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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田转身出门,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把门咚的一声关上,锁死。
走到窗帘处,把窗帘掩了掩。
这才怡然回到程依依面前,“姐,你虽然不说,但是我猜得出来,以前喜欢过一个人吧?爱的死去火来的,把身子都给了他了,可惜啊,美好的初夜却不是我的。”
声音中充满了伤感和落寞,那个时候他还没长大呢,关他鸟事哩!
“你,你咋知道”程依依笑声说着,脸上不自然的浮起一抹潮红。
“嘿嘿,那天在西瓜地后面我不是亲过姐的恩?哈哈哈,咱也是阅女无数的人,是不是处我还不知道!”
张小田得意的嘎嘎笑了几声,然后伸手挑起程依依的雪白下巴,“都认识半年了,姐就不能让我尝尝鲜?”
“你,你不是有那么多女人么,也,也不缺我这一个。”
程依依的声音更小了,微弱的几乎不可闻。
“嘿嘿,那不一样啊,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姐这朵花我没摘过,咋知道味道咋样?”
张小田大胆的把住了她的手,“你看为了给你保密,我失去了一个彻底打倒赵广发的机会,你得做点啥补偿我吧,本来今天想找你再给化验一下的,看来你是不答应了,那就用你的身子补偿好了!”
“色狼,”
程依依骂道,跳动的心慢慢的平息下来,看来今天是无法幸免了,罢了,便宜几乎被他占没了,也不差这最后一点了。
张小田看她似乎有些意动,一下子抱住了她,“姐,这小身子我可惦记很久了,就从了我吧,啧啧,今天喂饱了我,以后也不找你要了,来吧”“啊~”程依依一声惊呼,脚尖离开了地,被张小田抱起来,“姐你说在哪儿做比较好?”
正文 第104章 制服诱惑
“这里就行,今天放假,没人。”
程依依看着张小田把她的外衣和裤子给扒下来,然后看着张小田流着口水,双眼放光的看着她的两条长腿不住的赞叹着,“好一个小美人啊,今天算是吃到嘴了!”
张小田慢慢的脱下衣服,然后炫耀似的挺着长兵器在程依依眼前卖弄,“姐看看,等会准保给你一下子日昏过去,让你幸福做女人!”
“你,你,”
程依依也吓了一跳,洁白的牙齿咬在了嘴唇上留下道道白印,“等会轻点!”
“得令!”
张小田看着程依依的粉色秀衩,突然心中一动,“姐有剪子么?”
“左边抽屉里,干嘛呀?”
程依依看着张小田猴急的跳下床,打开抽屉,拿出剪子来。
张小田把程依依翻过来,大腿分开,捏着内内的底下,给剪出了一个圆洞。
“啊~~”程依依惊呼一声,紧接着啪嗒一声,听到了剪子落地的声音。
胸衣被张小田解开,扔了出去,衬衫却还披在身上,身子被抱起来,面对着张小田。
“这样玩才爽!”
张小田伸手摸了摸程依依的下面,透过圆洞狠狠的捏了捏,惹得程依依娇呼连连,“你变态啊!”
“说对了!”
好像果冻被咬破一样,带着嫩挺的娇柔,两瓣小肉片被张小田稍稍分开,手指头往里抹了抹,干爽,洁净,温暖,看来许久没开**了。
“姐我进来了啊!”
