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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一时有点犯傻:“什么事情?”
这一问正好落入了徐天颂的圈套里,他立马打蛇随棍上,一把将阮筝拦腰抱起,直接扔进了沙发里,然后整个人快速扑了上去:“就是这个事情!”
话刚出口,阮筝的裙子已经让人剥掉了。她吓了一跳,大叫道:“你疯了徐天颂,佣人们会看到的。”
“老爷要办事,谁敢偷看,是嫌命太长吗?”
“那,那也会有声音,会让人听到的。”
徐天颂不怀好意地笑:“怎么,怕自已叫得太大声让人给听到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阮筝的内裤里,朝她敏感柔嫩的地方胡乱摸了起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摸到了茶几上电视遥控器,直接打开电视将音量调到极大。随即他弯为,吻着阮筝深情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声尖叫,除了我之外,再也有不会有人听到了。”
☆、黑化
自打那天后;琛妈再没来找过阮筝。
她就像是一阵风,突然出现了一小下;刮得阮筝有些头晕。但很快又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阮筝心想这真是个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她现在也没心理去琢磨琛妈的心思,权当她是一片爱子之心泛滥成灾。她现在更为烦恼的是怎么才能离开徐天颂。这个男人太精了;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自己但凡露出一点想走的意愿,肯定会被他察觉到。以他的能力;别说逃跑了;能不能顺利从房间走到大门口都成问题。
所以尽管心里想走的心情十分迫切,阮筝还是不敢在面上露出分毫。她现在既不说要跟徐天颂结婚;也不说要走人,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风平浪静。徐天颂也不强迫她什么,只是已经完全把她当同居女友对待,每天一起吃饭睡觉,还要一起洗澡滚床单。撇开那张无关紧要的结婚证,他们其实跟正常夫妻没什么两样了。
只有阮筝自己知道,她心里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突破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某天早上她和徐天颂一起吃早餐时,对方在闲聊时对她说:“明天我要去欧洲办点事情,大概两天后回来。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不要乱跑知道吗?”
阮筝替他剥了个水煮蛋,放进碗里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总把我当个小孩子似的。我都二十好几了,一个人还在国外待过,你还怕我在小小的s市闹出什么事情来吗?”
徐天颂叉起那个水煮蛋皱眉:“也不知道谁把谁当小孩子。天天早上让我吃这玩意儿,小朋友才吃这东西吧。”
“这东西营养好。李默说了,要你多补充营养。别小看鸡蛋的功效,比你吃燕窝鱼翅有用多了。而水煮对鸡蛋来说是最好的,能最大程度的保留它的营养成分。你别多话了,赶紧吃了吧,一个蛋而已,还能难得倒你吗?”
这个激将法难得起了作用,对徐天颂来说一个小鸡蛋自然难不倒他,他三两下就吃完了。阮筝见他咽下最后一口鸡蛋后,又贴心地递了杯水过去。徐天颂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喝。喝了半杯后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定定地望着阮筝:“有什么话就说吧。”
阮筝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头一回在这个家给我做早餐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现在这感觉又回来了。说吧,想让我许你什么愿望?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不许太过分。”
“不过分。我就是想趁你不在这几天,回香港一趟。”
“说说理由。”
“明天是我妈的生忌,我想去看看她。好久没回去了,她该想我了。”
阮筝说这话的时候既不愤怒也不悲伤,语气相当平静,甚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但这样子看在徐天颂眼里却是柔弱而委曲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这样都很难招架。徐天颂在外面无论怎样呼风唤雨,回到家还是得倒在阮筝的绕指柔里。
而且这个理由太过合理,简直让徐天颂想不出任何反对的借口。所以他索性就不反对,直接答应了下来:“好的,我让人送你回香港。不过我得派几个人和你一起回去,你有没有意见?”
