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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落花谁是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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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们还是再去现场一次,可能会从对岸找出凶手藏匿的蛛丝马迹也未可知。”
余宗昊见那二人一脸愁云为解围提议到。
“不错,的确是要再走一趟中书府。”
戚少商扬眉一笑。


“琴音候教。
———赵瑞”
所书之字所用为瘦金体,笔力遒劲,而落款的名字却明显是位女子,大宋第一名妓——李师师在收到这张拜帖之时大惊,脑中赫然想到的就是和戚少商当晚泛舟汴水之上的那个“阮籍”。师师姑娘微微蹙眉,她初收到这拜帖之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张扬气,何况这张扬来自的是一个女子,一个能让她不得不在意的女子。细看那拜帖用的是上等素绢,染有淡淡的檀香,此为汴京聚雅轩所有的“墨雅笺”,却是宫中的供品。赵姓,此人难不成……她回头看了看正在她画舫之中倚窗远眺出神的一位男子,又细想了下,
“师师如此难安,可是因为推委不掉哪个王公贵胄的邀请?”
“不敢隐瞒,的确是方才的拜帖扰的师师有些惶恐,却并不是哪位王公贵胄,只不过……邀我的是一绝妙的女子。”
“哦?”
那人一回头,龙眉凤目,风情外朗,神采内融,是惹的李师师有些心神荡漾,
“女子?是哪位女子竟能让艳压群芳的师师都能称绝的?”
“正是女子,且这女子极可能还是公子的旧识,不知师师猜的对不对。”
说罢,李师师便递过了拜帖,让眼前的这位恩客过目。
“可是旧识。你赞她妙,的确不为过。”
那人看后是垂眸一笑,顿时云开月现,师师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听得那位公子沉思片刻后放下拜帖饶有兴趣的说道,
“她不可能无端端地在此时此地邀请你,定是知我也在你舫中做客,否则是断不会用我平日最喜的瘦金体来写这一拜帖了。素知她这人是最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了。她此刻上京,与你我同路,我亦许久未见她,不妨便结伴而行,难得她盛情邀请。”
男子放下了拜帖,负手踱出船外。李师师也跟着走出,见那人立于船头甲板之上,迎风而望,两边自是一坐坐巍峨耸立的高山,远处是一片浩瀚晴空,那人那景,相互交融,非凡之势不必多言。师师这样想,已然已经将一条披风盖在了那位公子身上,冲他销魂一笑。


“二师兄,我们随郡主起程已有两日有余,不知戚大哥和那顾惜朝如何了。”
追命凭栏而眺,眼中尽是担忧之意。
“你多想也是无可奈何。好在还有两日我们便可到京复命,到时,无情大师兄那儿必然会有消息的。更何况顾惜朝虽作恶种种,但有戚少商在,量他也不会太过张扬,更何况他若能从善,也是一不可多得的人材,可惜……”
追命见铁手说得情真意恳,也遂放些心下来。只是听到铁手那声“可惜”,不免又神伤起来,他是在想着晚晴姑娘么?这样思忖之时,又听得铁手一声重叹,心中也不免纠结起来,果然啊……二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忽见顺水行来一船在他们画舫边泊住,二人吃惊正欲前往看个究竟,见那船中走出一男一女,那男子有些看的不真切,缦立远望之只觉贵气逼人,而后身的女子戴着帷帽,还用薄纱遮住面部。
“莫非这就是今日郡主所邀一同南下回京的客人?”
追命和铁手走近一看顿时是方寸大乱,这哪里是什么客人啊,二人正欲下跪行礼,却被那男子拦下,
“可是诸葛神侯的弟子?”
“属下正是。”
“此行受淑玉郡主所邀,微服来此,毋须多理。”
说罢便携那女子入船内小厅。

铁追二人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发觉船上竟多了许多面孔,个个神情坚毅威武。

“二师兄……?”
“不要多说了,只望此行不要生出波折才好。”

