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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靠在她肩膀上的人抬起了头,肩膀一轻,初夏感觉到身后温暖的身体,安心的胸膛。所以说穿越找到真爱,那是小说里的事情,她很沮丧。
“但是她有了能站立在她身边的人了。”唐家诺喃喃道抬头看了一眼上方,“谁知道她喜不喜欢我呢,怎么办,呵,这可是头一次感觉。”
“啊?她有了喜欢的人吗?”那不行,不能当小三啊,初夏也陷入了纠结之中,“那你先克服自己的因素!”初夏很笃定,她转过头看着唐家诺的眼睛,现在既然不是那种喜不喜欢的问题,所以好像又可以直视了不需要考虑其他问题。
对方把她的头扭到前方:“我知道了,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抢人。”
喂喂,她没说非要抢人吧,初夏愣住。唐家诺说的话前前后后她都没搞清楚,但既然对方已经没有了疑问她也不便再问。再说她的毒最近发作得很厉害,她尝试过喝白莲花的血没有太多效果。
“我们再不跑的话,我估计身后飞龙山庄的人就得追过来了。”初夏掐指一算时间,“你把东方飞龙丢到哪里了?”
“柴房里吧,我没看清,要不就是茅厕。”唐家诺一杨马鞭,“你想睡就睡一觉,我送你去恶人谷可好?还是秋雨告诉我的你假扮新娘的事情,我们到那里,然后治疗你的毒。”
心一颤,那种毒岂是能治好了的,笨蛋她都要快走了,你不是说了也还要去为自己争取吗?初夏往后一靠,鼻尖萦绕的都是竹子的清香。未来的唐夫人咯,她先借用一下这胸膛了,这安全的臂弯里,想必能孕育一个甜蜜的梦。
轻吻着怀中人的秀发,唐家诺下定了决心,他要为两人来争取。他要放弃掉那些他拥有的东西,回来找她。有时候他也质疑他这是动了真情吗?值得吗?
没有退路了啊,他就是想和她在一起,已经沦陷了啊。
58宗子荀番外·一个人
今年的雪格外大;还飘着鹅毛大雪,宗子荀穿着滚边的绸缎夹袄站在正门前,门大开着空荡荡的,除了他呼出来的气体这周外格外安静。自己的家门,好像是被人闯入了。明明小文子送他去寺庙祈福之前,这里还很热闹;大家脸上还带着笑容。
院子里地上躺了很多人,他们安静地睡着了。尸体已经僵硬;流出来的血也被冻结住;上面覆盖了薄薄的血。像是要掩盖所有的罪恶一般。
但是一擦还是会露出那些血吧?雪花落在宗子荀的睫毛上融化了,他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流泪了。直到不远处传来师父的箫声,他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两道泪渍转身离开。
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宗子荀就没有感情了。很久之后当他长大,当他报了仇看见仇家一片火海,第一个感觉居然是火海配上雪葬场,很搭。他想他大概永远不会有那种情爱之事了。朋友什么,更是不会去想的东西。
他总是一个人,每年会回到师父的坟前烧香吹一曲箫,然后过着隐人的生活。他想他已经习惯了,不参与武林大事,不娱乐于花月之地,不留恋于官场名利。
然而当生活中出现了两个人的时候,他觉得也不错。至少,他不会觉得她烦。
他给那个名叫初夏的姑娘下了定义:善良,自强,富有责任心,脾气有些急但很有趣……但有时候也会很温柔,比如在摇曳的船上哼曲哄小乔睡觉。她的性格很丰富,而且她身上总有一点和一般的姑娘有些不同的感觉。
“我会对你负责。”他犹豫了开口。
“我已经许配了人家,不需要你负责。”她眨着大眼睛说,她的眼睛很漂亮,宗子荀下定义,他接近公式化地思考着与人的关系,分析着每个人的行为。宗子荀的注意力被拉走,他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件事情。
淡薄了一生,生活突然变得多彩起来。他静静感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有那么一丝不适应。当他看着从桃花阵里走出来的初夏,头发凌乱地因为汗而贴在额头上,手上拎着那把魔教的短刀,一脸坚定的时候在心底又加了一条,独立。他找到了那点和其他女人的不同。
她一直将自己和其他人同等地放在一起,无所谓男尊女卑这件问题。
宗子荀很新奇,他觉得两人大概考虑问题一样,这一点他可以接受。所以在白莲花问那么你的朋友呢?他决定就交一个试试看,而且听解释,他们早就是朋友了对吗?
他们一直在一起走下去,他会听着她的笑话看她自己咯咯笑,他会骑马的时候将熟睡的她拥在怀中,这大概就是朋友了。至于眼前白姓的女人再说了什么,宗子荀默认地无视了。
当他那日在山洞中准备去寻自己需要的饕餮虎符,被一个背剑的男子拦下的时候他脑海里瞬间构思了下关系。据他推测这个男人就是当日在客栈趴在门边上向屋里偷窥的人,然后他在城外救下了初夏的马车,打跑了犀牛角,还受了伤。
那日他一直远远站在树上,看着两个人吵闹,初夏仔细地给对方包扎,觉得哪里不对。倘若说初夏还有其他的朋友,她对唐姓男子的关切度比自己高,而且更为亲近。是了,自己和初夏在一起就是缺这种亲密的感觉,他们更加融洽更加放松。像是很熟的人,初夏敢同他打架争吵,而不是同自己的客气。
“江南第一箫?”那人拦住他,“我是初夏的朋友唐家诺。”对方的介绍没有把青城派挂在前面,宗子荀记得住客栈那晚唐家诺当时身边跟着青城派的宋如易。
他站在那里没有出声,对方道:“这里有兽类,而你的箫声对野兽是没有效用的。”
对方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弱点道出,定是有用到自己的地方。宗子荀没有说话,他看着对面男人自信满满的样子,感觉其本人绝非是初夏面前那个爱打闹的性格。
“我当然相信你的体术,但兽类的攻击程度你需要比较一番。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一路进入,但是你答应我吹一曲箫。”唐家诺靠在岩石壁上,抱着剑,“”
“做何用?”宗子荀发话。
“初夏跑进去了,会有危险。”唐家诺很认真地在说这件事情,觉得去救她是理所当然的问题。每次宗子荀做一件事的时候都会想,有没有利益可得,没有那就不去做。 他看着火把映照下的唐家诺想到其他的事情。
“你就是她夫君?”哦,宗子荀想明白了,只差一拳击向另一掌心做一个恍然大悟的动作。
唐家诺有些傻,然后他嘴角上扬笑容:“没有,我们是朋友,怎么,她许配了人家?”
