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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鸾笑了,在看到他后,终于真心地笑出来了。好在他没有蹦出来一句“以后别做这么掉价的事”之类的话,若是这样,她真不想理他了。
傅明夏看着叶鸾的笑容,出神,这样年轻的姑娘,笑起来真好看。
叶鸾一筷子肉伸到他嘴里,傅明夏说,“我不吃你的口水。”
叶鸾笑眯眯的,筷子举在他唇边。
傅明夏挑眉,威胁我?偏不吃。
叶鸾哄他,“我亲自做的水煮肉,可好吃了,尝一口嘛,都到你嘴边了。”
傅明夏白她,我是你哄的三岁小孩吗?
叶鸾道,“我做了很久的,你就不能为我改变一下你的习惯?你都说我们是夫妻了,连我的口水你都不吃?”
傅明夏无动于衷,他心肠冷硬,本来就不是女人的两三句话能让他改变主意的。
叶鸾筷子往前举得更近些,“我刚到王府,人生地不熟,你扔下我就走,一句安排和吩咐都没有。他们都怎么看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连一块肉都不肯吃?”
傅明夏想,奇怪,我本来觉得理所当然,为什么她一说,我竟然有心虚的感觉?他看叶鸾好久,才想起:这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是该让她高兴点儿?好吧,就当哄她了。
他张口,终于接受了她送到嘴边的肉丝。叶鸾笑,更愉快地把许多菜往他碗里夹,介绍着这都是什么。傅明夏看着堆成小山的饭碗,忍耐半天,没告诉她,夹过来的五种菜,有三种都是他平时不喜欢吃的。不过……他看了看叶鸾笑盈盈的小脸,端起了饭碗,默默吃起来。
叶鸾满意无比,双手捧脸看他:呀傅明夏,你还不是无药可救嘛。不喜欢的东西你都肯吃,我现在相信,我身上肯定有吸引你的东西了,你娶我,必然不只是因为我长得像梅落。长得像梅落,不会让你试着忍你的臭脾气的。
傅明夏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啊。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口味呢?她知道的。
只是梅姑娘是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让叶鸾夜夜难眠。真怕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爱梅落了,于是就冷落了她。他冷落了她,叶鸾之前受的委屈,全都白受了。弟弟叶荣,也会受到影响。
叶鸾得牢牢抓住他的心。
饭后,叶鸾观察他的神色不算太疏离,便拉着他去欣赏自己修剪的花木。傅明夏对此兴趣缺缺,但为了配合她,仍跟着她看了几盆她摆弄的花草。
忽指着其中一花瓶,“这个也是你弄的?”
叶鸾凑过去看,脸瞬间黑了黑。她一共指给他五盆花,他偏偏看中其中唯一浇坏了的一盆。叶鸾心中暗恨,喜鹊那个丫头片子!之前吩咐她把这盆花丢出去,那丫头估计玩得给忘了。
叶鸾支吾,“浇水浇多了。”
傅明夏就等着她这一句了,赶紧道,“所以你不适合摆弄这些,别做了。”一晚上他都盯着她的脸看,想着她锦衣华服下柔软的身子,想着那种酥麻欲仙的快感,结果她压根理会不到自己的意思,一直抱着她的花说个没完没了,谁想听她的花了。趁此机会,傅明夏当机立断,决定斩断这个话题,把她往床上带。
叶鸾急了,拉着他往外走,“我哪有不适合?就种坏了一盆而已,我带你去看,我这些天弄了好多花呢。”
傅明夏脸黑,拽住她的手,翻过她的身子,瞪她:谁想看你的花啊。
叶鸾仰头,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傅明夏吸口气,手扶在她肩上,“想不想上床?”
“……”在他直接的目光下,少女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烫了。
第20章 发现
叶鸾面对着傅明夏灼灼的目光,一句话尚且说不出。她头脑有些混乱,不太明白为什么正常的话题能被他拐成这样。但显然,傅明夏是不需要她的回答的。当他问她的时候,他就已经替她做了选择。
傅明夏低头堵住她的唇,品尝少女馨甜的味道,憋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了许多。因为他那个正常人接受不了的性格,他在宫里呆得并不愉快,在外面呆得很不愉快,其实他本来即使在自己府上,也不会愉快。但因为叶鸾的存在,因为心里终于有了些想做的事,傅明夏一直期待着这一刻。
她身体散发着甜美温暖的香气,诱引着他的嗅觉;她的舌、她被迫回抱的双手,无不向他发出邀请,诱引着他的触觉;她漂亮的眼睛,姣好的容貌,诱引着他的视觉……那是和他习惯的铁马金戈完全不同的柔软,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肆虐呼啸——
想抱着她,把她的骨、她的肉、她的血,全部吃干抹净;想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墙上,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想撩起她的裙裾,托住她修长的双腿,用唇舌挤压她发红的蓓蕾,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颤栗;想把她抓进身体里,相濡以沫,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叶鸾胸上的衣袍被他剥开,清脆的裂帛声在沉静的房中格外清晰。天旋地转,人被他凶狠地抱起,跌跌撞撞地往床榻边走去。她被一把丢到松绵的床帐中,傅明夏黑沉的身影便压了下来。像是一场战争,他紧紧按着她的手,强掰开她的两条腿,就往中间挤去。
