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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屋顶上的笛音一直没有停下,扰得她心神纷乱。
灵巧儿拿了块帕子过来为她汲干湿发,听到外面的笛声,很是好奇:“小姐,外面有人在吹笛子呢。”
“嗯。”清姿皱了皱眉,眼底有抹烦色。
灵巧儿见她心情不好,立刻噤声。
过了一会儿,笛声仍没有停下的意思,清姿手肘撑在桌面上,烦躁地闭上双眼,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团。
这时,锦瑟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只雪白毛绒绒的小狗,放在手里才巴掌大,可爱极了。
“咦,这是哪里来的?”灵巧儿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锦瑟指了指屋顶。
灵巧儿并不知道顾连城就在屋顶上面,一脸疑惑。
清姿睁开眼,看着锦瑟手中那只毛毛的小白狗,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冷冷道:“去还给他。”
锦瑟很喜欢这只小狗,哪里舍得,为难地看着清姿。
“小姐,它叫雪球,很可爱的,还能听懂人话,要不就留下吧!”
清姿猛地站起,瞪着那只小狗,可雪球却用着非常无辜可爱的眼神回望着她,嘴里还不时地哼哼两声,蓦地,她就想起了顾连城今日在洛家废墟的假山上说的那些话。
“算了,你喜欢就养着吧。”清姿说完,转身坐到了床上,准备睡觉。
锦瑟听了,欢天喜地,与灵巧儿争抢着便走了出去。
屋里安静了下来,外面的笛声也消失了。
只听到一阵轻微的风声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
很静,静得让她有些难受。
她觉得孤单,冷寂,就好像那时候刚死,还是游魂在世上到处游荡飘零时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她绝望,明明已经死了,却仍会觉得绝望。
此刻,心里的难受,就如同那时,明明是鬼,却被一种莫明的恐惧惊慌缠绕。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简直痛不欲生。
她闭上双眼,想快点入睡,她讨厌这种感觉。
更加讨厌顾连城,因为他的出现,扰乱了她所有的心神。
心里把顾连城恨恨地骂了千百遍,才稍稍感到平静了些。
突然,她感觉房里似乎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好像有人就在眼睛盯着她。
她心里陡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便撞上了顾连城含笑,温柔和煦的双眼。
她眨了眨眼,才缓缓:“你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屋顶上面景色很美,想不想上去看看?我吹笛子给你听,好不好?”顾连城答非所问,扬了扬手中的玉笛。
清姿刚要摇头,却被顾连城猛地抱起,朝外面走去。
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竟然抗拒不了。
到了屋顶上面,真如顾连城所说的这般,风景很美,能看到清整个丞相府还有周围的一些屋舍,而且,抬头仰望天空,会发现星星似乎离自己很近,天空也平常更为宽广。
“你不喜欢雪球?它是我让人从波斯带回来的,很通人性,你平时无聊的时候可以陪你解解闷。”顾连城看着正在院子里跟灵巧儿与锦瑟玩耍的雪球道。
“我不需要。”清姿声音有些僵硬。
顾连城只是笑笑,看着清姿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任性别扭的孩子一般宠溺。
“你嫌弃它?其实是希望人有陪你,那我天天过来,吹笛子给你解闷?”
清姿眼角微抽,觉得顾连城今日极不正常。
从中午在洛家说的那些话到今天晚上,他都已经快要将无赖发挥到极致了。
“我不无聊,所以不需要什么解闷,狗和你都不需要。”清姿声音又冷了几分,很是决绝。
“那你刚才在生什么气?”顾连城愣了愣,疑惑地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清姿抬眼,看向他。
“就是刚才在床上,你皱着眉头,在生气。是不是以为我走了?”顾连城凝视着她的面孔,轻轻笑了。
“没有。”清姿心里微微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但面上却平静地否认。
顾连城又是轻轻一笑,将清姿拉进了怀里,朝她的双唇吻了下去。
清姿眨了眨长睫,眼底震惊极了。
她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用力推开。
可是腰却被紧紧搂住,越推,男人搂她越紧。
一股淡淡地草药香弥漫在四周,男人温热的唇轻轻地摩挲着,带着一种酥酥的麻痒。
许久,顾连城才将她放开,低沉有些沙哑,又带着一种极为压抑的声音警告道:“我在这里已经盖上印子了,你属于我的,谁都休想将你抢走,明白么?否则,我势必与天下为敌,也要将你夺回。你若不想生灵涂炭,便离太子远些,否则,我第一个要除掉的便是他。”
清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顾连城,所以,当她听到这些话时,愣了很久,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想说,这话太可笑了,他一个淮南王世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大的势力敢与天下这敌?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她从顾连城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并不是在说大话,他既然敢如此说,便一定能做得到。
这个男人,背后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
继续卡文中,木办法,只更了五千,明天不上班,争取更八千。
第102章 (8000+)补前天欠的两千。
更新时间:2013…10…29 14:59:51 本章字数:8534
早上,清姿刚起床,便听到锦瑟进来说道:“小姐,老爷和二夫人(指秦氏)来了。 ”
清姿目光看向镜子里,嘴角勾起了一丝冰冷的笑意。
梳洗过来,清姿又慢慢地用了早膳,这才往偏厅走去。
刚进厅里,却见沈建安黑着一张脸,在那里数落秦氏:“瞧瞧你教的好女儿,现在是越发不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秦氏委屈地站在旁边,低着头一声不吭轹。
清姿听了,心里暗自冷笑,面上却温婉乖巧地走了进去:“父亲这么早来女儿这里是有要事吗?女儿不孝,惹得父亲生气,还请父亲责罚。”
沈建安看着清姿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就要斥责,但想到来这里的目的,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沉着脸道:“为父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过来看看。”
清姿只是微微一笑,坐了下来糇。
秦氏也是好些日子才来一趟流盈轩,见到女儿,很是欢喜,眼底充满了欣慰与满足。
“姿儿,你的手好了没有?”
