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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里掺杂了少量冰毒,短暂兴奋的快感只会让男人们更加暴烈地把身下的少年折磨得死去活来。
'2'
“啊……啊……”被反身压在镂空窗栏上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肩膀上留着清晰的齿痕,双手因长期被绳子束缚而留下乌青的印迹。
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嵌入的□勃发到极致,让紧滞□发出一阵麻木的剧痛,少年一边伸手抚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发出撩人□的叫声,他求他轻一点,却只是得到更凶猛地□。
“呜……啊……嗯嗯……”声音慢慢降低,囤在嗓子眼里变成不住的喘息,他感到对方在他体内射出了滚烫的液体,自己也在一瞬间宣泄出欲望。
“呼……呼……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少年将贴在脸颊上的深灰色发丝撩开,露出白皙的额头。
“兴奋?”男人轻笑,俯身的同时咬住他的耳垂,长发也随着落下,撒在少年的背上,“……可能的确有某件事,让我觉得兴奋吧……”
“呜……葵……”少年战栗地缩起肩膀,对方的呼吸扫在耳廓,就像某种催|情剂一般暧昧□,更何况对方的身体还和自己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怎么了?”黑发黑眸的人用两指夹住他已然挺立的□,刻意将自己抽出来一点问道,“不想要了吗?”
“不……不要……”眉头突然蹙起来,他像是追着他一般向后贴近他,“不要……出去……”
鬼束葵则若有所思地笑,另一只手探入他的两腿间,“真是只贪心的小狸猫呢,年……”
'3'
情事过后从来都是直接离开,神纪年深知鬼束葵不会对任何人抱有温存怜悯。
他们相识一年,从□上认识的他就像暴君,强大而专制,却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他和一般沉迷于淫靡乐事的人不同,即使被□所左右也丝毫不失那一份与生俱来的纯浓的优雅。
像是一个天生的帝王,可以目空一切。
他会有在意的东西吗?年每每想到这个问题,第一个浮现于脑海的东西就是钱。
他真的很喜欢金钱,且到了可以为利益不择手段的地步。可是他又很挥霍,否则也不会整夜泡在休闲享乐的场所花高价买他们这些昂贵商品来消费。
令他好奇的是关于他的过去,鬼束葵,这个名字在黑道里并不陌生。
14年前的日本秋叶原,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世界震惊的杀人案。
死亡人数为37,全部是被割断颈动脉当场死亡,而且包括幼童在内的所有女性都被挖开腹部取出了□。一地的血和尸体,只有一个11岁的小孩呆滞麻木地坐在地上,他的手上握着刀,全身都是血。
世俗是没有理由相信一个年仅11岁的小孩会杀死那么多成年人的,但是作为他自己却一直笃定自己就是那个凶手。
政府把他放在精神病院的重症看护室里,却一直没能从他口中问出那次案件的具体情况。
直到后来,他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那里——至于是什么原因,却没有人知道。
'4'
无光的房间里传出隐忍的呻吟声,喘息和布料撕扯的声音揉杂成一团。推门而入的人有着及腰的长发,他开了灯,看见蜷缩在被子里的人神情异常痛苦。
“少爷?”他慌忙到了床边,伸手小心翼翼晃着他的肩膀,手指擦掉他额头上的冷汗,却未把那些深深刻入的褶皱抚平。
“呜……”陌上桑在做噩梦,楚善自从呆在他身边开始就不止一次看到他这般痛苦难耐的模样。
被自己呼唤着,他稍微有些醒了,眼里的聚焦却依然很散乱。
楚善有些担心地抚着他苍白冰凉的脸颊,因为刻意压制痛苦而咬着的唇早已渗出血珠。
“要不要喝点水?”他这么问,然后便起身准备去倒些水来。
陌上桑却突兀地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发着抖的身体像祈求般把脸埋入那些柔韧温暖的头发里。
“不要走……”
抓着自己胸膛的手指有些发狠地嵌进衣服里,扯出好几处绷直的线条。楚善的表情僵硬了一阵,却默不作声地缓缓坐回床边。
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并不想看到。
因为他知道,这是他不愿意给别人看到的,脆弱的表情。
在那一刻,沉默之下的伤口。
痛彻心扉。
第六章 深红
'5'
Guardando成立两周年的庆典,陌上桑破天荒地打算把“自己”晾在媒体的闪光灯下。
他邀请了上百个国际知名企业的CEO前来参加这个空前盛大的酒会,其中也包括楼氏企业。
楼芷寒本来是想把Reno作为男伴一起带过来,不过他好像有事要忙,所以只好就此作罢——但让她此刻脸色不好的却不只是这个原因。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来?!”
她差点就要歇斯底里地朝身旁的男人泼昂贵的香槟了,这个造成她一切不适的罪魁祸首却反而笑得纯良反问她:“什么为什么?是你爸爸给我的邀请卡诶。”
鬼束葵束起头发的样子会使他显得更像东方人。五官很精细,尤其是为了装饰而刻意加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让他更显得有儒雅气质。
等等,她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我怎么会突然对着这个变态男人发起花痴来了?!
“咳咳……”她正色道,“今天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别一看见别人的东西就……喂?!鬼束葵!”
转眼间前一秒还在眼前碍着视线的人已经不见了,楼芷寒感到一阵发窘的恶寒——喂喂,这家伙该不会是本性难改又犯案去了吧??
