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王世子拽了拽飞宇,“走吧,李大少爷陪伴宁欣,咱们帮李大少爷找情敌的麻烦去,噗王季玉那个绣花枕头哪里算是情敌?宁欣怎么也看不上他!”
飞宇被平王世子拽走了,主子虽是命令他看着王季玉。但不是这样的被清场赶跑的听着平王世子唠叨,重色轻友,见色忘友,飞宇深感赞同。
薛珍赶到画舫时,正好看到王季玉抱着脑袋喊疼,“头疼,头疼。”
薛珍眼睛一亮,是顿悟吧,一定是顿悟的。
不顾画舫上衣衫裸露的艳妓,几步走到王季玉身边。薛珍身体一阵阵的轻颤。努力回想着前生摄政王的喜好,男人不喜欢牡丹,喜欢白莲花,不曾说话。一滴一滴泪水从薛珍眼里滚落。呜咽道:“相公。”
王季玉继续抱着脑袋:“啊。头好痛,头疼。”
薛珍抱住了王季玉,“别抓了了。我给你揉揉,相公,你还好么?”
王季玉看向薛珍的眼里多了几许迷茫,喃喃的说道:“庄公梦蝶?”
薛珍心里安稳了好多,终于等到王季玉开天智了,总算他明白过来了,泪水一股股的流淌,薛珍抱着他像是抱着稀世珍宝一般。
“相公,我们回家吧。”
“家?”王季玉傻傻的问。
“我同相公的家。”薛珍揽住王季玉,“相公别担心,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的。”
“可她救过我!”王季玉指了指在一旁的美人。
薛珍对王季玉的顿悟满心欢喜,以前王季玉这么说,薛珍当作他好色,眼下平静迷茫的王季玉这么说,薛珍权当作王季玉有情有义。
“等相公养好了病,我再安排她,好不好?”
多一个少一个,薛珍是不在意的,摄政王可是个很专一的男子,只要不碰见宁欣,王季玉将来身边的女子都是摆设,很快会打发出去的。
薛珍也怕王季玉装成这幅顿悟的模样骗自己,所以才留了活口,并没直接带走柳如君。
王季玉点头道:“好。”
薛珍更是高兴了,看柳如君也顺眼了一些,来得路上她是清泠,是即将被拍卖初夜的艳妓,薛珍对她说,“既然你救了我相公,那么不会有人再逼你为艳妓。”
“多谢昭容县主。”柳如君盈盈下拜。
薛珍目光扫过柳如君,从身段气质上看倒也不像是卖笑的艳妓,身上还隐约有一股飒爽的傲气,薛珍冷笑,既是入了红尘还骄傲个什么劲儿?不就是婊子么?
“来人,扶着相公回府,给本县主请江南最好的大夫。”
薛珍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围着王季玉,务必要在此时加深自己在王季玉心中的印象,贤妃的吩咐,薛珍一股脑的抛在脑后,她专心照顾王季玉。
请来的大夫说,王季玉没有大毛病,休养几日身体就能恢复健康。
“可为何他总是说头疼?”薛珍一边温柔体贴的帮王季玉按着额头,一边问江南名医。
名医道:“从王公子卖相上看不出问题,许是因为落水受了惊吓,老夫先给王公子开几幅安神醒脑的汤药,用上几日,老夫再来给王公子诊脉。”
眼前的老者已经是薛珍能请来最有名望的大夫了,薛珍道:“你就住在我府上,随时给我相公诊脉,查看我相公的状况。”
“这老夫还有其他病人”
薛珍道:“谁都没有我相公重要!”
