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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我?”唐睿讥诮地回眸。那双精锐深沉的眼眸中此刻正烧着熊熊烈火,自然流露出一股唯我独尊的狂傲,“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先生,我们去楼下坐,慢慢说好吗?”玛丽亚微笑着企图以温柔舒缓的语调化解他莫明的怒气。
唐睿深吸一口气,稍稍平缓怒意,冷静而咬字清晰地朝门后人道:“裴臻,你不想这家人有什么事的话,最好现在乖乖出来给我解释清楚,你知道我向来说的出就做的到。”沉稳柔和的嗓音里,吐出近乎无赖的字眼。
静默三秒后——
“唉,玛丽亚你先去睡吧,他是我朋友。”门突然打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猛地把人拉进去后,房门再次关上。
弄得外面的玛丽亚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既然是朋友,她也就放心地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了,一天工作下来很是疲倦。
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那熟悉的气息告诉唐睿他的确没有死,尽管他对此从未怀疑过,但内心的一块大石头还是落下了,随之又激起另一波汹涌。
“裴臻,你到底想怎样……”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薄唇只能扯出若有似无的笑痕,似是生气,似是无奈。
“别开灯!”感觉到他的动作,裴臻忙把他的身体压制在门板上。呼吸的频率告诉对方,自己也有些激动。
“……怎么了?”伸手紧抱住他,轻抚他柔滑如昔的长发,感觉他的的确确在自己怀里。
“呜呜呜……”忽地一阵低泣声来自颈边,接着吐出一句爆炸性的话,“怎么办,人家毁容了……”
“……”唐睿沉默了五秒钟,不断地深呼吸后,非常佩服自己还能很冷静的说话,“你别告诉我,就因为这个原因你不敢回来,让大家都以为你死了……”最后两个字强制从牙齿缝里迸出来。
“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吗?!现在这个样子我宁愿死了!”美眸中腾地燃起一簇火焰,“死老头子还天天折磨我!就这样看我倍受煎熬!”
“……那我不如现在揍死你算了。”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后,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一拳击中他腹部。
“啊——”毫不留情的重击使裴臻痛地弯下腰,“你还打我?!”
“我不只要打你!”揪起他的衣领,凶狠狂暴地把他扔向身后的床,“——还要操你!”
“你敢?!”裴臻用力推拒好似已经陷入疯狂中的某人,嘴里不断叫骂,“连残疾人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唐睿?!”
两人开始就像野兽一样在床上搏斗起来——
“那又怎样?!你就是断手断脚,我也照操不误!”
闻言,裴臻倏地停止挣扎,“噗”地一声,憋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你越来越恶心了。”
“你有意见吗?”唐睿也停止动作,维持压他在身上紧抱住他的姿势,“还不快自觉点张开双腿?”低哑醇厚的音调不隐藏他攻城掠地的欲望。
“你把话说反了。”蓦地拉下他头,热情如火的吻住他,仿若一个在沙漠中寻找到水源的人般需索着……
狡猾的舌尖Se情地掠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灵活的追着另一根让他痴迷的舌尖,直到狂野的力道让彼此快要窒息,才放开了对对方柔软双唇的钳制。
“让我开灯看看你。”唐睿低喘着要求,凌厉的眼在黑暗中盯着他的。
“不行!”裴臻断然拒绝,又悲伤地低泣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妈一直警告我,不准破坏她的杰作,特别是脸,不然她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伤在脸?我看看……”声音充满磁性,低哑而诱人。
“不要,很丑。”不为所动,固执地用手遮住脸。
“你再给我装腔作势,我宰了你!”已经没心情再跟他东拉西扯了。
“好啦好啦,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找到这的?”他非常好奇这一点,应该没有人发现才是。
“你觉得这女孩能瞒过我?说话眼神闪烁,我就知道有鬼。”唐睿长话短说。但的确是没想到真的钓到了大鱼。
“哦……”
“哦什么哦?!你快给我从实招来!”非常火大地低吼。
“这么凶干嘛……”裴臻非常委屈地撇嘴,娓娓道来,“……那天我们上船后,兰斯洛就发现船上有炸弹,他拉我跳海,不会游泳的我就全靠他了,但免不了被这么强的爆破力扫到,还好遇到这对出海的父女把我们救起,他伤得很重,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继续。”唐睿不放松地催促。
“唉呀,我本来是想通知你们的啦。可是又一想,这件事也太诡异了点,怎么一切发生得都这么凑巧,这么天衣无缝呢?内鬼是哪路人马还不清楚,我还是先按兵不动的好。”
“所以……”
“所以我要看看是谁敢破我相!!”
唐睿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重复:“你狠……你狠……”然后手一伸,猛地打开床头灯。
“啊——”突如其来的亮光伴随着某人的一声惊叫,还来不及挡住的脸,已经被一拳挥了上去,“你竟敢打我脸?!!”
“我还想杀了你!”浑身带着无法漠视的逼人气势揪起他人,看清楚他脸上那道所谓“毁容”的伤痕,更加强了这个信念。
13
“有没有搞错啊?!人家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你还想杀我?!”裴臻捂着脸,叫得委屈又大声。
“我就不是吗?!”近距离地怒瞪他,愤怒之火依旧在眸底燃烧,“我在医院昏迷了一个星期,一醒来就找你,你竟然为了这三条猫抓一样的伤躲我?!”
