打算还给我!?”
飞机平稳地飞行……
项野的脸色却沉得快要坠机了,他紧抿着唇睨着她不再言语,用行动告诉她现在有多恼怒。
拇指突然下移,寻上那两片儿软薄分了开来,没有任何闰滑直接捅了进去。
噢!
干丶涩的手指燎原一般划进内径,施乐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并了起来,紧紧圈住了他的大手。这样的姿势反而更增添了画面的刺丶激感,也更将他的手指吸丶紧。
眼底一瞬划过的惊恐被项野捕捉,他眯了眯眼,不紧不慢地将手指在细条缝里放出,再探进,软而滑的热温感在指锻蔓延,流窜至四肢百骸,让他的腹底不断涌着股股温流,浑身铁丶硬难忍。
“叫——”
见到她咬着牙关死撑的小样儿,项野心里浑浊一片,冷冷的命令传来,低沉的声线多了一分沙哑的性丶感。
双眼漫着一丝迷离,施乐的理智在逐渐被身子下男人邪恶的大手牵引,随着他的节奏心脏跃上跃下,呼吸快得连说话都不太顺溜。
“就,就,就你这水平……,没有让,让我,叫的资本!”
“是么!?”
脸蛋儿都潮成那样了,还嘴硬!
男人虽说没有实战经验,但有时候这玩意儿得看天赋,就好像他学习kiss一样,看几个片儿就会了,照样把小妞儿亲得找不着北。
跟技术活儿有关系的,项爷比乐妞的接受能力更快。
冷着脸颊,项野眸底闪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狡诈,深沉难懂的目光紧盯着她娇得如一朵花儿般的小丶脸儿,话音一落,他便移出拇指,改用中间的指头攻进。
长而细带着弯儿,又是不一样的体验,还未等她身体做出反应,他的无名指也跟着放了进来。
两个?
施乐心下一滞,半睁开眼睛望着身上凛然之气蔓延的男人,他的衣着穿戴还是那么整齐酷帅,纯白色的衬衫点缀着高级的黑色条纹,领口松开了几个扣,隐约能看到他胸前的肌肤,性丶感得特么的一塌糊涂。可他明明胸丶口已经剧烈起伏了,阴鸷的脸色却没有一丝变化,除了耳尖儿有些红,但仍然不影响他帅气的震撼度。
为什么!?
施乐心里不服,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不服,俩手指不断地搅和绕缠。微挠,力勾,轻挑,劲戳,每一下都那么有水准,重而不痛,不出几下,那儿就清泉漫漫,羞得她急丶喘连连,嘴儿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丶吟。
恩……恩恩……
完了,她怎么这么不争气地瘫在他手里了?对他的气,他的怨,甚至有那么一丝恨都在被他的攻势吞蚀,从未体验过的块感让她的脑子越来越不清,像是有声音在呐喊——千万不丶要丶停!
突然间……
内里有一个点被猛然触到,那一瞬她觉得自己爽的快要昏过去了,眼神也失了焦距。
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特的反应?
这时候乐妞儿还不懂什么是高丶潮,却真真在体会高丶潮的块感。
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