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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未干的女娃居然懂得,这叫他如何不心惊?
锦绣垂下双手,“原来这武功竟叫修罗七式吗?倒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混账!”黑衣人吼了一句,却忽然改了口,“你到底是何人?”
“我?自然是顾府九小姐咯!”锦绣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若不信,便去问问这府里的人吧。”锦绣想了想,“对了,你既然知道这武功的来历,不如跟我讲讲?”
“哼,你去找阎王讲吧!”那黑衣人忽然跳至半空,连发数十枚暗器。
“九小姐小心!”福康一声惊呼,护主心切的挡在了锦绣身前。
锦绣被这一挡,想要再去追时,哪里还有黑衣人的踪影,想到自己三番五次被黑衣人偷袭,锦绣有些郁闷的叹道,“福总管,你原可以不插手的,真是扰人兴致。”
福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奴才也是担心小姐的安危,若是小姐出了什么差错,奴才如何向九泉下的先辈交待?”
虽然这个福康处处对自己示好,却总是话说半句,隐隐透着古怪。锦绣不想他以为自己好拿捏,便拍拍手道,“刚才若不是你挡着我,我早已将他拿下,如今人跑了,再如何知道是谁要杀我?你这番行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帮凶呢!”
福康脸色一变,赶紧凑到锦绣身边,“小姐,奴才绝无此意啊!”
锦绣没有理他,却懒懒的问了句,“你说是谁要杀我一个傻子呢?”
也不等福康反映,径直出了竹林。
正文 049章:新的讯息
福康见锦绣离开,忙撩袍追了上去,“小姐留步,奴才有话要说。”
锦绣扭身看着他,良久才淡淡道,“福总管诸事繁忙,锦绣可不敢耽误了你的差事,还是请吧。”
福康心知锦绣在责怪自己方才的鲁莽,可偏偏自己也是挂心则乱,只得无奈的挡住锦绣去路,“奴才知道小姐心中有气,可小姐就不想弄清,是谁要取你性命吗?”
锦绣一愣,“你知道?”
福康忙眼神闪烁的动了动,“奴才怎会知道?奴才只是…”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福总管听说过吗?”锦绣眉毛一挑,“若福总管真心待人,锦绣自然亲厚。偏偏锦绣是个苦水里泡大的孩子,许多事都喜欢多留个心眼。”见福康脸色一变,锦绣笑道,“世上之人都当我是痴儿傻女,容易打发,便处处想着利用迫害,锦绣若是不为自己打算,焉能活到今日!”言及此,已将牙咬的紧紧的。
福康心神一震,却终是无语的望着锦绣。
见他仍然不肯松口,锦绣敛去笑容,“或许福总管还不知道吧,昨天夜里,也有一个黑衣人潜进了我的房间,若非当时我没歇下,只怕如今你是见不到我了。”
锦绣声音清脆,娓娓而出,语气里没有多的情绪,却仍让福康的心跳快了起来。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天不早了,福总管若是无事,锦绣可要回院子里休息了。”
福康拧眉思索片刻,一跺脚恨恨的道,“小姐留步。”
锦绣眯眼看着他,“福总管可想好了?”
“福康行事从来衷心为主,既然主子问起,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福康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锦绣跟着他去。
反正福康武功高不过自己,锦绣也不心疑其他,慢慢跟在了他身后。
等到绕着花园走了半圈,福康停在了一处假山下。也不知他移动的哪块石头,那假山上便咧开了一道石门,里面黑黝黝的,却能微白的天色瞧见蜿蜒而下的石阶,明显是条密道。
福康看了锦绣一眼,“小姐随我来。”
锦绣刚闪入密道,后面的石门便自己闭合了起来,行动间竟没发出半分声音。
如此诡异,锦绣心中不免疑惑了起来。自从自己回来后,便再没单独与福康说过一句话。而上次在城外他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果他是沧月族的死士,他又称自己为少主,难道自己跟这个沧月族有关系?
可这些,都是他的片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这样说,好取得自己的信任?可自己只是个没什么势力的傻子啊,他这般算计,能得到什么好处?
思及此,锦绣看向福康的眼神里,更多了几许复杂。
两人在密道里七绕八绕,行了一刻钟的时间,面前才出现了一间密室。福康将手里的火把挂到墙上,从贴身的饰物里拿出一把钥匙插进了石门的锁孔。
“哄!”一声沉重的闷响后,石室内的一切一览无余。
数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立于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石柱顶端,将整个密室照得亮如白昼。
锦绣数了一下,一共有八颗,而拖住它们的八根柱子则分立在房间的四个方向,每边两根。
除了石柱,石室的中间还有一个长方形的石棺,极像前世电视剧里小龙女与杨过躺过的那种,只是外表华丽了许多。不但雕刻了繁复的花纹,每一面上还镶嵌了许多宝石。
锦绣疑惑的看向福康,却见他面色凝重的走到了石棺面前,“一会,不管小姐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害怕,奴才会把一切都告知小姐的。”
他不说话,锦绣心里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经他一说,锦绣反而好奇了起来。连穿越这样的事情,自己都能碰上,她不信,这石棺里还能有比这更诡异的东西。
锦绣又看了他一眼,这才运气一掌推开了石棺。
未开盖之前,这石棺里装的是什么,锦绣的心里闪过很多种可能,甚至连聊斋啊,生化危机啊,史前怪物等等可能,都在脑子里扫了一遍,却独独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石棺内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有一句保存还算完整的古尸。尸体的面目早已风化,只余森森白骨包裹在华丽的绸衫里。
锦绣的面无表情让福康一阵心痛,不由问道,“小姐没有特别的感觉吗?”
