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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蓼没有其他女生常有的矛盾心理,怕别人纠缠又恨别人无视,廖蓼最喜欢别人无视她,不干扰她既定的生活计划。这个阶段的廖蓼,不排斥男人也不接纳男人,看见顺眼的可以做朋友,对,朋友,在她眼里只有同性朋友,没有异性朋友,如果做了朋友,异性也是同性。想玩暧昧,想从友情攀向爱情,没门!
大一一年两次考试,廖蓼都是全系第一。廖蓼的目标是4年都要保持第一,要当一个24K金的学霸。
廖蓼是学霸,温师哥是黑客。
温师哥是个黑客,边学道最近才知道。
其实边学道现在也算黑客,不过他是纯赚钱型的黑客,而温师哥是攻击型的黑客。
前阵子,边学道放外挂的论坛被攻击了,边学道郁闷得不行,这么个小论坛,谁吃饱了撑的攻击自己干嘛?
边学道手忙脚乱地应付了一阵,发现不是对手,就关了服务器。于今和李裕分析,八成是传奇外挂的竞争者干的,边学道想想很有可能。
他们这个小团队,边学道是技术核心,他都搞不定,别人更不行。没办法,边学道想到了工大的王文凯,给王文凯打电话说了下情况,问他能不能应付,或者能不能找到熟悉黑客攻击的同学?
过了一会儿,没等到王文凯的电话,等到了温师哥的电话。温师哥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问清边学道住的位置,说他打车过来,一会儿就到。
李裕和于今已经在屋里了,见边学道又领了一个人来,沈教授有点不高兴,但没说出来。边学道心里很抱歉,但现在也顾不得了,耽误一天要少不少收入呢。
打开服务器,温师哥看了看情况,从包里拿出一个移动硬盘,刚要连接电脑,停住了,扭头问边学道:“可以吧?”
边学道知道温师哥指的是什么,但用人不疑,他肯定地点头。
通过反跟踪,温师哥很快找到了攻击源头,跟着寻找对方的弱口令,然后开始攻击。
有些地方边学道能看懂,有些看不懂,他现在不求弄懂,只求弄死对方。
黑客之间有一些独特的信息传递方式,过了一会儿,温师哥抬头说:“对方认输了,还继续吗?”
边学道摇头,说:“就这样吧。”
和解是最明智的选择。
对方怕的不是边学道,是温师哥。黑客这个群体,性格大多有点奇怪,要是因为一时意气把对方弄急了,以后天天守着边学道使坏,又不能每次都找温师哥,那不是找不自在嘛!
自己学?哪还有精力啊!
边学道把温师哥送下楼,温师哥说:“这是第二次来你们学校,上一次没仔细看,陪我转转?”
边学道知道温师哥有话要跟他说,就说:“行,我带你走走。”
走了好长一段路,温师哥问:“你做外挂?”
边学道知道只要让温师哥看了论坛,八成就瞒不住他。
“是。”
“做多久了?”
“第一次找文凯和你买电脑就开始筹备了,今年才走上轨道。”
温师哥听了,不置可否。
“做外挂是你们谁的主意?我指包括刚才屋里那两个。”
“我的主意。”
“谁是技术?”
“我!”
“你不是国贸的吗?”
“自学了几本编程书。”
“厉害啊!”
边学道笑呵呵的,没说话。
靠在双杠上,看着体育场,温师哥说:“我认识不少技术不错的,不是在北京的IT公司给人打工,就是东一下西一下的四处炫技,还有的整天泡在几个论坛里装神弄鬼。这么大一个市场,让你一个学国贸的先发现还干成了,难道学经济的特别有赚钱天赋?”
说到这儿温师哥自己都笑了。
“我先走了,回去想一想,有思路了再找你。对了,刚才那些人要是再使坏,你告诉我。”温师哥说完,向校门口走去。
本来边学道身上揣了2000块钱,但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不能把钱拿出来,真要是拿出来,温师哥八成会翻脸走人。
论坛恢复了,于今就回去通知他的销售团队了。
看着李裕聚精会神地忙活论坛,边学道从柜子里数出3000,加上兜里的2000,凑成5000,放在李裕手边。
“干啥?”李裕问。
“给你的辛苦费。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戴眼镜了,拿去买点鱼肝油。”边学道说。
“什么鱼肝油这么贵?不要,你留着吧。”
“拿着,给李薰买几件衣服。”边学道说。
李裕放下鼠标,问:“真给?”
“真给。”
“不要不行?”
“不要不行。”
李裕拿起钱数了一下,想了一会儿,跟边学道说:“走,跟我去个地方。”
李裕开车,边学道坐副驾驶,兜兜转转,进了一个胡同。敲门进院,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正坐在凳子上,弯腰捡簸箕里的黄豆。整个院子冷冷清清的,除了黄豆粒碰在一起的声音,没有一点声响。
李裕数出1000,放在老太太手里,四下看了一眼,把几个装着煤核的编织袋子堆在一起归拢好,带着边学道出了门。
第二家……
第三家……
第四家……
第五家……
第五家是个老头,老伴去世多年,两个孩子,一个病逝,一个意外。
老头一个人住在一间20多米的老楼里,靠微薄的退休金和每天出去拣点垃圾卖钱维持生活。
老头精神很好,而且显然认识李裕,见李裕进门就大声地跟他说话。
这时边学道发现,老人的耳朵应该不是太好,李裕很大声地跟他交谈。
前四家都是1000,在这儿李裕留下了1张,把900交到老人手里。老人握着李裕的手,把钱塞回给李裕,用力推着,大声说:“谢谢孩子,谢谢孩子,来看看我就行,不用钱,真的,我够花,不能每次都要你的钱。”
李裕终归把钱留给了老人。
出门时,老人站在家门口看着李裕和边学道下楼,不停跟他俩挥手,边学道回头的时候发现,老人的笑容特别满足,特别纯真。
在学校附近,李裕下车进了一家药店,不一会儿拎着个袋走出来。
上车,把袋扔给边学道:“真贵,真贵,一瓶鱼肝油都24了,100块钱才够买4瓶,这才能吃几天啊?”
