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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兄弟几个连瞟你一眼的功夫都没有!”说着,一名带头的乞丐竟伸出他那只肥腻的手摸向云若雪细滑的脸蛋,顿时被那细腻的触感给勾起了情欲,眼中泛着淫光的一步步逼近云若雪!
“啊……你干什么?滚开……”被那乞丐轻薄的举动给吓坏了,云若雪挥舞着双手便想赶走面前的人,同时想转身向江沐辰求救,可还不等她再次开口,一张涂了药草的脏布便蒙上了她的闭眼,瞬间便见云若雪闭上了双眼停止了挣扎,而那几名乞丐则是眼露得意的笑意,手脚利索的抬着云若雪离开了辰王府门口……
而此时得到苏源的到来的消息后,云玄之心头有些不快!
毕竟,自己如今官复原职,仍旧是正一品的宰相,而苏源却始终是正二品的刑部尚书,可苏源却是仗着找到辰王这颗大树越发的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出入云相府则是像出入他苏府一般的自由,只是在进入云相府后,才让管家来通知自己!
苏源这般的自由散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让云玄之只觉在女儿女婿面前丢尽了脸面,心中的感觉自然是不悦了许多!
只是,方才云玄墨被京兆尹带走且几乎是被判流放一事,却是让云玄之心中暗喜不已,兄弟两斗了这么多年、他输在得不到母亲的疼爱上,却是赢在职场之上,如今有了楚飞扬这个女婿,更是让云玄之如获至宝,只觉一切事情到了楚飞扬的手中,可真是如剥大白菜一般的简单!
想着那丝毫不知廉耻的云易易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楚飞扬的身上,结果却被楚飞扬送给了那个死囚,云玄之阴沉的眸子中渐渐的浮现出得意之色,只是却在即将踏进迎客厅时整理了自己的表情,满面沉静的走了进去!
而此时苏源正独自坐在迎客厅右排的椅子上,面色十分的难看,满是阴鸷目光的眸子暗藏着即将爆发的怒意,即便是明明看到云玄之踏进迎客厅,他亦是没有起身,唯有目光微微扫了云玄之一眼,口中渐渐发出讥讽至极的声音“如今要见到云相,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而此时云玄之心情尚好,如今得到实实在在的得到楚飞扬这个后盾的他,再也无需为了避讳辰王而对苏源小心翼翼!
毕竟,这楚飞扬与江沐辰,这两人不管是实力或身份均是不相上下,而若是云若雪能够成为辰王真正的侧妃,那自己此生可便是高枕无忧了,一个苏源算什么,那苏浅月早已是残花败柳不成威胁,这笑到最后的人,还不是他云玄之吗?
如此一想,云玄之的心情便越发的畅快,更是携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越过苏源走向主位,面色冷静的坐下,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热茶缓缓喝了一口,随即挥手让屋内伺候的丫头们纷纷退了出去,沉默的等待着苏源再次开口!
苏源今日前来不仅仅是为了苏青的事情,还有自己刑部大牢内发生的事情!
原以为云玄之看到自己的到来,至少会解释一下这两件事情,可不想对方如今腰杆越发的挺直硬朗了,从走进迎客厅开始,便没有拿正眼看他,此时更是一副胸有成竹等着他开口求饶的模样,一时间,苏源心头十分的不爽,便与云玄之耗着,他倒要看看云玄之打算打算硬挺到什么时候!
一时间,迎客厅内只剩两人端茶、喝茶、放茶盏的声音,两人均是沉住气等着对方率先开口!
“相爷,如今已是晌午了,您是去绮罗园与大小姐楚相一同用餐,还是单独在迎客厅用午膳?”半柱香的时间渐渐耗去,此时只见赵管家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用苏源能够听清楚的声音询问着云玄之!
听到赵管家如此说道,苏源那虽然难看却还算平静的脸上,终于发生了变化,只见他冷笑一声,阴鸷的目光定定的盯着赵管家那讨好的脸,冷笑道“赵管家如今是越发的得势了,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可怜你、推举你做这云相府的管家的!可不想却在身边养了你这头白眼狼,一看我妹子失势,你便也跟着落井下石,如今还命人把她的尸首扔在我苏府的门口,你这能耐可真是见长,倒真是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中!此刻还拿出你家大小姐来压我,你以为本官会怕云千梦那个丫头?你可真是个会看门的狗奴才!”
被苏源这么夹枪带棒的一阵损贬,饶是赵管家没脸没皮的,但面上终究有些难看,便只能静立在两人的面前低低的垂着头,不再开口!
“苏大人何必急着动怒?本相还未开口,苏大人倒是比本相还要心急!以往梦儿只是云相府的千金小姐,可如今却是楚相府的当家主母,苏大人方才那番话,是不是应该修正一下?难道得罪楚相,也在你苏大人今日云相府一行的计划之中吗?”云玄之冷冷的扫了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苏源,语带得意又暗藏讥讽的开口!
而苏源见云玄之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把楚飞扬给抬了出来,嘴角立即冷笑一声,随即反驳道“方才我还纳闷,今日云相怎么变得这般沉得住气,原来是如今有了楚相这做靠山,觉得我们这些穷亲戚入不了您的眼了,当真是让人寒心!更为了讨好云千梦楚飞扬,竟把自己结发多年妻子的尸体扔出了云相府,当真是让我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啪!’苏源的话刚出口,迎客厅内便响起一声拍打桌面的巨响!
吓得赵管家身子微微一颤,抬头望去,只见云玄之面色涨红、目光阴沉的盯着面带讥笑的苏源,周身更是涌出一阵阵的怒气!
