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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们放弃大片土地想要引公主出兵的计划还是失败了。”司徒景瑞很苦逼的叹息一声,有些懊恼。
前段时间扬州战事胶着时,司徒景瑞便怨恨公主没有增派援兵,所以在跟燕云芝商议之后两人伪造战况,两军齐退,任由南唐军侵占了几乎整个扬州,目前扬州剩下不足十城,且总兵力不过八万人,燕云芝虽然还有十余万人则是撤退到了徐州寿春。
在燕云芝撤往寿春的时候,司徒景瑞已经跟寿春方面打好招呼,不让他们泄露丝毫军情,从而造成了扬州全线崩溃的局面。
“虽然失败,但是也的确让燕凌麻烦了!若不是她的船厂失火,这一次她的私兵非来扬州不可!”燕云芝倒是没有泄气,他知道燕凌是很难对付的,不可能一击便杀,而且如果燕凌真的那么好对付,何必他们两人费尽心思的做下扬州失陷的假象。
“若是燕凌自己放火烧掉了船厂,那么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损失!”司徒景瑞十分的生气,公主只凭借一个船厂失火便推掉了前来扬州助战的责任,当真让司徒景瑞不爽,司徒景瑞来扬州这么多天就想着怎样才能消耗掉燕凌手中的兵呢!
禁军跟燕凌的私兵不同,禁军是靠国家供给的,只要燕国不灭,禁军便可以得到源源不断的供给,而燕凌的私兵只有她自己的钱,纵然她的钱再多也没有国家的多,一旦燕凌的私兵消耗过多,她是没有财力补充起来的,所以说只要消耗掉燕凌的私兵便能够彻底的打击她的势力。
当初南唐攻下长水之后,正是司徒景瑞的有意放纵才让李宗元带领五万骑兵攻击荆扬码头,让南唐军跟公主虎贲相遇。
结果公主却用五千虎贲打跑了李宗元的五万精兵,那时候司徒景瑞听到这个消息别提多么生气了,在军帐中大骂李宗元没用。
“燕凌费劲千辛才建造起来的船厂不可能自己放火烧掉的,我倒是觉得方敏芝有这个可能!”燕云芝不认同公主会自己纵火,但是他也明白即便不是燕凌纵火,她也是纵容了纵火犯,否则就凭燕凌那暴脾气,谁敢纵火她早就杀光那些河工了。而现在看来那些河工全都好好的,可见燕凌也知道这次纵火所带来的良好效果、
“总之这一次她的私兵是不会前来扬州了,我们是否该想另外一条计策?好消耗掉燕凌的私兵?”司徒景瑞愤愤的在桌边坐下,眼瞅着墙上地图沉吟道。
“荆扬码头是通往荆州唯一的路,目前南唐恐怕短时间内不会进攻荆扬码头了,除非公主的私兵主动出击、滋扰,惹得南唐恼羞成怒之后,李宗元或许会怒不可遏的找燕凌决斗!”燕云芝倒是很冷静的坐下来,伸手抚着自己受伤的胸口道。
“你是说我们派人假扮虎贲袭扰南唐?”司徒景瑞闻言,立刻亢奋道。
“虎贲军不过是王种战马、板甲横刀,而我九江也就这样的装备!”燕云芝笑着点头。
“燕王好计策!”司徒景瑞顿时满意的点头。两人相视而笑,笑的奸诈。
当夜,一支两千人的虎贲军队伍便袭击了南唐的北大营,快马硬甲、大刀强弩、来去如风,标准的虎贲军姿容,标准的闪电式推进厮杀。
南唐北大营被两千虎贲劫营,死伤数千人。
怒不可遏的唐军将领立刻将战报上报给了李宗元,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那将领夸大其词的宣称虎贲军有两万人劫营,搞得李宗元大惑不解之余连忙往北方增兵,从而造成了南方大营的空虚。
司徒景瑞和燕云芝一直都留意着唐军的动静,当他们得知南唐已经朝北大营增兵之后这俩货得意的笑了,他们再次派出了虎贲,不断袭扰唐军的西北阵营,让唐军以为虎贲军真的来了,而且就在他们西北。
在后面的几天,燕云芝为了让李宗元确信是虎贲军到来,他甚至增加了伪虎贲军的人数,一万余名虎贲在扬州西北大肆攻杀,搞得南唐军中奏报连连,纷纷上报说燕国公主的虎贲营已经从扬州西北增援了。
李宗元总算还是保持着理智的,虽然一直接到部下送来的关于被虎贲军劫营的消息,但是他却仍然按兵不动的守在江宁城外,就在李宗元有些犹豫的时候,南方却忽然传来了金陵失陷的消息。
当李宗元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傻眼了,他终于明白原来虎贲一直在西北搞动静是为了吸引南唐兵的注意好袭击金陵!好险恶的公主!
