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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姨妈就大声斥责:“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妈不是答应过我去县里上班了就可以么?”
“我有答应过?”姨妈歪着脖子,一幅假装回忆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妈耍赖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夺下母亲的屁眼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了,罢了,菊花可以等,可千万别把心情破坏了。性感的美人鱼滑离了我身体,潜入水中,又浮了上来,小嘴儿喷着水丝:“妈游一会,松松筋骨,等会好应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净点,别让我闻到文燕的骚味。”
我乐了,谢天谢地,姨妈很调皮,她的心情很好,我从水中站起,双手抓住大肉棒搓弄,姨妈啐了我一口,一个鱼跃,扎进了江中,一会儿便游远了。
姨妈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计她尚未知道我给何芙治病的事情,这时候暂时不提了,我还要跟她爱爱一晚上,难得她肯接受乔若尘,再给她说何芙,保不准她会生气,反正姨妈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时间跟她提何芙,以姨妈的侠肝义胆,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边思索,一边涂上洗发水,沐浴液,尽量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等会回去,我还要找香水喷一喷,只因林香君喜欢我涂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段小曲没唱两句,我猝然一惊,发现有人悄悄靠近,马上运起“九龙甲”,沉声问:“谁?”
话音刚落,一条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现:“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鹊娉,惊喜之下,连连点头:“秋妈妈,是我。”
“你怎么还不睡?”王鹊娉同样惊喜,皎洁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里,玲珑曼妙,连乳罩都不穿,我的巨物无可救药地硬起。
我尴尬道:“我不困,在这里洗个澡,顺便想念一个人。”
“想谁呀?”王鹊娉瞄了一眼我下体。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顶,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玉乳,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强暴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强暴我。”
我扯下她的小内裤,巨物急顶臀沟,运气不错,顶中温暖的巢穴,下腹疾挺,巨物插入肉穴:“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强奸。”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肉棒终于全部插入肉穴,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强奸,啊……你不能插进去,你强奸了你丈母娘……哎哟,你插得好深……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强奸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抽插,站立抽插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抽插,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做爱,只能一边抽插,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强奸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点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屁股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淫荡的性爱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肉棒密集在肉穴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一气呵成,抽插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强暴,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精液射进你子宫……”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抽插。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强奸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子宫,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龟头继续蠕动子宫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肉棒抽动,充实的阴道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抽插,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抽插,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抽插,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抽插,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两只玉乳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抽插,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肉棒瞬间插入,又满满占据了阴道,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抽插,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玉乳,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肉棒深深插着她的肉穴,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乳头,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下体上迎,吞下巨物,强烈欲望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鹊娉身上穿什么?”朱成普问。
我俯下身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征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朱成普很平静道:“你把电话给鹊娉。”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王鹊娉狡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说了,只能干叹气。
我接过手机,很认真道:“爸,你放心了,虽然妈不穿衣服,虽然妈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妈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会乱碰。”
朱成普一阵沉默,王鹊娉听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击,将她的肉穴插得爱液四溅,王鹊娉娇喘一会,见朱成普不吭声,又把手机夺回去:“衡竹,你听到了吗,人家中翰很规矩的,嗯嗯嗯……哎哟,哎哟。”
“怎么回事?”朱成普突然问。
王鹊娉水汪汪的双眼望着我,娇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点,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点。”
我含吮着玉乳,大肉棒猛抽:“妈,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鹊娉毫无顾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没什么就挂了,明天再给我电话。”
朱成普急道:“不,不许挂电话,你光着身子很危险,只要我听着,中翰这小子就不敢对你有企图,鹊娉,他捏到哪了。”
王鹊娉双腿盘上我后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给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还问我的毛为何这么长。”王鹊娉目光迷离,浑身火烫吗,跟朱成普说话都是喘着粗气。
朱成普吃惊道:“坏了,他连这些话也问得出口,鹊娉,你不要他捏了,赶快离开。”
我抢过手机,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我不会摸妈的阴毛,更不会摸她的小穴。”
朱成普大声问:“你怎么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来。” 我诡异一笑,将手机递回给王鹊娉,