船内小厅
赵瑞在小厅中是自顾作画,来人通报也权当未听见。
李师师方进小厅隔着面纱见她没来由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心惊,一等一的品貌身世,天下可比者,已绝,更况能出其右者,怪不得当日见公子赞她时的那般神采。李师师见她于素绢之上走笔作画,凝神驻想,流盼运腕,不免有些担心地望了望身边的人,却见他兴趣盎然轻步走至立于侧暗暗品味,面带笑意,见那两人一起立着,她李师师竟有些丝丝酸楚起来,也不由得靠近观她作画。
“走笔运墨,简俊莹洁,疏豁虚明。”

良久,淑玉郡主一搁笔便引来那男子一声赞叹。
李师师微微凑近一看,已知的是身边这位男子所作之画对景写生,无论禽鸟、花草均形神兼备。可一见这淑玉郡主之画,方才明白所谓天外有人。李师师心生敬佩,抬眼望了望赵瑞,见她也是细细端详一番后,却突然随手一撕,弃如敝屣。
“你怎么又这样?我每每真心赞你所作之画或所书,你为何总要把他们撕了呢?”
“琴画皆是冶情,并非为悦人。我何必要将所作之物受那俗人的褒贬。”
“呵呵,许久为见,你说话还是不留一丝情面。”

“师师姑娘,久仰了。”
“郡主有礼。”
两位佳人算是打过了招呼。男子朝师师看了看,好不尴尬。更尴尬的是李师师,她已不知该如何身处这二人之中了。
“何苦如此冷淡?”
赵瑞闻罢,听他口气略显无可奈何,大有辜负此行之意,竟是一抹浅笑,瞬时水暖冰融,月圆花开,问道,
“此次可是微服?”
“是。”
“那赵瑞方才有任性失言之处,请表兄见怪,莫要生气。”
千金才博得美人一笑,来人见赵瑞和颜悦色也不免心中大爽,早已忘记了方才的尴尬。
说是君心难测,可是这郡主心事浩渺,竟连君王都要迁就的了?



深夜 河间梁中书府邸

“戚兄,顾公子,你们不去那梁中书暴毙之所。来他的灵堂干什么?顾公子,你这是作什么?”
见顾惜朝用内力轻轻一推,见势竟是要开棺,那余宗昊惊的欲上前制止,却被戚少商拦下,
“余兄,你莫要拦。见他行事便可。”
顾惜朝从袖中掏出枚银针,分别插入了梁中书前顶后一寸五分的百会|穴中,稍后轻轻拿出。
“大当家,你看。”
只见那插入的银针已然变黑,顾惜朝又掏出一块布将那枚银针藏了进去。

余宗昊塌下松风水阁

“竟是中毒而死?”
余宗昊拿着银针,瞪了许久仍有些不可信。
“当日我们查看暴毙之所,见飞刀所射方向竟是一片水池,毫无凶手可匿之地,已觉蹊跷。惜朝昨日所言点醒了我,如若他中刀而亡,见那飞刀插入之深,应该是立即毙命毫无痛苦之兆。却为何死前要捂住肚子,只有一种可能就如你余兄所言,他肚子疼。那结果已然明了,他梁中书并非死于飞刀之下,而是中毒,所以今日我和顾惜朝才要再探一探,以证猜测。”
“那飞刀又作何解释?”
余宗昊大叹二人心思之密,疑问一生又问。
“只怕,是为混淆。我也不明白。只是余兄,你可愿帮我们追查这毒出自何处?”
余宗昊接下银针,
“当然。”
戚少商回头看了看顾惜朝,只见他略有忧郁回来后也不发一语,知他所想也定和他是一样的。待到余宗昊离开许久,顾惜朝才幽幽说道,
“大当家,当日离开中书府,你问我郡主当时所坐之处,果然是有原因的。其实,你所猜没错。”
听闻顾惜朝一言,戚少商竟然也没辙了,此事牵连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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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赵瑞一行人已来至开封俯不出半日便可到达汴京。赵瑞正在抚琴,站在她身边的是被她邀来的两位客人,一曲弹毕,窗外蒙蒙无边,如烟如雾秋雨轻轻地飘落下来,赵瑞眼中微有一丝悲戚,支着手微微撑着下巴扭头望着窗外,也不知看的是什么风景,忽然变得安静地很,也不搭理那二人。那男子见状向李师师一颌首示意她离开。
师师只其深意悄然离了去,可心中却疑问丛生。方才郡主一曲不可谓不妙,指法娴熟,曲调华美,可怎么觉得和当晚所弹有些差距,反复思来想去也不知何故,也只能作罢。
而小厅之内的这两个人也是各怀心事。赵瑞看着略显灰色的天空,飘进窗内的秋雨落在身上,竟有些丝丝寒意,她也不回头自言自语道,
“这场秋雨倒是 别有一番纤美之情。”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幽幽开口问道,
“皇上可有想过放了我?”
男子直直盯着她好一会儿,自顾笑起来,
“郡主可是着凉身上不爽了。”
说罢慢踱到赵瑞身边,单手支起了她的下巴,附身在她耳旁轻轻说了一句话后见赵瑞眉间更添加悲戚之意,玩味一番后满意地大笑离开。