“我有。”阮筝抬头表情严肃地望着徐天颂,但很快又微微一笑,“不过我知道没用。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想派人就派吧,不过找几个不要太显眼的,不然到时候他们一帮人跟在我后面,别人还以为黑道大哥的女人来了。”
“你本来就是黑道大哥的女人。”
“你还是黑道大哥吗?你见过黑道大哥吃水煮蛋的吗?他们通常都吃煎鸡蛋,要不就吃生鸡蛋。你不是黑道大哥,你是海棉宝宝。”
不管阮筝说他是什么,徐天颂都不在乎。这就是夫妻间的情趣。面对喜欢的人时,对方开的玩笑非但不会令人扫兴,反而会让人情绪亢奋。所以吃过早餐之后,徐天颂又迫不及待地把阮筝堵在餐厅的角落里,来了个深沉而缠绵的热/吻。
阮筝边和他接/吻边笑道:“这也是我想去香港的理由,我得休息几天,这两天被你搞得浑身酸痛,骨头都要散架了。真希望你一直在全世界跑来跑去,这样我至少可以轻松一点。”
“想得美。”徐天颂捏了捏她的鼻子后,穿上外套离开了家。
阮筝送他到门口,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车门口,然后两人隔着车窗玻璃挥手道别。那个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料到,几天后在香港会发生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
送走徐天颂后阮筝就回屋就收拾东西,至于那些被派来一路保护她的保镖们,她则完全没放在心上。她向徐天颂提出回香港的时候就料到他会派人跟着自己。但不管怎么说这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机会。跟徐天颂相比,那些保镖明显好对付得多。而香港是她的老巢,她对那里很熟悉,可比在人生地不熟的s市逃跑来得容易多了。
她现在需要做的第一步是离开这个城市,去到一个自己很熟悉的地方,然后再伺机甩掉那些跟屁虫。如果能成功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阮筝会立马买机票去到国外。她最近这段时间悄悄的把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分批取了出来。到时候用来现金来买机票,徐天颂就不是那么容易查到她飞去了哪里。就算让他查到头一站,后面再查也会越来越困难。
阮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也不明白自己想要逃离这个男人是为了什么。只是她心头那种矛盾的感觉缠得越来越紧,几乎要将她生生勒毙。她需要一点私人空间,哪怕只是暂时的,离开徐天颂一阵子,才能搞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
她不能稀哩糊涂和他这么过一辈子。人生还很长,而她需要对自己负责。
阮筝收拾好东西后就让人买机票,第二天她和徐天颂差不多时间起床,坐同一辆车去到同一个机场。然后两人在过了安检后道别。徐天颂的飞机比阮筝的早起飞半小时,所以两人没多说什么话儿,只是当众吻/别了一下,然后各奔东西。
从s市到香港很快,也就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阮筝下了飞机后先搭车去了医院。她要去看看潘海珠,虽说香港那边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徐天颂也总说她还昏迷着。但阮筝依旧想亲眼看看这个女人。
但看了的结果证实,徐天颂没有撒谎。潘海珠确实没有醒,和几个月前她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徐天颂现在为她支付着每天的高昂医疗费用,以维持她的基本生命特征。但除了会呼吸外,这个女人跟个死人也没什么两样了。
尽管一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但亲眼看到后阮筝的情绪还是忍不住有几分低落。她在潘海珠的病房外头隔着玻璃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那几个保镖依旧远远得跟着她,丝毫没有松懈的样子。
阮筝总感觉背后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于是浑身感至少自在。她不时回头去看那几个人,真心觉得碍眼又讨厌。因为忙着回头,她一时没顾得上前面的路,走到楼下大厅的时候不小心跟人肩膀相撞了一下。
两个人同时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起开口响彼此道歉。只是道歉的话刚一出口,阮筝就愣住了。她看着那个被她撞了的年轻女人,一时有些不敢叫她的名字。倒还是对方更大方一些,笑着上来招呼她道:“表姐,怎么是你?你从美国回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阮筝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人是她的表妹夏津津,是舅舅家的女儿。两个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了。虽然舅舅舅妈对自己不怎么样,还拿着徐天颂给她的钱大肆挥霍,但凭心而论,这个表妹跟自己的关系还是可以的。小时候她们两个是玩伴儿,同样的女孩子比较有共同话题,夏津津面对外人时又是个性子软弱的,每次遇到烦心事就总喜欢找阮筝这个表姐倾诉。
只是后来阮筝去了美国,两个人就渐渐断了联系。她从美国回来后就直接去了s市,竟是一直再没与香港的亲人见过面。如今事隔几年再见,表妹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个子高挑了许多,皮肤也白皙了,眼看着就往美女行列里靠拢了。
阮筝脸上的笑容就更浓烈了:“你怎么来了医院,生病了吗?”
“没有,来看个住院的朋友。姐姐你呢?”
“我也来看朋友。”
“你现在住哪里,怎么回了香港也不来找我们呢?”
夏津津并不清楚父母跟阮筝的恩怨,尤其不知道表弟阮笙的死跟母亲有间接的关系。阮筝不想在她面前说她父母的是非:“我现在在s市长住,这次只是偶尔回香港来住两天。舅舅舅妈都挺忙的,我也就没去家里打扰了。”
阮筝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表妹脸上的表情,发现自己说到最后时,表妹的神情明显黯淡了很多。她正觉得奇怪,就见表妹直接过来拉她的手臂,把她往旁边带去:“表姐,我们好久没见了,去喝杯咖啡好吗?”
她这个样子像是有话要说。阮筝没有拒绝,跟着她去到医院一楼的小咖啡厅。两个人各要了一杯咖啡坐了下来,那几个保镖就在不远处随意坐着装作喝东西,视线默默地注视着她们。
夏津津显然并没有发现这些人,她手里捧着那杯咖啡,一口也没喝过。她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沉默了好几分钟后才开口延:“表姐,你是不是心里怨恨我爸妈?”
阮筝不动声色,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我好几次听到爸妈为你的事情争吵。那时候我年纪不大,也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我只是隐约觉得爸爸似乎对妈妈不太满意,觉得她苛待了你。后来我私下里问过爸爸,他说一直以来有个姓徐的男人在资助你,他每个月都打一大笔钱到爸爸的账户上,要他好好照顾你。但其实这笔钱你花得很少,大部分都被我们家用去了。爸爸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但妈妈有时候会觉得没必要。你也知道我妈这个人有点小市民心理,做人比较自私。我也知道你在我们家受了不少委曲,所以去了美国之后就跟我们都断了联系。如果今天不是我们偶尔撞见了,你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来找我们了吧。”
几年不见,阮筝觉得表妹聪明懂事了很多。从前她也有点娇纵的小脾气,也时常要跟自己闹一闹。现在听她说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