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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中还有这么个事,这是红果果勾引未遂啊!“这女人也太……奇怪了吧。”
“堂嫂大哥真很厉害。”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嫌弃叶灵贞奇怪自然是程晚玉,她还真没见过这个人,只是近才偶尔听人提起过。
而后一个声音自然是属于程晚清,郑氏闻言,头转了过来,“七堂妹何出此言?”
程晚清双眸闪烁着异样神采,微翘唇角透着股子难以言喻自信还有……一种……一种霸气?”霸气说不上,只是女孩子扬起下巴,翘起嘴角和眸中微敛睿智光芒融合后散发出一样光芒,那般独特唯一!
“我只是想到今儿见到梁亦博和那个姓高对她言听计从模样如果我没看错,那姓高也绝对喜欢叶灵贞,只是暂时这种喜欢程度还不值得为她和梁亦博翻脸。所以才觉得郑大哥很厉害。”
程晚玉深以为然点着头,心中因可以如此名正言顺不嫁给梁亦博而欢呼雀跃,因程晚清“一心一意”帮助自己,是对她好感倍增,现她这个好七妹说什么她都觉得对。
有哪个妹妹不喜欢听人夸奖自家兄长,郑氏闻言也绽开明媚笑容,谦虚道:“大哥幼时身体欠佳,曾到清心寺修行过几年,能力不管几何,心性上总是信得过。”
程晚清愣了一下,她倒是真没听说过,郑世勋还有这样往事。郑氏看这件事差不多也有个结果了,就想起身告辞,突然一拍额头,“瞧瞧我,重要事情险些忘了说,明天陪母亲到护国寺还愿,之前母亲怕你不愿出去,就没告诉你,今儿看你也好了许多,便嘱咐我告诉你一声明儿一起出去,就当散心了。”
程晚玉一听要出府,当即欢呼起来,哪还有半分闷闷不乐样子,程晚清无奈摇头,这郡主,烦恼来得去,真真是没心没肺。
程晚清正腹诽呢,便听程晚玉说道:“七妹可以一起去吗?”郑氏笑着点点头,道:“母亲怕你无聊,特意准你带着你亲爱七妹。”
两个姑娘笑声中,郑氏告辞而去,嘴角也禁不住翘起,显然心情非常好,不知为何,她也很喜欢这个清淡绝尘女孩子呢。
看到郑氏离开,程晚清想说也要告辞回去,突然子佩拽了拽她,说道:“小姐,天这么晚了,明儿一早要去护国寺,您可以找借口住聆音阁嘛。”
子佩一双无辜眼睛眨啊眨,十分认真,程晚清随程晚玉包括后面橙儿都怔了不止一秒,高氏对程晚清放养政策这整个承恩侯府都知道,只不过七小姐本事大,和郡主小姐交好,所以承恩侯府里比程晚盈要吃开。
橙儿点着子佩额头,说道:“臭丫头变坏了你!”程晚玉已经派人通知高氏去了,这还是因为不管怎么样高氏也是程晚清名义上母亲原因,要不然以她身份,通知都省了。
第十九章 护国寺
翌日,天色朦朦胧胧还未大亮,程晚清便已收拾妥帖,静静坐聆音阁院子里,早起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偶有清风吹吹过,已经掉光了叶子老树随风晃啊晃,像是挽留,像是诉说。
昨日里被程晚玉打发去通知高氏丫头回来说高氏吩咐后日便要启程回通州,让程晚清今儿从寺庙回来后便直接回去。
对此程晚清只一笑置之,长公主承诺想必还是靠谱,至于长公主选择何种方式通知高氏,那就不是她能揣测出了,当然,也没有必要。对于高氏,程远盛以及程晚盈这三个人,她真是能不见就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聆音阁上下一片鸡飞狗跳,原因嘛,自然是因为郡主大人赖床了,谁也不能把她从那温暖可爱床上拉下来。