发动车,拐进学校后门的停车场,李裕扭头对边学道说:“边老板,下次工资啥时候发?”
回到红楼,边学道写程序,李裕维护论坛。李裕边吃香蕉,边问边学道:“几个说话有点出格的帖子怎么处理?”
边学道让李裕把帖子念一段,李裕念了,边学道说:“单帖锁死,扣分警告”。
李裕说:“得令,边老板!”
李裕又念了一段,边学道说:“删除,拉入黑名单。”
李裕说:“得令,边老板!”
边学道说:“再不好好说话,扣工资!”
李裕说:“得令,边老板!”
边学道不说话了。
边学道建论坛是为了拉人气,推销自己的各类免费脚本和外挂,他可不想成为一些人发表不当言论的阵地。无论那些人真的是忧国忧民还是别有居心,一律拉黑,如果恶意注册,就锁死IP。
李裕对这种决定别人“生死存亡”的感觉很是痴迷,边学道说李裕:“你要是当官了一准是个酷吏。”
李裕辩驳说:“我宅心仁厚着呢!”
晚上,边学道给董雪发了条短信:在哪呢?
董雪回:在海南。
边学道:注意安全,早点休息。
董雪:嗯,你也是,想你。
第34章 外挂毒品论
李裕爷爷过生日,全家去外地祝寿了。
一个人无聊的边学道,想起很久没见到球场上那些踢球的小男孩了,到校外后边的棚户区打听了一下,走到一个出租书的小屋前。
走进去,里面光线很暗,小说和漫画并排摆在木质的框架上,屋里的气味很怪。
边学道随意看了一眼书架,问坐在床上摆弄收音机的男人:“许志友是住这儿吗?”
男人见边学道不是来租书而是找许志友的,态度就不是很热情:“出去干活了。”
“干活?在哪?”边学道问。
男人朝窗外一指:“拐角的水站。”
“谢谢。”
不大的所谓水站里,就一个中年妇女,边学道也没打听,在附近转悠。
过了10多分钟,段奇峰、倪恒、许志友、成大器4个骑着一个三轮车回来了。
见到边学道,他们很意外,骑到跟前,成大器说:“边哥,找我们吗?”
边学道点头说:“嗯,没课,出来转转。”
“等一下,我跟老板娘算一下数。”许志友说。
一会儿,几个男孩出来了,许志友手里捏着15块钱。
边学道什么都没问,他知道孩子也是有秘密和自尊心的。
“现在有时间么?”边学道问。
“有啊。”几个孩子说。
“走,吃东西去。”边学道说。
男孩们知道边学道大方,都很高兴。
“想吃什么?饺子?还是麦当劳?”
“饺子!”
“麦当劳!”
见意见不统一,边学道使出了民主集中制的精髓:“那就吃饺子!”
饺子快吃完的时候,边学道让几个孩子继续吃,他带着成大器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告诉司机,去最近的麦当劳。
在麦当劳边学道点了足够10个人吃的量,跟成大器一人两个大袋子,打车回到饺子馆。
领着孩子们到红楼下,边学道上楼,取下来两个端午节时买的帐篷、防潮垫和扑克,然后小部队直奔主楼。
几个人累死累活爬上了主楼楼顶,歇了一会儿,边学道支上帐篷,让几个孩子去楼下教室抬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上来。
楼顶野营开始了。
有吃有喝有玩,几个男孩子高兴坏了。
边学道也不知自己怎么和几个孩子这么投缘,他就是特别想和这些孩子说说话,散散心。
玩累了,大家躺在帐篷里说话。
4个孩子家境都不好,不是父母离异,就是丧父丧母,许志友是跟他姐夫一起生活。
许志友说:他父母40岁才生的他,不久因为车祸都去世了,他是跟着姐姐长大的。他姐姐长得漂亮,不知道怎么认识的,跟了当时很有些钱的姐夫。
他姐夫早些年是个足球运动员,上世纪90年代曾经踢过几年甲A,后来因为参与卖球,得罪了一些人,被别人在比赛中废了右腿。
再后来他姐姐得了一场大病,已经踢不了球的姐夫倾尽所有,还是没能留住他姐姐的命。
他姐夫跟当年的队友借了些钱,开了一个足球学校,却因为不懂经营,效益越来越差,最后在林大后面盘了个租书屋。至于在修车厂的足球学校,纯粹是打发时间、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小营生。
几个孩子都喜欢足球,身体素质也都很好,许志友姐夫认同孩子们用足球锻炼身体,但坚决反对他们走职业球员这条路。
边学道站在楼顶,极目远眺,问了站在左右的男孩们一个很俗气的问题:“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我想当球员,挣大钱。”这是倪恒。
“我想坐时光机器,回去看姐姐。”这是许志友。
“我想周游世界。”这是成大器。
“我想去没人的星球居住。”这是段奇峰。
“我想站在这里往下撒尿。”这是边学道。
梦想,有时候,不是想做而做不到的事,而是能做却不敢做的事。只要你克服内心的恐惧,做了,梦想也许触手可及。
第二天,边学道带着4个男孩,去了李裕带他去过的5个老人家里,跟4个男孩一起帮老人收拾了屋子,干了一些体力活儿。
第三天,边学道带着4个男孩,去了条石大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