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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夏紫寒脸色十分的苍白,却依然温柔的笑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道,“刚刚吓到你了吧。”
“嗯,你来了就好了。”花婼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却感觉他的温度正不断的下降,竟比自己的体温还要低。
花婼心底一颤,猛地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夏紫寒,慌忙摇头道,“不,寒,别,别这样,我不要……”
她怎么这么笨,居然没发现夏紫寒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有问题,可恶,他还在生病,而且刚跟韩墨逸交手过,身体应该不是很好,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渡真气呢?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他给自己的是不是那所谓的真气,但电视上看得太多了,有人受伤的时候,他们不都是这样做的么?
花婼紧张的看着夏紫寒,不停的摇头,身子也不安的挣扎起来。
夏紫寒无奈的摇摇头,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了,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紧紧的抱着她道,“我没事,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可是……”他的身体好冷,好沉,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他的手,抱得那么紧,似乎一松开他就会支撑不住似的。这让花婼怎么能不担心,怎么能不难过?
“寒,你怎么样了?”花婼的脸被按在了夏紫寒的胸口,她根本无法看到夏紫寒的表情,只能含糊的叫着,希望能得到夏紫寒的回答。
然而,夏紫寒只是摇摇头,而后抱着她快步的回到了房间里,一把将门关上,将花婼放在了床上,夏紫寒也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花婼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木子煜设下的阵法太强大了,若是平时的他倒是不用担心,只是刚好这几天他生病了,而且昨天跟木子煜交手的时候,多少也受了内伤。刚刚他心里急着去救花婼,根本什么都没想就强自冲进了阵法,身体难免有些承受不住。
此刻看到花婼安然无恙,他的神经也慢慢的松懈了下来,所以埋首在花婼柔软的双峰间,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昏睡了过去。
“寒,寒……”被夏紫寒沉重的身子压着,花婼呼吸有些困难,但是他一动不动的压在她的身上,却让她说不出的担忧和害怕。
他还在生病,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急忙跑来救自己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还是刚刚受伤了,他会不会有事?
若是,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
不,不,花婼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一定……
花婼眼底噙着满满的泪水,心疼的看着怀里呼吸均匀的夏紫寒,艰难的将他的身子翻到在床上,花婼忍住眼泪,将他的身子扶正,为他褪去了鞋子,盖上被子,这才起身换上衣服,急忙的让门外的初心去请大夫。
不过她才来到门口,夏蓝就已经拉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花婼一看,夏蓝身后被拉着跑得气喘吁吁的,不正是早上给夏紫寒看过病的刘太医么?于是就激动的上前,拉着刘太医的衣袖道,“太医,太医,你快去看看我夫君,他受伤了,你快点……”
“咳,老,老夫知道了,夫人莫急,老夫马上去。”刘太医咳嗽了几声,顺了顺气,就快步的走进了房间,让花婼在门口候着,留夏蓝在里面。
花婼心里焦急,也没留意到那刘太医竟称她为夫人而不是公主,更没有想着自己是夏紫寒的夫人,太医在给他看病的时候,她本来是完全可以不用避讳的,只是一心为夏紫寒担心着,祈祷着……
刘太医进去了整整大半个小时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神色很是难看。但是当看到花婼担忧的脸,追问着他夏紫寒的情况时,他却不得不轻松的笑着回答,“公主放心吧,驸马爷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须按时吃药,多加注意,不要再受寒就好了。”
真的,只是这样吗?花婼心里闪过疑惑,但此刻的她除了相信这个刘太医,还能怎么样呢?于是点点头,感激的看着刘太医,“谢谢你刘太医,谢谢你……”
“公主不必客气,这是老臣份内的事情,方才驸马爷一直在唤着你的名字,公主快些进去看看他吧,老夫立刻去给夏蓝护法开方子。”刘太医恭敬的对花婼拱了拱手,慢慢的说道。
“好,那麻烦你了。”花婼点头,而后对夏蓝道,“夏蓝,辛苦你了。”
“夫人客气了,这是属下该做的。”夏蓝眼底闪过一丝羞愧,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回答。
目送夏蓝和刘太医离开,花婼赶紧跑进了房间,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夏紫寒。
此刻的他已经醒来,脸色红润了许多,一双紫眸闪着淡淡的光泽,心疼的看着花婼。
“寒,你感觉怎么样了?”花婼在床前坐下,手紧紧的握住夏紫寒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底满是关怀的看着他。
一夜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有些反应不过来,韩墨逸的突然出现已经让她乱了手脚,看到夏紫寒的病情加重,她更是不知所措。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和迷惑,她只能暂时压在心里,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夏紫寒的身体。
“我没事,就是因为生病,消耗太多体力了。”夏紫寒抬手轻轻的揉着花婼的脸,笑着柔声安慰。
“真的只是这样吗?你有没有受伤,或是哪里不舒服?”花婼咬着嘴唇,焦急的问着。
“真的没事,只要阿花没事,我就不会有事了。”夏紫寒笑着,轻轻的将花婼拉到怀里,闭上眼睛叹口气,气愤的道,“那个禽兽,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一直在窗外,并没有看到什么。”花婼也闭上眼睛,伏在夏紫寒的身上,双眼微闭,表情有些享受。
好舒服,她最喜欢这样靠在他怀里的感觉,他的胸怀那么宽广,让她觉得那么安心,不愿离开。
“累坏了吧,睡吧。”夏紫寒轻轻的揉着花婼的发丝,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
“嗯,好。”花婼起身,脱掉外套就在夏紫寒的身边躺下,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胸口,而后沉沉入睡。
月光明亮的洒在大地上,一片皎洁,寒风呼呼的吹拂着,树枝摇晃,黄叶漫天飞舞。连心宫的屋顶上,人影晃动,若隐若现。
夜半,夏紫寒张开了眼睛,看着窗外跪在地上的人,冷冷的道,“情况如何。”
“回主人,夏风被木子煜打伤,情况有些危险,夏蓝只是小伤,无大碍。”窗外的夏雨静静的跪在地上,淡淡的回答。
“雪清呢?”