她一摆手,齐妈妈上前领着名医出门,随后如何安抚名医的情绪且不提。
“相公,你可是要喝水?”薛珍声音温柔得能拧出谁来,对王季玉殷勤备至。
王季玉眼底闪过一抹尴尬,收回了伸出的手臂,“我想吃点心。”
“我喂相公用。”薛珍捻起一块点心放到他嘴边,轻柔的说道:“慢点吃,别噎到了。”
王季玉享受着薛珍的温柔体贴,时不时叫两声头疼,时不时露出迷茫懵懂之色,薛珍便任由王季玉予取予求了。
拥抱着激情过后的薛珍,王季玉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第一百四十三章订婚
江南的暴雨仿佛影响到了京城,入秋以来,京城暴雨下个不停。
当今皇帝背着手,站在宫门口,目色忧郁的看着大殿外面的雨幕,雨滴从琉璃瓦片上连成线般滚落。
“江南,他们怎么说的?”
“回陛下。”
候在一旁内侍总管打扮的人身体微躬成虾米,嗓音奸细:“昭容县主领了萧氏回别院,吴大人上得奏折基本符合。”
“齐王同姜家芝兰今日下小定?”
陛下突然问了同上一个问题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情,可伺候陛下的内侍高公公不可不回答,“是,今日下小定,”
皇帝淡淡一笑;”朕这个皇侄是应该娶亲,江南芝兰...朕以为他们是天作之合。”
高公公身体再一次蜷缩,这回彻底的缩成虾米了,顺着话恭维道:“陛下是天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朕是大唐天子没错,可就是有人不听话。”皇帝眸色如同染墨一般漆黑,吸了一口潮湿的雨气,薄唇微启:“蠢货!”
高公公不知陛下是在骂薛珍还是...齐王?或者都有?
“告诉江浙巡抚,这事朕知道了。”
“遵旨。”
皇帝继续背着手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的暴雨,喃喃的自问:“李冥锐可用?”
在皇帝手腕处带着一串佛珠,皇帝的手指微微拨弄佛珠,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雨幕直视江南,此时门口的内侍道:“回陛下,皇后娘娘带着七皇子去看望太后娘娘...”
“嗯?”
“贤娘娘同九皇子也去拜见太后娘娘。”内侍恭谨的低头:“九皇子被七皇子打哭了,贤妃娘娘被太后罚跪慈宁宫外。”
‘后为何罚贤妃?”
“不敬皇后娘娘。”
皇帝抿了抿嘴唇,“起驾,朕去慈宁宫!”
外面虽是下雨,但御辇里一滴雨水也不会落进来,御辇停在慈宁宫门口,皇帝轻轻撩起帘栊。
贤妃独一人跪在通往慈宁宫正殿的台阶之下,暴雨压不弯贤妃的腰,浑身湿透的贤狼狈极了,可又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孤`独美感..
皇帝走出了御辇,穿着蓑衣的高公公连忙命人撑起了黄伞,在黄伞下,皇帝除了龙袍一角微微潮湿之外,没有任何的变化,走到贤妃身侧,皇帝从内侍手中夺过黄伞,撑到贤妃头顶上。
贤妃睁开眼睛,看到身旁是皇帝,头顶上不在有暴雨浇下来,水润的眸子化作两弯清潭,她的额头似白玉般的光洁,泛白的嘴唇轻启:“陛下,您不该来
皇帝握紧黄伞的把手,“朕必须来。”
抬头向敞开大门的慈宁宫正殿看去,隐约间仿佛能看到身穿明黄凤袍子的太后和皇后两人,‘后!”
大殿里,方才很得意的皇后此时脸色很是难看,紧紧咬着#嘴唇,皇帝为贤伞..他竟然舍弃朝政为贤撑伞!皇后转而对太后道:”母后!”
太后手臂一甩,凤袍翻滚,“告诉皇帝,带着他的爱妃给哀家滚出慈宁宫。”
“喏,”
‘后。”皇后显然不想就怎么算了,今日的事情六宫都会知道的,如果让他们就此轻轻松松离去,后宫的妃嫔不都得跑去向贤妃谄媚?“陛下偏心贤妃,儿媳委屈。”
太后动了动嘴唇,眸色暗淡下来,“你也滚!”