正着急地想找到那个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危险人物,酒会就在一阵纷乱的闪光灯下拉开了帷幕。
各大媒体都争先揣测着陌上桑究竟是何许人物,但见到本人却似乎有些令人失望,长得很普通,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笑起来还会使本来就小的眼睛显得更狭长。
“各位请尽情享用吧。”他颔首说道,之后便借口身体不舒服早早离去了,留下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秘书模样的人继续维持现场。
“那个人……怎么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楼芷寒对着楚善暗暗自诩了一句。
'6'
酒会被突然打断,是因为一位女士突然发现自己挂在脖子上的价值上千万的黑珍珠项链不翼而飞,楼芷寒撇了撇嘴巴保持沉默——就算用脚趾头她也能想到是哪个混蛋干的。
而正在被恶语诅咒着的鬼束葵本人,倒很惬意地离开了聚会现场,晃过两三个警卫去了酒店的更高一层。
他穿着出席酒会的正装,纯黑的西服让他觉得有些束缚了,索性松了领带,敞开衬衣的扣子,也不介意把蜜色肌肤包裹精细的锁骨往外露。
他带笑看到抓在掌心的东西,除了那一串项链,还有一张房卡。
果然是奢侈的有钱人呢,只是为了参加酒会就从澳大利亚赶过来,还在这里定了贵得可怕的总统套房。
他笑意更深,目光流连在形状完美的项链上。所以也没有注意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出现的不速之客。
“你是……”对方发问。
他下意识抬起脸,发黄的暖色灯光磨合了那些本应苍白不堪的棱角。陌上桑愣在原地,像惊愕地难以言语,或者仅仅是被什么钉在原地。
“寒……”
鬼束葵抢先一步抓过他的手腕拖着往楼道深处走,紧随在其后的是两三个警卫,窸窣讨论着的的确是刚刚发生的那一起失窃案。
他照着房卡上的号码打开了一扇门,把拖着的人也推进去之后毫不犹豫地锁上。然后突然压低声音说:“保持安静……我还不想犯杀人罪。”
陌上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把耳朵贴在门背上似乎在估算那几个警卫的脚步。
“偷东西的人……是你?”
'7'
直到确定走廊里完全没有了脚步声,鬼束葵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慢条斯理地摸开房间里的壁灯,微醺的光泽瞬间点燃瞳孔深处的亮度,他也是这时才空暇来注意被自己无意牵扯进来的“人质”。
“你的眼神……好像不是在害怕呢……”他完全不羁地一屁股坐在天鹅绒堆起来的柔软的床上,撑起脸打量那个几乎算得上妖冶的少年,“怎么说呢……似乎只是在惊讶?”
“你在说什么?”陌上桑皱了眉,“在你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前,难道不该是我来问你吗?”
“嗯?”歪了歪脑袋,“问什么?”
“两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了?”陌上桑不想被察觉到说话的声音难以克制地发着抖,所以下意识收紧了手指。
被深深压抑了两年之久的情绪似乎要奔涌而出,但他却似乎被什么桎梏着完全无法靠近哪怕一步。
为什么这个人,会用这么自然的姿态突然出现?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却给他一种完全不相似的感觉?
“这两年?”葵挑眉,因为双手打直撑着床,身体自然向前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果然。桑越发压低了眼睑,咬了牙僵硬地吐出字节,“你可别告诉我……你完全不记得我了……”
葵眯起眼睛打量面前的人,撑着床的手肘曲起将身体更加下压,“你的口气难道是在说……我应该记得你?”
“那当然……”微绿色的眸子则瞬间凝结起深不可测的光泽度,陌上桑一字一句地回答他,“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第七章 修罗
'1'
看起来像是未经情事的少年,有着浅栗色微卷的头发,眼眸带着微绿,瞳孔因为光线的原因被放大,略显得空洞。
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鼻翼,粉红色的薄唇,小巧精致的下巴。笔直落进条纹衬衣的白皙的脖子,和无意袒露的锁骨。袖口卷起到手肘的位置,手腕很纤弱,手指却很细长。下身穿着米色的裤子,紧贴着细瘦的胯骨和腿,一双脚丫却裸着。
“我还以为……现在的小鬼应该都是乖宝宝型的……”鬼束葵好整以暇地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番,撑着脸微叹了一句,之后起身。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呢?”曲起的指节贴上了他的脸,陌上桑睁大了眼睛——味道,龙涎香的味道蔓延过来了,之前并没有刻意注意到的,是如此深入灵魂的熟悉的味觉。
“你……”本来想问什么,身体却不自觉地前倾碰了他的唇,咬在牙关中的,带着淡淡苦味的吻,和记忆中是那么的接近。
鬼束葵短时间内没有把这个动作纳入诱惑自己的行列,等到察觉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控制了。
已经近到连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了,陌上桑在察觉到他脸色里深藏的揶揄之前就被抓住手腕一把甩上了kingsize的床。
“我很好奇呢……”鬼束葵单手撑在他的脑袋旁,长发垂在肩膀上,却并不再往下落,“长得漂亮,气质又干净……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压低了脸吐了口气在他的耳朵边,葵闻到淡淡的味道,心想这究竟是草叶还是棉质布料散发出来的自然的气息?
“呵……这么想要男人是为了什么呢?”有些冰凉的指腹触到了柔软的唇,葵含笑舔了他的耳垂。
“……咦?”陌上桑被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从短暂愕然中惊醒,他伸手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