张小田对准巢穴,狠狠的往下一按。
“啊~~~”程依依身子像是弹簧一样收紧,好像气球胀破在肠胃一样,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发出痛楚的哀鸣。
“嘿嘿,”
张小田享受的就是这第一声惊叫,沾着那初潮的一点点蜜水,瞬间插到底,带来那种极致的畅**。
受伤的彩蝶收起宽大的翅膀,带着凶器落在柔软的花蕊上,柔荑紧密的清理着,不断的抚慰着残躯。
程依依夹紧双腿,让自己缓解着那份体内摩擦带来的灼痛,通壁正在大量的分泌着汁水,浇灌着干裂的河床,让滑嫩的肌肉充满生机,更加能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的洗刷。
张小田隔着衬衫那细致的布料,抚摸着她的背,上衣扣子解开两三颗,露出大半个肉乳来,好像刚出锅的小面包,外酥里嫩,轻轻的扣齿一咬,那种淀粉酶混合着唾液的特殊甜味,就融进了口中,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阳根齐齐没入,程依依的大腿支在床上,蹲坐着,咪咪低垂着,两粒凸起的小蜜枣伸直了脖子,被张小田的长舌卷来卷去,张小田也不动着长龙,就让它那么胀满了撑起来,头头一点点的伸缩着,刺激着程依依的嫩芯儿,不住的撩拨着。
程依依脸上春潮漫卷,红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迷醉,渐渐的燃烧起了妖冶的火焰,大胆而热情的搂着他的脖子亲吻起来。
“着就对了嘛,”
张小田大笑一声,搂过女人,双手抱着小屁股,从内内边缘的蕾丝上插进手指,然后抱着臀瓣用力一掰,往自己的方向一扣。
指尖险些按进了**里,弄的程依依尖叫不停,小蛮腰朝着张小田猛烈的撞击着。
挂在腰上的**被扯成了带状,勒住大腿根,把个曲线玲珑的三角洲搞的声色斐然。
“啊~~啊~~”程依依抱着张小田的脑袋,双目紧闭,任由他那么凶狠的冲撞。
就像眼镜蛇攻击前弓起身子 ,蓄力一搏一样,张小田坐在床上,程依依的腰作为发力点,像是挥舞的丝带一下一下的套过来,充满了动人的神韵。
“嘿嘿,姐你腿酸了么?”
张小田正在享受着,发现程依依的力度松了下来,****,衬衫托落下来,露出好看的锁骨,和如玉般的晶莹肩膀来,两只坚挺的小鹿耷拉下来,挂在了张小田的嘴上。
“撕拉~~”最后的内内被张小田蛮横的扯碎,把程依依的双腿分成最大角度,一低身,直直的耕耘起来。
大手揉着程依依的胸脯,把巢穴周围的杂草捋到边上,听着程依依的春叫,张小田踏上了真正的征途。
锋燧神枪擎天举,健马长嘶踏合璧。
峰峦叠张山河碎,声震九霄连云旗。
叠翠扑屏**池,一骑绝尘独向西。
中分山径朝天阙,霞落骄阳催露滴。
“张小田,我**吗的,”
程依依大叫一声,狠狠的抓向了张小田的肩膀。
穿插的栓子上沾满了津液,本来渴求甘霖的田地突然发现迎来了一场洪水,旱灾直接变成了洪涝。
小**有些浮肿起来,大腿直直的向上,用力的蹬着,光洁平坦的小腹微红着,留下撞击的汗渍,滋润着幽幽芳草。
一个饥饿很久的人是不能暴饮暴食的,容易撑坏了肠胃,一个黑暗中呆了太久的人也是不能突然见到强光的,容易致盲。
程依依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性的洗礼了,身体好像过敏一样,有了抗拒。
恍惚中记得当年的那个他,十分温柔的用火柴杆一样的直径,跟她完成了第一次的交接。
那个时候她以为那个粗度就够用了,没想到今天才知道,当初是多么的愚昧,还是张小田的够分量,吃得饱。
可是过度的接受之后身体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了,张小田还在那里一味的索取,任她哀求也不停下来。
“你有那个功能么?”
张小田抽出来,抹了一把,“乖乖的让老子满足,我就保守你爹的秘密,否则,哼哼,”
张小田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过来服饰我!”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程依依哭诉起来,“枉我那么帮你!”
