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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屁股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
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
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沉浸在纾解尿尿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
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尿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阴部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点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
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点辣。”
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大腿根部,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肉体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阴部,这是一只倒悬的昙花穴,阴唇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阴毛只围在阴唇的前端,末端与肛门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屁眼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
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屁股抬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紧凑的屁眼与粉红的嫩穴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屁股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嫩穴。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私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人妻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
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沉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免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
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
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几率很大了?”
我点点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呼,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
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糊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点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
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
我有点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第三章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
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
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
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
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谢安琪轻轻点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
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
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呼:“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
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点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顶,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
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点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
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点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
谢安琪尖叫,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点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糊,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