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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了一口气,项野从沙发的缝隙里找到被他八拉下来的粉色小内,大手钻进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每一次与她腿上腻滑肌肤的碰触都像是煎熬,勾挠得他腹底蠢蠢欲动。
要说项爷这么大号人物,什么时候给女人伺候过穿衣服,还是穿小内?幸好他那帮手下们没见到,不然又得竟然一片。
历尽“千辛万苦”才将那块可怜又诱惑人的布料给穿好,男人实在没耐心再为她穿上牛仔裤了,于是用毛巾被把她裹得像根儿香肠,然后打横一抱往卧室走去。
身子腾空的那一刹那,施乐被吓醒了,闻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熟悉的质感香味儿,身丶下条件反射地一痛,心底犹生出对这男人深深的恐惧,浑身不觉颤了颤,刚要睁开的眼睛又闭了回去。
“醒了。”
感受到怀里小女人的微动,项野低声问,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甚至都不是什么疑问句。
视线里小女人优美的唇线绷得溜直,长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分明是醒了,却不答他,继续装睡。
心里喟叹一声儿。
这死丫头掩耳盗铃的功力练就得炉火纯青,也不怕被人发现了觉得害臊。
抿了抿薄唇,项野目光从她紧绷的小脸儿上移了开去。
卧室门开了。
“Boss。”
施乐听到了保镖们叫他们老板的声音,不出一秒又立马弱了下去。
一定是因为看到她了才不吱声了,施乐暗想,脸也不自觉地热烧了起来,也不知道林恩他们现在是怎么看待她的,会不会觉得她很任性,会不会觉得她很丢人?
她被那臭男人欺负的全过程他们都应该听到了,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们?
后背触到了一片柔软,男人轻轻将她放在了大床上,又拿过一张被子盖了上来,掖好了被角,便听他冷冷的吩咐声传来。
“你们都出去吧。”随后,他语气顿了顿,“菲比,让她好好在这睡一会,你可以出来坐,我陪你说会话。”
连陪人聊天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也算难为了这位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大爷了。
按理说菲比应该屁颠屁颠地跟老哥出去,毕竟这是项野第一次说要陪她说话机会难得,不曾想菲比却摇了摇头,淡笑着回道:“哥,不用了,我也累了,不介意跟她一个床睡。”
探寻的目光投了过去,老实说项爷不太相信他老妹儿这么善解人意的话,尤其还是关于施乐的。
似乎看出了哥哥的疑虑,菲比笑容深了深,语气笃定,“哥,我只是不想睡沙发而已,你不要多想。”
菲比的精神状态不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望着她憔悴发白的小脸儿,项野不忍心强行要求她出来。
“好吧!乖一点。”
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无论对谁。
在这样一个目中无人的男人心里到底能装得下谁?
施乐躺在床上逼着眼睛暗想,心里落落的。
他的眼神有一种魔力,一旦穿透了你了眼睛便看到了内心,菲比心里一滞,连忙乖顺的点头,“哥哥,放心吧。”
锐利的目光审视了菲比片刻,项野高大的身躯才转了过去,自始自终脸色不见缓和,而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他是在洗手间度过的。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菲比就跳上了床,去扒施乐身上的被子,“快醒醒!别睡了!”
霸道的小公主,跟她哥哥一样比较少顾及别人的感受,不管施乐是不是睡着,想说话的时候她就必须醒来听。
果然在她老哥面前是装的吗?现在想找她麻烦?
施乐很累,很困,不是很想搭理她,可是身体却被她摇晃个不停。
心下一烦躁,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将对她哥的怒意发泄到了她身上,蹙着眉头低声冷嗤,“菲比,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哥对我那样又不是我想要的,你心里不痛快找你哥去,别烦我!”
受了伤的小老虎还是小老虎,施乐的彪悍依然没有变。
望着施乐凶巴巴的表情,菲比吓了一跳,卡巴了两下水灵的大眼,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施乐姐姐,你难道不想感谢我吗?”
“感谢你?”施乐不解,眼底充满了疑惑。
菲比捋了捋芭比娃娃般长卷的棕发,甜甜的笑容将她憔悴的脸色点缀上一抹红润,“当然了!要不是我及时大叫帮你,我哥会放过你吗?”
施乐愣了,老实说当时她只顾哭,只感受到疼,根本什么都没听到,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才意识到项野抽身离开是因为菲比大叫了。
“你……是为了帮我?”她仍有些半信半疑,菲比对项野的超乎寻常的爱怎么会这么容易放手?
“是!”菲比脸色变得凝重,重重点了点头,而后靠坐在床头,淑女地环抱着双膝,“在我的印象里,哥哥虽然对我很好,但一直感觉距离远远的遥不可及,他很完美,偶尔凶一点看起来也很帅,今天我被吓到了,从来没见过哥哥发脾气原来还可以这么可怕。”
菲比目视着前方,像是自己在适应见到完美老哥残暴的一面。
听到菲比落寞的感慨,施乐嗤笑了一声,歪头望着那张与那个男人颇为神似的小脸儿,调侃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你哥没你之前想象的那么好?突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这到不觉得,起码他还是对我很好,我只是觉得你太惨了,原来被哥哥喜欢上也不是什么好事。看到你的下场,我宁可还是只做他的妹妹好了,他可以对我好一辈子,但你可能会被他欺负一辈子,想想还是我划算。”
这什么理论?
施乐打心里佩服这小公主的发散思维。
“菲比,你千万不要把喜欢理解错了,男人喜欢女人不是这样的,你想想如果你喜欢什么人,你会舍得去欺负他吗?”
