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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帅啊……
小护士看呆掉了,嘴儿不住地咧向两边。
那小护士身上散发的求偶气息太强烈了,连施乐都感觉到了,她挑挑眉看了看小护士,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项野,噗嗤一乐,忍不住调侃,“不如……我先撤?给你俩留点私人空间?”
话音一落,一道冷飕飕的视线就扫了过来。
昏暗的病房里,空气凝滞了。
感受到男人从大老远传过来阴测测的气息,施乐垂了眼皮儿,其实她说完那话也有点后悔,总觉得哪里不对。
殊不知乐妞儿刚才那语气听着有多酸,醋味儿都飘得满房间都是了。
“还愣着干什么!”项爷对女人从来没有温柔的一面。
冷冽的声音,吓得小护士浑身一抖,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将体温计插在施乐的嘴里,之后转头怯怯地对项野说,“先生,对不起,全身检查要医生来做,我,我去给您叫医生来。”
“还不快去!”
“是,是!”
再也没有胆子欣赏帅哥了,小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一位值班的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给施乐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全身检查。
十五分钟过后。
女医生摘下口罩,看着项爷的眼神也有点飘,不过语气还算淡定,“先生,您太太的身体没什么大碍,没有合并症,就是嗓子有点发炎,未免交叉感染,最近最好不要有太亲密的行为。”
太太?
不小心抓住了一个不符合科学的字眼儿,施乐白眼儿一翻,之后看向项野,“听到没有?不能有太亲密的行为,记得谨遵医嘱哦?”
看着小丫头似笑非笑的得意表情,项爷脸色比锅底还黑,这医生可是他请全院最好的,怎么好像被别人给收买了似的竟跟他唱反调了。
不过,毕竟是为了这丫头好,项爷再不满意也忍了。
“嗯。”
冷冷应了一声,等女医生离开了病房,项野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半眯着锐眸睨着她憋笑的小脸儿,“还敢笑!?”
施乐捂着嘴,双肩不停地颤抖,“我哪笑了,这不是憋着呢么,不过话说回来,谢谢你帮我找医生过来啊!”
乐妞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男人利眸一瞪,拽着她小细脚腕就将她小身子拉躺了下来,病号服被卷了上去,身躯压上了她赤果果的上身。
“信不信爷现在奸了你,刚才是谁吃味儿了自己不知道,嗯?”说着,低头狠狠啃了她胸前一口。
“哎呦,哦唔……,”施乐喘着粗丶气怒瞪着上方男人阴沉的俊脸,脸儿有些发热,心跳很快,“谁,谁吃味儿了,不要脸!这里可是医院,不行乱来啊,医嘱转头就忘了!”
“医院更好,抗感染!”有力的身躯死死挤碾着她,项爷恨不能将她小身子揉碎了吞到肚子里,跟谁较劲儿似的吻她,舔她,将她两片儿软乎乎的唇润了一次又一次,不过舌头自始至终没有伸出来。
他还是记得医嘱的。
只不过忘了这里是医院的病房。
项爷不怕自己被传染,是怕再弄疼她,本来小姑娘抵抗力就弱,这时候要是再留点鼻血,不知道还得在医院里住多久。可是,这副小身子太誘人了,肌肤滑溜溜的,曲线有致,该瘦的地方瘦,该肉的地方肉,大手一捏,透心儿的爽,怎么舍得放手?而且刚才那小丫头酸溜溜的语气,让他心情也变得舒坦不少。
又在她身上翻来覆去地折滕了好一会儿,项爷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深深地喘着,幽深的眼眸浮着一层令人沉迷的雾色,还有……怒色。
“你什么时候能给爷习惯了!?”
施乐一愣,丫又发啥脾气呢?
抽了抽鼻子,她迎上男人难懂的黑眸,“习惯什么啊?”
项野指的是流鼻血的事儿,邵军那厮明明说习惯就不会流了,可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一点好转?不过这事儿还真怨不着乐妞儿,就跟生孩子道理是一样,生男生女取决于男人的染色体,而乐妞儿流不流鼻血,完全取决于项爷本身的性吸引力。
所以说啊,流不流鼻血都是个问题。
不好跟小妞儿解释,男人脸色沉郁地从她身上弹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领带……
没错,这大尾巴狼干事儿时从来都给自己留一手,把人家小妞儿浑身弄得乱七八糟,自己则穿得整整齐齐,永远都不会失了自己完美的形象。
怎么会有这种强迫症的人?!
施乐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也狠狠狼狈一次!
哼!
任着男人给她擦带着血丝的鼻水,乐妞儿坐在床头,一颗一颗系着病号服的扣子,腹诽着,心里别提多来气了。
“对了,你以后别偷袭我行不行,你知道你刚才差点把文森叔高大伟岸正直的形象在我心里给毁了吗?反正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定型了,可你也不能拉一个下水吧?”
将带血的纸巾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项野又抽出一张,递给她,有一搭无一搭地问:“我在你心中什么形象?”
施乐使劲儿擤了一下鼻涕,之后抬头望着男人,出人意料地叹了口气,“哎……,多么刚毅俊朗的一张脸啊……”
“你想说什么,嗯?”感觉这丫头又不怀好心思了,项爷身躯倾了过来要收拾她。
施乐侧身一躲,心里怕怕,“啊,没啥,没啥……”
“说!”
“真没啥,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把擤鼻涕的纸扔你脸上!”施乐一手推挡着男人的胸膛,另只手作要扔的动作。
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项爷的武功怎么能让她这个小妖精得逞,大手一抓,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快说!”
“啊呀”一声,小妞儿手腕一痛,鼻涕纸就掉落在地上,“痛,痛,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是……是猥琐,不过!你的猥琐跟一般人不一样,那绝对是高端大气上档次,至高无上,无人能及,猥琐得既伟大又科学啊!”