叶鸾发现,直接就是他的一贯风格,每次都这样。她每次都昏昏沉沉,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下一刻,人就已经被他压到了身下。而她稍一反抗,简直就像催请剂一样,刺激得他更为兴奋。
少女躺在身下,看到他俯身埋在自己挺翘雪白的玉峰,看到他额上滴下的汗水。他紧绷的下巴,对她隐忍的表情,那一刻,叶鸾鬼使神差,轻轻说了句,“你如果要很多次的话,就温柔点吧,我受不住。”
傅明夏明显意外,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吭气。
叶鸾闭眼,手盖在眼上。有那么一瞬,当他亲吻她的时候,她真觉得他是喜爱自己的。但这多么奇怪,叶鸾自己都不信。她是命大,重生到了十一年以后。按照傅明夏生平的时间,十一年前,正是他失去梅落的那一年。
就在那一年,叶鸾无意进京,死在他手里。
她不过因为长得像梅落,当年便被他杀死。而过了这么多年,大概是傅明夏的情绪没有当年那么失控了,所以才没有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久杀了她,甚至还出于某种目的,娶了她。
这个目的是什么,叶鸾目前还没看出来,但她想,傅明夏迟早会让她看到。就是不知道这个目的的残忍程度,够不够自己舍身报复他的本钱。
他们两个啊……叶鸾微笑,简直是一对狗男女,能够凑在一起,还真谁都不亏。
只是他是自愿的,叶鸾却是被他追到这一步的。她的一生,都因为他的失心疯而改变了。她的人生,本可以很简单的。
傅明夏啊……真想有朝一日,他跪在自己面前悔恨,然后自己一刀刀杀了他,方能解心头恨。
在思绪混沌的时候,叶鸾陡然蹙眉,轻轻叫了一声,咬在他肩上。感觉到他进入了自己身体,小腹处胀得厉害。长久不做这事,那里很干涩,他进入的时候,两人都有些痛。叶鸾本想让他跟自己一起痛好了,但他竟然停了下来,没有冲刺。
叶鸾抬眼看他,碰触到他强忍的灼烫目光。他低头吻她,在她唇边喃喃,“马上就不痛了。”他的手,伸到两人紧贴的地方,在叶鸾瞪视下,面不改色地揉捏起来。少女身子微僵,瞬时下腹的僵硬转为一滩软水,两腿发麻,叫了出声。
她的小猫似叫声,让傅明夏也跟着她脊背一麻,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更胀大了几分。这次,再等不得叶鸾适应,他快速动了起来。
等他发泄完毕,叶鸾本等着第二次,因她感觉到他的那部分在她下面在迅速地长大。但傅明夏竟然从她身体抽出,抱着她去清理了下身体,两人才回到床上。叶鸾转身,面对着他,垂眼瞪着他那里的方向,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可他并没有来第二次。再想起自己痛的时候,他竟然会去揉那里……
叶鸾惊讶万分,“你、你怎么会那个?”在她印象中,傅明夏跟她做这回事,从来都是只管他自己快活,根本不理会她。
傅明夏淡然,“我看你每次都那么痛苦,在宫里闲的没事的时候,就问了问御医。”他凛冽的目光扫视她,直言,“下次你有什么不舒服,直接告诉我,不用去找杜成思。当然,以后杜成思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了。”
叶鸾目光复杂,心情更复杂。如果自己没自我陶醉的话,傅明夏是在学着照顾她吗?
傅明夏被少女那充满爱恋的深切目光看得不自在,沉沉道,“我当然不是为了你,只是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说出去太丢人,还让人怀疑我的能力。你以后少给我做丢人的事。”
“……”叶鸾又想掐死他了,转个身,闭眼不理他了。
傅明夏奇怪她又怎么了,理所当然地拿手肘推她,“听清楚了没有?还有你该知道你的身份,得学会怎么讨我高兴,而不是天天和那些丫鬟们折腾王府。”
叶鸾道,“夫君,天已经很晚了,你可以别说了,先睡觉吗?”
后面终于没声音了,只有一线昏色灯火远远地照在床上。叶鸾睁着眼,看墙壁出神。其实傅明夏应该没有折腾她的意思,只是他那张嘴,习惯性地挤兑她。相遇以来,除了他经常控制不住他的脾气,当他正常的时候,他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为了她好。可这种笨拙的做事方式,总让叶鸾觉得他在虐待自己。
怎么有人在男女相处上笨成这样?
叶鸾也从来没和男人相处过,但她起码清楚怎样会让人讨厌。观之傅明夏,简直就是反面例子。若换个女人,能不被他吓死,就算好的了。
第二日起,傅明夏清晨的时候,交给了她一本册子。她不接,“我不识字。”
傅明夏白她,“知道。”手却还伸着。
叶鸾只好狐疑地接过他递来的东西,翻开随便看看,脸就腾地爆红,迅速合了册子,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指着他,“这、这、这是j□j!”
傅明夏鄙夷,“这是春,宫图,我专门从宫里拿出来的,你看着学学。昨晚的话忘了吗?”
“昨晚你说什么了?”叶鸾红着脸问。
傅明夏暗恨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气了一阵子,还是忍了下来,“我说让你学会讨我高兴,把这册子学一学,能不能不要只我使力?”他说完,不理呆坐在床上面红心跳的少女,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叶鸾坐了半天,才认命地翻开册子。看了几眼,闭眼缓一会儿,才又继续看。等听到外头喜鹊和杜鹃叽喳的说话声近来,赶紧把册子藏起,颇为做贼心虚。
接下来几日,叶鸾又过上了和傅明夏夜夜上·床的日子,有时候白天也来。两人照着春,宫图,如两个初学者一样严肃研究。傅明夏冷着脸兴致勃勃,叶鸾红着脸想看不想看,竟然磨蹭着给进行了下去。
在这一日日和他欢爱中,叶鸾终于迟钝地发现了两件事:
第一,在她之前,傅明夏应该从来没和女人做过,因他对此事的陌生,不逊于她;
第二,傅明夏爱的,沉迷的,应该是她年轻诱人的身体。
因除了床事,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