皇后惊慌失措,‘后。”
太后转身进了内殿,皇后转身看向外面,手扶着雕花的殿门,慢慢的收紧,皇帝怎能...怎能抱着贤妃?这是明晃晃的打她的脸面...
皇后想要去阻止,身边的老妈妈抓住了皇后,压低声音道:“您多想想长乐公主,主子,您不能让公主殿下的一片苦心白费啊,主子,冷静,冷静。”
“本宫怎么冷静,陛下不顾体统至此,在宫中就抱着贤妃上御辇,他至本宫何地?”
从贤妃入宫,陛下做了多少不合体统的事情?眼前这事实在是不算什么,‘娘娘,想想长乐公主,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手指甲断裂,皇后手指尖染血,失落的看着御
辇离去,苦笑道:“本宫到现在还是放不下陛下!所以长乐说本宫,痛苦悲伤是自找的!如果本宫能少一点爱慕,本宫也不会无法为太子报仇!”
‘娘娘,这是慈宁宫啊。”老妈妈忙捂着皇后的嘴唇,向内殿看了看,太后经营了十多年的慈宁宫,这话怎会听不到?
老妈妈将皇后拽离慈宁宫,早一点离开也省得怒极的皇后再说出什么诛心之言。
太后按了按额头,无奈的叹息:可惜了长乐,可惜了长乐背后的高人,皇后...稍微好转的局面又被皇后毁了。”
“主子。”
“若是皇帝加封她为皇贵妃,皇帝这是要逼死皇后!”
太后叹了一口气,儿子因为贤妃同自己分心,贤妃又曾经侍寝于先帝,同太后争宠,太后怎会对贤妃有好印象?况且贤妃又是名|清泠出身,太后砸了手中的茶盏,艮,好得很,哀家含辛茹苦就养出了个情种皇帝!”
“太后娘娘息怒,息怒。”
“他这是要将李姓皇族的面子彻底的钉在耻辱柱上!”太后重重的喘息着,拍着床榻道:“给长乐送信。”
“公主能想到办法?”
太后疲倦的合眼,”她若是想不到,哀家会换一个有本事,有能耐,能压住贤妃的人做皇后!废后的名声不好听,可这也比太子是青楼|女所生的好,陛下...陛下是魔怔了,他要证明什么?证明先帝...先帝错了?“
贤妃身体侵在水里,温暖萨满花瓣的热水侵没过她大半的身体,热水驱散了贤妃体中的凉意,贤妃微微翘起嘴角,显然对今日的表现很满意。
“主子,皇上龙心大悦的抱着九皇子,皇上说,九皇子有乃父之风。”
“皇上真这么说得?”贤妃惊喜的看了宫女一眼。”奴婢哪敢欺骗主子您?皇上很喜欢九皇子,宫中这么多皇子,您看皇上抱过哪一个?九皇子出生就有吉兆,您刚显怀的时候,胎梦就是紫微星入口...主子,九皇子一准的大富大贵。”
贤妃道:“吉兆什么的不许再说,陛下喜欢小九,这才是小九最大的福分。”
大殿里传来父子欢笑的声音,贤`上了衣衫,慢慢的握紧了拳头,她一定要让儿子登上皇位,青楼出身又如何?先帝的贵人又怎样?贤妃一步步向内殿走去,她要在慈宁宫接受天下人的朝拜。
另一边,在道观里清修的长乐公主接到了皇后和太后一前一后送过来的消息,长乐公主继续抄写道经,“一会再说。”
太后和皇后两座大山压在长乐公主身上,朝野上下没有谁会帮她,闺中密友只会疏远她,独自一人的长乐公主此时格外的想念在江南的宁欣,哪怕宁欣没有更好的主意,她身边能多个说话的人也好
随着江南巡抚这道折子入京,京城纷纷传说萧欢同庆林长公主关系匪浅,要不昭容县主薛珍怎么会对一骗子那么好?
欺骗世人,冒充为国捐躯的宁三元遗孤,这样的人不治罪还将她监牢,没有后台谁信啊。
就算将罪责都推到陈氏和萧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