Fuck!
“猥琐!?小兔崽子活够了!”听她瞎扯吧,男人顺势爬上了病床,想再收拾她一顿,岂知就在这时……
叩叩叩!
传来了敲门声。
林恩颤颤巍巍的声音也随即响起,“Boss,我回来了!”
闻言,男人眸色一沉,放开了乱扑腾的小丫头,拽了拽衣角,指背掸了掸身上看不见的灰尘,便端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进来。”
看吧,丫形象永远都那么完美!
一听林恩好好的,施乐也激动了,赶紧整理好衣服,顺顺头发,背靠着床头装淑女。
“Boss,事情解决了。”林恩一脸轻松地走了进来,不过脸色有些发白,瑟瑟缩缩的,“呼……真他妈冷啊!”
“林恩,你怎么啦?是不是你家Boss体罚你了?”施乐急声问。
看了看她焦急的小脸儿,林恩噗嗤一乐,大手抚了抚他姜色的头发,笑说,“是啊……哎,我家Boss嫌我健身不够,体罚我去揍揍人。”说着还做了一个潇洒的挥拳动作。
“林恩!不许乱说话!”跟着走进来的马丁适时提醒说话直肠子的林恩。
“呵呵,我这不是看施乐小姐生病了,想逗她开心嘛!”林恩转头委屈道。
看来林恩没有被罚,施乐心里踏实了,脸上带着笑意望向那板着脸端坐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的确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可直觉告诉她他不会那样对待林恩。
项爷一直没吱声,平稳地喘着气,似在平息刚刚乐妞儿惹燃的怒火。
半响……
他冷眸一侧,沉声问:“说了没有?”
林恩上前一步,愉悦地答:“当然说了啊,在冷冻柜里来来回回那么多天,今天终于扛不住了,他说……”
“林恩!”项野低声一喝。
意识到原来这些是不能说的,林恩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随后,项野站起身,估计是要走了,几个保镖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他严肃的脸上。
“林恩,你留下,明天给她办理出院手续,以后就让她住帝峰大酒店。”
还跟项野住一块?回国了可是她的天下了!
“不行!我得回家,要准备上班呢。”
男人高大的身躯突然转身,俯身两只手指捏住她的小下巴,凑在她耳边低声狠道:“爷就回来三天,乖一点!”
一病房里全是人。
都等着她回完话,某位大爷离开呢。
抿了抿唇,她也不好意思再跟项野唱反调了,“好吧,好吧,那我明天白天回家,晚上打包去你那还不行吗,我想跟逍遥姐聊聊天。”
带着浓重感冒后的鼻音,听在项爷耳里又是一种不同的誘惑,看她乖乖抱着腿的样子,项爷沉了口气,松开了她的小下巴,转身大步走了。
终于伺候完那位爷离去,施乐松了口气,有林恩在,她可不闷了,拉着林恩不让他去睡觉,非缠着他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她。林恩比不文森大叔那么沉稳,只要不是项爷要求必须保密的事情,林大喇叭什么都愿意告诉她。
林恩大致讲了一下在Y国发生的事情,比如查监控录像,接到了安东尼的电话等等,后来他们通过安东尼找到了麦克,在他们自己的警局里把麦克揍了个半死不活,后来他终于招供了施乐的下落。
“后来呢,你们明明已经知道了我在遣返中心,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还要跑到国内都城来接我?”施乐不解地问。
林恩低垂了蓝色的眸子,“这个我不能说,对了我直接跟你说后面吧。其实我们一直都在接机的地方等你,后来听到出关的地方有吵闹声,我就想办法进去看了看,没想到竟然看见你在跟那个女移民官吵架,哈哈,你好凶悍啊,如果Boss当时看见你吵架的样子,一定爱死你了!”
施乐斜了他一眼,“你家Boss那么变态吗?”
林恩呵呵一笑,“不过刚好让我看见那个墨镜男押着你,我就一直跟在你们后面,找机会救你出来。后来看见你突然跑了,我就趁着他要抓你的时候从后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拿枪抵着他逼着他去了厕所。”
施乐恍然大悟,难怪她跑着跑着就发现后面没人了,原来是被林恩这只黄雀给抓住了。
“后来,”林恩喝了口水继续说,“后来我就按照Boss的要求,把他扔猪肉场冷冻柜去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再给放出来,确保他不死,就在你家项爷来医院之前,他也去了一趟猪肉场,不过当时那墨镜男昏过去了,他就急着先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那看着,不过后来还是招了,哈!”林恩得意地拍了拍手掌。
“招什么了?”施乐顺势问道。
人家林恩可不是小白,被她的话一拐带就走,警觉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林恩收住了口,“不行不行,Boss不让说的我不能告诉你,你问你家项爷吧。”
“切!不够意思!”瞪了林恩一眼,施乐转头不理他了。
……
第二天一早,施乐就出院了。
这次她遭人陷害被遣返的事情总感觉还有很多疑团没解开,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项野他们在隐瞒什么?
施乐是个喜欢刨根儿问底的人,一件事想不通透了就特别闹心。
不过跟那几个训练有素的男人斗智商,她还得掂量掂量,估计也就只能从跟她最亲密的男人项某人那里下手了。
先不想这些了。
回家要紧。
于是她出院之后就把林恩给打发回项爷那去了,说在国内比较熟悉,不需要他随时跟着,会觉得很不自在。
回家之后,逍遥姐上班去了,家里没有人,施乐独自一人看看这,看看那,又去熟悉的卫生间溜达了一圈,心中感慨万千,明明只是去Y国一个来月,她却有一个多世纪没回家的感觉。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