当金陵城被攻陷的消息传到司徒景瑞和燕云芝耳朵中的时候,这两个人也傻眼了,他们豁然发现不惜伤亡的伪装虎贲军袭击南唐换来的却是给别人做的嫁衣。
公主不仅轻而易举的拿下了金陵,而且她还写成了奏报禀明昭烈帝:虎贲军已从南开始反攻、欲与司徒将军部南北夹击,彻底歼灭扬州唐军。
当这封奏报送到凤城的时候,掀起了轩然大波,整个朝廷和昭烈帝都被震动了。一向睿智的昭烈帝根本就不明白目前扬州的形势,理所当然的认为扬州唐军战斗力不堪,南唐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强大,甚至都让昭烈帝觉得南唐是可以被击败的,于是昭烈帝勒紧了裤腰,将省下来的几百万两银子全部送给了司徒景瑞,让他全线出击彻底的消灭扬州内敌人。
接到昭烈帝命令的司徒景瑞一言不发的将命令收了起来,对手下只字未提。他觉得自己真是高看了昭烈帝的智商,这个女人政治头脑不错,但是对军事却一窍不通,她所精通的是算计和专权。
也直到这个时候,司徒景瑞才明白,原来幽州失陷并非是皇甫轩的责任,而必然是跟昭烈帝有脱不开关系的。
武隆城外的大火蔓延了三天三夜,方敏芝带着河工坚守船厂,保护住了大部分的物资,那野火烧掉的不过是荆水边的高草而已。
荆水河道两岸水草丰盛,而因为这些水草的存在却是大大加重了航船难度,所以燕凌便直接下令不管荆水边的火势,任由火势蔓延整个荆水两岸,烧掉了所有的枯草。
而烧掉枯草所用的三天三夜时间却为燕凌争取了先机,她不仅成功的在扬州脱身,而且还获得了昭烈帝的嘉奖。
书房中,燕凌手里拿着昭烈帝送来的诏书苦笑。诏书中狠狠的把燕凌赞美了一番,但是除去赞美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关心的话,昭烈帝不仅是皇帝,还应该是自己的母亲啊,难道这个母亲对自己这个外出的女儿就没有一丁点的想念和牵挂吗?
不由得,燕凌拿起了旁边王子珍的书信,信中王子珍除去汇报京城的情况之外,几乎每封信后面都有叮嘱的话,不是让燕凌多吃一点,就是多穿一点,还说小金库银子够多,千万别苦了自己。
两封书信相比较,燕凌顿时便分出了好坏,默默的收起了书信,燕凌走到窗外看着北方眼神黯淡不语。
离开凤城两个月,自己最怀念的人竟然是王子珍!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太监。
“公主,空善参将又来了!”王琦从门外进来小声禀报。
“嗯,让他进来吧!”眼看着王琦日渐成熟的脸,燕凌还是觉得欣慰的,等到自己回城,一定要给王琦找一门好亲事,然后让他认王子珍为干爹。
“公主,好消息!司马错先生回来了!”空善一进门便冲着燕凌献媚,一张脸笑的比桃花还好看!
