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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换衣服啊。”
“你……你不是说没内……内裤吗?”夫人的脸蛋红得厉害。
李欢听得一阵尴尬,回道:“只……只有将就着……挂空档了……”
“挂空档?什么意思?”夫人没有听明白李欢话中的意思。
我靠,问那么清楚干嘛?李欢老脸禁不住一阵发烫,但看到夫人满脸疑问,又不好不回答,便结巴着说道:“这……这个,就是不穿内裤的意思……”
夫人听明白了,觉得好笑,心想:这小子,嘴里从没一句正经的!便嗔道:“那不行,你那样多不卫生啊!”
“这也没办法啊……”李欢听得一阵头大,他不想再跟夫人扯有关内裤的话题。
夫人犹豫了一下,咬了咬柔唇,说道:“要不然……你还……还是穿……穿我的……”夫人说得颇为吃力,虽然有过一次借李欢内裤的经验,但她依然是羞不可抑,脸蛋上的红晕红得快出血。
“啊?”李欢张着嘴巴,心快跳到喉咙,感到无比尴尬。
此刻夫人哪好意思再看李欢尴尬的样子,她快步走到衣橱边,当她拉开装着内衣裤的小抽屉时,她的心也快跳到喉咙。
夫人翻找了一阵子,却发现似乎哪条内裤都拿不出来,自从她无意发现万雪借给李欢的内裤极其性感时,她就下意识地大采购一次,将贴身内衣来了个全面替换。
现在,抽屉内全是性感得不像话的内衣裤,随意拿出一条内裤,不是小得可怜,就是极其透明,大胆、醒目、诱惑,脸蛋羞红的夫人有点后悔了,但说出的话已经无法收回,夫人压抑着快速的心跳,咬了咬牙,翻出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
三角裤很小,但弹性颇好,而且透明,但好在是黑色,所以看不太出来,是雕花蕾丝勾勒的黑牡丹,虽然花俏了一点,但至少能遮住重要部位,夫人左选右看,觉得似乎只有这一条三角裤能拿得出来。
夫人脸红地走到李欢身前,将那羞人的性感小内裤朝李欢手里一塞,催促着:“还不快进去换了。”说着,夫人赶紧转身离开,不敢跟李欢对上眼神。
【文、】李欢能感觉到手心有一团柔软,而就在夫人转身时,李欢也赶紧溜进浴室,毕竟拿着女人的贴身衣物,那太暧昧,也太令人尴尬。
【人、】镜子前,李欢有点不敢看他穿着夫人内裤的样子,实在是性感,小小的内裤勉强包住重要部位,而那里的感觉极其丝滑、柔软,有种很奇妙、很怪异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刺激,但令他难堪的是,那重要部位竟然还产生生理上的冲动。
【书、】该死!李欢心里大感不妙,他不想有任何龌龊的念头,但感官上的微妙刺激却不受控制,反应愈来愈强烈!
【屋、】不妥!李欢赶紧打开冷水洗了把脸,心想:这内裤可是小阿姨的,万万不能有这种不应该的反应,这可是大禁忌!
三两下穿妥衣服后,李欢便逃也似地离开浴室,当他走进房间时,就听到夫人一声娇呼。
李欢顿时愣在当场,只见夫人双手掩胸,美眸里一片惊慌。
糟糕!李欢心里直喊天,眼前白晃晃的,夫人那令人喷血的身体只穿条小得可怜的粉色小内裤,那实在太透明,几乎能看到那引人遐思的隐秘处,芳草萋萋。李欢的呼吸为之一窒。
这眼福不能饱!李欢赶紧闭上双眼,心里怦怦直跳,不住暗骂自己该死!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已凝固,虽然李欢的眼睛紧紧闭着,但夫人清楚这小子什么都看见了,令她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又羞又尴尬,心想:这小子当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有这该死的家伙在,尴尬之事就从来没有少过。
该死的臭小子!夫人心里恼意上涌,赶紧将衣服穿好,也顾不得仪容,就气冲冲地走到李欢面前,手一扬,就要给他来记响亮的耳光。
就在夫人的纤手快要拓到李欢的脸颊时,她看到李欢的眉头紧紧皱着,似乎等着挨这一巴掌,令她的手再也扇不下去。
李欢紧闭着双眼,鼻息间香风缭绕,从那香风飘近的速度,以及夫人手扬起时所带的香风,李欢清楚这一下是免不了的。
此时李欢只能皱着眉头硬撑着,谁叫他这么冒失呢?挨个耳光也是活该!
迟迟不见动静,皱着眉头等待受罚的李欢,没有听到想象中那响亮清脆的声响,脸上也没有火辣辣的感觉。
李欢微微眯起眼睛,就见夫人站在身前,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看李欢眯着眼睛,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睁开眼睛吧。”
李欢闻言睁开双眼,一脸歉疚地看着夫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似乎也没用。
“以后别再那么冒失了!”夫人扔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到门边,打开门走出去。
夫人就这么放过我了?李欢顿时吁了一口气,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赶紧走出房间。
外面天气晴朗,灿烂阳光洒进客厅,让宽敞的客厅显得格外敞亮。
李欢很规矩地坐在夫人一侧的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此刻夫人已经恢复以往的优雅与从容,还亲自为李欢泡了一杯香醇的咖啡。
这时响起敲门声,在得到夫人的许可后,门打开了,就见老管家走了进来。
“夫人,我将张先生带上楼了。”
夫人点了点头,说道:“你叫他进来吧。”
“是,夫人。”老管家很恭谨地走出去。
一名年轻男子很快就在管家的引领下走进来,正是昨夜跟李欢打得你死我活的张子文。
李欢看了张子文一眼,只见他穿着一身得体西装,衬衫雪白,面带亲和笑意,李欢不可否认,这家伙长得满帅的。
“冰姐您好。”张子文很有礼貌地向夫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又笑着向李欢点了点头,眼神友好,算是打了声招呼。
冰姐?李欢心里微微一跳,心想:这家伙到了这里不再称呼夫人,果然跟小阿姨是熟人。
“坐吧。”夫人示意张子文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这时,那名老管家为张子文泡了杯咖啡。
李欢看老管家问都没问张文子要喝什么,可以察觉到张子文是这里的常客。
待老管家出去后,夫人替李欢介绍张子文。
李欢笑着伸出手,说道:“夫人,其实我跟张先生是老熟人了。”
“可不是,呵呵,老早就见过了。”张子文握住李欢的手,笑容颇为友好。
看着李欢与张子文面带笑意地友好握手,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张子文一眼,说道:“子文,既然你早就认识李先生,怎么还那样对待他?哼!又是脚镣又是手铐的!”