摸了摸耳朵上那颗闪闪的红钻耳钉,菲比若有所思,而后似答非所问,又像是给了施乐答案,“我八岁的时候养了一只拉布拉多狗,那时候他才三个月非常可爱,我特别喜欢他,所以就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他,掐掐脖子,拉拉腿,捏他的耳朵,可是如果他被我家后院那些杜高犬欺负,我就会非常不高兴,然后气愤地将杜高犬打走。我的狗怎么能被别人或者别的狗欺负呢,只有我有资格欺负他。”
看了看她信誓旦旦的表情,施乐问:“那后来呢?”
“后来?”下巴抵上了膝盖,菲比叹了口气,“有一次他尿在了我的床上,我一气之下用绳子把他全身都绑住扔到他尿尿的地方一个礼拜,后来他学乖了不再乱尿尿了,可从那之后是再也不见他找我玩了,整天呆呆地趴在窗边也不叫……”
“然后?”
“死了……”
呃……
施乐默了。
听她的描述那只可怜的小拉布拉多是抑郁症死的啊……
好好的一条小狗到底是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儿才能那么惨的死去?可望着她遗憾惋惜的表情,不难看出来她对那只只相处了一年多的拉布拉多有着很深厚的感情,七年了都还想着他。
不过话说回来,她俩刚才不是一直在讨论人吗,她说狗干什么?
反应了几秒,施乐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顿觉心中一瞬恶寒,但却又不胜理解,这一对变态兄妹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菲比伤感了一阵后,平复了情绪,话题也换了一个轻松的,“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这次算我对你的报答吧。而且啊……”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很佩服你的胆量,连飞机都敢开,你都不知道我哥在门外都急成什么样了,他心里一定想着要把你杀了吧,哈哈。”
话一说完,菲比便忍不住笑了,她的话没有掺假,本来她就是个叛逆的姑娘,只是一颗冒险的心被那山一般沉重的家庭压碎了,好不容易重组了一次,还遭遇了绑架,不知道以后她还有没有胆子再寻求自我。
……
两个人第一次敞开心扉,不,应该说施乐第一次听菲比敞开心扉的聊天,气氛难得地融洽。
聊着聊着都困了,便合衣睡了去。
等醒来时,飞机已经进入Y国领空还有十五分钟就要降落了。
在这之前,施乐心里一直挣扎着一件事。
她为自己做了出格的事而后悔,可是又因为项野对她做的事而不敢面对外面的人。
抱膝窝在床头,施乐一脸凝重,她也是个好脸面的姑娘,项野都让她丢了多少次人了,这一次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
犹豫,挣扎。
握紧的拳头,手心儿都是汗,安静的空间,只听到心脏沉沉的跳动。
几经思考后,她决定正视过往,勇于面对自己的过去。
穿好牛仔裤,她光着小脚丫毅然走出了卧室,一开门,面对宽敞如起居室的机舱里坐着的一众大老爷们儿,她忽然觉得一阵眩晕,眼里白茫茫一片。
飞机要降落了,男人们都醒着,见到施乐出现在门口,纷纷诧异地抬头望着她。
一双锐利冷鸷的视线也落在了她娇小的身上,项野面色微沉,不知道这丫头又搞什么鬼。
忍着想拔腿就逃的念头,施乐定了定神,突然间,在众人目瞪口呆下深深鞠了一个标准R式九十度躬。
“对不……”抬起头时,她坚定的声音也响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又被一句冷冽,愠怒,低沉的怒喝硬生生地打断。
“施乐!”
接着一抹疾闪的身影掠过,男人从座位上陡然起身瞬移到她的面前。身上的寒意也一瞬间逼迫了过来。
“不准说!”
施乐不解地抬头,“我要跟大家道歉,为什么不准说?!”
宽厚的身影将娇小玲珑的小女人遮挡得后面的人完全看不见,项野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薄唇凑近她光洁的额,沉声警告,“你是我的,向我一个人交代就行了,没必要给其他人交代!”
好一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他还能再不可理喻点吗?
猛一甩头,甩掉了男人束缚的大手,施乐心里恨着,面上却平淡无波,她觉得给这男人任何一点过激的回应都是多余。
“我不是你的宠物狗,我有我自己的独立意志,我想做什么你没权干涉!”
用高大的身躯一步一步将她往卧室里逼,项野眸色凶狠,“别忘了,你在爷身下的时候,亲口说你懂了!”
呵……
这男人到底有多纯情?
施乐淡淡扯了扯唇角,眼中带着不屑,“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其实女人也一样!”
“你难道忘了?爷是在沙发上干的你!?”
“!……”
才进了那么一点不是没干完么!听到男人甚至有些幼稚的话,施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跟不讲理的人永远讲不出道理。
施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道歉被男人生生扼杀在摇篮中,没有办法,她也只好找别的机会再跟文森他们道歉了。只是那两个空姐和两个机长比较倒霉,后来听说这次航班之后两位机长因出机长室忘了带备用钥匙,以及在飞行时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而被项野炒了鱿鱼,而那两个空姐就失踪了,不是被解雇,而是彻彻尾尾地失踪,施乐无意中在一次和林恩的聊天中听他提到了什么求爱信,也不知道她俩是不是因为对项野的爱慕之情遭了连累。
知道这些之后施乐也只能叹息,老实说她真不是故意的要这么做的,谁知怎么当时脑子抽得那么厉害。
不过十五分钟飞机便在沦敦希斯罗机场平稳降落了,料想不到国防大臣老路易和菲比的妈妈Y国皇室三公主Grace都来到了机场接他们。
他们二位坐在一辆临时的黑色高级房车里,一见到项野的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