“师师,你不进屋,站在船舷之上做什么?”
“我只是在想郡主方才弹奏和师师之前听到的音律似乎有所不同。”
“呵呵,师师果然聪明,善听音律。当然不同,你可见她刚才所弹是用左手按音,右手拨弦么?”
“理当如此啊……莫非,郡主她……?”
李师师大吃一惊,只听说只有音律者登峰造极者才能如此,没想到世间竟然是真有人能有此造诣。
“不错,她惯用左手,乐器当然也擅反弹。”

屋内回想起赵佶方才所留下的那句话,赵瑞无助飘零之感汹涌而来。
“你可知,秋雨虽纤美,你可知掩饰不住的凄冷恰是它的最美之处。”

河间府
“余兄可有查出这毒物的来历?”
“你们看。”
那余宗昊从怀中掏出了一包丝锦,打开是些许白色结晶递给戚顾二人。顾惜朝拿起端详了番,又嗅了嗅,有股杏仁味并微微伴有花香,他细细再闻了闻,又递给了戚少商,一切了然于心。
“钩吻。”
“顾公子说的没错,正是钩吻。”余宗昊证实道
“这毒好香。”
见戚少商凑近再闻,顾惜朝忙拦下了他,
“大当家莫要再闻了,此毒物并非口服才会夺人性命。只要多闻就能让人感到头晕目眩,五感全失,若是服用则会腹痛至死。”
“怪不得当日你说那粱中书死前会捂着肚子,原来如此。”
“按照二位所说,粱中书真正死于这毒物,而非那从后背直插心脏的飞刀?”
“照他死前的表现的确是应死于毒发没错。”
那顾惜朝还欲再说,没料到余宗昊和戚少商挡下了他的话一阵杂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两互相使了个眼色后便倏地地冲出了屋外霎时一片刀光剑影,顾惜朝也忙跟了出去,见那二人正和数名黑衣人斯杀的紧,敌人是招招狠辣,好在要取二人性命也不是易事。余宗昊是徒手退敌,衣袂飞扬,身手灵颖矫健,其内力深厚可见一斑。招式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招架。而戚少商已亮出了逆水寒,趁着月光,与那敌人斯杀招招致命却好似起舞弄清风般从容。
“顾惜朝,你还楞着作什么?”
戚少商边与那些人纠缠边扭头喊,这疯子见他二人正忙着退敌不助一臂之力,站在外头看什么好戏。顾惜朝听他一言只觉无奈,却也无暇苦笑,只因一黑衣死士已杀到了他的面前,他忙一闪避,一丝青衣碎片飘零而下,如若躲闪不及时,怕伤着的不止衣服那么简单了。好在余宗昊见状忙一个飞身帮着顾惜朝解了围,戚少商被这些黑衣人纠缠的恼了,再回头看了看顾惜朝见他也不还手,那余宗昊倒是全力护他周全,竟莫名恼起来,顿时杀气四射。

“为何不亮出你的神哭小斧,你与那些人博以性命却不施以内力,只有招式,你想留活口莫非也想玉石俱焚不成?当日还与我说为了晚晴不可轻贱了自己的性命,怎么方才我见你是一心求死?莫非当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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