“苏源,你太放肆了!在朝中,我是一品宰相,而你只是二品的尚书,你这样以下犯上,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仗的谁的势!以往看在苏青的面上,我也就忍了,可你如今可真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了,当着我的面便也敢出言不逊,你真当自己有了靠山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更何况,苏青自始至终都只是云相府的妾,本相没有让人把她扔在乱葬岗已是顾念昔日与她之间的情分,你却这般的斤斤计较,当真是让人寒心!而苏青在相府这些年,做过些什么,我想你这个当哥哥的不会不知道,亦或者,你也参与了其中!其中一条残害主母、杀害本相嫡子的罪名,就够你们苏家跟着倒霉,可本相宅心仁厚并未多加追究,可你却是得理不饶人,你倒是说给本相听听,到底是本相对不住你们苏家,还是苏家愧对本相?”云玄之官职品级均在苏源之上,虽然这些年因为苏青受宠而对苏源礼遇有加,可他毕竟身在高位多年,三番两次被人如此的挑衅他的地位与尊严,在他看来却也是不可饶恕的!
加上如今有了楚飞扬这个后盾,云玄之便更加有恃无恐,尤其此次自己入狱一事与苏源有着最直接的关系,更是让云玄之心中恨透这个在背后捅他一刀的人,因此今日也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他倒要看看苏源拿什么做借口!
这一番凌厉的质问,却只是让苏源一声冷哼!
他如今投靠了辰王、女儿又即将嫁入韩国公府,与皇室攀上关系,他的身份不适同日而语!
而云千梦虽然有个当太后的姨母,可毕竟太后此生无子,即便如今玉乾帝尊太后为母后,可这后宫之中,即便是亲母子亦会反目成仇,又何况是那对假母子,因此,严格说来,他苏源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而云玄之却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货色!
至于楚飞扬,他云玄之当真以为楚飞扬会风光一辈子?历朝历代,又有那个皇帝真正放心让一个异姓王手握重兵的?现在倒还以为云千梦嫁了个好人家,将来怎么死的,只怕云玄之也不知道吧!
而云玄之看着苏源面带不屑的样子,心中顿时恼火,冲着赵管家便吩咐道“让厨房把午膳送去绮罗园,让大小姐与楚相单独用膳,不用等本相了!”
听着云玄之那不善的口气,赵管家立即点头答应,正要转身,却又被云玄之给叫住,只听见他又命令道“以后进出我云相府,你的眼睛都睁大点,不要什么猫狗都给本相放进来,没得弄脏了本相的地方!”
只觉云玄之是真的动怒了,赵管家唯唯诺诺的点头,随即快速的退出了迎客厅!
“云相好大的架子,这是故意说给本官听的吧!哼!”瞧着云玄之如今这番耀武扬威的模样,苏源心中更是对他冷笑不已!
“本相的架子大不大,都不是苏大人说了算的!只是,苏大人的官威到似乎是压过了本相,让本相有时不禁有些糊涂,苏大人一个刑部尚书,架子倒是比王爷的还要大,方才本相进门时也不曾起身相迎,是不是改日在皇上的面前,苏大人也是这般的放肆?”云玄之顿时反唇相讥!
他本就是文官,又是当年的文举状元,加上这么多年在朝中的磨练,口才自然是不差,只是昔日顾念着苏青便对苏源十分的礼让,可如今苏青已死,加上苏青杀死他第一个儿子的事情,让云玄之心头含恨,自然不可能再给苏源好脸色看,就连说出的话,亦是十分的犀利,让向来擅长用刑的苏源一时有些接不上话来!
看着有些发愣的苏源,云玄之则是继续开口“苏大人当真以为本相不知,这次相府被怨入狱一事的主谋者是谁?你我同朝为官这么多年,又因为苏青而相处多年,苏源,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向来是顺你者昌、逆你者死,只要看看刑部大牢内的那些白骨,便也知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只是,你这次却是挑错了对象,你以为挑着楚飞扬不在京都的时间便能把我云相府一网打尽?你以为我云玄之当真只是靠着别人才坐到今日这个位置的?是我这么多年来对你太过忍让了,让你变得越发的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把算盘打到了我的头上!此次你没有让辰王遂愿,你以为,辰王会放过你?你又因为梦儿得罪了楚飞扬,你以为楚飞扬会大度的饶了你!此刻居然还有脸坐在我的府内冷嘲热讽,苏源,你也不摸摸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够不够那两人砍的!”
这一招攻心术,云玄之运用的炉火纯青,只是他说的却也是事实!
只见苏源因为他的话,面色越发的难看,就连心中亦是不停地打起了小鼓!
这几日他亦是过的战战兢兢,毕竟辰王已是误会是他把云若雪送到了辰王府,而自己故意陷害云玄之让云千梦入狱一事,只怕也与楚飞扬结怨!
只是,这两人最近却丝毫没有什么动静,难道是为了找到证据而故意在拖延时间?亦或是打算一击命中的要了自己的命?
如此一分析,苏源心头猛然一颤,若是只需面对楚飞扬,他尚有一丝胜算,可若连辰王也不再护着他,只怕他苏府上下便要跟着遭殃了!
越想,苏源心头越乱,只怪自己方才听到管家来报,说是云相府的小厮把苏青的尸首丢在苏府的门口,便怒上心头的冲了过来,却没有细细的琢磨这一连串事情会引发的后果!
一时间苏源心乱如麻,可如今他与云玄之已是决裂,即便自己此时求云玄之,对方怕也不会理会,这种孤军奋战的感觉,顿时让苏源陷入了濒临绝境的感觉,顿时有些坐不住的要起身离开,却不想此时赵管家再次快步的走了进来!
“相爷!”与方才老练的办事模样不同,这时的赵管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就连声音亦是夹杂着一丝小心翼翼!
“何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