可是长公主拜佛向来都是清晨出发,因护国寺是第一大寺,除非皇帝亲临,否则基本不会有闭寺状况发生,即便是达官贵人去晚了也免不了被乌泱乌泱人堵一肚子气。
后还是长公主亲自来聆音阁,远远便看到程晚清一身碧绿罗裙,玉手托腮,玉颈划出优美弧度,那是与生俱来冰肌玉骨。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虽非春山烟袅,却也天淡星稀,远远观之,清柔不媚,濯天下污淖。可近了再去瞧,便再无法忽视那由内而生傲骨清心。
长公主一直搞不明白,程远盛那般卑躬屈膝人,如何生出这样女儿,偏得生了这样女儿不知道珍惜,要扔给别人做妾,如此头脑,若真京城立足,承恩侯府早晚会有被牵连进去一天。长公主眸中精光闪烁,熟悉她人都知道,每当他露出这样眼神,那就是有人要遭殃了。
且说程晚清看到长公主亲自过来了,急忙起身行礼,无论她是林琬还是程晚清,都是没有母亲,虽父亲疼她,但父母终究有别,程晚清从未体会过有母亲感觉。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起来,或是林府安静院子,或是军中紧张操练声中……
望着程晚玉阁楼,来来往往丫头婆子,打水,准备茶水,准备早饭,一时间不禁有些艳羡。
好热闹呢!
折腾了一整个早晨,承恩侯府马车才吱吱呀呀向山上行去,前方几匹马开路,后跟着两顶软轿,长公主和郑氏乘一顶,程晚清随晚玉郡主一顶。
因山上风大,程晚玉偷着掀开了帘子一角,被迎面扑来风吹打了个喷嚏,急忙放下了帘子,收起了好奇心,一副乖乖女状。
这条山路,每天不知被多少人走了多少遍,早已经和崎岖两个字相去甚远,一路上也不见如何颠簸,再加上清晨时分,正是人少时候,过了小半个时辰,山上寺庙便隐约可见。
“对了七妹,护国寺有一项传统,就是紫薇殿中许愿,紫薇殿外厅摆着无数人香火钱,这香火钱指不是银子,而是属于一个人独特东西,不管价值几何,只要那是属于你,是你珍而重之,将它置于紫薇殿中,再到内殿跪拜许愿,定能万事如意,一生顺遂。
程晚清垂着头,长长睫毛微微颤抖,程晚玉兀自讲得欢,并未有注意到她异样,要说程晚清本不是收不住情绪人,只是上一世她也几次来到护国寺,也曾去过紫薇殿,和她堂嫂一起为出生小侄子祈福,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幸福人。
而如今,暮鼓晨钟一如往昔,檀香之气袅袅不去,只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那么多家人,那么多笑脸,终究没有一个能够再次回到她身边。
每每想起,心总是不自觉抽痛,如今身佛寺中,只念我佛慈悲,愿那一百余口生命能够平安超度,万万莫成了孤魂。
“七妹七妹,你想什么,我们到了。”
程晚玉纤纤手指将程晚清思绪拉回了现实,只当是她起太早,有些困倦,便贴心拉住她手,跟长公主和郑氏身后。
本以为足够早,但没想到护国寺里已经人山人海,程晚玉望着眼前人流,双眼放光,时时注意气质礼节郡主小姐,一生也没有几次见到这么多人机会,自然会兴奋异常。
“清儿,你陪玉儿先去紫薇殿看看吧,我们随后就去。”程晚清应了声是,知道女子还原时候一般不喜欢有别人场,便拉着程晚玉先往紫薇殿去了。
紫薇殿绝对是护国寺一大景,也是人多地方,四周陈列着各种各样东西,稀松平常,稀奇古怪,每一件都代表着一个主人心愿。
“七妹,我们也来许愿好不好。”程晚玉知道今日要来护国寺后,连夜绣了个帕子,所以今早才起不来。”紫薇殿东西向来只看心意,不看价值,加上时间紧促,程晚玉连荷包都绣不完,后也只能绣一个帕子了。
