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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如同凤白一样让她紧张,不如同墨言一样让她抱歉,也不同于凤弦一样的让她成为弱势一方,更不如那玉沉楼,让她措手不及。
照月对她,是让她安心的。
不断的攀附着照月的身体,范桃花觉得,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幸福。不欠了谁的,也喜欢着他们,哪怕没有那所谓的爱。
爱是什么?她不知道,至少她不舍得他们伤心,或许,这也是爱的一种吧?不似对于红莲那般,期待着和他白头偕老,只是希望,现在的一切,不要有变数。
照月和范桃花在一起,众人知道之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这个男人早已经得到了众人的承认。
甚至于,凤弦说,若是照月没能和她在一起,他才会觉得奇怪。
自己一个人独自在暗处为她解决麻烦,这并非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照月沉稳而又让人尊重,没有如同别人一样的设计,只是那么简单的,如水一般。
而对于众人的轻易同意,这也是范桃花没有料到的,不过很快也就理解了,这群人,比看起来要团结的多。
经过了照月的事情之后,这群男人终于学聪明了,每次人出去的时候,总会留下那么一个两个的看着,避免被哪里冒出来的宵小之辈再登堂入室。
在经过了众人这种轮番看管之下,丞相府也总算是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的祥和。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入了冬季。
这一日,照月和凤弦两个人陪在了范桃花的身边,范桃花在看书,照月和凤弦两人则是下着围棋消遣度日,难得的闲暇时间,让照月和凤弦都稍稍有些不适应。
“太平静了,总让人觉得担心啊。”说话的人,是凤弦,男子说着担心二字,却已经不合时宜的在打瞌睡了。
照月见此,则是好笑道:“我看你是巴不得的希望平静吧?”
“也是,能够有这种平静的日子可以过,也是一种幸福。”凤弦这般说着,看向窗外,地上厚厚的积雪还未散去,雪花已经再次开始飘落,今年的冬天,额外的冰寒。
“天气越来越差了。”照月抱怨了一声,狐裘大氅加上怀中的三个暖炉,暴露了他怕冷这个极为憔悴的事实。
看着照月围的那么多的暖怒,凤弦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大氅外面还披着去年在关外弄到手的一件雪狐皮披风,手中同照月差不多,抱着几个暖炉不愿意松手。
而这,也是照月和凤弦两人为何会留在家中陪着范桃花的原因。自打入冬下了雪之后,这两个人就没有一日离开过屋子的。
一旁,范桃花无力的看着这两个明显准备在屋子里过冬的家伙,继续看书。她已经完全习惯了。
不过……今年的冬天的确比往年还要冷。
照月和凤弦依旧在对弈,而正当这时候,只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踏雪之声,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穿着棉服的小厮猛然推开门,不顾礼节的跑到了屋子中,跪在范桃花的面前道:“不好了,不好了,姑娘,我家公子他病了,请您……请您务必要去一趟。”
“喂!门!”凤弦不满的看着那扇没被关上的门,手中两枚棋子发出,打在门框之上,将门关上一扇,而一旁,照月见此则是借着自己的角度,将另一扇门也用同样的方法关上。范桃花看着两人这懒到家的方法,嘴角微微抽搐。
看着地上的小厮,询问道:“你家公子病了?所以,你家公子是哪位啊!”
“风自惜,风公子,公子他现在正住在城外的族内,洛水护法他命奴才来将您带去,请您务必要前去。”
小厮的话说的恭敬,范桃花闻言,看了眼这小厮,一身棉服,和城内的人不同,比城内的丫鬟仆人穿着要好上些,应该是传闻中千因一族的奴才?
这般想着,范桃花点了点头道:“好,我随你前去。”
将披风披好,范桃花便要离开,照月和凤弦二人见此,也想要前去,却被范桃花阻止了。这两个人怕冷,还是在家呆着的比较好。
而对于范桃花的做法,照月和凤弦两人倒是也没阻止,一来太冷,二来,千因一族并不喜欢于外人交往。
在范桃花准备好了之后,那小厮带着范桃花坐上了马车,千因一族住在城外,故而她上午前去,一直到黄昏,方才到了传闻中的千因一族。
“姑娘,就是这里了。:”小厮的语气恭敬,范桃花听后,下了马车,只见到一座墨绿色的大门映入眼帘,小厮走到门前,不知在前面和里面人说了什么,门很快就开了。而当门打开之后,范桃花看到的,竟然是一个村子。
古朴的建筑,在范桃花进去的时候,甚至还有很多人在看她,似乎很好奇她是谁一般,而有的人,则是怀着警惕的眼神儿,好似要吃了她似的,这些人的目光都不相同,范桃花在众人的注视下,跟着这个小厮来到一个竹屋前,小厮示意她进去。
范桃花闻言,点了点头,走入了竹屋,明明是冬季,这竹屋也明明并不算是太能防寒,可是进去之后却发现,这里很暖,屋子中,很是整洁,桌子摆放的规矩,让屋子看起来很宽敞,这屋子,还有内室,范桃花顺着路,走到了内室,只见到洛水正一脸严肃的坐在那儿,他的面前,是正躺着的风自惜,风自惜的头上用纱布围着,脸色苍白,平日里那高傲之气全消,范桃花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无法开口。
“桃花姑娘,过来坐吧。”洛水的声音微微沙哑,范桃花闻言,点了点头,坐在了他的身边。
看着床上躺着眼在盯着她的风自惜,范桃花心口一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之前也没有好,桃花姑娘在将属于公子的记忆抹去之后,就注定了不会好。”洛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
范桃花听后,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公子他,没了他自己的记忆,只剩下苏染的记忆,现在,他就好似当初的苏染一样,只不过,比起苏染,他更加倒霉一些而已,千因一族族长的体质是特殊的,不允许有爱情,但是又要懂情。
公子有了苏染的记忆,所以懂了情,因为有他自己的记忆,所以他懂得不能去爱,但是现在,他懂情却不懂不能爱,所以成了现在这样。
千因一族的族长,一旦爱上,便会遭到体质自身的反噬,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大概,很快会死吧?”
