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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吝德一贯的冷淡模样,倒是夏海年轻气盛气不过出声道:“哼……要不是看在刘怡的面子上,你们这样就算八抬大轿也迎不来我师傅出手。不仅不感恩还一再的捣乱,要不是刘怡眼疾手快,现在不定你全家都会被这女鬼害死。”
徐吝德摆摆手,一副慈悲为怀的高人模样道:“夏海,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这位缘主已经忏悔,你怎么还可以如此计较。”
“是是,大师,是我们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德福叔不断的道歉,想来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而这时候赵莲花悠悠的转醒,看到满屋子的人一脸迷茫道:“德福,这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又看了看四周更加疑惑道:“不是说要烧饭吗?怎么大伙都站在这……”
二女儿梁绣见母亲醒来,喜极而泣的走上前扶住道:“妈你清醒了就好,清醒了就好。谢谢大师,多谢大师。”
徐吝德淡淡的点了下头:“嗯……你母亲被鬼缠了这么久,阳气比常人弱,往后要多加照看,那些阴气重的地方尽量避免前去,免得又被鬼缠上。扶你母亲去休息吧,我们也该走了。。”
话才落,夏海就拉着刘怡走到徐吝德身边:“师傅,东西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徐吝德点头,这个时候林兴上前道:“大师,这次都亏了你,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望不要嫌弃。”
徐吝德闻言看了下林兴手上对折的人民币,按厚度来看在三千左右,这价格对他来说是低的,但是对一般大仙来说也是差不多了,不过他这次来是冲着刘怡的面子,收不收钱收少收多都无所谓,只是对方拿了出来他也不矫情,淡点了点头,一边的夏海便伸手接过,放进了背包。
林兴见对方收下了钱,心里也舒坦了很多,银货两讫对谁来说都没有负担。
事情办完后,邵天宇开着德福叔借来的车子,送刘怡和徐吝德他们去了镇上。本来这车是叫林兴开的,但是邵天宇自告奋勇,加上德福叔家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收拾,几个大人都走不开,所以也就都同意了。
车在刘怡的指引下顺利的开到了镇上,邵天宇转头看向后座的两个师徒道:“大师住在哪,我先送你们过去。”
夏海出声道:“刘怡担心她姨妈,先送刘怡去医院。”
邵天宇和夏海从上车后就没过好脸色,总是你说一句我呛一句:“送走了她,谁给我指路。”
夏海想回我给你指,不过话到嘴边给生生的咽了下去,因为这个地方他也不熟悉,只是一想到刘怡呆会和姓邵的单独在车里,他心情就很不滋味。
车就在一种奇怪的气愤中开上了一级公路,大概半小时候,徐吝德居住的地方到了。
徐吝德先下车,不紧不慢的往大门走去。夏海则走到刘怡的副驾驶边弯□道:“明天我去医院找你还是去你家找你。”其实夏海指的那赵老板的钱和医院的片子,只是他故意这样模糊的一说,听在旁人耳朵里就有了暧昧的感觉。
果不其然驾驶座的邵天宇转头看了眼她们,目光深沉的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刘怡没有注意旁边的邵天宇,因为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邻居的亲戚。“明天我打你电话吧,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家还是在医院。”
“好。”夏海很满意自己话造成的效果,一向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狡黠的得意。“那我等你电话。”
“嗯。”刘怡像他挥了挥手,邵天宇重哼一声猛的踩下油门,黑夜里车如飞般的疾驰而去。
夏海看着车离开的方向站在原地好一会,直到身后一声重重的冷哼,他才惊醒过来:“师傅,你怎么还站在外面。’
“哼,钥匙在你那,我不在外面在哪里?”
夏海汗颜,赶紧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徐吝德目光沉沉的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在经过夏海的时候顿了顿道:“刘怡那丫头,妻妾宫丰满殷实,光泽四溢,易招桃花,虽我门修行之人可结婚生子,但是对于道行浅显之人,很容易因情爱里的主宰欲与贪瞋痴,妨碍了他的修行以致固我无长进,你懂为师的意思吗”
夏海握在门把上的手停了停,之前好转的心情立马的沉了下来,他垂着眼,薄唇抿紧。
徐吝德见状悠悠的叹了叹气:“为师曾说过你八字中合过多,在情爱上容易被某个人合住感情,这也是你命数里的一个劫,本想带着你几年,等你修行到了一定程度,定然能安稳度过此劫,现在看来……哎……”
夏海看着师傅慢慢踱去的背影,心绪烦乱,刘怡会是自己的劫吗?
回程的车上,刘怡头靠着椅背看着车窗外,夏天的夜风吹在人脸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湿润感,只是对她来说,每次被风吹过就感到一阵发冷,因为旁边有邵天宇这个大煞活体在,比空调还制冷。
邵天宇转头看了眼神游太虚的刘怡,眼神微闪,若有所思的开口:“你怎么认识他们的,我看他们不是这边的人。”
刘怡听到声音眨了眨,回了回神有些敷衍道:“他们?哦……你说大师师徒啊,就这么认识的。”
邵天宇眯起眼,神色有些慵懒:“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很多不满,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刘怡懒懒的扯了扯嘴角,没有言语的继续看着窗外。
邵天宇挑了挑眉,若有所失的看着前方,等车过了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后,他再次开口:“你说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鬼怪作祟吗?”