“嗯,所以婉拒了我。”
“婉拒了你?”唐家诺瞪大眼睛,感觉很好笑,“你们两个确实很搭,估计那小妮子又瞎说,那么今天正好你去救她。”一说到初夏,唐家诺就切换掉公式化的语气。
宗子荀觉得怪怪的,什么很搭的事情,他甚至有种慌乱,他的师父从未爱过女人也没有孩子,他的成长道路上没有经历过这个。他对婚嫁这件陌生的事情本能地抗拒。
“我要取东西。”所以你去救。
“好好,不过以后,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唐家诺喃喃自语向前走去。
很久之后,初夏知道这件事情大怒,然后跑去质问唐家诺是怎么回事。话说完小丫头片子自己就不争气地红了眼圈,果断是个没动过春心的小姑娘。但是话说完她又后悔了,她和唐家诺又没有确定什么正式关系。她打断唐家诺的话跑远,自个难受去了。
宗子荀站在湖边看着初夏抱膝冷哼,说什么我才不喜欢你之类的,说着说着就掉下泪来,扯着宗子荀的袖子乱抹鼻涕。
“我又活不久了,我甚至没法给他生孩子,而且我就要离开了。”
宗子荀不知道怎么安慰:“总会好起来的。”
又过了很久,宗子荀还是一个人到处漂泊,他还是习惯这样的生活。他偶尔会去初夏的好朋友那里,比如恶人谷,比如东方飞龙,比如穆天祺那里,比如灵珠宫宫主,嗯,他很烦那家伙。韩琪总是在和他抱怨穆天祺大木头,大冷血之类的,然后制定下一步黏住穆天祺的计划。
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封白色信鸽绑好的书信,初夏那歪歪扭扭的毛笔字有了很大的改进,她告诉他,她和唐家诺很幸福。
宗子荀将写满歪歪扭扭自己的小纸条塞进怀里,抚了抚箫,嘴角带起轻微的微笑。他轻轻吹起了曲子,箫声悠远。
作者有话要说:仙子,毕竟是仙子,还是一个人,性格注定了吧。
初夏是很欢乐的那种,在一起的话粽子会觉得很突兀,需要人照顾安慰,而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他需要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不能居无定所,不能与世隔绝,要让孩子接受介于和接触社会……喂喂,你想远了啊!!!
总之,初夏是小女人类型,适合平淡的日子吧。
但是,还是不耽误喜欢粽子呀!
59你不觉得宫斗真的没意思嘛
“千叶草只有皇宫中有呢。”初夏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打量着外面的行人;“但是要怎么接触那里的人?”发财赶着马车;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京城里果然繁华。若不是真的来到这里,初夏的世界完全被江湖占据了,忘记了每个王朝都有自己的权威。
“今晚我们去北湖那里;传闻当今天子的亲兄弟景逸王爷常去那一带逗留,大部分产业也都是他旗下的。”发财跳下马车伸出手接住初夏,他们在寻找治疗毒素的药材。
唐家诺跟着教主去修炼功力了争取压制住体内的邪功;韩琪有了他的任务那就是躲穆天祺;他甚至在考虑搬宫的问题。初夏觉得也是,任谁看见财大气粗的穆老板要在自家旁边搭建一座更豪华的宫殿也会觉得郁闷。
白莲花的换血很成功,但她中间玩了几次自杀事件后人们已经麻木了,结果她自己要求离开众人大喜,想着飞龙山庄还在寻人就将白莲花带出恶人谷放了。没想到事后传来消息说白莲花也没回飞龙山庄,就这么失踪了。
初夏倒是不关心她,现在她为了让唐家诺安心,带着老杨头努力开出的调和药方来寻解药。毒并不一定能完全解开,她甚至都不抱太多希望,但看看不远处的风景也是不错的。
“是吗?你去帮我寻套男装来,今晚若是运气好遇到了那个王爷一定要拿下!”初夏握拳,她看了眼发财扶着的手,“为什么唐小三最近老和你打架?”
发财:“……”门主你不是应该知道吗?这话他不敢开口做了个请的姿势。
是夜,初夏转了一圈看着镜里的自己男装潇洒,自我感觉良好,她本来就很平而且这里的女人都扎耳洞所以她感觉自己伪装地不错了。发财立在一边一直无话,初夏觉得发财越来越不跟她说话了。
“发财,我是不是像个男的。”
“……太像了。”
“那我们出发!”
景逸王爷爱逛北湖人人皆知,不过他每次出行都便衣上阵,不认识的平民照旧不认识。像初夏这种没有见过对方的人的确有点难度,她坐在观景较好的二楼看着北湖的风光叼着点心,桌上的淡水鱼一筷未动。
“湖里船上的是烟花女子吗?”初夏翘着二郎腿问发财,“你看那个姑娘五官真好看。”她凑近了些打量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