“母亲,女儿的手已经好了。”清姿笑着点了点头,与秦氏交谈时,语气柔和了许多。
秦氏这才放心,看向沈建安,却见到他正一幅阴厉之色,想起来流盈轩前夫君的交待,神情不禁为难起来。
沉默了片刻,她终究还是开口道:“姿儿,听说太子殿下送了一张四国盛会的请帖过来,是吗?”
清姿诧异地点了点头道:“母亲那日是想去瞧热闹么?女儿陪您一起去便是。”
秦氏愣了愣,话到了嘴边,犹豫不定。
沈建安在一旁边听了心急火燎的,却又不好插话,只能黑着脸坐在那里,目光森森地瞪着秦氏。
秦氏被他这目光吓了一跳,心里暗叫不妙。
只得继续硬着头皮道:“不是,娘只是想。。。想。。。。”
“母亲,您想做什么?”清姿眨了眨眼,一幅疑惑不解的模样。
见秦氏一再吞吞吐吐,沈建安神情极为不耐,深沉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看着清姿命令道:“四国盛会像就不要参加了,把那张请帖让给你大姐,由她去。”
清姿听了,挑了挑眉,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屋里,陡然安静下来,只听到杯盖触碰到杯沿发出的清脆响声。
过了好半晌时间,就在沈建安不耐烦地想要命令清姿立刻交出那张请帖的时候,清姿幽幽地开口了。
“把请帖让给大姐也不是不可。。。”
沈建安听了,心里一喜,松了口气,刚要说话。
却又听到清姿继续道:“只是,凭什么?”
沈建安猛地瞪大眼睛,阴狠的目光瞪向清姿。“你说什么?”
显然,他没料到清姿敢如此忤逆他,虽然上次的那件事,让他对清姿很是失望,觉得这个女儿越来越难以掌控,但毕竟景王也有不对,可是,今日她竟敢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说话,简直反了天了。
清姿冷眼回望着他,清亮的眸底一片冰寒“父亲,你说我凭什么要让出那张请帖?”
不待沈建安说放,清姿又道:“就因为大姐身后有陈国公府支持,就因为我是庶出,就因为母亲以前妾,就因为大姐与景王殿下已经有了婚约,就因如今大姐名声不好需要在四国盛会上出名,我就一定要将请帖让出来吗?”
沈建安被清姿连番的质问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你父亲,你竟敢如此忤逆不孝!”沈建安怒声吼道。
清姿看着他,神情平淡得没有一丝怨恨,却也毫无尊敬之意,声音缓缓地说道:“那么,父亲,你现在是需要女儿将那张请帖让出来给大姐,才是听话孝顺是吗?”
沈建安张口结舌,被清姿的气势镇住,竟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红着脸梗着脖子狠狠瞪向秦氏,猛地重重拍向桌子,吼道:“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好女儿,乖女儿,原来她生下来就是要气我,克我的,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掐死她,也省得像现在这样忤逆不顺,想将我活活气死。”
秦氏还从未见到沈建安发过如此大的脾气,心里在委屈又难受,更为自己和女儿感到愤愤不平。
若是陈氏和沈悠莲,他绝对不敢如此大吼,说出这般绝决狠心的话语。
只因为自己是妾,没名没份了跟着他,一向温顺惯了,他便不将自己和女儿放在眼里。
可尽管如此,她却不敢大声反驳一句,她只能忍,为了儿子,为了女儿未来的前程,她只能委屈求全。
秦氏咬着下唇,一双朦胧泪眼,泣不成声:“老爷,你别生气了,我好好和姿儿说说,好好和她说说。”
清姿坐在那里,轻啜了一口茶水,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冷笑,眼底有如冰霜覆盖,叫人心底发颤。
沈建安又是狠狠地瞪,起身挥袖离去。
秦氏擦了擦眼泪,目光落在沈建安离开的背影之上,眼底闪过一道怨愤之色,但很快以归于平静,温柔地看向清姿:“姿儿,你为何要惹你父亲生气呢?”
清姿放下茶杯,只是笑意嫣然地看着秦氏,好像方才沈建安在这里发了那样一大通火并不是争对她似的平静。
“娘,难道我说得不对么?若你是父亲名媒正娶的妻子,他能这样对待我们吗?其实,那张请帖我要不要都无所谓,可是他如此做为,未免太厚此薄彼了些,若太子没有送这请帖过来,难道他敢对着别人家的女儿如此拍桌子大吼,说要掐死别人吗?怕是不能罢!”
从头至尾,清姿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眼底却始终冰冷如霜。
秦氏因清姿的话而答不上一句,眼底是浓浓的悲伤,自从两年前女儿被人推到湖里差点淹死,她就一直追悔莫及,当年,若不是被沈建安的花言巧语而迷得什么都不顾,便不计名份地跟了他,凭着家世,至少也是一个四品大员的正妻,她的女儿也不用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她更不用成天提心吊胆地害怕陈氏和其它妾室的阴谋陷害。
这种生活,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