“感觉?”锦绣皱了皱眉,“不过是一具骷髅,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福康顿时受挫的踉跄了两步,这才趴到石棺上,神情悲恸的问道,“小姐知道棺内之人是谁吗?”
锦绣实在不想跟他猜谜语,可瞧他的神色确实有点不对劲,不由讪讪问道,“这个人,不会是你的妻子吧?”
“哼!”福康一声苦笑,“我福康何德何能,能娶她为妻?”
“不是你妻子,难道是你心爱之人?”锦绣不自觉的又多看了两眼,这一看,她顿时愣在了原地。
锦绣几乎是颤抖着手,从女尸交握的双手中抽出一块玉佩,不敢置信的握在了手心里。
福康见她神色异样,刚想说话,却是锦绣先开了口,“她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玉佩?为什么她会躺在顾家的地底下?”
叹了口气,福康眼神无比温柔的看着棺内女子,“她是你娘。”
娘?
锦绣不敢置信的瞪着福康,“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她就是自己的娘?她有这个玉佩,那姐姐…锦春姐姐…
“你骗我!”锦绣冷冷道,“我娘是爹的原配,死了理应葬在顾家的陵地里,为什么她会孤零零的躺在这?你这该死的奴才,莫不是真把我当个傻子哄?”
虽然不明白当年的顾正孝为何要推顾锦绣下水,但有一点自己是可以肯定的。他爱苏向晚,很爱很爱。
她是他的嫡妻,他没理由埋一座空坟在那。如果是因为未知的原因,她的尸体不见了,顾正孝为了自己的声誉,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寻回来的,至少在这些年锦绣的观察里,顾正孝努力的扮演着仁臣慈父。
一定是福康在撒谎。
福康蹲立在石棺一旁,眼神忽然变得柔和,里面更是渗进了无限温情,“少主,福康说的都是真的,这里面躺着的,真是夫人。”
锦绣此时的心里乱成了一团,根本无暇思考其他,只冷冷道,“我不想与你废话,在顾府,我处境如何,你比谁都清楚,倘若我真是你的少主,你心心念念的人,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一切;倘若不是,便与我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福康看着棺内之人,一言不发。
“既然福总管无话可说,锦绣告辞!”锦绣转身朝外走去。
“慢着!”福康缓缓起身,一改方才的温柔,“少主如此毛毛躁躁,将来如何成大事?”
这话说得锦绣一头雾水,也将她离去的心思掐灭。
“一百多年以前,楚帝昏庸,弄得处处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月夜影揭竿而起,所向披靡。不但一统天下,还成为人人景仰的万疆之主。”福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锦绣很反感他总是拿这种探究的眼神看自己,便错开了自己的视线,“你说的这些,史书上已经说了很多次,跟我有何干系?”
“少主可知月夜影是如何夺得天下的?”
锦绣皱了皱眉,那些个书上写了那么多,就是牙牙学语的黄口小儿也知是四大世家为他打下的江山,可这福康总是扯这些,完全不说重点,难道自己竟是想错了?
“少主年幼,当年的事自是不知道的。”福康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哎,是我的疏忽,这些事应该早些告诉少主的。”
锦绣正想发问,石室外却传来了脚步声。福康大惊,忙关上棺盖,拉着锦绣从另一条密道急急而去。
就在二人遁去的石门合上之际,顾正孝一身浅色的长袍举着火把缓缓步入石室,如锦绣一般,推开了石棺的盖子。
隔着一道石门,锦绣与福康却并未离开。
石门那边,传来顾正孝有些无奈却又歇斯底里的自言自语。
正文 050章:苏向晚
顾正孝丢开火把,眼神温柔的盯着棺内女子,“向晚,几日未来看你,你过得好吗?”顾正孝抬起手轻轻滑过了女子的脸庞轮廓,点点心疼。
“哎,朱家又来商议婚事了,如果你还在我身边,你会劝我怎么做?”
“锦春的死,我很难过。我没能守住对你的承诺,对不起…”沉默了半天,声音才再次传来。
“藩王势大,皇上每每提及此,都是忧心忡忡。明眼人一瞧,便知皇上言行的深意。如果这个时候与丞相起冲突,皇上一定会对顾家存有偏见。我不能因为锦春的大意而让全家人去陪葬,这对她们不公平。所以,锦春必须死。”
隔着石门,锦绣错愕的瞪大双眼,显然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他说什么?
什么叫锦春姐姐必须死?难道姐姐的死真的不是因病?为什么?如果姐姐的死,并非因病,而是有人刻意威逼安排,唯一的解释就是,宫里出事了。
对,一定是这样。宫里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姐姐才会忽然生病,前世那些宫斗的小说电视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出的究竟是什么事?竟然严重到姐姐见都不见自己一面,便这样去了…
想到顾正孝方才的几句话,锦绣愣住了。
照他话里的意思,如果出手救下姐姐,便会与丞相起冲突,这说明姐姐在宫里发生的事与丞相有关。丞相有个女儿在宫里做贵妃,难道是因为她?
皇宫里戒备森严,一片树叶的去处,都要记得清清楚楚,姐姐这些年虽然不得圣宠,可到底是皇上的人,即使病了,她宫里的东西也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