“七妹对不起啊,我也是昨晚才想起来,那时候你都睡了,我就没叫你,你身上有什么是属于你,管拿出来许愿,不需要价值高,只需要你真正意就好。”
程晚清对她一笑,这个规矩她自然也知道,昨晚也想了许久,可她愿望是林琬,不是程晚清,别说手上东西即便说是属于程晚清都很勉强,天上地下,去哪找真真正正属于林琬东西呢?白玉笛?还是七弦琴?都已不知覆盖了多少层尘土。
护国寺紫薇殿非常庄重,程晚清亦不想白来一次,所以直到现都有些愁眉不展,“三姐,你先去祈愿,我先四处看看。”有时候紫薇殿四周转转,看看其他人心意,或许能够有些启发。
“咦?”程晚清眼神一闪,嘴角绽放一丝笑容,那一瞬明亮了天际光。
第二十章 四皇子 蜀王
从方丈那里借了纸笔,略一思索,挥笔而就,“相信无常有因果,一切运动无执转,自性无执一切幻……”不消一刻;洋洋洒洒《大光明经》便跃然于纸上。
一幅字,一张经,是她对那一百余口生命愧疚和希冀,是她满满心意,惟愿佛祖显灵,成其心愿。
“女施主,可要老衲将它悬挂起来?”不知何时,护国寺方丈大师,站了她身侧,法号慧慈,是一个发须皆白,面慈目善老人。
程晚清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又道:“有劳方丈了。”慧慈方丈还礼,并将那幅字悬挂了东面墙上正中。
几乎刹那,满室芳华。
待到回头时,慧慈方丈突然说道:“女施主,可愿听老衲讲一个故事。”
程晚清微怔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慧慈方丈眼眸慈悲而渺远,无欲无求,有着无包容和原谅。
“世尊因黑氏梵志运神力,以左右手擎合欢、梧桐花两株,来供养佛。佛召仙人,梵志应诺。佛曰:“放下著。”梵志遂放下左手一株花。佛又召仙人:“放下著。”梵志又放下右手一株花。佛又召仙人:“放下著。”梵志曰:“世尊,我今两手皆空,教放下个甚么?”佛曰:“吾非教汝放其花,汝当放舍外六尘、内六根、中六识。一时舍却,无可舍处,是汝免生死处。”梵志于言下悟无生忍。”
说罢,程晚清还愣神功夫,人已飘然远去。
可没有人知道,程晚清心中滔天巨浪,慧慈方丈要她放下,放下什么?报仇!怎么可能?
思考了一刻,程晚清不觉得慧慈方丈看出了她身份,或是她字表达了她心境,或是她气质有些太过刚硬元素,总之或许慧慈方丈知道她心中有着很深执念,但绝不会知道那执念是什么。
思及此,程晚清心情才平静了些许,不禁静静思考慧慈方丈话,放下!是了,放下。
只有报了仇,她才能对得起自己良心,才能卸下肩上包袱,只有她背负东西真正卸下了,才有资格去谈放下,她才会获得生活,面对选择。
甩掉心中各种心思,程晚清走入内殿,用真诚,纯粹心佛前祈愿,周遭一切不觉远去,泪眼朦胧中,她一字一字念着那些经文,不知不觉,日头已到了天空正中。
长公主与郑氏也已经到了紫薇殿,正品论着程晚清刚挂上去那幅字,而一旁正是啧啧称奇郡主程晚玉。
“娘亲,我都不知道七妹字写这么好,重要是,七妹以前写字不是这样啊,一手簪花小楷,秀气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迈?”程晚玉尾音带了个弧音,显然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才好。
“啪啪啪”不知是谁掌声响了起来,接着一个刚硬声音想了起来,带着微微盛气凌人,“本王也想知道,这承恩侯府七小姐,有着什么能耐,竟写了一手这样“豪迈”字。”
来人紫袍绣云纹,袖口镶嵌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