“洛大夫已经在路上,明天一早应该就能赶到。”
“嗯,璃王府那边,情况如何。”夏紫寒微眯着眼睛,声音变得有些疲惫。
夏雨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低着头道,“夫人的朋友已经被属下救出,命人带回了刘家村。韩墨璃最近一心处理着刚过给他的经营权,悉心打理着商铺,并无太大举动。”
“花瑞可有去过璃王府。”
“不曾,只是楚月来过一次,属下无能,并未听得他们的对话。”
“嗯,下去吧。”
“是……”
窗外,人影闪过,狂风中,月光隐没,一片昏暗,那人影也随之消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静的深沉而又叫人不安,狂风中带着点点血腥,从太子的寝宫里一直传到了外面。
“太医,太医,殿下的情况如何?”
“太医,你快说啊……”
太子妃焦急的看着已经在房间忙碌了一晚上才出来的、已经满头大汗的太医,急忙的追问着太子的情况。
她脸上的妆已经被泪水融化,双唇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回太子妃的话,殿下的情况并不乐观,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眼睛,只怕很难治愈。”太医用手帕擦去了头上的汗水,语气沉重的回答着。
“什么?眼睛,殿下的眼睛怎么样了?”太子妃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太医,似乎这样她就能听到一点对太子有益的话了似的。
可是那太医却摇摇头,叹口气道,“太子妃莫急,这眼睛,还是有几率能治好的,只是,恐怕很难。”
“什么?皇儿,皇儿的眼睛怎么了……”听到消息急忙赶来的梅妃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太子的寝殿,凄厉的声音就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
却见往日端庄典雅的梅妃,此刻披散着长发,脸色苍白,眼角的皱纹若隐若现,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真是我见犹怜。
那太医一看到梅妃,立刻低头行礼,“臣参见梅妃娘娘……”
“太医,你快起来。”梅妃扶起太医,一边流泪一边追问,“快告诉我,我的皇儿怎么样了?”
太医的脸色有些难看,低着头,眉头紧皱。半响才在梅妃的追问下,回答道,“殿下的眼睛是严重的灼烧,要治疗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太子妃和梅妃同时开口,神情紧张的看着太医。
太医看着眼前这两个伤心欲绝的美人儿,不免有些心疼起来,点着头,道,“除非神医楚月能亲自为殿下治疗,但,前提是,那药必须是天下第一庄的洛雪清大夫手里的那一支雪莲。也就是说,除非洛大夫能交出药材,楚大夫愿意亲自医治,否则,只怕是无人能医得好了。”
太医说完,眼中一片死灰,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梅妃和太子妃的眼里却闪出了一线希望,两人握着彼此的手,激动的看着对方,梅妃道,“夏庄主不就是花婼的夫君吗?我去找花婼……”
“母妃,儿媳昨儿去若夕妹妹的宫里,刚好得出楚月大夫在妹妹的宫里为妹妹治病,我也立刻去找妹妹。”
两个激动中的女人已经忘记了时间,只是兴奋着,准备马上就出去。
“谁要你们去求夏紫寒了?”两人正激动着,里面却传来了韩墨逸愤怒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梅妃和太子妃的头顶。
两人对视一眼,泪水又流了出来,急忙丢下那太医,跑进了房间里,开始对韩墨逸嘘寒问暖加劝告。
只是,恨极了夏紫寒的韩墨逸又怎么可能会接受梅妃的劝告,接受夏紫寒的帮助呢?
最后梅妃许是生气了,一句“太子,你以为拒绝他的帮助就很男人很义气了吗?且不说他还未答应帮助你,就算是他答应了,还得有楚月大夫的帮助,你以为失去了眼睛的你,能做得了什么大事,你以为皇家将来会让一个瞎子继位么?”让太子和太子妃都彻底的愣住了,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这一句话那样的铿锵有力,那么的义正言辞,每一句都撞击着人的心房,叫人浑身一震,怎么都无法反驳。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从一向温柔贤淑的梅妃嘴里说出来,难免叫太子夫妇有些难以置信,所以他们都呆呆的“看着”梅妃,久久的愣在了那里。
梅妃苦笑着在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低着头对韩墨逸道,“皇儿,你以为为什么你是太子,而母妃却只是皇上身边的妃子么?母妃一再的对皇后退让,还不都是为了让你一步步的崛起?被皇后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