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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小声点,要是被总裁那一党的人听到了,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楚青墨忽然低头看向楚北年,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面对楚北靖时的气愤,“北年,他们都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儿子,我该会多开心……”
楚北年一直闭着眼,此刻听到楚青墨的声音才缓缓睁开。他的眼神淡淡的扫过那群碎嘴的助理,摇头,“二叔,谁都会犯错的,我母亲不是计较的人,她对你早已没有了怨念,你又何必执着?”
楚青墨只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会议室门口,楚北年忽然让楚青墨停下来。
轮椅才停下,楚北年就缓缓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看到楚青墨欣慰的脸色,他冷冷的勾起了唇角,“这双腿,也该走着进这间办公室了。”
在身后一众助理的惊呼声中,楚北年一下子推开了会议室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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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果让阿树过来接自己。
她的身上带着楚青墨和楚北年的头发,她要去医院看宣盈,也要去做实事的鉴定。楚北靖既然不是楚青云的儿子,她当然不会让他白白的捡楚氏这么个便宜。
车子向医院开去。
阿树的神色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
中途,他接了一个电话,眼神有些躲避着慕容果,几乎是有些敷衍的接了那个电话,而后就立马挂掉了。
慕容果紧了紧手中的包,才漫不经心的问道:“阿树,我听说,你母亲现在得了脑瘤,急需专家和钱医治。你有告诉北年,让北年帮你想办法吗?”
车里的气氛本来就有些紧张。
阿树听到慕容果的话,侧脸颊连汗水都流了出来。
慕容果惊讶的看向他,“阿树,你怎么了,你发烧了?”
“不是……”阿树有些勉强的道,“少夫人,我就是有些……热而已,没事的。”
“哦,那你母亲的事情……”
“谢谢少夫人关心家母的病情,只是少爷忙,我想这么点小事,就不用让少爷费心了吧。”
“小事?”慕容果不可置信的看向阿树,“你竟然说你母亲的病是小事?阿树,你……”
“不是不是……”阿树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我的意思是说,少爷日理万机的,我母亲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小事,对我,当然是大事了。”
慕容果松了口气的点头,“没关系的阿树,等今天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跟北年说一声,让他给你母亲找最好的医生,钱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毕竟吴嫂从前对北年的母亲那么尽心,他也该让吴嫂继续健健康康的活下去的。”
“谢谢少夫人。少夫人,医院到了。”阿树将车停下,眼神复杂。
☆、这里,谁是你的儿子(二更)
“谢谢少夫人。少夫人,医院到了。”阿树将车停下,眼神复杂。
慕容果见他不愿再说下去,心里有些着急,却只能点头,打开车门,走下去,回头朝他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要去看看宣盈,还要去拿一份有关北年的DNA亲子鉴定报告,可能需要一会儿才能出来。”
阿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的,少夫人。”
等到慕容果走进了医院,阿树才迫不及待的将电话打给了宁婉静。
“夫人,我求求你了,您找别的人做吧,少夫人和少爷已经怀疑我了,他们都开始调查我的消息了……”阿树想到楚北年和慕容果都对自己有了若有若无的试探,心里纠结而又痛苦。一方面是他母亲,另一方面又是少爷家的恩德稞。
宁婉静似乎是坐在车里的,隐约可以听到路上的车声,她的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得意和欢快,却还是淡淡的道:“阿树,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帮我把最后一件事情给办好了,你母亲的病,我不仅可以让最专业的专家给治好,治好后,我也会放了她,跟你团圆,以后你们想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拦你们。要是觉得景城不想呆了,我就送你们走。但如果你还是拒绝……”尾音带了那么一丝的冷意。
阿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遨。
这几天来的担惊受怕和被胁迫让他整个人的精神几近崩溃,几次面对少爷时,都觉得愧疚无比。
他们一家从来受唐家的恩惠,可他却不得不做出对少爷不好的事情。那次见少爷差点扎进玻璃碴子里,他想也不想的就挡了过去,自己心里很清楚,不过是为了减少心里的愧疚而已,可是如今……
“夫人,我求求您了……”阿树隐在车子里,见有人不断的朝这边看来,他只能放下了车帘。汗水不断的流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除了这件事情,夫人,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可是求您,不要再让我对少爷下手了……”
宁婉静的神色阴了那么一下,而后就愉悦的笑了,“既然这样,也罢,我不妨告诉你一个事实,你家少爷,根本就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他已经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楚家,而你不知道,你家少爷的腿,并没有废掉。我怕他还想打主意,这才让你再出手一次。当然,我也不是要你让他死,就是让他真正坐在轮椅里,让他再也不能跟我儿子抢什么!”
“您说什么……”
少爷……竟然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
阿树心里震了震,忽然想到了慕容果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她不仅要去看宣小姐,还要去取一份有关少爷的DNA的亲子鉴定报告。那那份报告……
宁婉静见阿树不出声,声音柔和了不少,“阿树,你要知道,我让你来解决他,那他还有生还的可能,如果我换个人来做……你知道后果的。”
身子颤了颤。
从来没有的一种恐惧袭上阿树心头。
他知道自己惹上了魔鬼,这个魔鬼,将人命的事情看得如此轻,让他忍不住恐惧。
“夫人……”
“不要再说了!你现在在哪里?”宁婉静不耐烦的喝断了他的话。
阿树一时没有回过神,嘴唇颤抖的道:“在医院外面……”
“医院?”宁婉静狐疑的问道,“你去医院干什么?”