“喂,别提猫喔……”裴臻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声音小了下来。
所谓“毁容”的伤痕——就是右半边脸上被爆炸碎片划到的三道约四厘米左右的浅色疤痕,乍一看,就像是只剩半边胡须的某种猫科动物。
“怎么,你也知道不好意思提了吗?!”唐睿手一用力,又把他推摔在床上,随后脱下衣服,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那你想怎么样嘛……”注视着他胸口处的伤痕,反抗的念头消失殆尽。
“我刚才已经说了,你自觉点!”拉开他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
“要我乖乖张开双腿也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双手被束缚住的某人像是在垂死边缘讨价还价。
“你还有什么问题?”不耐烦地扯开的衣服,裸露的胸膛上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让他一怔,不禁仔细检查起其余部位。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始终盯着他的狭长美眸漆黑如墨,轻声问,“你后悔吗……?”
唐睿一顿,抬眼对上他的,嘲讽道:“历史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那你是在怪我了?”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痕,目光幽幽,“应该说,的确是我先招惹的你,一开始是玩票性质,我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说出口,“要是……要是我现在放手……走错了,还可以回头……”
唐睿忽地低低笑了起来,然而眸中却无半分笑意,淡淡回道:“你真的可以吗?”眼神似隼鹰那样犀利,彷佛要透过他的眼直射入他心底。
“……如果我可以呢……”浩瀚深远的墨色瞳眸与他对视。
“那就不是你了,冒牌货。”不觉扬起手,揉乱他的发,有点宠溺的味道。
“你还真是自信啊!”裴臻眉一皱,不爽道,“那你放手好了!我裴臻还不会贱到死缠着你不放!”
“我看你是跳海跳得脑子进水了!”一掌击向他的脑袋,企图把水打出来,“既然已经被套死,再抛售的话,你想让我亏本么?”
“妈的,你竟然把这当成股票?!”恼火的抬脚踢他,“放心!就算你大肆抛售,收盘也不会下跌!”
“我才不会做这种蠢事。”唐睿嗤笑一声充满不屑,“没听过么,套牢不可怕,踏空最可怕。”
“可怕什么?反正你到时可以非法幕后交易,盈利双收!”
“那我现在就跟你交易。”倾身俯首在他耳旁,语调一转,呢喃的话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以后不准再这么吓我……”声音消失在他颈边。
“哈哈,你这么气势汹汹有一点被吓到的样子吗——”突然,裴臻住口了,眨了眨眼,扭头不可思议地问,“喂,你哭啦……?”颈边滴落的凉凉水迹让他不作别的猜测。
“关你屁事?!不准看!”粗声粗气地吼。明知道他的手已不能自由活动,仍不放心地抬手盖住他脸,不准他转过头。
“好,我不看……”正经地一动不动平躺着,可是越咧越大的嘴泄露了他此刻已经爽翻的心情。
“……你嘴可以再咧大一点。”性感沙哑的嗓音挟带威胁意味地自颈边传来,“我待会就让你哭。”
“人家哪有。”咧得更大的嘴语带冤枉,接着呼出口气,诚心叹道,“宝贝,我错了……”
“晚了。”不容他辨别,恼羞成怒地抬起头堵住他的嘴,两条舌头火热地纠缠到一起。
他吻得嚣张,狂肆地在他口腔中翻搅,带有强烈的惩罚意味,但却在窒息之时,沿着他的脖子向下,手不停地揉捏他敏感的腰际。
“嗯……”技巧性的摸索让裴臻情不自禁的仰头,从喉头发出闷哼。
这一声,让双方都变得疯狂起来,唐睿伏在他身上,像是黑暗里一只饥饿兽,舔噬着他的每寸皮肤。
“……你喜欢我吻你哪里?”唐睿恶劣地哑声问。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不断点燃他欲望的火焰。轻柔的抚摸,温柔得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时候又重重的捏住,在他叫痛之前细心的圈套揉弄,在他要达到顶点的时候又束缚,象潮水一样的火热欲望一波波涌来。
“唔……你别搞我了……”裴臻受不了地出声,每次以为自己将会灭顶,却在退潮后面临更汹涌的炽热将理智淹没,无法自拔,鼻子里发出的哼叫。
“知道么……我吻你这里的时候,你会脸红……”挂着Se情的笑,抬高他的腿,舌头淫靡地轻舔他大腿内侧肌肤,一边盯着他潮红汗湿的美丽脸庞。
“嘿嘿……你放开我……我会让你更红……”裴臻剧烈喘息着,难耐地扭动身子。突然,“啊——”从下身传来一股热热的电流,麻得令他大叫,电流从下体,往上窜,传到全身,更冲到头部,整个头部顿时发麻,头皮下好像有蚂蚁在爬行。电流在头上盘旋两下,已将整个头部的血搅得翻滚,然后迅速的冲下腹部。
“哼,你有得受了……”吐出他的欲望,一只不怀好意的手顺着赤裸的背脊向股沟滑去,食指轻轻地在股沟处滑动,引得裴臻身体一阵颤栗。
裴臻脸颊紧靠着被捆绑的手臂,浑身汗湿,咬紧牙根隐忍、坚毅却受难的表情,却让始作俑者愈加兴奋。
“爽不爽?”带着邪意十足的笑,一根手指已进入了身下的紧致。突然的刺激使得周围肌肉收缩,紧紧包裹住修长的手指;美好的触感让唐睿忍不住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妈的……算你有种……”身后亵玩的手指更是让裴臻全身不住的颤抖。
“什么叫算?我会让真正体会的……”手指每经过一处便使那边的神经颤动,连带的带动全身的神经抖动。望着他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