夫人的语气不善,张子文只能陪着笑说道:“冰姐,是上面要求要这样,这不关我的事啊……”
夫人“哼”了一声,说道:“上面要求的?不关你的事?我问你,你在澳洲过得好好的,又跑来香港干嘛?”
张子文挠了挠头,眼里露出一丝尴尬,说道:“夫人,其实您什么都知道,就没必要再问我了吧?”
夫人看了张子文一眼,说道:“我是什么都知道,不过我不明白,你放着悠闲生活不过,没事跑到香港瞎凑什么热闹?我问你,影姐姐知不知道你到了香港?”
张子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知道,不过……我跟她说是要到香港分公司谈公务,呵呵,您也知道,我不想让她担心。”
“你的意思是,现在所做的事情都瞒着影姐姐?”夫人看着张子文的眼神很不满。
“这个……这个……”张子文讪笑着,算是默认。
夫人白了张子文一眼,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哼,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背着影姐姐出来胡闹,回头我就打电话给影姐姐,让她来收拾你!”
“冰姐,千万不要,她知道了可不得了。”张子文苦笑着说道,一脸不自然。
李欢看到张子文一脸苦笑,虽然他听得一头雾水,但看得出这家伙不但怕夫人,似乎也很怕那个影姐。
“你怕啦?你这小子也有怕的时候啊?”夫人语带嘲讽地说道。
张子文陪着笑说道:“冰姐,您也知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让她担心嘛!”
夫人没好气地说道:“你既然不想让影姐姐为你担心,干嘛不老实在澳洲陪着她呢?亏影姐姐当初为了你,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你这么胡闹,对得起影姐姐吗?”
对于夫人的说教,张子文面带无奈地说道:“是、是,我这次真的是多管闲事,但您也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你想想看,我的老首长亲自到澳洲来找我,这面子,我怎么也得给是不是?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来,但我也真的不好意思推辞。”
夫人看着张子文无奈的模样,微微想了想,轻声说道:“你说的难处,我不是不知道,不过……现在这件事你真的得放下,回去跟你那位老首长打声招呼,就说是我说的,你不便再插手这事情。”
张子文一听,瞥了李欢一眼,接着又看向夫人,面带难色地说道:“冰姐,这……不太好吧,我都已经承诺了,您让我怎么跟我的老首长开口。”
夫人白了张子文一眼,说道:“没什么不好开口的,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两个窝里斗,自己人跟自己人拼得你死我活!”
自己人?李欢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夫人的话意有所指。
张子文听了也是一怔,说道:“冰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人?谁是自己人?”说着,张子文下意识地瞥了李欢一眼。
夫人看了张子文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要问个明白,好,我就索性跟你讲明了,就是他!”说着,夫人指着李欢,说道:“他就是自己人,再跟你说明白一点,他是我们唐王室的人,论辈分,你还长他一辈,够明白了吧!”
夫人这话一出,虽然李欢早已隐隐感觉到夫人跟唐王室有关,但此刻听夫人承认她是王室成员,心里还是不由得一阵惊异。
奶奶的,夫人竟然是唐王室的人!更令李欢感到惊讶的是,眼前这个叫张子文的家伙明明是军方的人,又怎么会跟唐王室扯上关系,还他娘的长他一辈?
张子文也是微微一愣,讶异地看了李欢一眼,问道:“我……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我长他一辈?冰姐,你把我弄糊涂了,我知道这家伙的背景,他跟你们王室没有关系啊!”
夫人看着李欢与张子文讶异的表情,心里有些好笑,对着张子文说道:“你知道什么啊?我告诉你,他是我姐姐的亲生儿子,也是我失散多年的……外甥……”
“外甥?”张子文眼睛睁得溜圆,他不是普通的惊讶,实在是太意外了。
夫人白了张子文一眼,嗔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他就是我的小……小外甥嘛!”不知道为什么,夫人这“小外甥”说得颇为吃力,就连李欢听了也别扭。
“冰姐,你……你真的把我弄糊涂了。”张子文看了李欢一眼,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夫人看着张子文,无奈地说道:“好吧,我把前因后果说给你听,免得你还想着要做糊涂事,这件事……说来还真是话长……”说着,夫人瞥了李欢一眼,意思是要他也好好听着。
听夫人的意思,她是要透露不为人知的往事,于是李欢正襟危坐,看向夫人。
夫人理了理思绪,看了李欢一眼,轻声说道:“李欢,其实你母亲的真实姓名不是黄雅兰,而是唐兰,黄雅兰是她离开唐王室后的化名……”
唐兰?李欢听了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