“我载少夫人过来的,她有点事……”阿树心下懊恼,自己不该这样说的,只得嗫嚅的道。
知道不该将宣小姐的事情说出来。他自知道宣小姐的身份后,跟宁婉静说话时就很小心,小心不暴露宣小姐的身份,也小心别让自己说错话。自己已经亏欠少爷一家良多,不管少爷是不是老爷的儿子,他都是唐家的人,自己不该背叛他的。
宁婉静在听到慕容果去了医院时,心里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你载她去医院干什么?”
阿树的心一慌,想到慕容果说的那些话,既然宁婉静已经知道了,那就无所谓了,“我就是陪夫人来取一份DNA亲子鉴定报告的。”
“什么!”宁婉静的声音蓦地拔高,险些破音。
阿树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后悔和害怕。
他想挽回什么,“可能是夫人说的少爷不是老爷的儿子,所以少夫人想亲自证实一下。”
宁婉静却不出声了。
虽然楚青云和楚青墨暂时搞了一个乌龙,让她有机可趁,可是毕竟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候。慕容果是知道真相了吧?她从病房出来后就不见了楚青墨,这个男人,她爱到极致却得不到的男人,肯定是过去帮助他们了。
宁婉静的心里一瞬间涌起一丝慌乱,而后她就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没有想到,慕容果竟然是早就做好准备了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阻拦住慕容果!
“阿树,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少爷受伤?”
宁婉静抿了抿唇,淡淡的道。
阿树一听还有机会,忙点头,“夫人,如果我可以为您做别的事情
tang,只要不伤害到少爷,赴汤蹈火我都不会拒绝的!”
宁婉静勾了勾唇角,“那好,你将车祸的主角换成是慕容果怎么样?一命换一命。”
只要今天没有阻拦,东西拿到手,想要她再吐出来,怎么可能!这一切,必须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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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本还正在激烈议论着的众股东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都惊讶而又惊魂未定的看着不远的大门处,长身玉立的男人。
依然是不变的从容的神色,周身依然是若有似无的疏离,走过来的脚步,稳重又坚定,一步又一步,丝毫没有刚刚争论声中,残缺坐在轮椅上的颓废样子。
“你……你……”刚刚那一桌人中,反对楚北年呼声里最高的一个股东站起了身,手指颤抖的指着不远处的楚北年,话都再说不清楚。
没有想到那个被评定为再也站不起来的男人,此刻如常人般缓缓走到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何叔叔,看到我能站起来,就这么惊讶?没有一点惊喜吗?”
那人脸上闪过尴尬,转过了头,“恭喜北年,原来你的腿已经好了……”
“呵呵……”楚北年轻笑两声,不去看此刻楚北靖阴沉的脸色,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可能得跟您说声不好意思了,我的腿,从来就不是什么再也站不起来。”
那几人脸色一变,反倒是楚北年这一边的人都惊讶的看向他,离他最近的一个中年男子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好小子,怪不得总是有恃无恐,原来一直都没有事!”
楚北年看向自己人时,脸色煦和了不少,“杨伯伯,请原谅北年的自作主张,从前风光无限时,任何人都对我是一个模样,总要让我彻底看清楚,到底哪些人一直都在逢迎。”
他说这些话时,已经丝毫没有了周|旋的语气,那一群人的脸色都是一僵,何总假笑了两声,语气里带了不满,“北年,你这样说,可伤了我们的心了。我们纵算也很疼你,你出了事,我们很痛心,但毕竟事关楚氏的发展大事,自然不能马虎,我们也知道,你有才能,但楚氏也是景城首屈一指的大公司,一丝一毫都事关脸面和口碑,所以委屈了你一段时间。”
他一说完,那一群人的背脊都挺了不少。
楚北年还没有出声,他身旁的那个杨总已经先开了口,“脸面倒是算了,口碑我就不知道是哪里影响了?北年的腿出了事,做事就差了还是怎么的?”
何总扯了扯嘴角,“总归听上来不好听。”
“那什么听上来好听?是被人骗了上亿只得偷偷卖了我们楚氏的股份归还资金好听?还是接二连三的丢掉项目好听?还是彻底得罪了我们的几个老伙伴好听?”
何总的脸色已经黑了一片,不再出声。
楚北年笑了,“何叔叔,我的腿出了事,给楚氏丢了不少的脸面。如今我的腿恢复如初了,你们都有什么想法?”
其它的都是虚的,只有这一句只怕才是问到了点上。
何总一群人心里很清楚,这个股东大会,就是公司重组牌的时候。楚北年身后跟着楚青云的远走多年的兄弟,明眼人也看得出今天的气氛是什么意思。
“北年,别的不说,你爸才是公司的董事长,如果他的决定众人没有异议,那我也只能服从。楚氏保留着家族式继承,我们也是很看好你的,但同样的,我们的观点也只能让你爸进行考虑而已,最终结果,我们也还是愿意听楚董的。”
何总旁边一个戴着眼镜,一脸精明的人温和的道。
楚北年点头,“我明白几位叔叔伯伯的想法,不过,如果我父亲不再是董事长了,那么一切决议,是不是由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