听着嘤嘤的哭声,张小田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起身扯动着程依依的大腿,把她报过来,“哭个啥嘛,乖啊,”
亲了亲她温热的脸颊,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你说你咋个就这么不行呢,比你瘦的我搞的时候也没想你这样啊,又求饶又哭鼻子的,你巴是时间久了身子虚,过两天就好了,啊。”
“哼,谁让你那么不知道怜惜人家,不过你说的是真的么?别的女人都那么厉害,那为啥我受不了呢?”
程依依认真的看着张小田,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当然了哈哈,人家还主动要求我用力呢,你啊,就是开始了不适应,而且啊我告诉你啊,”
张小田悄悄的耳语一阵,听的程依依脸上羞意连连,“坏死了你,那不得撑坏了啊,能行么,再说了不脏么,那可是!”
张小田堵住了程依依的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不会有事的,不信咱俩试试看!”
程依依将信将疑,在张小田期待的眼神中,趴在了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来“你可不许骗我!”
“啊~~”程依依双腿绷直,手上抓起一团床垫上的棉花,眼睛一黑,屁股上撕扯着传来了疼痛。
张小田用力挤进程依依的屁股,心里默念,原来程依依还不知道这种**方式,他还以为她只有肚脐眼是处的呢!
身子挺直了进去,然后默默的做着**运动,抚摸着光滑的后背,柔声安慰着为他献身的女人,“很快就好了,”
“王八蛋,”
上当之后的程依依只能让张小田肆意的侵略着她的身体,大手垫在肚皮上,按着她的后腰,好像正在**一样,把床板撞的都咣咣响。
“啊~~啊~~”程依依把头伏在床上,“张小田,这回满意了吧,我爹的事情恩哼,不不要说出去!”
“当然了,姐放心吧,姐,农科院还有没有没**的小姑娘介绍给我,我帮你给她们上上生理降课,发现你们对性还是太迷茫了,这可不好啊、”张小田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坐在了床边,将程依依的腿压向头顶,抱着她上下起落。
手伸到前面,不住的扫着水水,时不时的探探底。
“啊啊啊啊啊,”
程依依的叫声急促起来,“不不不不不行!”
“那我只能折磨你了,嘿嘿,”
张小田把程依依的手脚摆成不同的形状,把一个小美人弄的几乎昏死过去。
“嘿嘿,搞了这么久,袜子竟然还没脱下来呢!”
张小田大战过后,看着沉沉入睡的程依依,脚上一双棉袜,织着两只可爱的米老鼠。
他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然后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等着夜色降临的时候,上床抱着程依依一起休息。
“村委会竞选,”
张小田呢喃着念叨着,那颗深埋的野心正在悄然的生根发芽,变得茁壮。
村民们的猪,并没有顺利的卖出去,经历了一年的饲养,好不容易等到了卖钱的日子,县里重磅炸弹一样的消息不断的传来。
朱金贵因为涉嫌给迎春楼等非法营利机构提供官方保护,被双规检查了。
新上任的县委书记竟然是韩勇,也不知道怎么运作的,竟然爬上去了。
而程依依的父亲程永年,因为给朱金贵行贿,也暂时介入调查,一下子养猪的没了买主,村民们慌乱起来。
赵广发和赵大宝去县里往返多次没了结果,根本无法给村民交代。
愤怒的村民多方探寻无果,围住了村部,差点把村部给砸了。
赵广发和赵大宝站在村部的大门前,看着黑压压的男女老少,几乎全村养猪的都出动了,饶是他俩当官多年,见惯了场面,此刻也不禁小腿发抖,这前前后后老百姓搭了多少钱,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的,也贪在手里。
这要是不给个说法,那不是天塌地陷,都有被活活打死的可能。
“咳咳,大家先别吵,听我说,”
赵广发大手下压,止住了喧嚣的群众,“你们听我说!”
众人静下来,火热的目光似是要把他看穿。
“父老乡亲一年来的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也疼在心上,眼瞅着到了卖猪的时候,我们也希望能让大家伙卖个好价钱,让这一大年不白干,但是县里真的是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