“他在什么地方?”燕凌怎能不激动,虽然她知道司马错去了什么地方,也知道自己能够派兵把他给抓回来,但是燕凌却不想对他用强的,这些天来,燕凌一直在等待着司马错归来,而他真的是回来了!
“就在客栈休息,我没有惊动他,要不要让他来见公主?”空善垂涎的凑了上来,贼兮兮的问道。
燕凌一看到空善脸上的神色就感觉浑身不对劲,郁闷道:
“司马错回城之后先在客栈住下了?他不打算来见本宫?”
“嗯,咱们可以把他抓来的!”空善立刻怂恿起来,相当恶劣,完全没有把司马错当成自己的朋友、
眼看着空善贼贱的摸样,燕凌都在怀疑司马错是不是脑子有病才跟空善成为朋友。
“算了,还是本宫去见他吧!”燕凌收起了自己的架子和高傲,司马错既然是大才,那么他便担得起自己的拜访,况且既然他已经从幽州回来了,那便是代表他对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吧。
“公主大可不必,只要公主想见,空善这就去把司马错给公主抓来,而且我可以看住司马错,绝对不让他再逃走了!”空善一脸坚定的坏相,坚持要把司马错给抓过来。
“你想坏了本宫的名声不成!?本宫礼贤下士,要三顾客栈把司马错请来!”燕凌傲气豪情十足,兴冲冲地要去把司马错给请来,好成全自己礼贤下士的美名。
空善看到公主坚持的摸样,顿时就明白了,公主这是要用司马错打出一个幌子啊,只要公主对司马错礼贤下士的名声传开,难道以后还怕没有人来投靠公主嘛?!
“公主睿智!”空善想明白了这一点,顿时一脸敬佩的看着燕凌不吝赞美。
燕凌很受用的接受空善的赞美,然后趾高气扬的带着空善出府。
这一次出门燕凌带上了数十名护卫,派开了好大的阵势前往空善所说的客栈。
只是当燕凌带着亲卫赶到客栈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先自己一步的到了,近百名左武卫包围了客栈,气势汹汹。
“皇甫玉?”燕凌顿时疑惑,皇甫玉这小子得到的消息比自己还快啊,他这么着急的来找司马错有什么事情?
“哼~怎么?怕了?既然怕了就给本王道歉,否则你今天便出不了这客栈!”燕凌下马便听到客栈中传来了皇甫玉的喝骂声。
客栈门前的左武卫看到公主到来,个个苦逼着脸,担惊受怕的想着公主不会把欺负司马错的账算在他们这些左武卫的头上吧?
“玉王爷是想借着人多势众欺负在下么?”客栈中的司马错不向权贵低头,尽管他已经被两名左武卫架住,没有还手之力的被皇甫玉揍了几拳,但他依旧嘴硬。
该死的玉王爷,自己刚回到武隆便被这货给堵住了,卑鄙的皇甫玉为了报复自己当初与他争斗的事情竟然是出动了左武卫来找自己麻烦。司马错气愤难当,按年纪他是皇甫玉的大哥,按照交情,他是皇甫轩的朋友便应该是皇甫玉的长辈,可皇甫玉这货也依然不给面子,竟然在客栈中就对自己下手。
司马错深深的怨念,同是皇甫家族的男人,为啥他们兄弟两人就差距这么大呢?想起一身正气的皇甫轩,无论如何都不能跟眼前这个一身匪气的皇甫玉联系起来。
“哼~本王就是欺负你人少,怎样?你咬我,再吃本王一脚!”皇甫玉相当不要脸,直接拿脚踹了上去,尽管司马错被两名侍卫架住,但是皇甫玉的力气实在不小,竟然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皇甫玉一脸猥琐和得意,还想在凑上来之前让侍卫把司马错架住再次群殴,却突然听到一声怒吼从门外传来:
“住手!”
冷漠而带着煞气的声音,不用回头皇甫玉就知道谁来了,他立刻惊悚的回头,果然看到一身凤袍的燕凌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皇甫玉身边的几名左武卫更是一脸怨念和苦逼,他们觉得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