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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戏?
锦绣止了眼泪,以为他相信了自己,便哀求似的道,“公子,你能不能扶我过去坐下?”
月夜瑾煜犹疑了片刻,还是伸出胳膊搀住了她。
锦绣弯起唇角,“公子真是个大好人。”下一秒,她已经封住了他的要穴,让他半分动弹不得。
自己已经多留了个心眼,仍是被她暗算,月夜瑾煜不得不佩服她起来。不过他的眼里,似乎懊恼多过了欣赏。
支起身子,锦绣揉了揉被自己戳痛的后脊,暗道,以后再也不对自己下那么重的手了。
正腹诽着,却见眼前的人正盯着自己,双眼似要喷出火来。锦绣便红着眼无比开心的笑道,“你放心,像你这种身子还未张开,人品又低级恶俗的色狼,本姑娘是不会有兴趣。虽然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可你偷藏了本姑娘的东西,咱们就算扯平了。”
从他怀里掏出玉佩,锦绣紧紧握在手里,由衷的笑道,“如果可以,我希望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你。”
推开窗户,锦绣正欲翻出去,却听屋内那人冷言道,“亏你还编出那般感人的故事,原来只是个满嘴胡话的骗子。想必你那故事里的姐姐,也是假的吧”
锦绣皱眉,便又折返了身子。
月夜瑾煜暗自点头,正想着只要她往自己身上攻击,自己便可趁机解开穴道,岂料她只是一脚将自己扫到在地,人便不顾形象的大扒自己衣物。
“你要做什么?”
锦绣笑了笑,“我在做什么,难道公子不知道吗?在公子眼里,别人曾蒙受的苦难便只是你眼中的笑话吗?你救了我,我本不该如此对待你的,可你万万不该,不该诋毁姐姐。”
月夜瑾煜膛目,“身为一个女子,公然脱男子衣物,简直有伤风化,无耻至极。”
锦绣懒懒的扫了一眼,“我脱公子的衣服便是有伤风化,无耻至极,那公子豪不遮掩的盯着我这无耻女子看时,便是风雅之事吗?似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尊重女人。”
扒得他只剩一条亵裤时,锦绣将他拖到床上,用薄被扯成的碎布条将他手脚分别绑起来,系在了床柱之上。
“你这不知廉耻的叼妇,快点放开本公子。”
记好最后一个死结,锦绣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你说这么多话,就不嫌累得慌吗?本姑娘不放你又如何?”举起他的衣衫,将半只袖子团成一团,锦绣毫不客气的塞进了他嘴里,末了才拍拍手道,“本姑娘奉劝你一句,莫要随便吃人豆腐,尤其是本姑娘的,否则,你一定会后悔莫及。”
锦绣的话的确不假,若是前世碰上这样的事,她不让他断子绝孙已是便宜了。
“小女子还有要事,就不相陪公子啦。想必,公子此事也不想有他人在此碍眼吧?”锦绣轻施一礼,看了看被拔得只剩一掉亵裤绑成大字瘫在床上的某人,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房间。
空空的房间内,只余月夜瑾煜双目喷火,眼睁睁的瞪着床帐发呆。
072章:厨房
072章:厨房
徐子飞回来,瞧见屋内的一幕,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以谢罪。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去吩咐店家准备些吃点,再回来,自家主子便弄成了这幅模样。而那个受伤的姑娘却不知了去向。
有些尴尬的扫了主子两眼,徐子飞暗暗腹诽,那位姑娘生得甚是美艳,莫不是主子一时动了歪念,随意才被弄成了这样?
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那姑娘的行事,徐子飞更是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憋着笑,徐子飞将头放得低低的,“爷,属下得罪了。”
将头扭到一边,他几乎是摸索着去解那绑住主子的布条。也不知是他过于紧张,还是故意的,这一摸,便摸偏了位置…
感觉到手底下的异样,徐子飞有些狐疑的扭过了半个脑袋,这一看,吓得他立刻跪在了地上,“属下无心之失,请爷恕罪,请爷恕罪。”
他这手啊,不偏不倚,很是邪恶的摸到了某个男人很重要的部位。
月夜瑾煜“唔唔”直叫,此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徐子飞犯了错,整颗脑袋都被自己别在了裤腰上,战战兢兢的他再不敢有所怠慢,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布条。
月夜瑾煜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穿上衣物,见徐子飞还跪在地上,一抬脚便想踹过去。忍了忍,总算是把腿收了回来,“起来吧。”
虽然得了大赦,徐子飞还是大气不敢喘的垂着头,那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月夜瑾煜瞧见他这扭捏模样,心中便来气,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你方才是故意的吧?”
徐子飞一个激灵,忙请罪道,“请爷明查,属下绝无此意啊属下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敢…”徐子飞不由自主的瞄了瞄被自己祸害过的位置,整颗脑袋几乎埋到了胸口,“属下虽是无心之失,终究冒犯了天威,请爷降罪,属下绝对心服口服,不敢有任何怨言。”
月夜瑾煜瞧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正气模样,便觉好笑,“你既是无心之失,朕若赐你有罪,那朕与前朝昏庸无道的楚帝还有何分别?行了,少在这里做戏,起来吧。”
徐子飞便也厚着脸皮起了身。
“哼”月夜瑾煜一甩袖袍,快步而去。
徐子飞跟在他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是莫名的既担忧又有些小小的幸灾乐祸。
自己看见了主子这副模样,也不知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呢?毕竟,皇家的名声打过一切啊
不过,跟了主子这么多年,倒是没见过他主吃瘪的时候。那个姑娘,也着实胆大啊。嘿嘿,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得罪的是皇上,她会是何反映呢?