刘怡道:“信者有不信则无。”
“若是真的,你当时拿剑去刺,要是没刺中,有什么后果你没想过吗?那东西……那东西可是会伤人命的。”想到那时候的情景,邵天宇不得不承认当时心差点都跳了出来,自己深深的为这个女人捏了一把汗。
刘怡看向他,在路灯的光照下,邵天宇脸上的担忧和心疼毫不掩饰的暴露在她的眼前。
刘怡怔怔的盯了好久,直到邵天宇耳朵微微发烫有些恼羞的瞪回她:“看什么。”
“你在担心我?”刘怡笑道。
邵天宇冷哼一声,没有言语。
刘怡把脸凑了一点过去,大大的双眼毫无保留的看向他的眼底深处:“你真的在担心我?”
邵天宇一阵尴尬,在刘怡的注视下有些落荒的伸手推了她一把:“看够了没。”
刘怡脸色讪了一下,最后略带抱歉道:“抱歉,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真的关心我,毕竟我们认识也就几个小时……”刘怡抬头看着邵天宇很真诚的道:“谢谢。”
听到刘怡的道歉,邵天宇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不过比起之前确是臭了许多:“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
刘怡眼神闪了闪:“哦……你说的那个啊……”
邵天宇睨着她:“很难回答?我可不觉得你是那种热心肠到不顾自己性命的人。”
刘怡欠了欠嘴角,伸出手指摸了摸鼻子,迟疑了会到:“如果我说我能看见那东西……”
邵天宇没等刘怡说完就直接打断:“能扯点靠谱的理由不。”
刘怡翻了翻白眼,这年头你说实话别人当你假话,你说假话别人非当是真。
邵天宇看着气定神闲的刘怡,心中那不确定感觉越来越深,最后在一个红绿灯口,猛的踩住刹车,转过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你不是会说真的吧。”
“你说呢。”刘怡懒懒的回了一句,抬头看向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心里想着在医院的姨妈,也不知道手术做的怎么样了。
邵天宇眸色微沉,盯着刘怡的侧脸,心里想着她的话里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但是如果不是真的,那个时候她怎么会知道剑往哪里刺,难道只是凑巧?可是如果是真的……这实在太难以相信了,难道她真的有小说电视上才会出现的阴阳眼?
“你……”邵天宇还想问,却被刘怡先开口打断:“绿灯了,开车吧。”
邵天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一路上两人沉默的到了医院,临下车的时候,刘怡忽然开口道:“你回北京后去找些大师帮你去去煞气,虽然这不能让你的煞气完全消失,但是可以一定程度压制一下。至少不会让你和那些宠物呆上一个小时,它们就死翘翘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事情?”邵天宇一脸惊讶。
☆、离京缘由
刘怡会说这个,实在是刚才在车里无聊偷空看了下邵天宇的过去的几天,因为对他会来梁家的理由有些好奇。可是看了之后,刘怡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煞气还真是重的不行,一般来说克亲人除了本生的煞气还需要八字硬,但是邵天宇的八字是不错的,命也好,但是前世带来的煞气却怎么也去除不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有越来越重的倾向。
就在几天前邵天宇父亲的老同学,从省里调到了中央任职。 为了庆祝什职,邵天宇的父亲请对方一家来家里做客,对方十三岁的女儿抱着梳着小辫子的马尔济斯犬,来到了邵天宇的家。
邵天宇的家人都知道邵天宇是动物杀手,家里从来不养动植物,所有景色美观都用假盆景来代替。因此当这只美美的小狗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时候,大家都脸抽了抽,尤其邵天宇的父母那个担心。
可是事情就是你越担心什么就越出现什么,那个小姑娘或许很喜欢邵天宇这种高高帅帅的大哥哥,一个劲的跟他说话,小姑娘能说什么呢,无非是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对方,于是那只被打扮的美美的马尔济斯犬悲催了,在邵天宇手上呆了不到一分钟,就两眼发白四脚蹬直什天了。
小姑娘看到自己心爱的小狗就这么没了,哭的那叫凄惨,哭的那叫撕心裂肺,任凭大人怎么哄怎么劝都没用,咬定让邵天宇把她这个死去的小狗给救活。邵天宇只有把活得弄死掉的煞气,没有把死救活的本领,于是在那小姑娘连续三天来家里哭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的在林兴表哥去岳母家的时候,急匆匆的跟了过来。
刘怡走了一两步回过头望向他,嘴角淡淡的勾了勾:“我说过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那淡淡的笑如一朵慢慢盛开的水莲花,轻轻的叩击着邵天宇的心,饶是见过不少漂亮女人的他,都有一种深深被吸引住的感觉。
等待刘怡走了好一会,邵天宇才回过神,呢喃道:“煞气?我身上有煞气?”想在梁家刘怡说煞气重的把神仙都避走的时候,两次看向他——“那煞气不会指的就是我吧。”邵天宇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
第二天,福德叔一家人很早就来医院看望姨妈,看到刘怡因照顾没有睡,赶紧让她回去补眠,莲花婶的大女儿留下来照顾。
刘怡起先不同意,最后想到姨妈身上的脏衣服得换下来,于是点点头,跟着福德叔他们一起回来了。路上福德叔对刘怡很感谢了一番,刘怡也问候了下莲花婶,知道虽然很醒了,但是身体很虚,想必这次的闹腾使得她身体受损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刘怡打开房门,在姨妈的房间了找了几身干净的衣服就准备去乘公交车回镇上。这个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刘怡疑惑谁会这么早打电话来。
“喂——”
夏海听到电话接起来,声音很是轻快道:“刘怡,你在家了,我还以为肯定没人接。”
“夏海?这么早?“刘怡看了看时间这才八点半多点,夏海就去医院拿好片子了吗?
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