洛水的语气平静,从他选择帮助风自惜瞒着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一日。
“所以……其实害了他的人,是我吗?”范桃花呆呆的看着床上的男子,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这样的。”床上,风自惜的声音响起,带着沙哑,在他开口之后,似乎很难受,故而皱了皱眉头,强行坐起身,看着她道:“不是这样……桃花姑娘,不管是谁,都不会后悔的,不管我是谁,做出的选择,都……没有后悔,是我自己的,自己的选择,并不是桃花姑娘你的错。”
风自惜的声音沙哑,或许,不该叫他风自惜,而是叫他苏染。
范桃花看着床上的人,心情各种复杂,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他才好。
“桃花姑娘,这并不是你的错,公子他的选择,是他自己做出来的,所以,这是他最期望的方式。”
洛水也劝说着范桃花,范桃花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只是,心中的歉意,怎样都无法消去。
范桃花在这里陪着男子大致有整整三日。看着躺在床上的风自惜,再次有了当初的挫败感。
“桃花姑娘……这具身体不是风公子的,是否……你算是第二次看着我去死呢?”苏染脸上挂着笑,看着范桃花,声音沙哑。
额头上,缠着的纱布拿下来,只见到一片血色图纹在他的眉间晕开。
“这是朱砂蛊,似乎已经到头了。”男子的声音有些颤,看着自己身边的范桃花,眼底划过一丝不舍:“桃花姑娘,你现在,将我看做是谁?”
“……风自惜。”范桃花语气决然,让男子不由得一笑道:“真是,温柔啊。桃花姑娘,不管是苏染,还是风自惜,我们都做了自己最好的选择,谁都不曾后悔过。”
男子的话说完,重新闭上了眼睛,气息越发的微弱,范桃花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笑,甚至,在他的呼吸停止之后,脸上的笑容也依旧保持着。
范桃花呆呆的看着床上的男子,眼底划过一丝无助,就这样……死了?
男子死的之后,范桃花依旧呆呆的,很是迷茫,看着床上的他,脑子中轰鸣声不断。无法相信,这个人就这么死了,一如他出现的时候那般随意。他是风自惜,不是苏染,就算是只留着苏染的记忆,他也知道他自己是谁,只不过……觉得累了罢了。
范桃花看着床上闭着眼的人,最终趴在他的身边。
千因一族的族长死后,都是火葬,这一日,火光冲天,雪花飘落却阻止不了这大火燃烧他的身体。
范桃花看着那火,只感觉到了虚无。
燃火的人,是祭司,当火燃尽之后,那位祭司大人将苗头指向了范桃花,对着众人道:“来人!把这个妖女给我抓起来!”
一句话,让本来淡定的范桃花懵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范桃花不满的看着这千因一族的人,只见到他们的眼里,只剩下恨意:“是你,杀了我们族长!”
说着,已经在范桃花不解的状态下,将她给抓了起来。
洛水只是在一旁看着,似乎已经决定了什么,眼底划过一抹坚定之色。
千因一族的众人将范桃花绑到了祠堂中,祠堂中,千因一族一共四位祭祀坐在那儿,脸上都带着面具。
看着下面的范桃花,其中一个祭司道:“就是这个女人将族长害死的?”
另一个将范桃花抓起来的祭司回答道:“是,就是因为她,族长才舍弃了自己。”
“怎么办?”前一个祭司询问。
“一同火葬吧。”那祭司回答道。千因一族的祭司通常为男子,而族长也是如此,在千因一族,女子是本就不吉,众人看范桃花,自然更加愤怒了。
在决定火葬之后,众人也在说着火葬二字,而正当此时,只听到祠堂外,男子的声音响起:“不准葬!”
男子的声音过于冰冷,众人闻言,纷纷看去,范桃花也是好奇,只见到洛水正从外面走进来。
手中拿着一颗药,这药的颜色呈红色,众人在看到之后,不由得震惊。
“你这是……”上位,祭司不敢置信。
“族长的证明。”洛水的声音很淡,说罢了,将药当众吃了下去,而后只见到男子的眉心,逐渐的显现出了红色,那如同是风自惜死时候的图纹出现在了他的额头上,这些图纹开始不断的聚集,最终成了眉心的一抹红印。
范桃花呆呆的看着这这一幕,难以置信。
“你们看,这药书承认了我,而我……也懂得感情,大致,比死了的风自惜更适合做族长吧?”
洛水冷笑着,看着众人,千因一族的族长,要到族中最神秘的地方,取得族长的证明药物,并且吃下,而后成为众人景仰的族长。
但是,那地方很难入内,甚至去了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