“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爷就砍了你的脑袋,再将你送去做太监。”月夜瑾煜忽然回身,黑着脸命令道。
谁知一转身便看见徐子飞是一副憋笑的模样,心中的那口郁气几乎是直冲脑门。
“哼”
见主子真的不再理会自己,自顾出了客栈,徐子飞 忙陪笑着跟了过去。两人快马加鞭赶回宫里,其他的自不必提。
………………………………………
锦绣回到顾府时,天已经大亮。见角门那有个送菜的农户正与守门小厮攀谈,旁边好几个长工则赶着劲往府里搬。灵机一闪,锦绣便将其中一筐菜抱在了怀里,混入了长工队伍。
这时,一个年约三十的汉子忙搬了筐菜凑到锦绣身边,“你就是武二婶家的远房侄女吧?”
锦绣心中大赫,见守门小厮并未注意这边,忙应付的点点头,人便入了角门。
进了院子走了几步,锦绣趁无人注意便将菜筐藏在了假山后边,准备赶回沁馨居。谁知她刚刚下菜筐,那汉子又蹦了出来,嘴里还责备道,“你这丫头,怎么把菜丢在了这里?若是被府里管事看见了,指不定便丢了饭碗。”
锦绣看了她一眼,不打算理会。岂料这汉子也放下菜筐几步奔过来拽住了她,“你胡乱往哪里闯呢?这内院是不许咱们进的,要是惹出是非,刘老板便不会再雇你的。武二婶好不容易为你求来的差事,你可不能砸了,快跟我走。”
也不等锦绣拒绝,他便拉起锦绣就走。锦绣本想打晕他,谁知碰巧从厨房那边走出来两个粗实婆子,锦绣担心被认出来,忙抱起菜筐,闷头进了厨房。
穿越过来八年,这还是锦绣第一次进厨房,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就在她四处张望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忽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锦绣立刻局促的怔在了原地。
眼看那婆子步步靠近,她的思绪却在飞快的跑着。一咬牙,锦绣扭身便抱着菜筐往外行去。
那婆子一见她要跑,忙斥道,“站住”
她这一声,音量颇大,引得好几个人往这边看了过来。可她们只粗粗扫了那婆子一眼,便有些不屑的别开了头,故作不见。
锦绣不想事情闹大,便忙放下菜筐伏下了身子。
若说前一刻她还在担心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那么此刻,她反而定下了心神。
若是真被认了出来,这婆子的语气断不会如此不屑。
那婆子刚一靠近,便有浓浓的脂粉味传来,锦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自然也垂得更低。
婆子绕着锦绣走了两个半圈,出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我是刘老板家雇的长工,来府里送…”
“我呸”那婆子忽然一手叉腰,冷冷讽道,“你少懵我这刘老板手下雇得都是些有力气的男丁,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姑娘家怎会混在里边?敢来顾府里浑水摸鱼,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锦绣脸色一白,“这位妈妈,我真是…”
“闭嘴你这般使心眼的狐媚子我可见多了,别以为三少回来了,你便有了机会。我可告诉你,这野鸡就是野鸡,就算顺利爬上了爷们的床,她也不会变成五彩的凤凰”这婆子说着话,眼睛却瞟向了另一边。
锦绣偷偷望去,一个容色清丽的厨娘正在院子里清点着送来的菜。听了婆子的话,她的脸色明显难看了许多。
见锦绣低垂着头,一副胆小怕事任人宰割的模样,这婆子的话也越发尖酸了起来,“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活该做了望门的寡妇,天生的煞星。”这样一说,似乎还不解气般,那婆子又冲着厨娘的方向啐了一口。
这婆子乃是府里专管切菜的史妈妈,家里男人是庄子上的一个小管事。因为她为人小气、嘴巴又不饶人,所以多年来,也未曾得到主人家的亲赖,辛辛苦苦了半辈子,也没得到心里梦寐以求的厨房管事娘子的头衔。不但如此,这头衔还被她最不喜的寡妇梦清水夺了去。她除了暗恼主子不识得人才外,心里更是巴不得这梦清水丢脸出洋相。
仗着自己资历老,这梦清水又文文弱弱,甚好欺负。时不时的,她便会上演一出这样的戏码,翻来覆去便是将梦清水如何一进门就克死相公之事提了又提,还添油加醋说些子虚乌有的龌龊事。
梦清水刚进门就死了丈夫,已是背负了巨大的包袱,心身愧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在自家兄嫂的帮助下寻了这顾府厨娘的差事。因为办事稳妥,人又能干,才被府里大总管报与夫人,提成了厨房管事。
其实,依着她的性子,原是不愿意的。但自家哥哥的闺女害了重病,每日费的药钱都要好几十个铜子。兄嫂不过是老实的庄稼人,根本负担不起。她感念兄嫂的恩德,便接了这差事,为的,不过是帮那可怜的小侄女寻些救命的钱。
因为史妈**敌意,她也犹豫过,甚至想过辞了这头衔。可每每想起孩子那日益消瘦的身子,她便咬牙挺了下来。原想着,她不过是呈口舌之快,自己听听也就过去了。可如今她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为了给自己难堪,竟是谁都牵扯了起来。
就方才她那几句关于三少的话若是传进了夫人耳朵里,只怕自己这差事便保不住了。而且,那送菜的女娃,也分明无辜得紧。
这样想着,梦清水便几步走了过来,冲锦绣点了点头,便道,“忙你自己的差事去吧。”
锦绣感激的冲她点了点头,便搬起了菜筐往屋内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